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常常很纳闷,为什么当初就没有迷上打麻将或者其他营生,怎地就鬼迷心窍地恋上了文学创作。牺牲了行乐时间不说,且惯下了精神“梦游”的坏毛病。好不容易出了一本书,跑七跑八地送给文朋诗友,别人读了没有读,不得而知。反正我总有一段日子,像对待陌生人的作品一样,将自己的书从头至尾地看上一遍。说是“孤芳自赏”吧,似乎不大准确,因为实在读不出当初写这“东西”时的那种冲动和兴奋来;说是“情感抚慰”吧,似乎也不大对头,别人少年有为,年轻轻地驰骋文坛,你弄了大半辈子,眼看着头发日渐稀疏,“智慧”灵光的面积越来越大,有什么可以抚慰的呢?然而,这些印成铅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