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苟人生（上）
文/吴凤存（黑龙冮）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从没有想到过，老苟会有过这样的结局。
老苟原来在农行信贷科当过科长，在农行人员过剩时行里为了精简员工，号召职工用钱买断工龄另谋职业，这样就有员工为了得到一笔不菲补偿纷纷要求下岗。
这些人不乏眼光短浅，鼠目寸光之人。可也是，在那年代能有几万块钱的存款当然很牛逼了。当年开皮包公司、开实体商店、也有以前叫投机倒把的比较盛行，他们都挣了大钱。下岗如果不乱来能得到补偿这么多钱做买卖用不了，家里银行存折还能有剩余的钱做生活保障，让不少上班族都想跃跃欲试。
尤其是老苟还当过信贷主任自己认为他有这样的能力，自己人脉广什么样的人和场面没有见过？那时他每天接触的贷款客户都上赶着找他吃饭喝酒，当时为了能办成事找他喝酒、吃饭那得提前预约，他们当中有国营企业厂长、国营商店经理、个体户、皮包公司老板等等，他们都通过各种关系找行长，不管找谁最后手续都必须由老苟给办。
老苟虽然说权利不是太大，也说不算到底给不给贷款成功，但执行者的力度贷款客户是知道其中的轻重。贷款要是老苟从中横扒拉竖档，那事就真的不好办。这些年来老苟吃喝没有缺嘴，好处却没有捞到多少，其中的猫腻老苟一清二楚。这些厂长、经理和个体户老板在老苟面前没有少奉承他，并说：“就凭你的本事，下海经商一定比我们强的多、一定能挣到大钱。”国营厂长承诺画大饼给他，你一旦有一天下海经商需要从我们这进货，我们会给你低于出厂价赊货给你，钱可以把货卖出在还钱给我们。
个体户老板则说：“如果那天你下海经商没有门路可以和我们一起干，不用你掏钱就算有你一份，你是帅才只要有你坐镇保证你赚的盆满钵满。”
在农行升职老苟是无望了，因为他在贷款过程中多次不按领导意图办事得罪过大行长。
老苟在越来越不得烟抽的情况下选择了买断，老苟有这样的底气，因为那些厂长、经理、个体户老板曾信誓旦旦的向他做过保证，让他不用出一分钱就能有比上班还高出多少倍的利润，说白了就是可以让他空手套白狼。
有句话叫做人走茶凉，不管你老苟有多大本事不在其位还找你老苟何用。你老苟不出钱，没有抵押凭什么我们给你发货，你真的拿我们当傻瓜呀，如果你老苟真把货卖了不还钱，把钱揣兜里不给我咋办？去你二舅的吧，我那时和你说把货能赊给你，是你在农行当信贷科长不得不讨好你才那样说，好比当着他老苟面放个大呲花让他高兴高兴罢了。
个体户老板们想，我凭啥让你入干股？你既不想出钱还不出力就是我爹也不可能这样，干啥也没有让你座家擎现成的吧。你以为你是谁呀？你是县长还是省长能给我带来多少好处哇？这世上打耗子还得放块油梭子哪。世上那有那么多好事等你呀，这样的好事我还想找哪。
老苟的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山响，真到用他们的时候，过去给他画大饼的人早就离他而去，对他也是待答不理，下海经商让老苟美梦成了泡影。
老苟在阿姨奉承和众星捧月般当了多年信贷主任，到他真正下海经商时却树倒猢狲散。现在他才想到下海经商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容易，这段时间他就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撞的老苟头晕目眩有点懵逼。纸上谈兵容易，真正落实到自己干这不行、干那也干不了，他只能窝在家里狗咬篮子转磨磨。这下他也不嘚瑟了，像霜打的茄子蔫了，这回算是彻底完犊子了。
要说办事还得是女将出马，说起老苟媳妇艳春她可不是一般炮。她一米七三个头、苗条对称阿娜多姿的身材，前凸后翘配上白嫩嫩的皮肤、柳叶弯眉下那两颗水灵灵还是双眼皮的大眼睛，虽说刚过四十，她那俊俏一笑俩酒窝的脸蛋，站在那个成功男士面前绝对都是一种勾魂杀伤力的生理诱惑。
老苟媳妇艳春长的明眸皓齿杨柳细腰，她在外面有自己的姐妹圈子。有人说看人品不用看她本人，看她的朋友圈都是什么人就知道她是啥样了。艳春圈子里的人非富即贵，艳春当初是凭借人来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人鬼一起来满嘴说胡话的本事挤进这圈子的，这些人是白骨精请客都是妖，他们烟酒不惧各有神通。人们常说：鱼找鱼虾找虾乌龟只能找王八。
在当今流星这样一句话：“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浪在劲头上”，照这样说法艳春正走在浪的巅峰路上。
这些姐妹知道她家现在的情况，有人给她指点迷津，让她从事的行业中即是她们姐妹的娱乐开心场所，又能让这些姐妹给她带人来消费让她有好收益的行当。并让她雇年轻漂亮姑娘当服务员，自己坐后屋体体面面的当老板。
艳春在这些姐妹关照下，高档台球厅开的有声有色。到这来消费的人士不乏有纨绔子弟和成功男士，还有这些姐妹和富婆要好的情人。在这里她们是枝迎南北鸟，叶送往来风。
有人说《百家姓》去掉赵一开口就是钱，没有钱就支撑不了她们高档消费的生活，有钱才能把她们紧密团结在一起。她们为了钱和追求自己所需目标各展绝技尽量展现自己绝技，妖艳鲜花开几时？大好青春不能虚度。她们常说的：女人没情夫活着不如猪，男人没小姘活着真没劲。
这就是有些有钱人不务正道的真实写照。
穷在大街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老苟下岗三年里找不到自己要干的事，穷困潦倒渐渐亲朋好友都离他而去。有句话说：西方不亮东方亮，老苟挣不到钱媳妇艳春的台球厅倒是如火如荼，可钱对于整天待业在家无所事事的老苟来说，他是一分也看不着。艳春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她对重型糖尿病、性欲低下的丈夫更是爱搭不理，老苟在她面前宛如空气一般不复存在。老苟夫妻生活不行钱还挣不来，他对妻子的行为心知肚明，他犹如王八钻灶坑憋气带窝火，他能说什么呢？比挣钱能力自己蹦子皆无，比男人雄风那是头发串豆腐提不起来，比个人魅力自己虽然五大三粗，但自己的阴阳眼睛又有几人能看上自己，在自己得意之时曾对艳春说过：“当初如果要不是你长得漂亮我那能看上你”。艳春回怼道：“想当初要不是你单位和工作好我也不可能嫁给你”。现在都怪自己挣不来钱脑瓜一热就下海虽然没被淹死，还是让海水给呛够呛。如果自己还在信贷科长的位置上，怎能有今天的尴尬境遇。
有人说老苟有王八命，也该是老天饿不死瞎家雀。就在他走投无路之时，大舅哥那边传来好消息。
老苟的大舅哥给直管银行的大行长开小车，大舅哥的银行下边大搞三产业时期成立的信用社，因主任工作调动缺一个有能力懂业务的主任人选。竞争人选到是有好几位，古人都说朝里有人好做官。在大舅哥的不懈努力下，在竞争激烈的条条框框中，老苟因在全省业务比赛上拿过二等奖脱颖而出。
先钉桩子后系驴，先撒窝子后钓鱼。大舅哥为老苟使这么大劲也有为自己考虑的成分，红灯记里鸠山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推举自己妹夫上位是为了将来自己或朋友贷款的时候方便，朋友还能因为自己的引荐对自己感恩戴德欠他人情。生活在人情社会里，人脉关系就是基石，更何况自己的女儿还在信用社。如果信用社里有啥好事，老苟就冲自己给他办这么大事他还能亏待自己的女儿？
过去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老苟对这句话后来做得是有过之而不及，虽然老苟不是知府，但老苟是掌管一方贷款的诸侯，他没有忘记在这三年里没有钱、没有地位遭人白眼的日子和世俗对他偏见。
人不经过高高在上和走入低谷经历，怎能感受到那时的心情。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老苟现在更加知道钱的重要性，有钱有地位才能被人尊重。老苟痛下决心下不得毒手，成不了财主。
老苟从此基本上就是雁过拔毛，找我贷款可以，必须得大饭店在先看诚意，高档娱乐城找小姐看态度。找他办事的人说：“真他妈想不明白老苟是怎么想的，本来他严重的糖尿病他那玩意就不好使，还硬他妈前后要三四个小姐。我后来问小姐，小姐说：他那个东西根本就不行，他就是变态狂。”当然贷款成功钱还必须分两次取走，究其原因就是答应给他的回扣怕不能兑现。第一次让你三分之一的贷款数额，等你把回扣送到他手里之后他再给你那三分之二，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人吃五谷杂粮那有不生病的道理，老苟大舅哥有病得心脏支架急需用钱。老苟大舅哥和大舅嫂找到老苟想贷款去省城手术，人都找好了就差钱没有到位。老苟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说：“你们贷款能还上吗？再者你们用啥做抵押呀？”老苟一本正经带有瞧不起他们的说道。
老苟人生（下）
大嫂忙说：“我用我家一百二十平米的楼房抵押贷五万块钱还不行吗？”老苟知道大舅哥家就他自己上班，嫂子下岗在家还有点好吃懒做，今非昔比当了三年多主任的老苟怎能看的起现在大舅哥他们。现在的老苟是趾高气昂腰缠万贯，面色红润。完全就是王母娘娘伸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老苟毫不客气的一顿数落挖苦对待大舅哥，大舅哥悔不当初让这白眼狼上位。到现在有啥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都后悔自己钉的桩，这鱼窝让自己撒的。他妈的这是救自己命，找他贷款又不是朝他要钱。如果当时为谁促成当这信用社主任，那个人不对自己感激涕零啊。他老苟就是二十一天孵不出鸡的坏蛋一个，现在的大舅哥是抬头看人家脸，低头自己垂泪。按理说这短短三年多他少捞钱了吗？没有大舅哥那来他老苟的今天？别说是贷款就是让你老苟给他这区区几万块钱又能如何。
在大舅哥治疗过程中钱花没了，后期治疗钱又没有了着落，大舅嫂只能硬着头皮再次找到老苟家借钱。
大舅嫂想着早上去，按道理不应该大早上起来就去别人家借钱。可是没有办法，现在的老苟能捞钱也能挣钱，艳春的台球厅因为房子动迁也黄了，现在家里的经济来源全靠老苟来支撑。当然艳春也有自己的财源来路，不靠老苟也能生活的洒脱，可哪终究是草上露水瓦上霜见不得阳光。
有人说在家庭当中谁挣钱多谁就有话语权，现在的老苟岂能和过去相提并论，现在他能捞钱牛的很，找他贷款的客户都投其所好尽量满足他的一切欲望。
在这短短的几年里，老苟家里的固定资产和存折数字如火箭上天一样快。现在的艳春在老苟面前也收敛了不少，对老苟不像从前那样了，表面上是百依百顺，家里一切大小事情都由老苟做主，要不也不至于自家哥嫂如此求他。
大舅哥行动不便，大舅嫂自己想他们都在家的时候来借，有艳春在场老苟总不能让她吃闭门羹吧。其实老苟不差她们借的这俩钱，老苟是钱生钱追求更好的利益，他用家里这些钱用信用社的名义放款挣高额利润。老苟放款的套路是，用信用社的名义放款，收不回来时就算公家放的，以此保证自己不受损失。
大舅嫂看老苟不吱声，马上接着说：“我会按银行贷款利率还你们”。老苟这才同意，这小子在金钱和美女面前是乌龟吃王八六亲不认，他这种做法真是小刀剌屁股，让人开眼了。
大舅嫂到还钱的时候老苟没有在家，艳春当着女儿的面对她说：“如果你爸爸问起你舅家还钱的事，你就说你舅妈把利息也给了听到没有。”
真是牛角越长越弯，财主越大越贪。用老百姓土话来说他妈这小子就是尿性，对谁都是勾嘎不舍。
什么叫贪得无厌？在信用社开的金店经营好好的情况下，有南方人找他说要租金店的房子做买卖，并一再保证给他更多租金回扣。
金店房产是信用社的，换句话说也就是公家的。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如果自己退休了或者是不当主任了……
原来金店的房产租金能这么高，假如金店房产是自己家的它就是一棵摇钱树，躺在家里也能轻轻松松年年有近四十万的房租收入，足够自己将来养老和子孙后代吃穿不愁。说干就干老苟看准时机，对外声称金店多年亏损要把金店卖了。要说金店亏损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老苟拿金店就如同自家的取款机能挣大钱那才是怪事。金店经理曾这样说过：“我有啥办法，现在的的信用社正是三不管的时候，他是找准时机下的手，他每年都从我这以社里处理费用的名义要钱，这就是他账外的小金库。在他手下干活你不听他的能行吗？他嘴大不然他给你的小鞋就够你穿的了。他派来的会计是他心腹，就说金店黄的时候吧，剩余的库存都让他打包低价卖给了个体金店，以他的个性这里面没有猫腻才怪哪。这金店的房子，他不也是以他侄子的名义低于市场三倍还多的价格卖给自己了吗？他也害怕出事用人办事也格外小心，对办过的事就如同拿泥抹子走道，走一处抹一处尽量不留痕迹。
天要人灭亡，必须让人先疯狂。老苟不光贪财，虽然他那方面不行，但对色还是那样执着和贪婪。老苟贪婪到就连主管行副行长的妹妹他也不放过，他以提副主任涨工资为诱饵把她收入囊中。
老苟对妻侄女早就垂涎三尺，于是他安排她当科长用完成揽储业绩挣提成为手段，为妻子侄女和自己搭桥梁达到自己目的。
老苟用他当主任的便利条件，为妻侄女从别的银行月末和年底，借用庞大资金三两天到信用社为她加码揽储业绩。每年三十多万奖金诱惑，拿不下老苟想要达到的目的才怪哪。这种人是光腚撵狼胆大不知磕搀，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是看着表数着秒舒服一秒是一秒，就好像今天不办明天就会死一样。老苟的所作所为，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有果必有因，有利必有害。老苟这老登儿为老不尊，他也有草眯的时候。人心太贪，无异于是自掘坟墓，因为欲壑难填。
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那个先来敲门。
纸里包不住火，老苟遇到先来敲门的就是遭人举报，检察院有人找他谈话让他做好准备。这检察院还没有正式找他只是通知他一下，当晚老苟就吓得脑血栓说话不利索住进省城医院。这一住就是好几个月，出院后检察院倒是一直没有找他，不知是不是在公安局当科长的姑爷给疏通关系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不得而知。从此老苟倒是嘴说话不利索磕磕巴巴，他肩背小包里面装的是巧克力防止血糖过低，还有纸牌上面写家庭地址和家人联系方式，另外还装一瓶矿泉水和一盒 软中华烟，整天自己满大街或在公园人多的地方遛弯，在人多的地方行走可能是怕在没有人的地方出现意外没人管吧。这下好了，终于可以放心了，老苟心想通过女婿公检法的关系疏通无非就是多花点钱、钱不是问题。别说家里的存款不用动就是买的那两套营业房的房租，一年下来就是五十多万那还叫事吗？就凭这也不能被囹圄所囿。
你看他在位时酒肉弟兄不少，落难之时竟无一人看望他。过去的老苟纯属是小人得志，要不有人说天道轮回过去有多猖狂，未来就有多凄凉，天道轮回苍天有眼饶过谁。
一年后检查院再次找他，有人说是举报他的人追的紧再次检举他，所以检察院才又找他。
这次简直都把他吓尿裤兜子了，还没有等到正式谈话到来就直接用120送到省城医院。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老苟这次是真的怕了。先别说贷款吃回扣的事，就是金店停业、库存交易、小金库支出，还有金店房产、抵押房屋都让他低价吃回扣卖出去就够他进去喝一壶的。
待到老苟出院就不像上次那样幸运走着出来了，他这次出来说话乱乱的谁也听不清，自己整天叨愣七咕也不知他整天说些啥。
老苟回家起初艳春把他送到医院住院做康复，让康复师和保姆经管他，艳春平常很少去看他。老苟虽然嘴上不会说但他心里明白，他知道艳春出去是打麻将、吃喝玩乐、用自己这么多年弄回来的钱去旅游消费幽会情夫。所谓的情夫就是老苟原来单位的好哥们，这些有钱富婆时不时也会经常去夜总会和高档会所光顾鸭群。
老苟虽然不能动和不能说话但他心里明白，他在康复医院看到丰乳肥臀穿着花枝招展的艳春来看他，他就会想到艳春在外面和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在这个世界里有几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老婆，给自己在头上顶一片绿色大草原哪？
老苟没有能对艳春做出什么，打不能动骂说不清，他坐在轮椅上整天想的就是艳春给自己如何戴绿帽子。男人大多都是自己可以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真要是老婆在外彩旗飘飘那是孰可忍孰不可忍。过去老苟在当信用社主任时，在家他们为这事整天嫉葛浪，过去艳春顾及老苟的脸面还能收敛一些，如今她是没人说没人管完全可以放开自我想干啥就干啥。老苟心里明白如今艳春拿着自己弄回来的钱逍遥快活，他心里别提多憋气窝火了，在他心中经常出现他想象当中的他在过去娱乐场所男女消魂场面，每当想起这些老苟就联想到艳春在外面和那些淫夫荡妇的场面。所以他每次见到貌美如花的艳春穿着光鲜亮丽的服饰和浓妆艳抹的娇容就心中乱颤，别的话虽然说不清楚，可有一句话骂得却非常利索那就是憋屈后产生的醋意、怨恨最直接的一句“操你妈”！艳春哪容得了老苟如此侮辱，最直接最解恨的回怼就是一级响亮耳光。他们是见一次骂一次，骂一回打一回。艳春如此对待老苟，保姆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在家人不在的情况下也同样对待老苟。
要不有人说：人分三六九等，肉分五花三层。老苟和艳春就是萝卜配青菜各有所爱，说白了就是破锅配破盖。
这样的日常摧残，老苟终于走完还没有到退休的路程就嗝屁着凉，他这是自作自受，是高丽过年要了他的狗命。
十分聪明用七分，留得三分给子孙。有人说老苟的离去，超千万的家产便宜了艳春和姑娘，可她女儿给人感觉总是比正常人慢半拍。他姑爷倒是精灵无比，要不他怎么能在公安局当科长哪。有人这样预测，将来一定会有一天老苟的家财在不久的将来让他姑爷席卷一空，老苟的姑娘将被抛弃女婿另有新欢。
老苟之死艳春感觉被束缚很久的自由终于被解脱了，她说：“他死了，对我们来说是好事，检察院再不能追查我家了。他死我们家的财产终于保住了，用老苟的命保全家产值了！如果他病有好转一旦被检察院追查，我家的财产将一无所得。”
贪得无厌耍聪明
害人害己无受用
留有家财千千万
头顶草原留英名
吴凤存：黑龙江省绥化市人，六零年出生，七六年来东北，装修木工。现已退休，爱好文学。
换一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