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 年
宋世宽
记得儿时最喜欢过年。过年是一年之中最欢乐的时候。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人们的生活条件普遍艰苦,生活在乡下的农户更明显,好些连基本温饱都成问题,一日三餐全是小麦煮的麦米饭或苞谷沙甚至有吃“蕨根芭”的(野菜做的),个别条件稍好点的有少量大米兼着吃,有稻田的地方才能吃上“米饭”,如是山区没稻田的,则一年四季全吃“苞谷沙”。我生活的老家有一部分稻田,但田少人多,绝大部分也只能是苞谷沙与小麦兼着吃,一年四季如此,那时能全吃上“米饭”的人不多,每逢过年,再穷的人家也要想办法把年过好,过年期间弄最好吃的,同时往往要给孩子添上新衣裤和鞋。因此,过年成为小朋友们的“幸福时刻”。
过年,小朋友们能吃上平时很难吃到的东西,穿上平时很难穿到的衣裤,并且比平时耍得好,很少做家务活,因为生活在农村的绝大多数孩子都已经学会了劳动,平时除读书外,每天放学回家还要上坡割猪草牛草马草的,有时还要替父母做些家务活。所以,一年之中就是“春节”玩得最好最快乐的时候。那时,小朋友们的娱乐(玩法)很多,跳海、丢沙包、推铁环、打钱等等。另外,龙灯似乎也是春节期间一道风景线,大年初二就开始出场,喜欢的小朋友或大人们跟着玩到通宵达旦。玩龙时米花冲天,围龙旋转,好不热闹。 那时,过年的“年味”和气氛要等到元宵节后才逐渐淡去。那时大人们怕过年,原因是要花不少的一笔钱准备“年货”,另外还要准备过年期间必备的甜米酒、黄糕粑、猪儿粑等等。记得母亲从“杀年猪”开始便忙碌起来一直到大年三十,那时,真所谓“孩子的年,大人的钱(累)”。
弹指一挥间,儿时的“过年”已经远去近半个世纪了,然而至今想起来是多么的欢乐,可谓“年味十足”。
如今过年,年味少了,而年味少的原因自然是物质,因为现在物质富足了,生活水平大大提高了,人们似乎天天当过年而冲淡了年味。另外是娱乐方面,在科技高速发展的今天,农村家家户户都有了电视机、条件好的每人还有一个手机,想看啥玩啥啥都有,不玩手机和看春晚的,麻将桌一坐便是通宵。现在过年,龙灯花灯虽然很少,即便有都很少有人看了,要是放在今天几乎没有年轻人看。因此,如今年味淡也有禁放烟花爆竹的原因,想必这是“社会进步的必然”。或许,我们那时候过的年是传统意义上的年,而今似乎过是的现代意义上的年。
过年,是一家人团圆,送走一年之中所有的不快而迎来万福吉祥。过年,不管年味怎样或采取什么样的方式过,做到文明、健康、开心,对新年充满憧憬,这样的过年才能展望未来,过的才是年年有余的希望之年。

作者简介:宋世宽 民进会员,职业书家、作家、文艺评论家。《世界文学》签约作家,书法作品在全国多次获奖并被多家博物馆收藏,参加中韩国际书法交流展等。散文、评论等在各类刊物发表数十万字,媒体多次专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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