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下,错觉掌心还残留着白昼的余温,转眼被月光浣洗,褶皱邀来重生的孤影;褪去笑容下厚重的疲惫与伤悲,红梅在春天的某个午后隐匿,像极了那年你转身离去的背影,徒留一人在杏林下将往事焙成茶末。
我开始自责,在这个草木萌发的季节,去讨论冬季的枯藤根系是否不合时宜?我甚至更加自责,偶尔的风寒,杏花微雨会逃避或刻意的延期?
春雷又乍响,蛰伏一季的虫儿被柔波细雨唤醒,泥土裂开细小的伤口让种子萌动,被寒冬封存的诘问能否撬动黄昏后的一抹记忆?蛰虫尚知时令,在这春季仍沉溺于旧帕绣纹里,数着梅瓣杏蕊褪却的一截残红思旧影。
2025/3/11 21: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