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脚
诗/龚播雨
娘的脚现在只是一种象征
没有了动词的表达
记得娘年青时,挑脚炭的脚挣扎在到伏口镇去的那条山路上
真是耗费了娘三生的功力
娘也想让脚停下来休息休息
但生活不让呀
家里的几张嗷嗷待哺的嘴不让呀
记得小时候
偷吃了娘藏着的红薯塘
娘的脚围着塘基追打了我几个圈
也记得爸受委屈时
她的脚去踢欺负爸的人
脚强烈的表达比嘴的骂咧
愤懑得多
很多的青春记忆都忘不了
娘那双勤于抗争的脚
如今只是一个符号也好
我要善待这个符号
和它想表达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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