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湖南省教师作家协会会员,有诗歌、散文和教育随笔在国家省市刊物和网络媒体发表、推出,在中国作家协会征文比赛中获得优秀奖(仅设此奖)。
天鹅,是人类最喜欢的动物之一。
歌颂天鹅、以天鹅命名的文学艺术作品多如繁星。西方芭蕾舞中著名的舞蹈《天鹅湖》,法国作曲家圣桑的《动物狂欢节》里有一个大提琴的小曲《天鹅》,美国作家纳西姆·尼古拉斯·塔勒布的小说和由其改编的电影《黑天鹅》,法国作家布封的散文名篇《天鹅》……可见,天鹅是我们人类最喜欢的动物和飞禽之一。不管是外形,还是性情,天鹅确实是值得我们喜欢,值得我们赞美的。
那年暑假,我们一家子去了一趟深圳,在深圳的东部华侨城有幸目睹了平常鲜见的天鹅,而且还是更为珍稀的黑天鹅。天鹅优美的形貌、温和的性情,着实让我惊叹。
八月的一天,我们乘车去东部的华侨城。华侨城有多个游玩的地方,我们去美丽的茶溪谷,一路游山玩水,观花赏鸟,驻足拍照。有时全家合影,有时单独留影,有时他拍,有时自拍,不亦乐乎。
顺着宽敞的游道,转过一个山弯,听到一片欢叫声,抬眼望去,一片鲜绿的湖泊呈现在眼前。我们快步上前,一看究竟,一些游客站在岸边正向水里抛洒面包和鱼食。两只黑天鹅,还有一群鸭子和一群金鱼在水里争抢着。不,是鸭子和金鱼在疯抢。以前只是看到一群群红艳艳的金鱼在水中争抢游客的食物。在北京颐和园的昆明湖、杭州西湖、苏州园林的水池都只有金鱼。天鹅和鸭子、金鱼聚集在一起,还是第一次看见。三种不同种类的动物在一起觅食抢食的景象,着实令我惊奇。我不时地拿手机拍照。看了一会儿、拍了一会儿,我发现黑天鹅与鸭子、金鱼有着很大的不同。
一个小女孩将一包鱼食往上一抛,鱼食洒在水面。金鱼们摆动尾巴,纷纷游来;鸭子们划动脚掌,展开翅膀,迅速扑来;黑天鹅,也只有黑天鹅慢悠悠地游过来,黑天鹅游过来,并不急着抢食,只是看看水面。但见黑天鹅轻柔地拨动宽宽的脚蹼,弯曲着脖颈,昂着头颅,不急不躁地游动着,啄食着眼前的食物。那优雅、高傲的体态,令人侧目。鸭子和金鱼则不同,简直不能与天鹅相提并论。鸭子为了食物抢得最凶狠,最卖力,又最粗鲁,嘎嘎嘎地叫喊声既粗俗又难听。几粒食物落在天鹅面前,一只鸭子居然饿狼一般扑过去,一口吞下,又急速地游来游去,伺机争抢食物。这只黑天鹅也显得极为大度、若无其事,依然昂首挺立,似乎藐视鸭子的行径。两只黑天鹅在鸭群和鱼群面前,显得格外优雅、有礼、斯文,不像鸭子为了食物那样疯抢,也不像鱼儿那样时刻在寻找时机。黑天鹅在水面只是偶尔游动,不时轻柔地嘤、嘤、嘤叫唤几声。那声音也是那么轻柔、中听,那么顺耳、舒服。游客纷纷给黑天鹅拍照,与黑天鹅合影。待黑天鹅靠近,女儿蹲在岸边与这黑色的精灵合影留念。两只黑天鹅似乎是吃够了,或者是看够了麻鸭们的陋习,自个向一边僻静的水域悠哉乐哉地划去、划去。
布封在散文《天鹅》里写道,天鹅有着“足以缔造太平世界的美德,如高尚、尊严、仁厚等等”,天鹅“与整个的自然界都是和平共处的”,天鹅“所希冀的只是宁静与自由”。《天鹅》里还说,“天鹅身上的一切都让我们感到欣赏优雅与妍美时的那种舒畅、那种陶醉,一切都使人觉得它不同凡俗。”
古往今来,天鹅成了纯真与善良的化身,有多少文学家、艺术家在赞美她、讴歌她、表现她。在当今社会,人们工作繁忙、生活节奏紧凑,能够像天鹅一般优雅生活、与世无争,实在难得。每个人倘若都像天鹅一样温文尔雅、彬彬有礼,我们这个社会、这个世界,将和谐、美好并快乐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