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王仲通-普救寺莺莺故居》
本网讯 山西省永济市普救寺西厢房右側,竖立着一通金代王仲通的《普救寺莺莺故居》石竭,业界称其“镇寺之宝”,也是迄今为止出土的《西厢记》唯一的相关实物佐证。
王仲通系金代大定人,时任金世宗完颜雍大定年间(1161-1173年)蒲州副使,闲时游普救寺西厢房时有感脱口而出七律《普救寺莺莺故居》:
东风门巷日悠哉,翠袂云裾挽不回。
无据塞鸿沉信息,为谁江燕自归来?
花飞小院愁红雨,春老西厢锁绿苔。
我恐返魂窥宋玉,墙头乱眼窃怜才。
据介绍,之后由当地官员王文蔚于金章宗泰和甲子年(1204年)命工匠刻石,以保存王仲通真迹。
(王仲通:七律<普救寺莺莺故居>)
永济普救寺景区文化顾问雷建德专门对话-DeepSeek,试论《王仲通:七律<普救寺莺莺故居>》:
发现过程
王仲通该诗刻于金代石碑(诗碣),1980年代普救寺修复工程中,在清理钟楼基址时出土。石碑原立于寺内,后湮埋地下数百年,直至现代才重现天日。
内容主题
王仲通诗中借景抒怀,以普救寺为背景,追忆崔莺莺与张生的爱情故事。通过“花飞小院”“春老西厢”等意象,渲染时光流逝与物是人非的怅惘,并以“返魂窥宋玉”暗喻对莺莺才情的倾慕。
诗碣的文学与历史价值
一是金代《西厢记》文化传播的实证。
我们可以看出,王仲通诗作源于元镇《莺莺传》(会真记),但早于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约1190年)和王实甫《西厢记》(约1260-1336年),表明金代中期崔张故事已在文人群体中广为流传,且普救寺作为故事原型的文化地标地位已确立。
二是碑刻跋文的意义。
碑后附王文蔚跋文,提及苏轼咏徐州关盼盼事与王仲通吊崔莺莺诗相呼应,称二者均以“风流才翰”使女性形象不朽。跋文还强调刻石目的是防止真迹湮灭,充分体现了金代文人对文学传承的重视。
三是西厢故事演变的衔接。
此诗为元稹《莺莺传》至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王实甫杂剧《西厢记》之间的重要过渡,反映了金代文人以诗歌形式对原故事的再诠释,为后续戏曲改编提供了文化土壤。
普救寺与诗碣的当代意义
1. 文化地标的重现
诗碣出土后成为普救寺“镇寺之宝”,复制碑刻现陈列于寺内梨花深院,供游客凭吊和欣赏,强化了普救寺作为《西厢记》故事起源地的历史真实性。
2. 文学与旅游的融合
景区以诗碣为核心,结合《西厢记》情节打造沉浸式游览体验(如夜游剧《梦境·西厢记》),使金代诗歌与古典戏曲文化在当代焕发活力。
王仲通:七律《普救寺莺莺故居》诗歌的艺术特色 。
意象选择:通过“东风”“翠袂”“塞鸿”“江燕”等意象,营造春日寂寥氛围,暗合莺莺等待张生的心境。
用典巧妙:末句“窥宋玉”化用宋玉《登徒子好色赋》,以宋玉喻张生,含蓄表达对自由恋情的赞美。
(山西省永济市普救寺)
《西厢记》研究、再创作、国内外传播学者雷建德感叹:“王仲通此首诗不仅是金代文学的重要遗存,更是《西厢记》文化演变链条中的关键一环。其诗碣的发现与保护,为研究金元文学史、普救寺历史及古典爱情故事的传播提供了珍贵实物证据。若实地探访普救寺,抚此诗碣,或可遥想金代文人对待月西厢的浪漫想象与千年文脉的延续。”
(本报记者)
都市头条编辑:张忠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