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渔夫
ta有很多名字,
最让人喜欢最有意境的,我觉得是叫:落羽杉。
像极了古龙小说《多情剑客无情剑》里的场景:
风起、剑落、人去……
明月、弯刀、侠客……
2022年,广州的冬天是如此的寒冷,冷的不仅是天气,还有这冰冷的世界。路上没什么人,有几个胆大出来玩的,也是被迫戴着口罩出行。扫厕所的大妈,见到倔强的我没戴口罩,仿佛想说点什么,又似乎没有说什么。在一旁闲得蛋疼的保安大叔,不断提醒我要戴口罩,仿佛我就像女生来了例假,没戴卫生巾一样,脏了他,也脏了我自己,我也是醉了。
那年朋友约我去麓湖公园看落羽杉,因为她家就住在广园新村,离那很近。我从了她的美意,去看到了那一幅美景:原来寒风中的落羽杉就像一根根倔强的骨头,就算叶红归土,也要过一把瘾,不红它半个天,似乎不醉不休一样。我承认从那一刻开始,我喜欢上了落羽杉,它像极了我:卑微却又如此的倔强,仿佛要抗争一点什么,仿佛什么也没抗争过。贱贱的、渐渐的……特立独行于一生。
广州的冬天其实是很有意思的,从异木棉的迎冬绽放,到落羽杉的落红不是无情物,待到春来吐新芽。放眼望去,除了落羽杉,广州满大街都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花,我始终坚信:
花会沿路开,你未来的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