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头条]品赏贵州作家刘应举老师的佳作《晨间寄语549》「飘舞的剑」(7529辑)

晨间寄语
接连两天,跑了近500公里,与友人谈天说地,话题涉及到文革时期的往事记忆。儿时的同学朋友都经历过那段历史,也有许多的情愿与不情愿。中国人的“看人做事”和“看菜吃饭”,几乎成了一对对立和统一的矛盾。一视同仁是官面话,而没有一视同仁是永远的。
那时各种红卫兵组织如雨后春笋,方兴未艾。其特征以“战斗”名称和形式犹为突出,我属于年龄不大,但十分想积极参加“革命”的一类。一个年龄大的同学告诉我,“红梅斗雪战斗队”的队部在南门城关二小里面,他是在那里参加“组织”的。我说我也要参加,我跑去报名,人家不要,必须要有介绍人。我又把这个同学请上,又找一方姓同学给他在“战斗队”负责之一的哥哥说情,我终于如愿以偿,得了一个戴在臂上的袖标,如获至宝地拿回家来,以为给父母报喜。谁知父亲不屑一顾,没给我好脸色,说我狗屁不通。那时父亲已是靠边站对象,听命于造反派调遣,主要任务是为守城的“913”“民兵”组织送餐和打杂。
谈兴盛时,我们都十分羡慕那些参加大串联、到北京见过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挥手的红卫兵,也在尽力找机会能去。后来红卫兵串联停下来,我们心里的那份热劲也就偃旗息鼓。
我父亲学历不高,但在小地方算是有文化的人,有过短暂的学习风水的经历,看人做事低调,为人诚恳厚道,给人以有学识且知书达礼的品行,不讨厌,所以没有遭到多大冲击。但是对我们十分严厉,如若做错事,绝对拳脚棍棒相加。看到父亲对我拿到袖标的不屑,我再没有敢在回家后戴过,以后更是庆幸那个组织解散了。其实,我们那时对这些组织一知半解、似懂非懂,而天下大势,我们都被赶鸭子上架。
和我深谈的这位朋友,他们的家族显赫,曾是贵州有名的土司家,与一品诰命夫人奢香家族有谪亲关系。其外祖父是孙中山先生手谕到黄埔学习的一期生。解放后,曾是周恩来总理保护过的知名人士之一。此处没有讨论血统的意思,但人的成长确实与家庭的因素分不开。他本人在处厅级位置上干了很多年,没有架子,不做作,甚至和农民一样说话,充充老子什么什么的。他说他干活轻松是用人不疑,从来不搞独断专行。也不觉得自己比别人高明到哪里去,只是运气比别人好罢了。天下是共产党的,单位是政府的,他鄙视抢权独吞。朋友的一句话让我很有认知:有些事的滋生和遏制你不一定知晓,但宗亲的因素会时至介入,起到助推和刹车的作用。人在历史的长河里漂游,沉与浮,这类问题很有说服力,尽管各有差异。
一次偶遇,一回交谈,你有心动,总有收益。不求获利,助助谈兴[OK][握手][抱拳]?
新的一天,早安!
2025.2.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