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皮纸窗
文/龚播雨
儿时的冬天跟春天只隔张亮皮纸
我孩时玩皮
蘸了痰把亮皮纸湿穿
飘飘的雪花在亮孔里展示它的轻盈
妈把我从垫高的条凳上抱下来
赏了两板屁股说
雪还蛮好看
你看你爸头上的白发
简直一个少老头
我从那时起
心里飘着雪
对冬天的下雪
亳无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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