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作新读,因为不少新文友希望读到更多一点我的作品
只为交流,三人行必有我师的座右铭让我多听别人意见
前言:退休后,我成了一名勤奋写作的诗人和作家,尽管我认为我是业余水平的,但我毕竟陆陆续续地出了8本书,这样的“成绩”对我自己来说应该是有了个交代了。我之所以退休后能够以写作来打发我的光阴,因为一来有贵人相助,使我成了一名作家;二来是兴趣使然和个性决定,因我退休后除了舞文弄墨之外,我找不出有其它让我快快乐乐享受退休生活的法门(我一生不善扑克麻将,不愿为伺弄花草、提笼架鸟或是养个宠物而浪费时间,更不善于唱歌跳舞)。只要我清茶一杯,在手提电脑面前一坐并开始构思诗文,我的内心立马会充满快乐与安宁。追根溯源,这也许是因为我和文学有 不解之缘吧。今日得闲,我把一篇有关文学缘的旧作找了出来,再次发表给读者诸君一读,希望大家喜欢。本文有点长,分两次发表,这是第一部分。
文学缘
文/龚如仲(Ralph)
我大学里学的是外贸英语,毕业后从事的职业是口语翻译,英文播音和国际贸易,这一辈子从未想过会与中国文学结下不解之缘:退休后我竟然写了八本书,这些书分别由海外(6本)和北京(2本)的有关出版社出版发行;与此同时,我还有幸地被文友抬举为“好作家”、“好诗人”。更值得一提的是,在我好友、远大(美国)公司老总王曙光先生的推荐下,去年(2023年)10月19日那一天,我非常荣幸地被“美国新泽西州中美商会”评选为文化大使,该商会还非常郑重其事地为我颁发了“文化大使奖”(一座奖牌)。
回忆一下我的文学之路,我由衷地感谢我的父亲、我的老师和我的挚友。父亲的坚持和他老人家的言传身教让我爱上了文学,尤其是中国的古典文学;老师的鼓励促使我对古体诗词产生了极大兴趣,于是我从中学时代就试着吟诗作词;而挚友的相助最终让我成了一名作家和诗人。
当我到了上学的年龄,大字不识几个的父亲放着周边许多公立小学不顾,硬是把我送到一家上海近郊的私塾开始了我的启蒙生涯。庆幸的是,这家私塾的塾师是一位品行端正、学识渊博的老先生,一年多习学的“之乎者也”为我打下了较为坚实的古文基础。更为甚者,《千家诗》和《三字经》的背诵让我对诗词的韵律优美和文字的妙不可言留下了美好印象。
我与文学的结缘还与我父亲无意间的带领和引导有关。尽管我父亲因为从小家贫没有机会上学,但他是一个善于用语言来表答自己的高手。而且他极为聪明,有一种听而不忘的异秉。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听父亲说古道今,尤其爱听他讲《杨家将》和《清宫十三朝》的故事。
从说书先生或乡间野老那儿搬来的段子,加上他老人家自己的添油加醋,我父亲说起“评书”来可谓绘声绘色、精彩纷呈。在他的眼里,杨家将里除了大元帅杨继业(杨老令公)是他相当敬重的忠良之外,要论武艺,七郎杨延嗣才是天下无敌的大英雄。我父亲认为,他的本领应该可以和《隋唐演义》里“恨天无环,恨地无把”、天下第一条好汉、力大无穷的李元霸相提并论。据说,奸臣潘仁美想尽办法要结果杨七郎的性命,然而金钟罩护体、刀枪不入的杨七郎就是死不了。最后,潘仁美发现了杨七郎的死穴是他的咽喉,于是用计让隐伏在近处的神箭手一箭穿喉,了结了这位大英雄的性命。至于民间野史类的小说《清宫十三朝》,我父亲似乎只对大将年羹尧情有独钟。我依稀记得,按照我父亲的看法,年羹尧的本领绝对可以载入最为顶尖的中国武学大家的史册。
由于打小儿耳濡目染,等我渐渐懂事后,我也成了一位很善于讲故事的人,尤其擅长讲述诸如《封神榜》《西游记》《水浒传》《搜神记》《山海经》等古典小说或是神话故事。
除了父亲的影响,我读初中和高中时的语文老师对我提高文学素养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我依然记得,我初中时教我语文的是喻老师,一位来自山东、性格直率而又教学认真的中年女教师。或许是出于对古典文学和古体诗词的共同爱好,她对我以文言文或是七言诗形式写就的作文相当看好。记得有一回,我以孙大圣为主角、七言长诗为体裁写成了一篇歌颂新中国一日千里快速发展的作文。喻老师对我的作文大为赞扬,她不但让我在班上当众朗读此文,而且还把它刊登在学校“文学园地”的黑板报上,让我足足地风光了一回。
到了我读高中的时候,我的运气就更好了,因为我们班教语文的叶老师不仅教书水平高,而且他本人还是当时上海滩上小有名气的作家。他的好几部小说都被编成了“小人书”(连环画),由出版社出版发行。叶老师对我的作文也是另眼相看。由于受到老师的鼓励和期待,我在上语文课时是绝对的好学生。
在叶老师的指导下,我从读高中一年级起就开始学写古体诗,而且写诗的热情很高。我记得当年我写过一首题为《夜过沙泾港》的七绝(原诗为七言,后来我改动了一句,才成七绝),其诗曰:“弱水长河缓缓流,一轮素月伴孤舟。三更难见渔郎面,唯有春风过岸头”。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