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强制停车吃饭
车子约莫行驶了 100 公里，正跑得欢实呢，突然“嘎吱”一声，又被强制拦下了。原来是路边那破饭店为了让乘客进去吃饭，使了这阴损的招儿，故意在路上设了障碍。
车上的人一下子都炸了锅，可又没啥办法。
“这不是坑人嘛！”一个性子急的大哥忍不住嚷了一嗓子。
“小声点，咱惹不起！”旁边的人赶紧拉了拉他。
有人小声嘟囔着：“这就是强买强卖，太欺负人了！”可也只敢在底下小声抱怨，没一个敢大声反抗的。
大牛跟着人群，满心不情愿地下了车。走进那饭店，一股子油腻腻的味儿就直往鼻子里钻。他抬眼一瞅，那菜单上的价格，贵得离谱，他心里一阵抽搐。
“俺的亲娘哎，这一碗面条都赶上俺在村里好几天的饭钱了！”大牛忍不住在心里头叫苦。
他捏了捏兜里那几张薄薄的票子，犹豫了半天。
“要不就饿着？”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给否了，“不行，不吃饭哪有力气赶路。”
想到这儿，大牛咬了咬牙，心一横：“老板，来一碗面条！”
那老板斜了他一眼，爱答不理地应了一声。
大牛找了个旮旯坐下，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四周。这饭店里乱哄哄的，人们都一脸的无奈和不满。
“这啥破地方，饭贵得要死，还难吃！”一个大姐小声抱怨着。
“就是，纯属坑人！”另一个人附和道。
大牛听着，心里头更不是滋味了。他盼着这面条能快点上来，吃完赶紧走。
等了老半天，那碗面条终于端上来了。大牛一看，清汤寡水的，没几根面条，上面飘着几片可怜巴巴的菜叶。
他拿起筷子，搅了搅，心里叹了口气：“就这，还这么贵！”
可肚子饿得咕咕叫，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心里琢磨着：“这城里头的人咋这么黑心肠，就知道坑咱老百姓的钱。”
正吃着，旁边一桌的两个人吵了起来。
“你这饭都馊了，还让人吃！”一个小伙子拍着桌子喊道。
“爱吃不吃，就这！”老板蛮横地说。就在大家都不情愿地买饭时，一个 60 岁左右的老者颤颤巍巍地站在那儿，说自己不饿不想买。那饭店的人一听，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老者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这一声在嘈杂的饭店里格外刺耳，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震住了。
“不想买？你不想买就不买啦？都不买老子还挣谁的钱啊？”那蛮横的家伙扯着嗓子吼道，同时把面条的价格一下子涨到了 20 块一碗。
老者捂着被打的脸，无奈地嗫嚅着说：“俺真没钱，俺不买还不行嘛。”
“啥？没钱？”那家伙眼珠子一瞪，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老者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没钱也得买，现在 30 一碗！”
老者的眼里满是惊恐和无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颤抖着双手，在兜里摸索了半天，终于掏出了 30 块钱，买了一碗面条。
大牛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气得双眼通红，拳头握得紧紧的，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真想冲上去和那些人理论一番，替老者讨回公道。可是，摸了摸自己干瘪的口袋，自己也是囊中羞涩，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大牛只能在心里暗暗咒骂这些人的无良：“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早晚遭报应！就知道欺负老实人，老天爷都看着呢！”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牙齿咬得咯咯响，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者受欺负。
大牛赶紧低下头，加快了吃面的速度，生怕惹上麻烦。
吃完面，大牛“领了上车票，走出饭厅。外面的阳光刺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饭店，暗暗骂道：“这种黑店，早晚得关门！”
上了车，大牛的心情还是很糟糕。
“这一路上净遇着糟心事儿，啥时候才能顺顺利利的哟。”他心里想着。
车子重新开动，大牛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可脑子里全是刚才在饭店的情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他想起村里的饭菜，虽然简单，但是实在。哪像这城里，到处都是坑蒙拐骗。
“等俺挣了钱，一定要堂堂正正地做人，绝不干这种缺德事儿。”大牛暗暗发誓。
车子一路颠簸，大牛的心思也飘得老远老远……
“俺一定要在城里混出个样儿来，过上好日子。”大牛握紧了拳头。
这时候，旁边的一个大叔跟他搭话：“小伙子，第一次出门吧？”
大牛点了点头：“嗯，大叔。”
“出门在外不容易，多长个心眼儿。”大叔好心地提醒道。
大牛感激地说：“谢谢大叔，俺记住了。”
车子继续往前开，路边的风景一闪而过。大牛望着窗外，心里五味杂陈。
“这城里头咋这么多弯弯绕绕，俺可得小心着点。”他自言自语道。
不知不觉，车子又开了一段路。大牛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一些。
他想着，不管前面还有多少困难，自己都不能退缩。一定要在这城里扎下根来。
“俺就不信了，凭俺的力气和勤劳，还能饿死在这城里！”大牛给自己打气。（未完待续）
换一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