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母亲|烛光里的妈妈
黄爱玲

母亲出生在30年代,娘家姓刘,兄弟姊妹的名字中都带一个春字,春,代表春天的开始,一年之计在于春,寓意着希望,姥爷姥娘给孩子们起名时大概是希望孩子们有春天般的好运,希望孩子们都过的好吧。
母亲叫刘春英,是家里的长女,她是姥爷姥娘的掌上明珠,姥娘教育孩子很严格,在那个年代,衣服、鞋子都是自己做,听姥娘说母亲从小善良,心灵手巧,虽然没上过学,但学东西很快,家务活样样都会,做的又快又好。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瘦瘦的,高高的个头,脸上总是挂着微笑,是持家过日子的能手。我们兄弟组妹多,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母亲总是省吃俭用,我们穿的衣服都是母亲自己一针一线缝制的,每当半夜醒来总能看见母亲还在微弱的灯光下飞针走线的为我们缝制衣服。母亲为了照顾我们,辞去了工作,家庭的重担就落到父亲的肩上了。父亲和母亲一直很相爱,母亲总是说:父亲在外面工作很辛苦,有好吃的,母亲从不舍得吃,都是留给父亲和我们吃。常年的劳累母亲开始生病了。那时我还小,不太懂事,只是感觉母亲越来越“胖”了,而且腿上一按就是一个小坑,就问母亲这是怎么回事,母亲总是笑着说:不碍事,可能是走路多,干活累的。我心疼的对母亲说: 妈妈,您就别干活了,歇歇吧,您太累了。话是这么说,母亲又怎能歇着呢,家里好几口子人等着吃饭,母亲又要强,家里虽然困难,我们身上穿的衣服可以有补丁,但必须干干净净。
母亲为人和善,做得一手好活,左邻右舍谁家有喜事都喜欢找母亲帮忙,母亲也总是热情地帮忙套被子。在计划经济年代,买什么东西都得凭票供应,商品都很紧俏,每到快过年时,是母亲最发愁的时候,过年总想着给孩子们做上一件新衣服,大人可以不穿新衣服,孩子们就盼过年有新衣服穿,邻居大娘总是雪中送炭,给母亲送来布票,母亲很是感激,大娘说: 苦了大人,别苦着孩子,孩子一年不就是盼件新衣服吗,母亲送走邻居大娘,赶紧去扯布,给我们赶制新衣服,过年让我们美美的穿上新衣服,看着我们穿上新衣服高兴的蹦蹦跳跳,母亲也忘记了劳累,开心的笑了,新年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划破夜空,穿天猴穿的很高,像是在驱赶贫困,把幸福平安快乐带给人们。
父母很疼爱我们,从没打骂过我们,我在家排行最小,父母给了我更多的爱。父母总是教育我们,做人要懂得感恩,要有爱心。贫富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要好,父母对我们管教很严,不允许我们随便拿人家的东西,不经父母允许就是别人给块糖我们也从不敢要。
我们都长大了,相继成家立业了,生活条件越来越好了,吃穿都不用愁了,衣服可以买现成的了,母亲再也不用辛苦劳作,为我们缝缝补补了,可以享清福了。不知从何时起,母亲开始变得唠叨了,总是千叮咛万嘱咐,步履开始蹒跚,我突然发现母亲的额头爬满了皱纹,黑发已变银发,有些健忘了,我心一颤,母亲老了,再也不是那个风华正茂,做事雷厉风行,半夜不睡,为我缝衣盖被,要强的母亲了。我没想到母亲的衰老来得这么快,不容我再任性,再撒娇了。
由于常年的劳累,母亲的身体却每况愈下,父母也变老了,看着日渐衰老的父母,我们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我们总以为来日方长,其实来日并不方长,时间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大方,任我们挥霍,孝敬父母就要趁早,才不会留有遗憾。父母在,家就在,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小时候,母亲用乳汁把我喂养,为我缝衣,为我盖被。长大后,母亲是我的保护伞,保护我平平安安、教会我先做人,再学知识、走正路。
母亲,这个神圣的称谓,无论我们用什么样的文字都无法书写出母亲的伟大,母爱更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私的爱。母亲把她的春天、爱、希望都无私地给了她的孩子们。
母亲节到了,我只能在梦中,烛光里看到妈妈的音容笑貌,没有母亲的母亲节,让我泪奔。笔尖触碰到的文字,是我跪着行走,叩拜父母养育之恩,仰望天空,寻找最亮的星,那是父母为我点亮的明灯,怕黑夜走路的我迷失了方向。

[作者简介] 黄爱玲,笔名,快乐。济南作家协会会员,山东散文学会会员,山东写作学会会员,张炜读书会会员,《万松浦》杂志读者俱乐部会员,周三读书会会员,红荷文学社会员,济南摄影家协会会员,历下区作协会员,历下区朗协会员。发表有三百余篇作品。作品见于《齐鲁晚报》、《山东广播电视报》等报刊、网络。齐鲁壹点发表的《70华诞,我与祖国共成长》一文,阅读量924.8万,“泉城济南,不是江南胜似江南”一文收录于齐鲁晚报壹点号优秀作品选集《清泉录》,《月亮被吃掉了》收录于《嗬,这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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