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暮穷途(115)
作者/三木秉凤(周凤森)
《易经》人类将会在文化和谐中并肩走向未来
马克思说“科学是关于方法论的学说”,哲学是关于世界观与方法论的学说,而宗教则是关于宇宙本质、起源及其运动规律的学说即关于世界观的学说。西方哲学的世界观与方法论其实就是东方哲学的道与术。
《易经》曰“憧憧往来,朋从尔思”,在今瞬息万变的熙熙攘攘之中,几人能够顺从君之思想?天下学问本是一家!东西方之学问既有术与道之别,又有道与术之合。自古传统,西方重术,东方重道;西方重事,东方重人。故西方的思想、文化、技术等总是后人推翻前人即使是神圣无比的上帝,西方人也敢宣扬“上帝已经死了”的观念。中国除了近百年新文化运动及改革开放后西化思想的冲击外,无人敢于推翻五千年先祖留下的文明!中国后人子孙对前人生出了敬畏与感恩之心,而西方没有祭祖尊先之情念,所以他们就不重祖先之道,仅传承前人之术,故文明之道在西方文化环境中会一代一代出现断层。东方则不然,中华文明自伏羲画卦六七千余年来,东方思想、文化、技术等几乎一脉相承从未中断。中国几千年来之古典思想、文化、艺术等高度至今全世界无人、无国、无族可以企及。西方人自古罗马时代以来崇尚“以法治国”,而中国自黄帝、尧舜、商汤、文王、周公等,皆崇尚“道法自然,以德配天”。法者,治外之器;德者,内心之修,故东方古代圣王皆是“内圣外王”。
从宗教世界观讲,《道德经》所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就是宇宙万物的洐化过程。道为何物?道可道,它虚灵空旷,可幻化万物,可灭亡万物,“其大无外,其小无内”。东方之“道”在印度佛典中称之为“自性”或“本心”!佛教《圆觉经》第二章中曾喻“一切众生,种种幻化,皆生如来圆觉妙心,犹如空华,从空而有,幻华虽灭,空性不变,众生幻心,还依幻灭,诸幻尽灭,觉心不动”,此处所言的“空性”之“性”以及“觉心”之“心”,就是道家之“道”,也是儒家之“极”(无极或者太极)。 人之修行就是从此岸之迷到彼岸之觉的修道过程。即从世间之福德向超世间之功德的转化过程,从烦恼至菩提的升化过程,从凡夫致圣人的修正过程,从小我到大我的拓开过程,从小私到大私的发展过程,从小心到大心的扩量过程,从迷惑到觉醒的悟达过程等等。借助生死之体修出永恒本性,这叫借假修真。即借助这个百年之躯的生灭之幻“假”,修出自己永恒不变、无来无去、不生不灭、心包太虚的本真之性。
四书之《中庸》开篇言“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什么是“天命之性”?就是宇宙的本真即宇宙本体。什么是“率性之道”?就是宇宙有序即宇宙规律。什么是“修道之教”?就是通过宇宙规律去认识探索宇宙本体的过程即教育,人类教育的终极目的就是在修道中升华自己!了解宇宙,悟达人生。了解宇宙就是了解自己;反之,真正了解了自己,也就体验到了天人合一的价值所在。这也就是开悟人生以启发智慧。
《道德经》认为,从小私到大私的修行过程就是修道,就是修心,就是修性。“修”只是一个并不十分妥当的方便用词罢了。修是什么意思呢?修就是修饰,即修正自已的错误行为和不当理念使之完美。其实,道心本有,何来以修?是故若从深层来说,肉体与本心,原本一体无别,正如大海与浪涛,云彩与雨雪,影像与银幕,表面好似有二,实则为一合之相。真正认识宇宙大道之理的人如伏羲,黄帝,尧舜,商汤,文王,周公,孔子,老子,庄子,佛祖,耶稣等,都是将自己悟得的天地智慧,无私无悔与天下人分享,他们从未以“专利”形式独家享有,这是“大我”之智者的必然选择,也是圣与凡的界限所在。
人天本是一体,故言天下为公。“私”与“公”,其实就是佛教中的“小我”与“大我”,“小我”是个体之水滴,“大我”就是宇宙之大海,从小我到大我,“我”本身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内心“理念”发生转变而已。“小我”是生灭的短暂的百年之躯,“大我”是永恒不变的宇宙,因为宇宙“大象无形”,所以能化现各种有形之物。因为宇宙它“无像”,所以与日月同辉,天长久视,化现万象。“小我”犹如一滴清水,“大我”就如辽阔海洋。然而海洋中的一滴水,如果不从内心思想及外在行动上脱离海洋,那么这滴水就永远不会干枯且与海洋恒久共存。我们追究的“绝对精神”,就是对立中的绝对统 一。 由此可知,道与术的融合,将是东西方哲学的自然碰撞。也许历史将会很快架起一座桥梁,迅速打破东西方的思想及其意识形态禁锢,世界人类也将会在和谐中并肩走向未来。
编者按语:文化是民族的灵魂!传承优秀文化是民族的责任和使命。以三木秉凤(周凤森)先生为首的【世界大同文化传媒】创建以来,一直在弘扬传播民族优秀文明文化,增强民族文化的软实力,为实现民族文化自信而努力奋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