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大地一遍绿水青山》
文/黄鑫
一
人生如画卷,徐徐展开。但你可曾想过,真正高级的人生,不是不断地添笔加彩,而是懂得适时地收笔点睛?老子曾说:"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 这句看似深奥的话,其实蕴含着人生的大智慧。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我们常常被告知要不断地追求、不断地进取。但真正的智者却懂得,有时候"减法"比"加法"更能让生命绽放光彩。
人生短暂,有事必须向天告白,活着有话还得说出口,不能把冤情带进棺材,人生的道路上岂能为自己留着后悔。
夜深了,旧事重题,那一片朽木不可雕的趣事,谁都看不明白的黑纱罩在大地。
这些年隔三差五的夜晚我都有做一两场梦,梦中有些人在做恶都能一清二楚的在我膝下恕罪,有些是真人真事。还有已故的人在梦中被我擒拿归案。前几个晚上,梦中有一位八九十的老者是己故几年的人,他就是黄品忠的故父。我喊话:“你己故去在此阴间胡作非为,你是正在犯法,我叫阎王爷把你抓回地狱定罪”。我狠狠的一把抓住他的手,抓到他的手时,那手冷冰冰的滑下,他的身体渐渐消失在梦中,他一下子也不见了。这一只恶鬼在我红笔下被打进地狱。
故事还得从1988年谈起,刚退休的堂叔没什么去处,除了做一些简单的农活,协助婶婶做一些家务。退休后的官瘾落差比较大,经常找我谈家事聊祖宗的传承,讲官话等,交流《易经》“四柱八字”等民俗文化。在小村庄里也只有和我聊的开谈的来。与其他乡亲谈,人家也听不懂的。我不务正业也喜欢杂谈,我也非常认可他的易学研究。两人易学交流的过程中,对此深奥的东西难免于各执己见,有时我只能让他独长倚老卖老。凡事都应该面对事实,以事论事才能立于久,以道德修养去行道。有一次在某事上争执过程中两者定夺不下,我建议这样的事可以以祈梦的形式兑现,结果这一提议喜得堂叔赞同。
翌日,吃素斋,带恭品、元宝、香烛,我们登上往西行的方向。来到了崇福寺(院前寺)大雄宝殿,沐手上香参拜诸佛,那一夜叔侄二位祈求佛祖赐梦一场。那当然是各念各自的心声,愿佛主点拨未来远景,前程锦绣。寺院里穿着黄袍的和尚走了过来,手奉黄色纸印刷的文书,外套红色(直式)的外壳文书,壳外盖有方章“佛法僧宝"印章。我们各自填写了拜佛的来意。故叔他写了什么内容我也不知,我填写的内容他也不知。
在寺院里同床异梦的过了一夜,我梦中见有一个穿黑衣的人,在一座大宅院的后堂走来走去。起床时我问过叔叔,昨夜你梦见什么,他说什么都没有。反问我你有美梦吧!各自微笑相对。我答他的是我也没有,转身去了和尚厢房,请教过老和尚。黄袍和尚祖籍宁德人,是我认识他,和我之间有常来常往,他对我会说真话。你昨夜的梦是做给长辈知道的,你自己的梦我也给你解过,和你早上佛前的灵签是相呼应,你志在远方。
从此我应签而行,打开起航的步伐,航道就在远方。那时家父在堂,父亲也很支持我远征。心潮澎湃,一箭不可收拾,胸怀大志,放眼世界。那年在《书法》杂志上认识了上海洪丕谟老师,登门拜访洪老师,得洪老师赐教。没过多久他把我的时辰八字载入他编篡的《中国古代算命术》第一版版本,以我的时辰八字做了案例。
我回到老家,那时叔叔己搬迁到了罗源县城关。他原来祖厅大厝边的家也拆了。祖厅边的房屋是黄为细(黄品忠承嗣子)房屋折后打包去罗源,进城以后叔叔一家定居陈厝。去拜访他时我很高兴的向他汇报了离乡后的一些情景,叙旧谈起《中国古代算命术》一书里的案例。叔叔手上是第一版发行,翻完书他没有吭声,把书放回了抽屉。我意识到这下子聊天己出问题了,我纳闷了。
从叔叔家出来后先给洪老师打电话:“洪老师您好!祝贺《中国古代算命术》发行后得到了很多读者的喜爱,第二次再版时,希望你能删除案例中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的部分。”洪老师同意了我的意见。当时刚出版的《中国古代算命术》很受欢迎,非常的畅销,各大新华书店和市场上都买不到。第一年春节假期回家过年,我买了第一版的书,我带了二本回家,送了一本给叔叔,他手上的那本就是我当时送给他的,另一本我送给一个比我年长十多岁的朋友。我自己手上就没有藏书第一版,后来只买到第二次发行的这本算命术,再后来有了《三命通会》等阅读,从此之后,生儿育女论时辰八字等,我就再也没有研究此类的话题了。
1992年农历五月先父仙逝,父亲离开我,我就像一个成年的孤儿,每每回到老家只能是欣闻河洋的空气,还有就是去一趟姐姐几个家里走走,吃上她们做的香喷喷的饭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家乡成了故乡,家乡的方言成了代名词。
那年回到村上,到了大婶家,婶婶对我说:“侄,今年八月很多人都回来了,就你没回来。你是怎么回事呢?”我回大婶话,家族里是谁办喜事了,是吗,我没接到通知啊!答:是咱对面墓,老祖宗的墓,重修墓面,你也应该要回来啰!”
当时家族里操办这样一件事,也属于一件大事,堂上在位的也只有黄为钗叔,能说的算。他有钱有势,在咱村上的老人堆里是屈指可数的人物,何况是咱们这一脉,也只有他能挂帅。我们是黄荣家公支派六支的其中一支,这样的事他为什么对我这么的隐敝呢,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吧。我正在想我哪里得罪了他们,还是我什么时候有在家族中我做错了什么事呢?
算了算了,我别去想那么多了。
他又是为什么事儿,如此记仇?
按乡间民俗,我为纪念先祖每年都有回老家一两趟,一般都在农历七月十四日的中元节和八月白露后的上山扫墓的日子。
有一年的清明节, 我从北京返乡祭祖独赴墓前缅怀先辈,突然间见到,入土为安的先祖坟墓的正方向坟前加了一道约90公分高度石条砌起的围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把墙磊起来的呢?哦,原来就是当时大婶说的那回事,出现了这样情况?当时心情有点激动,想一口气把它推翻。舒口气平静了心绪,一下子心静了下来。因有择吉时吉日。不谈此事以后的事究竟是如何,让祖先安息保一方平安!
事过多年,我们家族祭祖集体上坟祭拜,那一天见到现场不对,之前已经有人把这堵墙推倒了。我说:“谁把这墙砌起来,谁又把它又推倒。” 这时,品忠哥答到,是他家老二推倒的。
岂有此理,在场的兄弟们都安静了。
我在倒数上去的二十年中,闲暇之余翻阅《岭兜村黄氏族谱》。族谱以辈分论,我和品忠哥是同辈,排行属亮公入河洋古镇藻林境第十九世裔孙。翻谱时看到我家的主页,上一段我的个人简历,我想到当时乡亲们在造谱时,给我的电话里谈到了此事,并征求我的意见。也听到叔叔和品忠哥关于我个人简历入谱妒忌在心,后由众乡贤定夺完稿。
在人生的旅程中, 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命运的舵手,而想要跟上真实世界的节奏,唯有主动走出信息茧房,开放自己的头脑。关于说梦,祈梦的那些事早都忘了。也就是今年这段时间,有些事儿便历历在目。斯者己逝,梦复归于余,那年那梦,有我不详的己在梦中阴阳传递,现在解密当年崇福寺祈梦的谜底,它便让我醒悟人生,大开眼界。因为梦的声音,所以我又重现那年笔下的《宝胜寺往事》。
二
人生犹如浩瀚的星空, 充满了未知与挑战,允许错误出现,敢于承担后果,但一切的起点都源自一个人的内心深处。只管走过去不必逗留着去采了花朵来保存。 因为一路上的花朵自会继续开放。认识自己,管理自己, 这样才能实现自己渴望的生活。有时想和美丽的大自然对话,有时更想和老天说说话,我也可以与水墨对话吧。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当一个人被人欺负的时候也就会去思考,谁愿意结仇,又是有谁碰了他的奶烙。这些也许是他正在想到什么,所有的都是属于事实摆在眼前。有人欺负了你难道还是能那么的大度,有大度不该给予不该给的人。对某些人再大度只是把你当作怯场与懦弱。人生的道路很漫长,这时让我想起,在我少时母亲对我说的一句话:“宰相肚里能撑船"。当有人得寸进尺时,大度已成为病态,我们中国人有句老话:“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谦让过后再退一步是悬崖,能退吗?
绝处总缝生,柳暗花明又一村!
人生的道路漫长而曲折, 我们经常面对的挑战并非来自外界, 而是来自于人内核的波动。心态平和,则事事顺心;心胸开阔,则事事安宁。茅盾:“我曾经试着要持续这个心情,有时竟觉待我确己超出了人间世,夷然忘了我的存在,也忘了人的存在‘’。
人生,是情感的体验, 是心态的体现。不必沉浸于过去,也不必担心未来。用心过好每一天,想说自己的心里话,做自己能做的事,走自己该走的路。拥有一个坚韧不拔的信念,面对现实百折不挠,让事情水落鱼虾现。
遇见了,都是好事!
对我们来说,日复一日的努力,就是一步步向梦想靠近的过程。投资家瑞·达利欧却在分享自己的赚钱心得时说:“不管我一生中取得了多大的成功,其主要原因都不是我知道多少事情,而是我知道在无知的情况下自己应该怎么做。”
事情从2018年10月8日,我发表于《新浪网》《搜狐网》《简书》《百度》《美篇》等网络的一篇文章:《宝胜寺往事》…… 昨天又把原文重新在各大网络端与亲爱的读者再次见面了。拙作在2020年我已把它下架,下架的原因是黄品忠把此文作为谣言,断章取义以圈圈点点等谣言成就他作为的护身符价值,他的言行举止在微信《岭兜子弟群》被乡亲们唾弃。关于林地和育林补助款一事纠缠不清的原由,引发了一场网络声讨。最后,黄品忠选择了灰脸耳赤的自动离开一个有200多人的老家乡亲微信群。
黄品忠,出生于罗源县中房公社岭兜大队,共产党员。现年近70岁,七十年代知识分子(高中毕业)。历任罗源县洪洋公社团委干部、凤山镇党委副书记、松山乡司法所干部。在罗源县委原书记徐铁俊的提拔下,恢复原凤山镇党委副书记,后调任罗源县城管大队任队长、罗源县防空办主任、罗源县林业局副局长(兼书记,绰号黄书)。提前申请退休,退而不休。返聘为罗源县司法局调解办公室干部、罗源县慈善总会副会长等职。
不是一个圈子或频道的人,你很难融进去,也会逐渐明白,“言轻不劝人、身卑不说理、穷困别交人”……
上世纪七十年代,像黄书这样是咱们村里人的娇傲,也是咱家族的“一朵红花"。他一表人才,见人先大声的笑,不骄不躁,满口说出好听如蜜的生活问候语,一个有时代感的青年。中学时代他是学校的好学生,在家族是一株好苗子。就如黄书所说:“当年建中房中学带着同学们进宝胜山宝胜寺抬石条建学校(摘自重建宝胜寺的宣传单)。
中学毕业返回了岭兜大队当民兵队长,提干后进了罗源县洪洋乡工作。少时,他家为他抱了一个童养媳。因提干原有的同养媳陈氏与他之间也就是不门当户对了,陈氏被劝离黄家。那时我还小,见他母亲在门前干稻田用稻草囊着一些女生的衣服边烧边骂,用咱本地的一些骂人方言,我们几个小朋友觉得这事儿很新鲜。大声的喊天骂地,听婶婶的骂句里说明一些陈氏的不是。那段日子里品忠步步高升,调进罗源县凤山镇(城关镇)任党委副书记,我们家也为他高兴,我也非常羡慕。任职后主要分管计划生育工作。在此期间工作表现突出,多次受予嘉奖。
他工作后父母有为他的婚姻操心,以当地婚俗论,有过童养媳再娶就是二婚。因此,家里人就为他的婚姻大事着急。他有这样的好单位,在城关工作期间经红娘介绍去宁德金涵乡当上门女婿,与宁德陈氏结为百年好合,生有一女,长期夫妻关系两地分居,在县领导的关怀下,把嫂子从宁德市调到罗源县工作,嫂子的单位就和他的单位面对面。
八十年代“只生一个孩子",嫂子又怀孕了。
前两年城关有几户人家,因家庭幸福指数欠佳,专程约我出去聊天喝茶,对方知道我是岭兜黄氏,提起当年在城关镇任职的黄副(黄书),在计划生育工作中的作风,对他们家曾经搭上痛苦的烙印。又谈黄品忠因计划生育超生,黄品忠被专案组调查,事后被调到松山乡政府工作。
他走出岭兜村之后,这辈子己札根在罗源城关。某一年他行好运,县委原书记徐铁俊赴任罗源,上任期间正是他的好机会来临。他走亲戚关系被重用,恢复原有职位。从此他平步青云,乡里乡亲们都为之高兴,他有这样的翻身之日是咱黄家人最大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