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 外 头 条总 编 火 凤 凰 (海外)
海外头条总编审 王 在 军 (中国)
海外头条副编审 Wendy温迪(英国)
图片选自百度
【编者按】第十八章,让我全神贯注地投入其中,迫切地想要了解蓝娜此时的境遇,因为蓝娜突然在深夜里两次与爱人言语过多,导致家人把她送入精神病院,失去了自由,当她穿上病号服的那一刻,内心的痛苦无法言喻,尤其是令人费解的结尾场景,她被几位白衣人束缚在单间病房里,陷入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尽管她竭力嘶吼,却无法改变命运,原本善良的蓝娜,单纯的蓝娜,被误认为就是精神病人,她的未来命运究竟会如何呢?欢迎更多读者关注,这是一个群体,体能弱一些,嘴巴笨一些,是迫切需要成长的成年女性。社会化缺失,于家庭本可以慢慢补足,结果是,她嫁的太“好”了,丧失了补充的机会。【编辑】火凤凰(海外)
进去二道门,蓝娜似乎一下子醒了,内在有个声音,“是自己的家人抛弃了她,蓝娜是知道的,这里就是精神病院,是大家都觉得阴森森的傻子落难的地方。
蓝娜和完全陌生的护士怯怯地说:“你们,为什么”?差不多三分钟,她都是不配合,她蠢蠢欲动,想离开这个地方,她想知道自己来医院的真实病因:这是你的家人送你来的,你已经缺失人格,失去自由,你没有温暖的家,家人容不下你,你似半个人,只是法律意义的你与家人,你是一个国家不普通的公民,被家人质疑精神出了问题的一个“差距平常人的人”。
一个年轻的护士陪在蓝娜的旁边,引带着她去了离护士台很近的一间病房。递给她一套衣服,放在了两张病床中,靠西面的一张小床上,语气平静地对蓝娜说:“请您换一下病号服。”蓝娜还在情绪激动着,她在说:“为什么,为什么。”紧接着护士的一句话让她更恼火了:“不要穿胸衣。”蓝娜忌讳这个,她因为产后半年突然断奶,胸部萎缩的比较厉害,她伤心这一点。对自己要求严苛的蓝娜,一直愿望自己是东方的公主,保持整洁,享受劳动,心地善良,敢于担当,自己美丽,王子爱护,她梦想过自己是一位幸福的母亲,有一大群可爱的孩子。眼下她能怎么办呢?真实没有办法。
可她不知道规避危险,在继续挑毛病,以为此刻还会有被她因疾病导致的思维狭隘形成的“我的公平”存在。蓝娜想表达,气冲冲地走到护士台,对着护士没好气儿地说话,她太急躁了,没有任何经验,不知道识时务:“这是什么护士,她为什么要求我换衣服,还不能穿上胸衣。”一位年岁约55岁的护士回答着蓝娜:“是啊,她是才来的,不会说,请你原谅她,我陪着你一会儿。”
等待蓝娜的不是普通的药物治疗,似一场浩劫,恰一场无法想象的上演罪恶,是她自己导演的,很多人参与的,具体是谁,她没有看清楚,她也不可能看清晰。事情是这样的。 穿着病号服的蓝娜,站在护士台对面的大客厅里,这里大约有六十个平方,五六张餐桌和二十几把椅子,一个硕大的不锈钢水桶离她很近,她的目光停在了这只水桶的接水口。蓝娜的眼睛注视着不锈钢桶的接水口约十秒,很明显,她是口渴了,已经十来天因为休息很少,精神恍惚,吃饭和喝水也都不规律的蓝娜,她在感觉口渴了,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口干舌燥,她在很粗很粗地喘着气,那个老护士说:“你怎么了”。 蓝娜喝上水了,是一个有些像奶瓶材质,扁奶嘴模样的,蓝色瓶盖的二十公分高的杯子,很秀气,有点特别。蓝娜是接受喝水的,但她确实不饿,她不仅感觉不到饿,还有一个思考,很重点的思考,她想再瘦一点,她此刻是68公斤,她心愿自己是60公斤,经过这半个来月的折腾,劳碌,奋斗,她已经瘦了四五斤。很盼望自己能再掉一些体重,最好能恢复如初,像刚生完儿子后三个月到孩子入小学时的体重——60公斤,她很怀念那时候,自己可以穿着得体,比认识的任何女性都不逊色,不仅是体重标准,还有谈吐和走路,其间流露的一点点的女性自爱,女性优雅。似乎是,我可以照顾好自己,我的生活很幸福。
“我不吃饭”“我不想吃饭” 蓝娜继续执拗,她以往十年的经历就是她只怕“春来”,春来一般也不招惹她。婆家人也不招惹她,她也不招惹任何人。娘家人之间很简单,没有什么突出的话。
曾经的一次去天宁寺毛家菜馆吃饭,春来买单,三个小朋友,分别五岁,四岁,三岁,差不多一样高的三个小男孩,年龄最小的是红霞的儿子,他和大禹哥哥差十八个月。这孩子叫“京达”是蓝娜的父亲给起的名字。京达的爸爸是个东北人,个子高出蓝娜的爱人和大姐夫半个头,所以这儿子也就自然而然长得快,长得高。蓝娜一直出手大方,蓝娜首先掏出两个红包给了两个外甥,之后姐姐们也在准备红包,明显是忘了准备。只见大姐还比较迅速,二姐则是有点慢。这一餐饭有点印象深刻,不知是大姐说了一声,还是二姐的提议:“还是别给了,孩子们都差不多大,转来转去的,没必要。”哈哈,呵呵,唉唉,从那以后给儿子们压岁钱这件原本只有喜庆感觉的事,在一瞬间就有了明亮的解释,“压岁钱”这个最重要的联系情感的中国民俗里的过年文化,古老礼仪和蓝娜三姐妹很自然的,理所以当然着断开了。没有喜悦,没有争执,没有不舒服,没有很舒服,就是就事说事,理性,平和,常态,自然。给蓝娜的感觉是,她既不属于婆家也不属于娘家,她是有一个自己的家,但这个家里似乎空无一物,什么都不属于她,自己是没有能力的一个人,孩子是奶奶在给做饭吃,经常和奶奶在一起。出了寄宿学校就是奶奶家,寒暑假也一直在奶奶家,爱人根本不在家里吃饭,他们夫妇没有在一起的时光,除了夜半春来归家。
这样的生命状态,她不喜欢,她必须瘦下来,首先身体要告别走样,她涨了二十斤,最胖时已经70公斤了。
时间大约停留了五分钟(医生护士们在安排治疗),蓝娜还在庆幸呢?我可以自己做主,我可以利用住院减减肥。一个护士说:“你跟我来一下”蓝娜没有多想,只是走的比较慢。显然,她已经知道换环境可能有事情,她们几乎是平行着走出大厅,来到通向二道门的通道附近,蓝娜的面前又出现了一个门,这是一个楼的两部分,护士推开门,她俩步入西楼,来到了左手第一间。护士说话了:“这是你的病房。”这里只有一张床。床头的上方有一个小型摄影机似的设备。护士的动作很快,蓝娜听到了锁门声。
任凭蓝娜怎么喊,没有人搭理她,约七八分钟,那个门上的小窗户,闪过一个人影。
再一会儿,几个人进来了,穿着白色衣服,白色裤子,带着白色帽子,白色口罩,白色手套还有带着隔离眼镜的三个人,还是四个人,没有人知道,蓝娜的家人不会知道,医院的护士也不必知道,这些是必然的,家人和蓝娜的关系被蓝娜破坏了,被她的“不懂自己”破坏到了极点。春来不接受爱人的两次夜里要交流。大姐不理解妹妹为啥没完没了的“说说说”。
蓝娜在新的恐惧中,她被按在床上,面朝天花板,没有任何来自蓝娜之外的人发出的声音,她被绑在了单间病房里。之后的一小时,绝望,嘶吼,无果,认栽。
韩兰娜,北京籍,1973年出生在北京通州区永乐店镇,十岁随父母到丰台区定居。2018年至今已写了一百余万字的散文诗歌(发表在银河悦读中文网,网名,白鸽子)。喜欢心理学与哲学,近五年参加了危机干预系统学习,倾听师取证和家庭教育指导师取证。2024年3月加入中国第一个后现代主义诗歌流派“北京诗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