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喜
往我的藤椅里一窝,书翻几页,把没完结的故事给续上。
春日的慢时光能有多美,临窗而坐,懒猫睡在余光里,累了就放空,再心血来潮点个的香炉,炉里青烟缭绕,舒卷随意,或袅袅上升,或滚滚而散,行云流水又缥缈丝滑。此时此刻,我不知道我这点点怡然自得的小趣和沈复青云白鹤观的快乐,是不是有那么点跨越时空的重叠,是我们的突然同频、心心相印。
青烟袅娜,思绪在这漫天的天马行空里,放空了脑子。又忽然记得老妈昨天晚上才督促我要出门踏春,殷殷叮嘱不负好时光,定要出门感受春日的蓬勃生机。可我用书支棱着脑袋,仰视着窗台旁的盆栽,惊觉春光早已踏窗而来,它从叶片的背后扫荡着暗影而来,那阳光透过的叶子莹翠可爱,我瞬间有被治愈到。那是光呀!是肆无忌惮的热烈,是和光同尘的喜爱,是我猝不及防的满心欢喜。
怎能辜负好时光,我赶紧用脚丫子戳醒了窗台边睡懒觉的猫富贵儿,在摆烂和追光的路上,我是要兼得的。我摆烂一下,让我的猫富贵儿猛起追光。

夏·恣
夏日意懒,猫富贵儿熟练地趴窗边上,静静地思考它的猫生,我又窝在藤椅里看我新入坑的《戏明》(虽然《戏明》外挂开得有点大,杜撰略微离谱,但是里面文坛百花齐放的氛围很棒,会让人对“弘治中兴”这段历史兴味浓郁,那从骨子里泛着的鲜活劲儿,让人心生向往,有当下就迫切要去找找史料来捋捋冲动)。
忽觉天暗,抬眼一望,顿觉有必要换个衣服下楼扔垃圾,赶在这波夏雨来临之前。结果衣服还没换完,噼里啪啦地雨声就先至了。寻声望雨,我和猫富贵儿对看雨这件事总是能保持着高度默契,我俩脑袋挨着脑袋,盯着窗外的大雨发呆,忽而就记起个对雨花耳目一新的形容。说那跌落尘泥的雨花,在扬起的瞬间,就是一场天赐的神诞,雨花就是神明诞下的一场烟花。这噼里啪啦兜头而下的大雨呀,亿万点点,雨花遍地而开,酣畅淋漓,是神奇的大美呀。
除了这场神迹的大美,窗台上也藏着奇迹的小意。我有一盆病歪歪的月季,叶子都快秃没了,竟然还蹦出个快干瘪的花骨朵,赶巧花还开了,纵然花开得都有些畸形,好歹缀着艳丽的色彩,凭添了一抹生机的亮色和倔强。而我那新入手的栀子,也陆续开了几朵,香喷喷的就爆盆了,香气从窗台子上漫溢到我的藤椅里,我就窝在这堆香气中,看一朵花的绽放,感受满枝头的善意。

秋收·冬藏
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围观我阳台盆栽的小可爱们,它们有的在蓄力,有的在张扬,还有的光秃秃,已经进入了下一场轮回。
早起做个早餐,如果回老家的话,这个活儿是妈妈的,爸妈来我这里,这活儿自然就是我的,多少还是有点被偏爱地循环往复在里面。
爸妈出门看展,我一个人在家里炖羊肉汤,等灶台上的汤咕噜咕噜的声响,肉香就已从厨房飘出,我刮着萝卜皮儿,一刮下去就是厚薄均匀的一长条,这种莫名其妙的小治愈,偶尔刮一次萝卜皮儿是突然来袭的快乐,天天刮萝卜皮儿,估计就只剩生活的鸡零狗碎了。
攒了一周的家务活儿,扫地,拖地,抹灰,猫富贵儿在脚边捣蛋,我干着不用脑子的体力活,我们各自欢喜,似乎是对周末最好的挥霍。
累了就往我的藤椅里一窝,来点靡靡之音,有风推窗而来,深吸一口,映入心底的懒洋洋,全是我这口烟火气息里绵长又悠远的柔软心意。
每周一、三、五出刊。
千里马的草原,大树生长的沃土。用虔敬之心,铸造文学攀登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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