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雪
房思春
早起吃饭,准备去上学的一轩,看到了窗外的雪。
瞬间高兴的喊起来:“下雪了,下雪了!”欣喜地不得了。
久违的雪。这是入冬以来第一场雪。已经是将近一年没有见到雪花了。
窗外,天阴沉沉的,地上落了薄薄的一层白。乒乓球案子还能看出朦朦胧胧的蓝。远处的房屋顶上也白了,却能够清晰地看出来瓦楞的痕迹。更远处,却是一片朦胧。
雪不大,顶多也就有一指厚。
这几天,手机里的短消息、电视里的天气预报节目,一直报告有小雪。这次真被说着了。往常的时候,总是不大准确。
下楼后,空中还零零星星的落着细小的雪花。要是注意力不集中,还真不寻思。毛茸茸的树枝,颜色更接近苍茫的天色;粗拉拉的水泥地上,看不到雪的痕迹,只是颜色比往常稍显深一点。雪花落到地上立即融化了。但是停放着的汽车,前后左右的车玻璃上,都被积雪所笼罩。车顶上和前后面的箱盖上,则是一层均匀的细腻的白。
是早起上学的孩子吧,看到这雪景,十分的惊喜。在车身那层白上面动起心思来。用手指头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痕迹。写了几个数字,又随意一抹。
面对眼前的白,激动的无以言表了吧!他们虽然人小,却是懒惰却又勤谨,厌学又好学,随意又谨慎。孩子的心呀,永远让人猜不透!
起床要上早班或者要送学生的人们,都要先把窗玻璃上的雪清除干净。箱盖上、车顶上的一片白,就留着吧。难得一色纯白的风景,没有了五颜六色,却也动人。偶有有老主意的人,将车前后玻璃上蒙上了遮挡物,就避免了清除落雪的工序。
跑在路上的车,顶着一头的白,看上去,像是变形的白蘑菇。
柏油路上看不到落雪,只是黑乎乎的,一片潮湿。道路两旁的大理石人行道上,留住了落雪,也留住了一切的痕迹。早起晨练的人们,已经悄然而过,并且还跟着宠物。那一溜溜梅花,清晰而又浅显,熟稔而又老成,一种自然的美,是任何画家也画不出来的。
去老父亲家,正好碰到了送学生回来的八楼的邻居。
我说:大雪了,才下小雪。
她一脸茫然:小雪吧?随即查看手机。
看了后,才惊奇地说:奥,上周五就是大雪了呢!
现在的人们,大多数整天忙忙碌碌的,只管生活,根本不会注意什么季节。季节变换对有些人来说,似乎变得没大有什么意义了。只是冷了穿棉衣,热了换单衣而已。
唯有种田的农民,才真正的关心季节。才知道春种玉米,秋种麦;才知道立冬拔萝卜,小雪收白菜。然而,现在科学技术的发展,已经改变了许多现实。蔬菜的反季节种植,猪鸡鸭鹅的养殖,都已经改变了它们的原生状态。超乎人们想象,并让人们在朦胧之中,半信半疑,又不得不认可。只是,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校园里几乎所有的树木,都落尽了叶子。唯剩光秃秃的树枝,支棱着,等待着西风的凛冽。校门口的柳树,仍然不失体面的,尽量保持着自己的风度,却也难以抵挡住寒冷的侵袭。已经逐渐凋零去,还待来年春。
操场上、花园里、廊桥上,一下子有了无限的吸引力。廊桥上那一串风车,在微风中兜兜转转,永不停息。孩子们不嫌冷,在雪地上精心留意的走出自己的步伐,暂时留下自己的痕迹。那一串串的脚印,便蕴藏了孩子们无尽的欢乐。还有的孩子在拿手作画,虽然歪歪扭扭,不成样子,却情有独钟。还有的孩子,在攒雪球。雪球洁白,在被冻的通红的小手里倒来倒去,早就忘记了冰冷。他们会拿进教室,放进桌洞里......
一场小雪,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欢乐。
我去提水。到了楼头上,一名女生向我问好。一年级的时候,我教过她,现在已经是四年级的学生了。
我问她:你还认识我吗?
她说还认识,并且告诉我,因为你教过我,所以我就认得你。
三年过去了,她已经长大了。已经不是一年级时候的瘦弱的小女孩了。个子长高了,人也大方了。我在他的眼中,肯定也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我很想对她说:你长大了,我变老了。
过了不一会儿,空中又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
下课铃声一响,孩子们的欢笑声便充满了整个校园!
房思春,济南市钢城区汶源街道人,济南市作协会员。


刘般伸,特型演员,著名书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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