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清廉第一人
——献给人民领袖毛泽东
作者:斯谦
当湘江的曙色漫过韶山冲的脊梁,
您把最后一粒米装进乡亲的粮袋。
油纸伞下那件补丁摞补丁的长衫,
裹着整个中国的寒夜走向安源煤矿。
泥泞里跋涉的草鞋丈量着五千年,
每一步都踩碎旧世界的锁链叮当。
当罗霄山脉的霜雪浸透单衣,
您把马匹让给伤员,草鞋丈量革命的崎岖。
黑线袜补丁叠着补丁,
1929年的针脚缝进1932年的晨曦,
警卫员眼底的酸涩,
化作您一句笑谈:
“袜底换了两次,还能再战三千里!”
麻袋片般的毛毯裹住寒夜,
却裹不住苏维埃政权破晓的呼吸。
司务长的手伸向老乡的猪栏,
您用《反腐败训令》划出雷霆——
“拿群众一针一线者,
红军的枪膛不留情!”
宁冈的枪声惊醒五百里杜鹃,
谢步升走私的盐粒,
终被瑞金法庭的曙光熔成齑粉。
八角楼的油灯把信仰熬成星光,
瑞金的红井映照出苏维埃的倒影。
您用半截铅笔在黄麻纸上写下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铮铮铁律!
当炊事班长偷挖老乡红薯充饥,
您含泪在黄洋界亲手划下那道闪电
——公者千古的界碑从此刺破云天!
杨家岭的纺车摇落星辰,
您把稿费铺成识字课本,
却将李讷的铅笔削短三分:
“战士冻裂的手,正握着木炭书写春天”。
窑洞里那盏不灭的灯啊,
把整风运动的刀刃磨得雪亮!
肖玉璧贪污的粮袋还未坠地,
您已挥毫批下:
“九十处弹痕,抵不过一颗腐心的重量!”
当黄克功的子弹撕裂延安月色,
您蘸着延河水写下:
“共产党人的法度,比宝塔山的岩石更不容裂隙”。
义正词严的判决书,
让红色法度在黎明前熠熠生辉。
西柏坡的春雷里您竖起两根手指,
“两个务必”是给新中国的定海神针!
当战友们把中南海的朱门推开,
您却把菊香书屋的月光锁进书柜。
那件睡衣补了73个补丁的星辰,
比紫禁城的琉璃瓦更耀眼夺目!
韶山来信求一官半职,
您以墨迹封缄亲情:
“文家儿女当自食其力,
莫让‘皇亲’二字玷污了红旗”。
您说:“我是国家主席,不是毛家主席!”
便把韶山冲的亲戚送回稻田深处。
中南海的账本记着每分租金,
404.8元工资要养活整个中国的期冀。
板门店的硝烟里藏着岸英的体温,
您把骨肉埋在异国他乡的青山,
却把朝鲜的苹果分给幼儿园孩童。
当秘书想给李讷碗里添勺肉汤,
您把筷子重重搁在粗瓷碗上:
“我的孩子不能搞特殊!”
这话语至今在人民大会堂穹顶回响……
面对三反运动的惊涛骇浪,
您挥泪斩马谡——
当刘青山饮尽践行酒,
您把求情信折成纸船放入渤海:
“170亿旧币的污浊,
需用两颗头颅澄清”。
刑场的枪声震落海棠,
却让天安门广场的方砖沁出清冽,
让五星红旗更加鲜艳如初。
当苏联要在中国建长波电台,
您把“主权”二字刻成昆仑山的脊梁!
连赫鲁晓夫送的金质餐具,
都化作鞍钢高炉里沸腾的钢水。
您说:“主权不是宴席上的银叉,
是炼钢炉里沸腾的骨气”。
赫鲁晓夫的电台蓝图被您裁成纸屑,
撒向罗布泊腾起的蘑菇云。
您把衣衫的补丁化作地图上纵横捭阖的谋略,
把心血换来的稿费化作原子弹腾空的助推器,
自己却啃着辣椒就着苦茶批阅奏章。
当工作人员想修缮您的书房,
您指着满墙地图说:“这就是我的装修!”
那支派克金笔写就的雄文五卷,
每一个字都浸透韶山冲的晨露。
最后的时光里您推开新制的中山装,
依然穿着那件泛白的旧军装远行。
当护士整理遗物时泪如雨下,
所有存款不过五百元零三毛,
连骨灰盒都要用人民大会堂的菊花代替,
您就这样捧着整个中国走向永恒……
翻开您那本泛黄的账册,
73个补丁的睡衣仍在诉说:
“国家的租金要从工资扣缴,
人民的稿费岂能私藏?”
五百元存款凝成琥珀,
封存着菊香书屋四十年清霜。
骨灰盒上的菊花仍在低语:
“不必琉璃,不必金玉,
人民大会堂的月光是最华丽的殓衣”。
百万稿费化作卫星轨迹,
而您只带走一册《共产党宣言》,
和半块三年自然灾害时珍藏的薯干。
今日橘子洲头千帆竞发,
您种下的清廉早已长成参天松柏。
当月光抚摸中南海的红墙,
我们仍能听见您补丁里的心跳。
那是五千年文明淬炼的钟声,
是九万里河山永续的密码,
在每一个黎明与黄昏,
把“人民万岁”刻进永恒的星空!
——2025.3.26于故园
【作者简介】
斯谦,本名燕相强。另有笔名汉竹、木弓、鲁燕等。字翼良。世隶耕。游牧者。曾在汇河岸边牧羊,现在秦岭脚下放牛。捧一盏心灯照夜路,送一缕微光慰牛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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