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
风,在追,追什么?
小溪在追,追什么?
河水在追,追什么?
云朵在追,追什么?
鸟儿在追,蝴蝶在追,蜜蜂在追
迫什么?
我的心脏是钟,拧紧了发条
在追,追什么?
我看到河岸上蹦出的热血
它们掏出土地的心
都在证明支持生命活着的意义
春天,比DeepSeeK更牛的生成器
春天,总是在同一张纸上写同一篇作文
每一次都会写出新意
不是deepSeeK,只要输入关键词
与中心思想就有好文章
春天得用心血写,用自己的生命去写
一字一句都不能谁代写
就像春蚕先啃吃桑叶才能吐丝
就像蜜蜂在一朵朵花里采了蜜汁后才能酿蜜
只有犁耙躬耕,才能栽种庄稼
只有让草木打开叶子、打开花蕾
才能长出青翠,结出果实
它需要雷鸣闪电,它需要虫鸣鸟叫
它需要春雨浇灌,才能催生佳作
春天是写文章的高手
它最大的本事就是写出新的生命体
出版无数同一个题目,却内容全新的新书
其中每一个字都是生命的再生或新的生命
每一个生命都只是一个芯片
乡下容易迷路,都是无名路
无名路都是神经末梢无法抵达的地方
还有一些山路在深处,那是早已坏死的神经区
那是前人迷路时纠缠后打下的死结
它不代表什么,只是一些切断神经的伤疤
在这里埋下了许多故事
故事都是人生遗落的求进哲学
我们总是在荆棘中出发,寻找坦途
总是在泥泞洼地中出发,寻找草原与旷野
其实那些都是根寻找土地的路线
根都在与天接通的地方扎根
我只是时间输送的一个介质
连通天地生死的端口
有我在,天地交融交汇
我就是宇宙暂时对接人类的接口
宇宙是用泥土扬起的梦幻
每一个快递员都是一束光
通过每一粒尘埃的折射把光送到千家万户
岁月赶着时间走,时间赶着时令走
时令赶着季节走
每一个季节都是一次时空的转换
每一个时令都是一次生命的转机
每一秒,每一分,都是生命的出口
我们天天在说命运
命运是什么?
就是每时每刻从自己的出口走出去
我们不是囚禁于时间,也不是囚禁于宇宙
我们是囚禁于自己的心
敢于把心破开,外面就是宇宙
有谁能舍弃自己的消亡,拥抱宇宙?
我用一粒尘埃向你走来
我用那么多的尘埃归属的泥土
换取宇宙在泥土中的再生
梦解世界
我在梦中移走
夜色似烧出的炭粉,在飘
满天的磷火忽闪忽闪
月亮是一个大墓,聚满了磷光
我是一只飞蛾,魂飞魄散
向那些光亮移去
天一亮,我醒来
我的魂魄落在每一片叶子上
我惊碎的心飘散在露珠里
正瞪着一切逝去的都在随夜色撤退
露出一个刚被过去所有的死亡
洗涤过的世界
灵魂在曙光里慢慢复活
鸟鸣声声,穿梭在树林里
一只鸟叽叽呱呱,掠过我家的窗口
惊醒家里所有睡熟的人
我早已起床,打开窗户
外面全都是我昨夜梦里所走过的世界
我从我眼前布满褶皱的双手
与窗台下的落叶
看到了时间昨夜迅猛如潮的流逝
像深冬布落鹅卵石的河道
季节一动,一切消散
留下的全都是时间流逝后的尸骨
我掌控的世界
我打开春天的纺织机
我听到了一片叶子里的轰鸣声
一台与地球年龄相仿的机器
以雨丝为经线、光为纬线织出世上万物
在每一个季节都会染出不同的色彩
每一个织物都是生命的活体
今天,我要用春天织出一个新的你
让你的躯体开出桃花
桃花最懂人性,它结出的果能模仿乳房
通过食欲不断向人类输送自然界的智慧信息
创造由我掌控的世界
纸
纸是从土地里淘洗出来的土地
在画家眼里它能生长万物
在作家笔下能生长文字
长出小说、散文诗歌与戏剧
在人手里,它随你所愿,无所不能
它能长出历史
藏住历史,把时间留下
为后人述说人类的一切故事
它让空白最有发言权
它可以歌颂你,也可以诽谤你
你最好清白一点,小心它染上你的污点
再也洗不掉
纸活着,是为时间活着
时间就是一个白痴,什么也做不了
只知道yes或no
有了纸,时间才充满智慧
知道自己该留下什么,该放弃什么
时间的智慧才代代相传
纸的出现
才是时间因人的出现产生的最高智慧
我们的智慧都是纸传承后教给我们的
无论Ai或什么deepSeeK
最后都战胜不了纸
一切都会昙花一现
唯有纸,一切黑白都一一记录在它心里
唯有纸,最后留下我们不可磨灭的
生存与生命的意义
一切文明进步与发展都会最后落到纸上
不断种出新的芽叶与花蕾
盲人,从黑暗中用指纹与盲文的触动接通光明
天上那么灯泡也照亮不了人间
人间那么多灯泡也照亮不了你的世界
你深陷黑暗中无法拔出自己
你通向光明的两个隧道已经坍塌
你成了黑暗本身,你成了黑暗的结晶体
就像一块煤样的芯片,里面隐藏许多光的接点
专门储存光于内心
等待自己核变的火焰发光的时刻
你的触觉听觉都是光感器
你的指纹是光的输导管
你内心的光可以通过你的指纹与盲文
接通人间的光明
然后通过声音和语言描绘我们的世界
或制造专属于你的世界,传导给我们
通过你,也可以过滤我们的世界成为你的世界
你是人类用于探索黑暗世界的探测器
像DeepSeeK深入黑暗内核浮上来,光化深层的世界
从而打通光明世界与黑暗世界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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