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生中,我只剩下孤独了
文/铁裕
我独自坐在旷野上,思索着人生、社会;思索着历史、自然;思索着今生、来世。我痴痴地想:我与富贵无缘,与权势无缘;我与欢乐无缘,与万物无缘;我与繁华无缘,与功名无缘。这一生,我只剩下孤独了。
我孤影独来,一个人行走;
我道心自明,一个人思想;
我静守孤独,一个人发呆;
我独处幽谷,一个人听歌;
我孤云野鹤,一个人放浪;
我心向无为,一个人仰望。
都说孤独最难熬,可再孤独也得承受。在全世界有那么多的人,可当我四处相望之时,却感到没有一个人在我的身旁。
无尽的孤独啊,那是黑夜里的牛郎;
漫长的孤独啊,那是无法穿越的黑暗的苍茫;
无边的孤独啊,那是无人知晓的溪水在悄然地流淌;
难耐的孤独啊,那是一片没有归属的黄叶在漫无目的的四处飘扬。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知道我,我独自穿越着岁月的长河;没有人关心我,孤独最终成定局;在没有人在乎我,我在人群中行走,却无人问津;没有人在乎我,我独自静听时光流淌的声音;没有人想念我,我独自漫步在人生的路上;没有人看到我,我独自在孤独中迷茫。
任凭岁月流转,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任凭江河奔流,没有人知道我的生活;
任凭四季轮回,没有人知道我的命运;
任凭昼夜更替,没有人知道我的希望。
我就像一缕云烟,悄然苟活于这世间。有时,我静听内心的声音;有时,我在寂静中寻觅;有时,我在孤独中如花绽放;有时,我就像那夜空中的一点星光。在这世间,我只剩下孤独了。我什么也没有,而孤独就成了我人生中的一首挽歌,由旷野上的风去咏唱。
我独自一人吃饭,一人徜徉;
我独自一人做事,一人说话;
我独自一人出门,一人远行;
我独自一人生活,一人蛰居。
在孤独里,我学会了忍受,神与气和;我也学会了孤独,守一而静笃;我学会了在寂静中寻找自己,与长夜共眠;我学会了与逆境抗衡,无为而胜有为;我学会了一人微笑,心随云卷自然安详;我学会了与天地共舞,寻找拯救自己的良方。
只因为孤独,我不再说话;只因为孤独,我无人陪伴;只因为孤独,我不再交友;只因为孤独,我不再有梦想。
在这个喧嚣的世界,我早已被人遗忘;
我像黑暗里的星辰,在茫茫的宇宙中飘荡;
我没有一个好朋友,我也没有那古朴而亲切的故乡;
我剩下孤独的自己,原来就是生命中悄然长出的一派荒凉。
这个世界太小,只剩下孤独的我。我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写作;我一个人和自己对话,一个人自己饮酒;我一个人睡觉,一个人醒来。我一个人看天、看地,原来呀,只剩下了孤独,孤独得一片沧桑。
孤独的我,关了门,万事皆空;寂寞的我,关了灯,唯有内心的安宁;寂寥的我,拉上窗帘,不再思想;孤单的我,学会了释怀,不困于心,不乱于情,学会了顽强。
在这个无垠的宇宙中,我不过是一缕微弱的光;
我是微不足道的存在,孤独地走过漫长的岁月领略了世间万象;
我这一生无忧与无求,唯愿人生如溪水流淌心无挂碍无悲痛无忧伤;
我静享着悠悠的岁月,在平淡无奇中笑对人生的风风雨雨于无声处将心性怡养。
2025年4月21日。
作者简介: 铁裕,云南人,笔名:一荒玄。系《散文悦读》专栏作家,《作家前线》《世界作家》《霖阅诗刊》《仙泉文艺》《当代美文》等十余家平台特邀作家。96年开始散文、诗歌创作,先后在《柳江文学》《华商时报》《合肥日报》《中央文献出版社》《清远日报》《工人日报》《诗歌报》《诗选刊》《边疆文学》《昭通日报》《中国青年报》《昭通文学》《昭通创作》《乌蒙山》《作家驿站》《湖南写作》《昭通作家》《世界作家园林》《网易》《名家访谈》《一点资讯》《凤凰新闻》《中国人民诗刊》《作家》《江西作家文坛》《滇云文苑》等报刊、杂志、平台发表诗、文六千多首、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