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记忆一一寒冬
文/盛百珍(辽宁)
在记忆的长河中,总有一些片段如璀璨星辰,镶嵌在心灵深处,永不磨灭。而那些被寒冬包裹的日子,于岁月的沉淀下,愈发清晰,散发着独有的韵味。
在我的童年六十年代初,一到冬天那种冷劲难以用语言形容。浑身冷的刺骨,冻的瑟瑟发抖。地冻的深度足有一米多厚,而且冻出裂缝,玻璃球都能掉进去。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家距学校三里路。穿着妈妈做的厚厚的棉裤,棉袄,带看棉手闷子,穿上布底棉鞋而且还要垫上玉米皮子做为鞋垫,既使这样全副武装到学校后手脚冻的还象猫咬似的。
上学时每周还要轮回拿一次小木头块或玉米棒做为生炉子的引柴。学校教室环境不好,四处漏风,上课时写字也不愿意把手拿出来。虽然这样艰苦我们还是坚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做一名的共产主义接班人,这就是信念。
家里到了冬天房墙挂了一层层白霜,水缸虽然用豆粕等厚厚的围起来也无法抵挡那么低的温度,水缸的水结成厚厚一层冰,没办法母亲只好自己烧几锅开水烫。
记忆犹新的是早上从被窝爬起来掀开窗帘。纸糊的窗户中间有块小玻璃结了厚厚的一层霜花,当我用舌头去舔时,一下子把舌头粘个好疼。
那个年代每到冬天雪也特别大,我记得有一年平地也有一尺厚。由于风大房子后面积雪和房檐子基本接上了,晚上拿着手电,几个小伙伴们到草房檐下捉麻雀。
由于雪大天冷雪也不化。走起路来深一脚浅一脚的,咔嚓咔嚓的声音多老远就知道有人走路。到了第二年开春雪才渐渐的融化了。屋檐下的冰溜子有一尺多长,犹如冰雕的景色。
每到冬天家家户户靠火炕、火盆取暖,当时也算是一种比较先进的取暖设施。
老太太、小媳妇们往炕头一坐唠着家常嗑儿。烧的玉米棒扒一盆泥火盆火,整个屋子立马就暖和起来了,现在真是满满的回忆。
如今,每当寒冬来临,我总会透过窗户,望着那阴沉的天空,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过去。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记忆,如同一首悠扬的老歌,在心中缓缓奏响,让我在这喧嚣的世界里,寻得片刻宁静与慰藉 。
【作者简介】盛百珍,男1949.11月出生,中共党员,辽宁台安县人
中华诗词学会会员
辽宁省诗词学会会员
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
辽宁省当代文学艺术联合会会员
鞍山诗赋协会理事
鞍山市诗词学会副秘书长
台安县诗词学会副会长兼党支部书记
辽河新韵副主编
三十年来共出版,辽水欢歌,黑土地芬芳,等三十四集诗刊,作品分别发表在省,市,县报刊杂志五千余首(篇),乡镇公务员退休。
陈艳丽,女,汉族,吉林松原人。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 ,《华夏诗词文学社:社长主编》江南诗词协会会员。作品有诗词、散文、小说《老丫》。经常发布在《华夏诗词文学社》《江南诗絮》《都市头条》《北方都市文化》《松原日报》《松花江》《温馨微语》《艺苑百花》《大江诗社》《巴马文化社》《中国爱情诗刊》《花花上酸菜》等报刊与微信公众平台。(图片均来自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本人,立即删除。1830443979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