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
文/铁裕
杨柳如画,是那么的清纯;
杨柳婆娑,有着一种清丽的诗韵;
杨柳起舞,就像那春天里的一个个精灵;
杨柳飘逸,在那晨曦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的妩媚迷人。
在所有的树木中,我是非常喜欢杨柳的。当然,并非到了要像宗教信仰一样皈依,和像对某种主义的崇尚。我喜欢的,是杨柳内在的性格,华美的外表,淡泊的心境。
春雨轻洒,杨柳在沉睡中苏醒;
柳条上面,有新绿点点更显勃勃生机;
春雨绵绵,杨柳依依仿佛在诉说着春天的一种爱情;
轻盈飘逸,那柳絮在阳光照射下洁白如雪在半空飞舞装点着大地之春。
只要注意观察,就不难发现,很多树木都是昂首挺胸,一副傲气凛然的样子。
比如木棉树,大型乔木,花朵鲜艳;
比如香樟树,高大挺拔,树干直立;
比如银杏树,扇形叶子,秋季变黄;
比如梧桐树,高大粗壮,叶子宽大。
这些树,敢于跟风霜雪雨斗,敢于同冰雹雷电争。其勇气可嘉,其精神可赞。但它们只有刚阳的一面,却少有阴柔的另一面。因此,杨柳看似柔弱,其实有一股内在的勇气和韧性。
杨柳不外露,不张扬。无论是在河岸、公园;还是在房前、屋后;无论是在地旁,江边;还是在湖畔、山野。杨柳总是那样虚心,那么的卑谦。它们有着美丽的身姿,却不至自矜,它们绿化了大地,却不居功。
杨柳轻轻风中舞,舞出了绿意盈盈;
杨柳条条诗意浓,浓出了它的个性;
杨柳柔柔起涟漪,漪出了它的纯真;
杨柳温温有倩影,影出了它的体形。
杨柳的命似乎很贱,只要随便插上一棵,或插上一片,一般都能存活下来。而且长势很旺,不用几年,独棵的婷婷玉立,一片的风姿卓约。有句话叫“有心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成荫”。
对这样的树木,求人甚少,奉献人甚多。不像有的花草、树木,必须常为它施肥、剪枝、打药、浇水、松土,不然就会香消玉殒。而杨柳只要成活,就能让人一劳永逸。这样的树木,如何不叫人喜欢呢?
杨柳依依,像一叶扁舟在河上漂零;
杨柳青青,如同一道道波浪在风的吹拂中翻滚;
杨柳葱葱,就像一个风姿卓约的美人在悄然摇动着多姿的身影;
杨柳苍苍,在莺歌燕语的呢喃中轻轻的舞动显得那样妩媚而又轻盈。
昔日,在我的家乡,栽着许多杨柳,那景色不但美丽,而且壮观。无论是在沟边、村落;路旁、野地;房前、屋后。一到春夏,这些女性化的杨柳,一棵棵的妖娆、艳丽、光彩、迷人。
远远望去,那一棵棵杨柳,就像一个个美少女,身着绿色的衣裙,披着如瀑的青丝,在风中婆娑,在美目流盼,在低首沉吟。
在迷迷濛濛的烟柳中,会使人如临仙境,似到蓬莱。与杨柳直面,会让人惊叹:真是树中的好女子!会让人感慨:这里真是美女如云。
杨柳婆娑,那柔美之姿妖艳;
杨柳轻摆,好似那曼妙的二八佳人;
杨柳飘逸,发出沙沙的声响就在临风沉吟;
杨柳摇曳,在风的吹拂中仿佛是自然的低语古老的诗经。
杨柳不但让人赏心悦目,美化环境,还可以做傢俱,盖房子等用途。在古代,就有很多文人骚客赞美过杨柳,写下了许多佳作。在今天,爱杨柳者不乏其人。愚笨的我,同样对杨柳情有独钟。
我爱雨后杨柳,如梦初醒;
我爱河边杨柳,那飞扬的姿势妩媚迷人;
我爱野地杨柳,任由风吹日晒而显其柔美和坚韧;
我爱山中杨柳,在那高高的山上任枝叶绦绦尽显其迷人的倩影。
2025年2月27日。
作者简介: 铁裕,云南人,笔名:一荒玄。系《散文悦读》专栏作家,《作家前线》《世界作家》《霖阅诗刊》《仙泉文艺》《当代美文》等十余家平台特邀作家。96年开始散文、诗歌创作,先后在《柳江文学》《华商时报》《合肥日报》《中央文献出版社》《清远日报》《工人日报》《诗歌报》《诗选刊》《边疆文学》《昭通日报》《中国青年报》《昭通文学》《昭通创作》《乌蒙山》《作家驿站》《湖南写作》《昭通作家》《世界作家园林》《网易》《名家访谈》《一点资讯》《凤凰新闻》《中国人民诗刊》《作家》《江西作家文坛》《滇云文苑》等报刊、杂志、平台发表诗、文六千多首、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