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包袱 轻装上阵
文/毋东汉
耄耋之年,游走网络,感恩党的培养、人民的哺育,持着“不当吃禄待老之臣”的情怀,我每天写一篇(首):或歌功颂德,或针砭时弊,或传承红色基因,或关教下一代。自觉得晚霞似火、暮歌豪放。
然而,我读着网上诗文,看着视频节目,发现一股乱象:有人指鹿为马,有人瞎子摸象,有人掩耳盗铃,有人颠倒黑白。详看细想,原来他们中间许多人背着各色各样的包袱,言不由衷,嘴不由己,信囗开河,不知所云。他们站错了队列,功摇了立场,暂忘初心和使命,甚至迷失了自我。
油然想起早年养鸭的经历,我家离蛟峪河较近,养了四十只鸭子,我每天赶鸭出门下河,傍晚鸭子会自动回家来。养鸭不仅是我一家,我知道至少四家。为了避免鸭子胡乱窜群,大家分别以塗红脑袋,染蓝尾巴,抹绿翅膀,给腿上拴布绺为标记。尽管这样,总有些鸭子离开自己鸭群,混入别家鸭群。人家发现鸭子多了一只,暂留至次日归队。但喂食时不待见,挥手赶远,饿它一夜。网络上那些背包袱的人,跟这乱入鸭群的鸭子类似。
背包袱的是些啥人呢?我想起毛主席在《学习与时局》中说道:“放下包袱,开动机器。”他列举了以资历、年龄、出身为包袱等好多例子,使我浮想联翩。我眼前幻化出一批背包袱的人,他们不是坏人,但包袱沉重,影响其前途。
镇反时含泪表示与反革命分子父亲划清界线的,土改时离家出走参加革命穿上军装的老财家儿子,合作化时拉牛退社未遂挨了批判的富农子弟,三年困难时期呼应台湾海峡那边“反攻大陆”叫嚣散布谣言的,反右时挨过斗争划成右派的,社教时下了台再没上台的,斗私批修时被打成反革命的;还有贩毒、偷娃、奸淫,受了批判的人的子女,以及成分不好、仕途不顺的同志,等等。这些同志中的大多数,出身不由己,道路可选择,经教育成为无产阶级先进分子。遗憾的其中小部分同志,验证了毛主席的教导:“在阶级社会里,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这烙印一般在皮肤,随着时代变迁,穿过肌肉,转向骨骼,一有风吹草动,又返回皮肤,化作包袱。
抗日战争时期,国民党军队居正面战场,胜仗少,败仗多,撤退更多,皆因“攘外必先安内”“消极抗日积极反共”和“曲线救国”的反动政策所致。我们不能笼统地说国民党抗战不力,台儿庄战役可歌可泣。过去我们宣传国民党军队抗日战例较少,为了统战需要,加大了这方面的工作。和国民党有着千丝万缕、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同志,就以为天色变了起风了,就跟风吆碌碡,竟说什么“抗战全凭国民党军队哩!全凭美国原子弹哩!”闭口不提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与敌人浴血奋战,不提平型关大捷。还多亏有“西安事变”的历史事实,否则,后代人真弄不清是非了。这些同志身上还残留着“国”字烙印。
土改时,尚能和地主家庭划清界线,参加革命后表现积极的一些同志。改开以后,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了,不提阶级斗争了。有人歌颂刘文彩,有人说黄世仁生活原型其实怎么怎么,有人把小说《半夜鸡叫》中的周扒皮拿出来说“真相”。甚至说“百分之九十五的地主都是勤俭持家变成的。”这时,那些同志随声附和,说这是“实事求是”,忘记了自己参加革命时的初心和使命。
背大成分包袱的同志应当向出身剥削阶级家庭的革命先辈学习。例如长柞工委寨沟起义游击队司令李志中同志、迊接长安解放的长安南乡游击队队长刘崇英同志,他们都出身于地主家庭。从他俩言论和著作诗文中,找不出替地主阶级说话的只言片语。
至于在反右、社教、斗私批修等群众运动中受处分,受打击,受迫害,挨批斗,遭诬陷,受委屈的人,应当站高望远想深,宽宏大度。须知群众觉悟不是一刀裁齐的,党也会有工作失误,自己也不是赤金、完人。群众运动一旦发动起来,掌控不易,和战争打仗一样,误伤无辜和冤枉好人也是难免的。反右和社教等运动都有扩大化,是我党发动的,广大人民参加的,吃了亏的人想否定它,在情理之中。但否定不等于消灭,毕竟曾经存在。我们常把党比做母亲。母亲错打孩子也正常。被冤枉的人若借此反攻倒算,暴露了反动面目,自己验证自己死不改悔,咎由自取。
有读者会骂笔者“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在社教和斗私批修运动中也受过冲击,不愿落“叛党”罪名而隐忍自绝。坚持真理,修正错误,尚有不背包袱的明智。人民是伟大的,再能行的人不要置身于群众的对立面。
我期望背包袱的同志,“放下包袱,开动机器。”开动机器,就是善于思索。毛主席告诫我们:“如果我们既放下了包袱,又开动了机器,既是轻装,又会思索,那我们就会胜利。” 在意识形态领域里,无产阶级及工农大众,拿起笔作刀枪的军队没有成阵,只好到北京纪念堂和韶山铜像广场寻求精神护佑。能拿起笔杆和鼠标的同志们战友们,要占领并坚守思想文化阵地,毒教材之类的败仗,不能再吃了。放下包袱,团结起来,轻装上阵,胜利属于人民!
2025-6-13-于樵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