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一朵花笑
文/ 铁裕
对着一朵花笑,我笑花儿的倩影;
花儿看见了我,也在笑我的天真和痴情;
花儿轻启芳唇,竟在那一瞬间发出盈盈的笑声;
我被它逗乐了,尽笑得是那样的惬意舒爽洒脱和开心。
黄昏,我拿着一本书到野外去看。书中精彩的情节,深深的吸引着我。
我的心灵在书中时而放浪在白水黑山,时而又漫游在五代十国,魏晋南北朝;时而又去函谷与老子探讨宇宙的大道,同洪应明一起咀嚼菜根;时而又与李白去与天姥吟别,同牧童去看杏花村。
看了好一会儿,我准备回家,忽然听到背后有盈盈的笑语。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荒野中的一朵花正对着我笑:
那笑如阳光一般,温暖着我岑寂的心灵;
那笑如音乐那样,让人感到是那样的悠扬动听;
那笑如清泉甘甜,让人感到一种无比的舒适和宁静;
那笑如世间佳音,能够将阴霾驱散让人看到最美的风景。
在这静谧、空旷的野外,能看到花朵的微笑,实在是一件奇事。除了看着我笑的那朵花外,另外还有好几朵:
它们有的半掩芳唇,面露娇羞;
它们有的婷婷玉立,美目流盼;
它们有的回眸而望,脸生百媚;
它们有的美丽如诗,悄然沉吟。
总之,那种笑是非常的优美、自然。没有半点的造作,看不出一丝的虚情。看着花儿都在笑,我也笑了起来:
先是微笑,笑得自在轻松;
而后大笑,笑得那些花草们东摇西晃;
我只感到,这种笑就是爱的种子可以让乐趣丛生;
我也相信,笑容是人生最好的语言也能滋养人的灵魂。
笑过之后,我有些纳闷,这些花朵难道看出我大脑中所想的事了?它们觉得怪诞、奇异,才这么好笑?或者说,它们是在笑我的肤浅、幼稚?在笑我的卑微、清贫?在笑我的容貌、身影?
你如果有苦恼,淡淡一笑,就会将忧郁驱逐得无影;
你如果有愁绪,浅浅一笑,就会有晴朗平静的心境;
你如果有伤感,哈哈一笑,就会将惆怅驱赶得干净;
你如果有痛苦,呵呵一笑,就会神采飞扬无忧无虑。
这里原来是一条干涸的山沟,不长一草一木。在一次洪水淹过后,不知从哪里飘来的草籽,在这里生根发芽,安家落户,长出一滩绿草。那种绿,是我见到的绿中,最完美的绿。它既充满着勃勃生机,又充满着温顺柔情。
我发现,最先看着我笑的那朵花,久久深情的凝视着我。那秋波频频传来,泻满了我的身上。我仔细一看,惊呆了:
它是那样的艳丽,拥有绝代风华;
它是那样的娇嫩,是那样吸引人;
它是那样的神秘,如美丽的梦境;
它是那样的漂亮,犹如夜空明星。
粉红的花瓣水汪汪的,苍翠的叶子如绿色的衣裙。恍惚中,那朵花仿佛幻化成一个妩媚的女子,看着我笑。
那是一种充满深情的笑,笑得温柔;
那是一种充满爱意的笑,笑得真诚;
那是一种充满欢快的笑,笑得自然;
那是一种充满兴奋的笑,笑得欢欣。
山风吹来,它又半掩粉面。也许,这花的前世是一个身世凄苦的薄命红颜吧?但我也是一个在世间吃尽苦头,历经磨难的人啊!我想:“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对这朵花情有独钟,真想将它带回家去。然而,我又于心不忍,这种残忍的手段,只能使它香消玉陨。就让它蛰居在这荒野中吧。在这里,它可吮天之光,地之气,日月之精华;在这里,它可以尽情的绽放它的美丽,尽情的倾诉它的真情。若是真有来世,我就变做一棵草,永远伴随在它的身旁。
花儿一笑,就像一个娇羞的美人;
那种容颜,可以惊艳世界让人难以忘怀;
一脸清丽,却又在静谧中弥漫着淡淡的芳芬;
笑靥如花,它仿佛在低首献媚又仿佛在惹我开心。
我想:这花也许善解人意,知我心忧,解我烦愁。要是挖个坑,把自己植入土中,也像这个花草那样生长,也就知道花的芳心在想什么了。我真的用手在稀疏的泥土上刨了个坑,把双脚伸了进去,长时间的站着,企盼感受花草的真情。可是我站得两腿发酸,却什么也没感觉到。
看来,花草的心事,对于人类来说,永远是一个谜,我们人类并不懂得。想到自己的肤浅,我只好对着花傻笑:
我微微一笑,笑得云淡风轻;
我哈哈一笑,笑得天上流动着白云;
我呵呵一笑,笑得那流水就像一曲曲诗韵;
我吟吟一笑,笑得那风声如同那醉人的古老的诗经。
2025年1月21日。
作者简介:铁裕,云南人,笔名:一荒玄。系《散文悦读》专栏作家,《作家前线》《世界作家》《霖阅诗刊》《仙泉文艺》《当代美文》等十余家平台特邀作家。96年开始散文、诗歌创作,先后在《柳江文学》《华商时报》《合肥日报》《中央文献出版社》《清远日报》《工人日报》《诗歌报》《诗选刊》《边疆文学》《昭通日报》《中国青年报》《昭通文学》《昭通创作》《乌蒙山》《作家驿站》《湖南写作》《昭通作家》《世界作家园林》《网易》《名家访谈》《一点资讯》《凤凰新闻》《中国人民诗刊》《作家》《江西作家文坛》《滇云文苑》等报刊、杂志、平台发表诗、文六千多首、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