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车上的沉默
重新上车后，车里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就跟那灌满了铅似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大家都耷拉着脑袋，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
大牛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睛望着窗外，可心思却完全不在那一闪而过的风景上。他心里头就像堵了一团乱麻，乱糟糟的，难过极了。
“俺的亲娘哟，这才刚出门，就碰上这么多糟心事儿，这城里头到底是个啥样的地方啊？咋还有这么多不公平的事儿等着俺？”大牛在心里头不停地嘀咕着。
他想起刚才饭店里那可怜的老者，被人又打又骂，最后还不得不掏出钱来买那贵得离谱的面条，心里就一阵发酸。
“这都叫啥事儿啊！那些人的心咋就这么黑呢？就欺负俺们这些老实巴交的乡下人。”大牛越想越气，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可气归气，他又觉得自己特别无奈。“俺能有啥办法？俺也帮不了那老人家，俺自己都还不知道在这城里咋活下去呢。”想到这儿，大牛的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沉甸甸的。
但大牛也暗暗下定决心：“俺一定要努力挣钱，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不再受人欺负。俺要让家里人都过上好日子，不能再让人瞧不起俺们。”
车子继续摇摇晃晃地前进，就像大牛此刻的心情一样，起伏不定。
他扭头看了看身边的人，一个个都阴沉着脸，有的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可那紧锁的眉头却透露出心里的不平静；有的望着窗外，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牛深深地叹了口气：“唉，大家都不容易啊，都是为了生活出来闯荡，可这一路上咋就这么难呢？”
这时候，坐在前面的一个大姐打破了沉默：“俺们这出来打工的，就是命苦，到哪儿都受人欺负。”
“谁说不是呢，可又能咋办？”后面的一个大哥接了话。
“只能盼着能多挣点钱，早点回家。”大姐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大牛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更是难受得紧。
“俺一定要混出个样儿来！”他在心里又默默地给自己鼓劲儿。
车子驶上了一条山路，颠簸得更厉害了。大牛的身子随着车子晃来晃去，可他的心思却一直停留在对未来的思考上。
“到了城里，俺得先找个住的地方，可不能太贵了，要不然手里这点钱撑不了几天。”大牛心里盘算着。
“然后再去找工作，不管多苦多累的活儿，俺都能干，只要能挣钱。”
想着想着，大牛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起来。
“俺就不信了，这城里头就没有俺的容身之地！”
车子拐过一个弯，阳光突然照进了车里，晃得大牛睁不开眼。
“这是不是个好兆头呢？”大牛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期待。
“也许前面的路会好走一些，也许俺能在城里碰到好人，碰到好机会。”
他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车子还在继续前行，大牛的心情也慢慢地从沉重变得有了一丝希望。
“不管咋样，俺都不能放弃，一定要拼出个未来！”
第七章 再次吃饭
人们的情绪刚刚稳定了没一会儿，突然，这车子“嘎吱”一声，又被强行拦下了。一瞅，又是饭店的人。司机一脸的不情愿，冲着外面喊道：“我们刚刚在前面饭店吃过！”
这时，从饭店的人群里走出来一个染着黄发，手臂上纹着青龙的年轻人。这小子横得很，上前一把就打开了车门，二话不说，“啪啪”！就是两个嘴巴子扇在了司机脸上。
“妈的，让你吃你就吃，哪那么多废话！能在前面吃就不能在我这吃！妈逼，明天再从这走，给我扛着车过去！”
司机捂着红肿的脸，气得浑身发抖，气愤地吼道：“不走了，有本事你打死我！”
“老家伙，你找死啊！”那黄毛瞪着眼珠子，指着司机叫嚣着。
一时间，气氛紧张得要命，时间一分一秒地僵持着。
车里头，乘客们的心又揪了起来。有个乘客终于忍不住了，对司机说：“师傅，俺们都等着赶路的，咱进去吃点就走，别跟他们硬杠了。”
“是啊！是啊！”有人跟着附和。
“我还等着应聘呢，去晚了被别人顶替了咋办？”一个着急的声音从车厢后头传来。
“俺家里还有急事等着俺回去处理呢，师傅，您就服个软吧。”
“这一路上净是这些破事儿，真是倒霉透顶了！”
车箱里的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有抱怨的，有无奈的，有着急的。
大牛坐在角落里，心里头那股火“噌噌”地往上冒。“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咋能这么欺负人！”可看看那黄毛凶狠的样子，他又不敢吭声，只能在心里头骂。
“这可咋办哟？司机师傅要是真和他们杠上，俺们啥时候才能到地儿啊。”大牛心里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司机师傅咬着牙，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了。他看看车里着急的乘客们，又瞅瞅外面凶神恶煞的黄毛，心里头别提多憋屈了。
“俺开了这么多年车，还没受过这窝囊气！”司机师傅心里想着。
可再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乘客们都等着赶路呢。
“师傅，算啦，俺们进去吃，犯不着和他们置气。”一个憨厚的大哥劝道。
司机师傅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说：“行，那就进去吃。”
车子缓缓开进了饭店大院。
一进院子，就看到几张破桌子摆在那儿，苍蝇到处飞。
“这啥破地方啊！”有人小声嘟囔着。
“有得吃就不错了，别挑了。”
大牛跟着人群下了车，心里头堵得慌。
“这城里头咋这么乱，这么不讲道理呢？”他一边走一边想。
进了饭店，那菜单上的价格更是贵得吓人。
“这不是抢钱嘛！”一个大姐叫了起来。
“小声点，别惹麻烦。”旁边的人赶紧拉了拉她。
大牛看着那价格，心里一阵哆嗦。
“俺这点钱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可没办法，为了能继续赶路，他还是点了一份最便宜的饭菜。
饭菜端上来，一看那卖相，大牛就没了胃口。
“这能吃吗？”他心里犯嘀咕。
但实在是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随便扒拉了几口。
这时候，旁边一桌的两个人因为饭菜的质量和老板吵了起来。
“这都是啥玩意儿，猪都不吃！”
“爱吃不吃，钱一分不能少！”老板蛮横地说。
大牛赶紧低下头，加快了吃饭的速度，生怕惹上事儿。
吃完饭后，大家纷纷上车。
“这顿饭吃得真憋屈！”
“希望别再碰上这样的事儿了。”
车里的人都在抱怨着。
大牛坐在座位上，心情沉重极了。
“这城里头的日子可真不好过，以后还不知道会遇到多少难处呢。”他暗暗想着。
车子再次开动，大牛望着窗外，心里充满了迷茫和担忧。
“俺能在这城里站住脚吗？能挣到钱吗？”
想着想着，大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未完待续）
这混蛋的世界
風，刚停
一场大雪便急不可奈的埋没了
这四季的漂泊
不敢高声，畏恐再引起北風的怒吼
君不见，裸露的树身巳瑟瑟发抖
昔日的暖阳也失去了往日的信心
匆忙的行人与车马过后
只留下一地的肮脏
结冰的人情
让这个世界更加混蛋
雅君‖2024.11.30号凌晨
换一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