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孬蛋《泉城晨话》第416期

杨延斌

从理论上说，有人群的地方，就有好人坏人之分，仔细一琢磨，用好或坏定义一个人，可能不确切。因为有些人表面看不出好也看不出坏，或者说好不好，说坏不坏。所以，多数人应被定位为：这个人还可以。如此说来，任何一个人群，都是好人少，坏人少，“可以”的人居多。我说的好坏，是指好的出众，坏的出奇。毫无疑问，出众和出奇都是少数。但任何一个人群里，都有人游离在坏人边缘，这种人一有时机就发孬。

我说的职场，指的是在政府职场公干的人。在我的记忆里，所有政府出台的政策法规，无一不是有利于促进社会进步、有利于人民大众的，只是在执行过程中，由于执行者的人性善恶有别，结果就截然不同。有很多时候，不是政策不好，而是执行政策的人发孬。比如让你证明你妈是你妈。

政府为了在全国形成一个大流通市场，让全国商品联动起来，也是为了降低生活必需品的物价指数，国家早就开通了绿色通道。如此利国利民的政策，应该是一片叫好声吧？但是，在全国的高速公路收费站，发生过多少故意难为司机的事件？究其因，就是有些孬蛋混进了收费岗位，他们披着合法检查的外衣，检查是假，想勒索司机才是真。比如，曾经发生过公路运管部门的孬蛋，逼迫被查司机送烟的恶性事件。

那些孬蛋，表面上看起来没做错事，但他们在本质上是做错了人。比如2024年10月底，福州一男子开着货车走绿色通道被收费站拦住，霸道女站长竟要求他将3000箱苹果全部卸车检查，不然就交4398元过路费。这件事曝光后，本来就爱打抱不平的我，当时就想写一期《泉城晨话》讽刺挖苦一下那个孬蛋女站长。转念一想，先等等看，别再是跑偏的消息。

之后的舆论场上，对那个女站长一边倒地斥责怒骂。高速公路被迫退了款，道了歉，女站长受到相应处分。而这个“相应处分”太含糊，公众不买账，就连续打嘴炮。

今天视频号又有人重提这件事，意思是只退钱、道歉不算完，应该追究女站长对司机造成的精神损害。

我倒不关心那个司机是否有精神损害赔偿诉求，想到的是各行各业的公职人员，在岗位上对民众造成伤害时，其性质往往是秉公是假，发孬是真。他们嘴上说秉公守则，实际想的是利用职权耍威风。比如福建某收费站那个女站长，本意不仅是难为拉苹果的司机卸车接受检查，而是另有企图。她知道车上拉的就是苹果，但嘴上就是死咬着是在执行规定。其实女站长就是借着职业掩护，耍职业流氓。她的本意是勒索“买路钱”，这个连鬼都能看明白。

假如拉货司机是个机灵人，塞给女站长500块钱，哪怕他先去卸完货，返身再举报女站长。就算他是以孬治孬，如果能让女站长受到制裁，也是为更多拉货司机搬掉了挡道的孬蛋。

我对女站长以照章检查为名，行发坏之实，称她为《职场孬蛋》，因为在各个职能权力部门，各式各样的孬蛋大有人在。

有许多职场上的人，是由发孬发展到发坏的。比如我在《泉城晨话》第269期，写过一个海南省琼中县公安局红毛派出所原民警、教导员吕帅非法拘禁、敲诈勒索无辜百姓一案，被判处徒刑十三年。吕帅就是由伸手向涉事人索取钱财屡屡得逞，逐渐发展成头顶长疮脚下流脓的坏蛋！有N个事实证明，凡是拥有民事权利的地方，就会有孬蛋。而有些孬蛋一旦认为有利可图，就会由孬蛋，变成吃人饭不拉人屎的坏蛋。海南那个吕帅，也只是坏出头的代表罢了！

引起我注意的是，吕帅只在2020年至2022三年间，利用在琼中县公安局红毛派出所担任民警、指导员等职务身份作掩护，在查处交通违法、检查商铺、查办案件过程中，采取敲诈勒索别人财物，非法拘禁无辜群众等卑劣手段，致使无辜百姓敢怒而不敢言，造成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直接抹黑损坏了公安民警在人民群众中的应有形象。

吕帅在敲诈勒索民众过程中，就是打着执法幌子，行个人发孬恶念，他和收费站难为货运司机没有本质不同，都是在合法掩护下践行个人的坏点子。

因为政治生态原因，有的地方职场可能孬蛋多一些。比如我在《泉城晨话》第288期写到的《再震唐山》，说的是唐山进入2024年7月份后，官场就发生了大“地震”，虽然震源就在地平面，震级却绝不亚于7·28大地震的破坏力。一个唐山市就有8名副厅级以上官员，2100多县处级干部同期被查。

唐山这么大体量被查的大小官员分布在各个岗位，他们在面对人民大众公干时，岂能不拿出孬蛋的做派！我想，在那些官员被查之前，当地的政治环境一定处于雾霾状态。

我们在路上、在任何公共场所遇见孬蛋，都可以置之不理，或者远离，但政府序列的职场，是人民大众必去的地方。假设遇到一个像收费站女站长那么故意难为人的孬蛋，就是想远离也离不了啊，因为你没有第二个口可以出去。

今年三月份，我在德州的门市出租后，租户在办执照时就遇到了孬蛋。我的房产证是30多年前办的，复印件上的墨迹有些淡，但能看清房主。那个工作人员就以字迹不清为借口，不给办理营业执照。

即便那个人被迫道了歉办下执照，我也认为他是个孬蛋！

2025年5月13日于济南

      作者简介：杨延斌，笔名水务。《都市头条·济南头条》首位特约专栏作家。德州市作家协会会员，济南市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山东省网络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写作学会会员，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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