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手掌托住颤抖的地平线,
铅笔在纸上颠簸着跋涉远行;
歪歪扭扭的轨迹里,
他为我画下了一轮太阳。
“它为何总在跳舞?”
我仰头询问摇晃的光明。
爷爷沉默,只有笔尖在纸面,
继续刻录着无声的震动。
当我把小手叠在爷爷颤抖的手背上,
他忽然微笑:这轮太阳,
在帕金森的暴风雨中央,
找到了最稳的支点——我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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