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池朝兴
红领巾一角,
烫着小小的洞——
那是向秀丽阿姨,
在火里递来的星星。
她弯腰的姿势,
多像一支蜡烛,
把黑夜,
折成课本里,
最烫的一页。
老师说:
“火会疼的。”
可她把疼,
叠成了队旗上的,
三角形光芒。
现在,我的红领巾,
总在晨风中,
轻轻颤动——
是那团火,
在检查我们胸前的,
结绳记事。
当六月的阳光,
开始清点,
操场上的树影,
所有奔跑的脚印,
突然变得,
比火苗还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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