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与君行
赵福平(山东济南)

喜欢家乡的历史文化,工作生活之余,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写成文字后发往媒体。于是在纸媒、自媒等媒体上留下了很多这样的文章,这一做就是十年的时间。
几年前,曹建民、李现新、魏文森等文史挚友嘱我,应当把发表在各个媒体上的、有价值的文章结成集子,以便查找阅读方便,但我认为没什么必要,于是就将这事搁置了下来。之后几次相聚,这几位哥们都一再督促我去办这件事。而李现新先生说得更直接,“电子版的东西不可靠,必须有自己的文字版留存才是硬道理。”
于是,自己开始动了心。在2023年过完年后,推掉一切不必要的活动,开始准备起所有的文稿来。等文图筹集差不多的时候,找家出版单位就成了当务之急。
一开始由于预算的考量自己联系了一家比较熟悉的传媒单位,而且所有的题目也传给了这家传媒。正当把所有的文稿交付给这家单位时,突然的一件事情让我停止了动作。这件事情就是,当我阅读了这家传媒给我一位朋友出的一部书籍后,发现书中错误很多。个别页上竟然有十多处错误,用惨不忍睹形容一点也不过分。不长的时间这位朋友建议我出版自己的著作时,一定不能贪图便宜,必须找家靠谱的传媒甚至多花点钱去做才行。在这之后,又听到一位出书的朋友讲,她找的一家出版单位更过分,不给校稿,文责自负,只给印刷。
又到了和几位哥们相聚的时候,这次目的很明确,就是就我这本书的封面、书名、风格、要求等技术性的问题大家集思广益,出谋划策。谈到出版合作时,大家异口同声说此事应当交由济南文墨传媒赵庆军先生去做。因为赵先生以前给长清区做过不少书籍的出版编校工作,而且赵先生的老家就是长清区。“老乡见老乡,心里亮堂堂”,一说老乡,心中的亲切感自然而然滋生了许多。前年的时候,曹建民先生的著作《长清访古》就是赵先生帮助出版的。在装帧设计、印刷质量、纸张选用等方面皆属上乘,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吃饭的间隙,曹先生当场拨通了赵先生的电话,而且我也拿过电话就我的一些想法和思路与赵先生做了一个简单通融。我一贯的思维就是“众人就是圣人”,我这些文史挚友的价值取向和我没有什么大的差别。
于是赵先生也就成了我这部书籍命运的定夺者。文稿发给赵先生后,接下来就是如入苦海的三审三校阶段。赵先生非常严谨,对文稿中出现的每一个错误都标记清楚发过来。很多时间都在深夜进行校对修正。许多需要求证和厘清的字、词、句,赵先生也是不会放过,及时和我沟通,求同化异,不留遗憾。和赵先生校对往来的过程中,从中学到了很多的东西,也更加体会到了活到老,学到老的真谛。比如我在撰写有关庙庵等古建筑的文字时,自觉不自觉的就容易把“庵”打成了“痷”而且还浑然不觉,一错再错。当赵先生指出这种错误后,估计以后再写此类文章时,就会受用一辈子了。
再比如,对文章段落开始阶段数字后面标点符号的运用,赵先生发来了几种规范的数字后标点用法如下:一、第一,1.(1)A.a.这样做就特别好,因为包括本人在内很多人,几乎都运用得不规范。这样一目了然地指正示范,再遇到类似的情况就不会出错了。
由于写文史文章的缘故,喜欢较真,较真那就必须严谨。否则写出来的东西上对不起祖宗及历史,下对不起后人及未来。而赵先生的严谨应当说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因为不严谨导致自己错误比比皆是的话,那就不是丢人现眼了,而是一种对历史严重地践踏。
把自己的作品交给赵先生处理,表面上看是一个偶然,但偶然里面包含着坚定的必然,所以一想开始阶段的筹备运作就感到庆幸,更感到荣幸。
2023年快到年底的时候,饱含着自己十年心血,30多万字、240多张图片的《卢韵长清》这部文史著作,在文墨传媒赵庆军先生精心策划编校下,终于与广大读者见面了。
欣之乐之,愉之悦之:
寒消岁将尽,墨香释隆冬。
展卷阅今古,庆幸与君同。
(赵福平,济南市长清区人,生于1963年11月,中专农学文化程度,农技师。山东省艺术摄影学会会员、济南市摄影家协会会员、济南市作家协会会员、长清区政协文史撰稿员。 曾任《中国民间文学大系•山东卷•济南分卷》《长清碑刻》等文献编辑。以记录家乡山水草木、传承长清历史文化为己任,先后摄撰了大量文史文章、图片资料发表于《齐鲁晚报》《今日作家》等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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