童年趣事
文/燕春
那是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和我们村赵家街的一位同学很不错,他的家人管他叫“追追”而在学校名字叫“振云”姓赵。他个子比我高一头,年龄也比我大两岁,爱好掏鸟抽鸽子。经常旷课出去玩,不是到小河沟里捞鱼就是去村外树上掏鸟。把我当成了他的兄弟,谁要是欺负我,他会给我向手呢。
有一次是在麦收后,我们村村东那条大水渠放了三天水,让人们麦夏安苗哩,我记的是个星期三的中午,他叫上我和我们前街的一位同学,(在家的名字叫“长头”,就是多余的意思吧。在学校名字叫“会”,和我是同姓。姓祁,祁连山的祁。他比我大一岁,个子比我高半头。也是我当家子的一个叔叔,学习很不错。)一块去水渠里玩水去。我和我这个当家的叔叔把老师布置的中午每人一篇中楷毛笔字写起了,而他根本没写,急着去游泳呢。我俩也没说别的,就跟着他一溜小跑到了村东的大渠上。一看渠里不放水了,只有北边那个接水坡里还存着半下子水呢。
接水坡那儿也是个分水闸。可以把水闸住,水分流在大渠两边的小渠里,可以往地里浇水了。我们猫腰一看,这接水坡里边还有小鱼跑呢。于是我们兴趣十足的脱掉鞋子,挽起裤腿跳进这接水坡里。那水深不过膝盖。这接水坡是用水泥抹成的。高两米,宽有一米五左右,长有四米吧。
我们三个就开始捉鱼了。鱼不多,只有两三条吧,有一条比较大,足有半近那样子。可是怎么也抓不到,常言道如鱼得水,那鱼在水里也真的很劲大,跑的非常欢快,又光滑,那个大点的鱼两边的鱼翅把我们的小腿都划上口子了,我们谁也不嫌疼,只是一个劲儿的捕捉那条大点的鱼,弄的我仨满身是水,头发也湿了。这时我先上去了,不抓了,到渠岸上捏了点土面儿面儿,撒在小腿上的口子上。这是听人们说过,“一道两道,取上好药”就是在地上划上个十字,从中间捏上点土撒在口子上就不流血了。这时他俩继续在下边抓。
中午的太阳非常有劲,晒的那接水坡两边的水泥斜坡滚烫滚烫的,我在上边烙了烙我划破了的小腿,然后又撇了几个杨树枝圈了个遮阳帽戴在了头上。到接水坡边让他俩看,觉的挺好玩。这不多时他两个也上来了,也没抓到鱼。高个子同学赵振云抢过了我的树枝编的帽子戴在了他头上,我俩争夺起来,不小心将帽子弄到了接水坡里边。掉在水里,我们一看就想到了一个妙招。那就是多撇点树枝梱成一个长梱放到水里从一头推向另一头,水从树枝的缝隙里流到后边,鱼是钻不过去的,只能往前跑,这就把那鱼逼到一头了,它怎么也返不回来,然后推出水面,鱼没了水就跑不了吗。说干就干,仨人一齐撇了一堆小树枝,捆了一个和接水坡里边宽度一样的长梱,下到里边开始从一头推着那树枝梱逼着鱼往一头跑。我在中间,他俩在两边。
这个法子还真鲜,等把树枝梱推到一头,鱼跳到接水坡头起渠底的沙子上,鱼没水了也就不能跑了,我们拿到了鱼,我三个高兴的屁股撂掉的回到家中把鱼放下,又上学去了,等着下午放学回来一块烧鱼吃呢。
現在回想起来,还是那么挺有趣的。真是:
童趣难忘怀,无忌费思猜。
写下小时事,老变少年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