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于云丘山的河

    李延军

同一道山梁

地老天荒

白天顶着太阳

晚上悬着月亮

这光明正好照在

沟对面的断崖

断悬沉淀着一条高出川道几十米的宽阔古河

我们看到了她的每一颗石子

怎样一颗颗叠加

怎样一层层沉积？

河岸边古人类生活过的灰坑

还历历在目

山梁上的太阳

全程观察了河床的沉积过程

以及现在川道防洪堤岸中的小河

山梁上的月亮一直在给她暗送着秋波……

地老天荒

太阳还是那个太阳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可是地上的河变成了两条:

一条晒干在悬崖断壁上

一条冻僵在冬天的堤岸中

也许春天回来她又会睡醒

夏天她还会掀起浑浊巨浪

一泻千里？

地老天荒

太阳还是那个太阳

月亮还在继续阴晴圆缺的故事

时间早已经塑造出

一条新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