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
文/龚播雨
那时侯,不知爸为啥隔三差五绑去
回来后一身伤
麻绳的勒痕到了肉里面
人家的饭里有一半大米了
我们为什么尽吃红薯干
妈妈还安慰说
不饿死就不错了
为什么同样是孩子我们是“黑五类”
我们不吃同一口井水长大
人家的孩子小学毕业升初中
我们读完小学一刀断
看来我们长不大了
还是这社会长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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