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和乒乓球运动的悲哀
--观网球、乒乓球比赛的再思考
王敬黔
观看法国网球公开赛,寄托全村希望的郑钦文,在形势一度占优,胜利在望的节骨眼上,未能顶住压力,及时调整求胜心切的心态,非受迫失误不断,愣是又一次倒在虽败犹荣的征程上。撇开胜负之争的烦恼,赛场内外演绎的“插曲”耐人寻味,运动员的辛勤耕耘靠裁判“看球印”去“查案”,双标不断的裁判员成为赛场上的“主角”。联想多哈世乒赛上争议的一幕又一幕,网球和乒乓球运动令人唏嘘,真的有必要洗心革面。
40多年的观赛体验,充分利用与时俱进的先进科技进步手段,经过反复的观摩、回放、比对、权衡、体会、思索。重新全方位的审视“发球擦网入界重新开球”比赛规则。我认为:既然大家公认“擦网”是“福气”球,它理所当然的贯穿比赛全过程,没有必要特别关注、特殊对待、无事生非。别出心裁的设计和割裂“擦网”门类,对裁判员执裁和公平竞争能取到什么样的作用?值得广大的网球和乒乓球运动员、裁判员、爱好者们集思广益勠力同心。
溯本追源,带着问题去思考,我们穿越时空去寻觅“发球擦网入界需要重新开球”的时代背景:历史的脉搏是那样的清晰,网球运动起源于12-13世纪的法国,经过无数“开拓者”们的改良,20世纪中叶以来,网球在全球范围内得到了广泛的推广和发展。乒乓球运动起源于19世纪末的英国,素有“桌上网球”的别称,经过岁月的洗礼,逐渐发展成为一项极具竞技性的体育运动。
过往的前辈们对“发球擦网入界”现象普遍存在:(1)“擦网”发球属于意外干扰,削弱了技术对抗的纯粹性;(2)“擦网”可能显著的改变球速和轨迹,存在诸多“运气”成分,有点胜之不武;(3)平衡偶然性对比赛结果的影响,避免“擦网”干扰技术对抗;(4)“擦网”带来诸多不确定因素,影响比赛的观赏性,重开减少偶然性左右比赛的无奈;(5)乒乓球比赛中,甚至存在害怕对手专门练习“擦网”球左右比赛的顾虑。粗浅的归纳,难免偏颇,旨在抛砖引玉集思广益。针对竞赛场上层出不穷的是非恩怨,我们不禁要问:前辈们昔日普遍认同的公理,百年不变的传统,直面今日不断变换的时空,真的还有指导意义吗?
放眼望天地,春风十万里。五光十色的体育世界在顺应日新月异的时代潮流中,发生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变革:羽毛球、排球比赛变发球得分制为每球得分,极大缩短比赛时长;乒乓球比赛21分制改为11分制,发球不再手抽筋;排球比赛中“发球擦网”违例、允许拦“发球”的现象挥手告别;AI技术、“鹰眼”回放全面登陆体育赛场。这些成功的实践探索,赢得举世公认,开创了“规则人制定,规则在实践中不断完善”的新时代!
反复观摩1958年容国团-西多冠军争夺战,人间正道是沧桑,喜看今日世界乒坛趋于白热化的竞争,令人眼花缭乱的相持对打、攻防转化、技术革新。乒乓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器材更精致,打法更先进,争夺更激烈。网球世界,面对运动员超过200公里/小时的发球时速,擦不擦网早已无关痛痒。冗长的比赛(女子3小时、男子超过5小时),对运动员、裁判员、现场观众都是一种煎熬,观赏性大打折扣。面对与时俱进的改革春风,前辈们对网球、乒乓球比赛的认知,着实有必要年终总结、秋后盘点。
通过不断的实践求索:网球、乒乓球比赛与羽毛球、排球比赛同根同族,隔网相望,绅士味实足,“擦网”是司空见惯的比赛现象,大家约定俗称为“福气”球。竞赛场上经常出现因为“擦网”带来的友好和纠结。应该如何正视“擦网”现象,我虚心的求教各级乒乓球工作者(因为起初网球运动隔我们有点遥远),不厌其烦地同各类大学体育学院体育专家交流心得,到各级乒乓球管理机构建言献策,向德高望重的乒乓球前辈寻找答案。始终没有得到科学严谨的解释。面对问题的提出,冷嘲热讽者有之、固步自封者有之、不屑一顾者有之。严酷的现实使我意识到:大家对这一问题熟视无睹,存在一视同仁,大家共同遵守服从规则,无所谓的倾向。
通过反复实践观摩比对,我们坚持认为:“发球擦网入界没有必要重新开球,应该继续进行比赛”我们得出的结论是:(1)“擦网”既然界定为“福气”球,应该贯穿比赛的全过程,不应该断章取义;(2)比赛从发球开始,发球“擦网”没有违背任何比赛秩序,重开意味着中断比赛,影响比赛观赏性;发球“擦网”同比赛途中“擦网”一脉相承,不应该另眼相待;(3)开球、准备是裁判员的指令,标志着进入比赛状态。同一回合:发球“擦网”入界重开,接球滚网得分,有失公允;发球“擦网”出界失分,发球“擦网入界就应该得分;(4)面对高速运转的比赛节奏,明辩“擦网”强人所难不务正业。“擦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如一视同仁,不再判罚,增强比赛观赏性。
我们扪心自问?各级裁判员对这项规则实施初衷、意义理解多少?问心无愧说得出多少所以然?执裁过程真的是得心应手、心安理得吗?本身依靠传感器和运动员的举手示意,随意中断比赛,本身就没有发现问題,重开要解决什么问题?这样的判罚还有公平公正可言吗?
风也过,雨也过,风风雨雨都留给历史的漩涡。悲也过,喜也过,悲悲欢欢都沉入记忆长河。从19世纪温布尔登的草地球场到现代硬地的科技化装备,从大喊大叫的人工线审到如今智能线审,网球和乒乓球运动的“基本面”发生了重大的革命。
从昔日禁止女性参赛到今朝男女平等。真理在实践中闪耀光芒。“鹰眼”技术的使用标志着体育需要同科技完美融合;更标志着裁判员“说了算”,感情用事“双标处罚运动员”的时代要再见了!面对运动员发出200公里/小时的ACE球,“双发”“擦网入界重新开球”“携球比赛”完全失去了存在的必要。因为它们的存在既不严谨,又不科学,更不美观。
规则人制定,规则在实践中被打破的成功范例名垂青史。网球和乒乓球比赛规则存在许多孤芳自赏、自相矛盾的模糊认识,逻辑上存在很多不对称的误区,理论上缺乏科学根基,实践中问题层出不穷,极大地破坏了网球、乒乓球比赛的观赏性,我们由衷地感慨:“发现擦网入界重新开球”不合理、要不得。
基本的认识问题不澄清,网球和乒乓球运动还会争议不断、问题不少。这是网球和乒乓球运动墨守成规、我行我素的悲哀和无奈;这是自以为是、哗众取宠的作派;这是过度干扰、不务正业、无事生非带来的恶果。竞赛场上的主角是运动员,减少毫无价值的规则束缚,让运动员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成为不可抗拒的历史潮流!
（作者简介:王敬黔，男，贵州省黔西南州科学技术局二级调研员，兴义民族师范学院特聘体育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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