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难倒我?
东方即白
我这一生很多人都认为,没有什么难题可以难倒我的,这一次奇特的考试,让我真的是汗流浃背,丢人!
考场里,热浪滚滚,闷气窒人。长吁短叹声,骚首吧咂嘴声连成一片。人人汗流满面。上衣渴透;有的面红耳赤,有的烦燥不安,他那里张飞认真时一大眼瞪小眼,她这里长虫吃杆称—直了脖!
考场中间,坐着“弥来佛”此时更是大汗淋漓,赛过落汤鸡。他双眉紧蹙,唉声叹气,时而低头叹息,时而仰首呆望,一副失魂落魄的尴尬相。经过挖空心思,苦苦思索,最后,只有“勹文门仁”四个老拼音字母,曲溜拐弯的(如a,b,c,D),人家认得他,这是冤家路宰一碰上他!他急得象锅上的蚂蚁,不停的怨天尤人,最后络于闹通了,他自怨自艾地小声喘着嘴,我这纯粹是木匠戴枷一自作自受!平时那么多时间,就知道抽烟,喝酒,打麻将,不务正业,没看过一天书!现在受这罪,活该!他真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老音乐博士,他就是这样轻轻松松混过来二十多年,坐在讲台临场的新任文教局长,眉心结成了鸭蛋大的疙瘩,只能慢慢舒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