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詹姆斯·阿林顿·赖特(James Arlington Wright),美国著名诗人,翻译家,大学教授。1927年12月13日生于俄亥俄州马丁斯费里一个平民家庭;1980年3月25日病逝于纽约。
1948年,就读凯尼恩学院,师从兰瑟姆等人学习欧洲诗歌和文学。1952年,获罗伯特·弗里斯特诗歌奖;大学毕业后,获富布赖特项目资助,赴维也纳大学担任访问学者。1953年,就读华盛顿大学,师从罗特克等人攻读创意写作硕士和文学博士学位。先后任教于明尼苏达大学、玛卡莱斯特学院、亨特学院。
1956年,获“耶鲁青年诗人奖”,次年出版首部诗集《绿墙》。1959年,出版《圣犹大》,获美国文艺协会奖。1963年,出版《树枝不会断》,在诗坛引起轰动。1971年,《诗合集》出版,获美国诗人学会奖金,并于次年获普利策诗歌奖以及梅尔维尔·凯恩奖。1964年和1978年,两度获“古根海姆奖”。此外,赖特还获过《凯尼恩评论》以及洛克菲勒基金会、英格拉姆·梅里尔基金会等多种奖励和资助。1980年,美国诗人学会设立“詹姆斯·赖特诗歌奖”;1981年起,俄亥俄州每年都会举办“詹姆斯·赖特诗歌节”。
美国诗歌基金称詹姆斯·赖特为最罕见的作家:既能代表时代,又能跳出时代。在形式主义与反诗歌的双重阴影下,他既能博采众长,又始终保持自我,从不局限于修辞或意象。人的成长是其永恒主题:通过对现实和生命的关注,以及对过去和传统的承担,完善自我。诗的生长是其创作方法:拥抱传统和新的可能;用想象力去感知诗的内部秩序,而非把秩序强加给诗;制造寂静,让诗意自己浮现,而非直接制造诗意。(张文武 整理)
夏日午前,坐在小网屋中
再走十英里,就是南达科他了。
不知为何,无人行走时,
远处的路开始变蓝。
再走一夜,我就能变成一匹马,
蓝色的马,独自上路,
轻快前行。
走了这么远。眼看中午了。但时间不重要:
有的是时间。
这里还属于明尼苏达。
枯死的玉米丛中,一只乌鸦
饥饿的影子纵身一跃。
至少,我这里是绿色的,
尽管我的身体和接骨木树丛之间,
凶猛的黄蜂在撕扯铁丝网。
他暂时还进不来。
此刻多么宁静,我听见马
打着响鼻。
他从我身后的绿色中爬出来。
充满耐心和深情,在我的肩头
看着我写的这些字。
他年事已高,他喜欢假装
没人看得见他。
昨夜,我在黑暗来临时停下来,
独自枕着青露睡去。
我一路跋涉而来,只为让我的影子
没入一匹马的影子。
——摘自《诗合集》
外祖母的幽灵
她像飞蛾掠过黄色水面,
拖着双脚涉过浅浅溪水;
她看见浆果,停下来品味,
瘦小的蜘蛛在清洁齿尖。
她在空中一路轻轻飘动,
巧妙地躲过树叶和湿冷,
像个年轻妇人提着长灯,
也许还有月亮,去找孩童。
就要抵达无人的房子时,
她轻盈地拍动双翅,飞起,
随蜂进入如雪的苹果林;
然后,她竟忘了为何前往,
顾不上似锦繁花和绿光,
便匆忙落地,悄悄地降临。
——摘自《绿墙》
圣犹大
出去自杀的路上,我看到
一群暴徒殴打一个男子。
我赶紧帮他免除痛苦,忘掉
我的名、数、黎明所行之事,
众士兵围着园中石结伙,
唱着滑稽的歌;整整一天,
他们用枪对付众人;只有我
讨了个好价钱,偷偷走远。
我被逐出天堂,看见他被扒光,
痛打,喊叫着。我丢掉绳索
跑过去,无视穿军装的人:
我想起我肉身吃过的食粮,
想起噬肉之吻。就算被剥,
我仍要徒劳地搂住那人。
——摘自《圣犹大》
马丘比丘之巅(3)
译自巴勃罗·聂鲁达西班牙语作品
人类灵魂如玉米粒在广袤无垠的粮仓中脱落,
在装满失败事件和悲惨史实的粮仓中脱落,
来到生命的边缘,越过边缘,
降临众生头上的不是一次死亡,是很多次:
每日都有渺小的死亡,尘埃,虫蚁,城市边缘
泥浆中熄灭的微光,挥动粗砺双翅的渺小死亡,
如一根短矛,刺中众生,
被面包问题困扰的人,刀架在脖子上的人,
牲口贩子,海港之子,掌舵的黑皮肤船长,
混乱街道上捡破烂的人:
人人都在焦虑无望中等死,每日一次短暂的死:
每日一场难忍的厄运,
就像一杯黑咖啡,他们颤着双手端起来喝下去。
——摘自《译作选》
小号
译自格奥尔格·特拉克尔德语作品
凋零的柳树下,皮肤黝黑的孩子们在玩耍,
叶片纷飞,小号声回荡。墓地一阵颤栗。
猩红旗帜猎猎作响,枫林遍布悲伤,
骑手路过黑麦田,磨坊空荡荡。
或有牧羊人在夜间吟唱,公鹿优雅地走来,
和他们一起围着火,林间的哀伤亘古绵长,
他们跳着舞,从黑墙中现出身影;
猩红色旗帜,欢笑,癫狂,小号。
——摘自《译作选》
冬末跨过水坑,想到中国古代一位地方官
况吾时与命,
蹇舛不足恃。
——白居易,作于 819 年
白居易,秃头老政客,
何苦呢?
我想到你
忧心忡忡地进了长江三峡,
被人拖着,迎激流而上,
为了那一官半职,
奔赴忠州城。
你抵达时,想必
天色已晚。
而今是1960年,眼看又是春天,
明尼阿波利斯巍峨的岩石
垒出我自己幽暗的黄昏,
这里也有竹缆和水。
你的莫逆之交元稹在哪里?
曾把中西部的孤独全部溶解的大海
在哪里?明尼阿波利斯在哪里?眼前
只有那棵入冬后变黑的骇人老橡树。
你是否已越过群山,找到那沦落人之城?
抑或是,还握着散开的缆绳那头,
握了一千年?
——摘自《树枝不会断》
今天很高兴,于是写下这首诗
胖松鼠蹦蹦跳跳
跑过玉米仓的顶部,
月亮突然穿破黑暗,当空出现,
我知道死亡遥不可及。
每个瞬间都是一座高山。
天上的橡树林里,鹰在喜乐中
高喊
一切如我所愿。
——摘自《树枝不会断》
恩典
通往明尼苏达罗切斯特的公路边,
暮光在草地上蹦跳着走远。
两匹印第安小马驹的眼睛
暗下来,那么亲切。
他们从柳林中欣然走来,
迎接我和我的朋友。
我们跨过带刺的铁丝网,来到牧场上,
他们在这里孤独地吃了一天草。
见我们到来,他们兴奋地颤抖,抑制不住
心里的喜悦。
他们含羞低头,像湿答答的天鹅。爱着彼此。
他们身上有着无与伦比的孤独。
重归平静之后,
他们开始在黑暗中用力咀嚼春天的嫩叶。
我真想把瘦小的那匹搂到怀里,
因为她已经走到我身边,
用鼻子蹭我的左手。
她黑白相间,
她的鬃毛纷披在额前,
微风拂过,我不禁爱抚起她的长耳朵,
多么娇嫩,就像少女手腕的肌肤。
我心豁然开朗,
如果跨出身体,我将碎成
一片花海。
——摘自《树枝不会断》
乳草
在这片旷野上站着发呆的时候,
我想必眺望了很久,
沿着玉米垄看去,草地那头,
那所小房子,
墙壁雪白,牲畜向谷仓慢慢挪去。
此时,我低下头。又是一番景象。
我曾经失去的,我曾经为之哭泣的,
已化身野生的温柔之物,小小的黑眼睛
偷偷爱着我。
近在眼前。用手一碰,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美妙生灵
漫天飞舞。
——摘自《树枝不会断》
青春
奇怪的鸟,
他的歌没人听过。
他工作太辛苦,没法读书。
他从没听说过舍伍德·安德森是怎么
跑出来,然后逃到芝加哥,拼命挣脱
自己痛恨的工厂。
我父亲在黑泽尔-阿特拉斯玻璃厂
辛苦工作了五十年,
困在大梁中间,那里常有迟钝的笨蛋
撞烂膝盖。
他有没有在油污与寒影中咬牙切齿?
也许吧。但我们兄弟俩都记得,
他回家时像黄昏一样安静。
他很快就会黑下来,
冒着雪现出身影。
我知道他的魂魄会飘回
俄亥俄河,独自一人坐下来,
削着树根。
他会一言不发。
身旁的流水,比他还苍老,
比我还年轻。
——摘自《让我们相聚河边》
加尼·布拉克斯顿的诗
“加尼,我希望我是海鸥。”
“啊,我也一样。
什么时候想暖和暖和了,
你只要
穿上羽毛
飞向南方就好。
我去过一次。”
——摘自《新诗》
白斑狗鱼
好吧。那就不妨
试试吧。每一位
我认识和我关心的,
还有每一位
将要在
我想象不出的孤独
和我无法体会的疼痛中
死去的。我们
只能活下去。我们
解开网,我们划开
这条鱼的身体,
从鱼尾的分叉处
一直划到下巴,
但愿我能为它歌唱。
我宁愿我们能让
活着的继续活下去。
我们信奉的一位老诗人
说过同样的话,于是
我们在幽暗的香蒲丛中停下来,
为麝鼠祈祷,
为它们尾巴下的涟漪祈祷,
为水底的细微响动祈祷,我们知道是蝲蛄在动,
为我老表的右手腕祈祷,他后来当了警察。
我们为那个护猎员的昏花老眼祈祷。
我们为回家的路祈祷。
我们吃了这条鱼。
一定有种很美妙的东西在我体内,
我真的很开心。
——摘自《新诗》
我和你看鹰交换猎物
他们在自己的光里
行了那暗昧之事。
他突然在风中夺下
一只灰田鼠。
垂死的小东西
在他嘴里苟延残喘,
面对他的冷傲,那么无助。
她能得到的只有一条命。
他们战战兢兢。他们交手了。
生命难以承受。
她带着忧伤飞走了。
带着忧伤,孤独离去。
她那已经离开的小猎鹰
不会再飞上来了。
他比她小,一只爪在上
一只爪在下,落到一棵
披着针叶的歪树下。
而她,明显不同的两只里
比较可爱的那一只,
带着悲伤飘远了,
像我对你的爱一样高远,
似乎更荒凉。
我陶醉在快乐中,
我爱你在高空,
我爱我在陆地。
大大的双翼,沉默
而轻盈。轻盈落下。
——摘自《两位公民》
阿尔勒荒墓间的老狗
有个地方,我听说,也可能
书里看的,忘了怎么知道的,
那里的动物会跌入无边无际的
迷梦,垂涎身边经过的
每一副丰满腰臀,
小母狗们身上散发着光芒。
从不可思议的孤独智慧中,
我发现了他们的自由。
尽管单薄的脑袋容量有限,
老骨头们却若有所悟。
他们快要跟尘土融为一体,
他们在坟墓间一瘸一拐寻找凉阴。
一条早已不耐烦的流浪狗
站起身,太阳光正好打下来,
他咬了咬自己的右前腿。
当稍纵即逝的凉阴又回来时,
他再次安详地躺下来,
躺在形状依然完好的石棺之间,
棺内没有罗马人,什么人都没有,
什么时候没的,已没人记得。
坟墓比人类保存得更久。谁敢说
老狗们一无所知。
——摘自《两位公民》
开花的橄榄树
我还傻乎乎地假装在看别的。其实,我正全心全意竭尽所能地深深凝视一枚橄榄花的缝隙。肯定有几十万枚小小花朵,在一棵小树的银叶间尽情绽放。一棵树无力承受这么多花朵,它们堆集在扭曲的树枝下,低矮的石墙顶那么浓密的一簇簇,吹过的微风只能让花簇来回交错,就好像沙地里的大风,最多只能在沙地筑起一座座沙丘,然后把沙丘吹散,然后再次筑起新的沙丘。我的手掌上有一枚橄榄花。我是说刚才有一枚。此时,微风已把它带走,我不会再抓一枚。此时此刻,从小小的金色加尔尼亚诺往上,整整一英里山路都在橄榄花怒放的短暂中闪烁,我是阿尔卑斯山上唯一黑暗的生命。
——摘自《散文诗选》
致开花的梨树
美丽而自然的花朵,
纯净而娇嫩的身体,
你纹丝不动伫立着。
披着朦胧的星光,
完美,却无法触及,
我多么羡慕你。
但愿你能够倾听,
我要跟你说点儿事,
人间的事。
曾有一位老人
冒着要命的大雪
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脸上
有一缕白胡子。
他在明尼阿波利斯的街上停下来,
摸了摸我的脸。
陪我玩玩吧,他乞求道。
多少钱我都给。
我退缩了。我们都很惶恐,
于是落荒而逃,
各自在路上躲避着
寒冷的无情侵袭。
美丽而自然的花朵,
你怎么可能
担心、操心或关心
这个无地自容、无药可救的
老人?眼看时日不多,
他愿意接受
任何人的爱,
哪怕有可能
被某个一脸鄙夷的警察
或自以为是的俊俏少年
打碎假牙,
还可能被他们带到
某个黑漆漆的角落,
猛踢他那用不着的下身,
只是为了消遣。
年轻的树,你无牵
也无挂,只有一树美丽而自然的花朵
和露珠,我体内
黑暗的血把我拽了下来,
拽到我的弟兄身旁。
——摘自《致开花的梨树》
旅程
中世纪古城安吉亚里,从陡坡伸展下来的
一管袖子,猛地摆到
悬崖边,然后又缩回去。
在小城后面的高山上,
我们也随风摆啊摆,
陪着托斯卡纳的草地。
一连多日,风横扫山冈,
此时,我们所看到的一切
都蒙上金色灰尘,
包括路边几个蹦蹦跳跳的小孩子,他们
正对笼中小鸟叽叽喳喳说着意大利语。
我们坐在孩子旁边的灌木丛中休息,
我俯下身子,冲洗脸上的尘土。
我在那儿看到了蜘蛛网,网结
因为尘土剧烈而疯狂地颤动着,
上面的土丘和坟堆全都摇摇欲坠,
点点阴影撒在虫壳和翅膀上。
此时,她迈步走向空中,
婀娜多姿,洁净无瑕,金黄秀发
披在肩上,沐浴着日光,她悬在空中,
废墟在她周身粉碎。
她摆脱尘土,开始沐浴,
仿佛在片刻之前刚刚踏进地球。
我一直注视着她,紧盯着她,最后
她自顾自迈步离开。
很多人
找遍托斯卡纳,却从未遇见
我所见那一幕,光的核心
自行破壳而出,稳稳地
待在自行断落的灯芯上。
这趟旅程的奥秘,就是让风
把你全身的尘土吹落,
让它一直吹,你要轻轻,轻轻地迈步,
径直穿过你的废墟,千万不要
为逝者而失眠,他们一定
会埋好自己,别担心。
——摘自《旅程》
蝴蝶鱼
不到五秒以前,我看到他飞掠而过,
如此强劲有力地那么一颤,
他不见了。
眨眼间游离了
这片清澈的深水珊瑚。
现在,他又回到这里,
慢悠悠,懒洋洋。
他知道自己活力无限,所以不用理会我,
就算我目不转睛,也只能独抱他的空山。
怡然自得的他顺着高高珊瑚向上觅食,
优雅如信步远山的种马,山坡
是他的另一个世界,我看不到
他神秘的脸。
——摘自《旅程》
米斯阔米卡特,风平浪静
百万根须
移动着沙丘,
在某具身体的锁骨深处
微微颤动,
顷刻恢复平静。
它仍在熟睡,它就是大西洋,
魔鬼鱼在阳光下发呆,换羽的天使
吐纳着宜人的水,
祈祷中的脸俯向一位神,我不敢
想象的神。
在魔鬼鱼和天使醒来时,
我该做些
什么?
我要祈求谁的
怜悯?
此时,大西洋只剩下
我的兄弟,
这条魔鬼鱼。
——摘自《旅程》
雨中的羊
在勃艮第大区,过了欧塞尔
沿河而下,一直到阿瓦隆,
草地上到处都是
几天前才剪过毛的绵羊。
在六月的薄雾中,
它们圆滚滚的身子通体发亮。
绵羊们饥不择食,
衔住草儿一直吃到根。
也许正因如此,
这些雨中探险家
吃草时显得十分自在。
不久前刚有人把它们放进
田野,它们非常享受
当下的时光。
勃艮第的牧民会再度归来,
在不久后某个清晨,
沿着墙把这群胖绵羊赶进
发光的石圈。
随后会有个男孩独自返回草地,
照看草地。
牧民们会善待草地。
他们别无选择。
——摘自《旅程》
顺其自然
我的问题在于,
本应顺其自然的东西,我却
太过着急。
阿迪杰河边淋过雨的石头
常有蜥蜴晒太阳,
还会再次温暖他,
只要他认为时机合适,
无所谓时机好坏。
我坐在山上,
远望维罗纳,我知道
偷偷靠近傍晚的蜥蜴毫无意义。
在河湾处
常绿灌木间,
不管我扑得多快,或是
爬得多慢,
他在不在那里,
全看阳光
是否合他的意。
最后一片光羽懒洋洋落下,
飘过阿迪杰河,久久驻足在
他仰起的脸上。
——摘自《旅程》
张文武,1979 年生于安徽灵璧。2004年毕业于安徽大学,获文学硕士学位。2009年获首都师范大学中国诗歌研究中心 “诗探索 · 翻译奖”。作品散见于《诗歌月刊》《当代·诗歌》《扬子江诗刊》《诗收获》《给孩子的诗》《南方七人诗选》等书刊。

让我对南方的钟情
成为绝世的传奇
——西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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