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的桥》后记
张兴源
一
先说说书名的由来——
《不朽的桥》这书名,在大约十五年前的1995年7月份,当中共陕西省委主办的《当代陕西》发表记者江村介绍我文学创作情况的长文《黄土地的儿子——记青年作家张兴源》时,就曾向读者预告过了。之所以此后的好几部书都没有用这个书名,是因为那些书都有一个更加适合于它们自己名字。读者眼前的这部书,我把这个书名派上了用场,并且把我十几年前所写的《通往不朽的金桥——记延安市交通局局长、原志丹县县长马瑞卿兼及志丹县交通事业巡礼》这部报告文学和其它同一时期或稍后所写的几篇通讯特写也重新收录进来,既表达着我个人以及我的家乡人民,对于以马瑞卿、沈占江等为代表的那一代为志丹县经济发展社会进步举行了隆重奠基礼的德高望重的老领导的敬重与感恩,也是给关心我的众多读者朋友们就这部《不朽的桥》的一个迟到的回复。
然而,时光流逝,岁月不居。十五年过去了,“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这部书也早已不是曾经预告过的那部书了。 这是时间这个残酷的暴君的馈赠,是任谁都无可奈何的事情。
二
读者眼前的这部《不朽的桥》,已经是我的第七部书了,仍是我的最新的散文和通讯与报告文学的合集。
作为一个党报记者,我这几年的主要精力用在了通讯和报告文学的写作上了。但细心的读者一定能够看得出,我的这些通讯与报告文学,包括我此前正式出版的《从博士到农夫》和《阳光灿烂青春》两部书,在选取采访对象时,是有着一个明显的特征的,那就是他们全都是一些干事业的好人。或是为官,或是从商,或是教书,或是做工,他们追求的是生命的内在质量,而不是那些表面的风光和体面。他们都有着极为严肃的人生观和坚定正确的价值观,而不是朝不虑夕、随波逐流的庸人。作为领导者,他们曾经使一县一区一乡一镇一部门一单位政治经济与内在精神发生了根本的、甚至可能是决定命运的改变。他们的政绩不单是被我写进书中,而且被老百姓写在了心上,作为“口头文学”在民间传颂。作为企业老总——如我的同乡、我市著名民营企业家马加峰先生等,他们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和辛勤劳作,创造着建设与发展的一个又一个神话。其结果,在他们个人得到合乎情理的可观回报的同时,也为一方百姓提供了巨大的创业平台,使更多的人从他们的事业当中分享到了成功的喜悦与实惠。一句话,这样的领导者和企业家,他们是促进社会进步与和谐的积极因子,是栋梁,也是希望。他们与我有着相同或相似的人生追求与生命燃点。为他们立传,我感到踏实与宁静,自信且自豪。
三
这部书中通讯部分的几篇稿件,如《志丹县保安镇推进跨越发展、构建和谐社会纪实》、《陕西省宜川县职教中心工作纪实》和《志丹县2009年卫生工作纪实》等,是我与我社几位年轻记者干雄焱(记者部副主任)、张吉祥(记者部副主任)和宋伟(经济部编辑)等合作的产物。这是需要说明的一点。我还要向读者说明的是,由于我的车于2009年2月17日在志丹县境内发生严重肇事,我曾在延大医附院住院治疗35天,因此,此间发表的几篇稿件,我自己没有看到报纸,未能一一标明发表的时间和所在的版面。
借这部新书出版之机,我要向第四军医大学附属西京医院的韩增辉教授和他的所有助手们,向延安大学附属医院马柏林院长、刘光忠副院长、耳鼻喉科宋志明主任等卓越的领导者和优秀的医务工作者表达我的敬意与感激。没有他们,我可能早就“驾鹤西游”,到没有返程票的“西方极乐世界”去了,自然不会有眼前的这篇“后记”,更不会有读者将要看到的这部新书了。较之于那些见不到“红包”就拒患者于手术室门外的横绝一时的医界败类们来,他们,才真正配得上“白衣天使”之崇高称谓。
四
犹如一个慈祥的父亲把自己心爱的儿子送到工作岗位上一样,当我用这篇“后记”把我的这部新书打发到读者当中去的时候,我的心情是十分复杂的。有几分欣慰,几分喜悦,又有几分惶惑与空阔的惆怅。从一个放羊娃和小学生,成长为一名研究生毕业的党报记者和国家级作家,我的人生道路充满了艰辛与坎坷,明沟和暗礁。而我的心志似乎从来都不曾委顿与消沉。野狗在狂吠,而农夫奔往丰收场园的脚步却不曾有些许踌躇与迟滞。这是我把伟大诗人屈原的诗句引来作为本书之题词的缘由所在。
祝福您,我亲爱的读者朋友!愿您生活得幸福快乐,阳光灿烂,并且充满着形而上的、更加宽广的意义。
2010年8月31日于延安市区
马家湾向阳院之亦聊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