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介:丁罗蕾光荣在党50年的科普作家,曾任厂长工程师,现任上海老科协科普讲师团分团长,写下过上百万字各类作品,屡获殊荣,现为中国现代作家协会会员。
曾为救治老师女儿的病搞成笑话
丁罗蕾
我是与共和国同年同月出生的同龄人,因此我目睹了我们祖国75周年来的不易,我从小乖巧懂事,小时候读书就听毛主席的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初中毕业赶上文革,听毛主席的话知识青年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于是那年我就与同学们踏上火车来到了北大荒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今天我要讲的故事就是发生在北大荒建设兵团,当时北大荒确实穷了一无所有,没有电灯,睡的是火炕,喝的是井水,没有通讯设备,与家人,朋友们联系只能靠书信,我与父母联系一封信来回要半个月,记得有一天我的班主任老师给我来信,让我帮他办件事,说他女儿是个智障,他们全家为她的病情非常痛苦,我老师老俩口三个儿子唯一一个女儿,是他们的掌上明珠,他听人说:"如能搞到马宝就可能救治他女儿的病",我收到信后一脸茫然,什么是马宝?间隔那么远问又无法问,怎么办?于是我只能去请教当地的老同志,老同志们告诉我是否是马胞,(胎盘)?否则马身上没有什么马宝,我想老同志们应该懂得,我就按照他们说的办了,但我也得等马生小马仔才会有马胞呀!于是我就欣然答应老师别着急,我们马圈里有个大马过段时间就会生小马仔了。到时我会处理好寄给您的。
等到了那一天那匹马生小马仔了,他们来人告诉我去取马胞,我到了那里,见了让我吓一跳,那是一大堆的胎盘,血淋淋的,足足有百了八十斤的东西,怎么办?搞了我哭笑不得,老同志们看了我一脸尴尬的样子,他们耐心教我拿回去要清洗干净,凉干叠起来,打包裹邮寄回上海,我听懂了,这么一大堆东西我一个小姑娘那来怎么大力气整回去?于是我拿了个四股叉子挑起来扛着回我工作的鸡号,大冻天我扛了一身大汗!接下来我怎么来清洗它呢?又是个问题,这么大的一堆放在哪里洗?真的伤脑筋,于是我穿了双大雨鞋,去井边挑水烧了一大锅开水兑了凉水像是洗大被单一样刷洗,一边洗,一边冲,一边在想快点能把老师女儿的病治好了,那是多好的善事呀!所以我虽然已经累了尽疲力尽了,但我的心里还是热呼呼的,最后洗完了,把它凉起来也是个问题,它很重很沉,我找来几个男同志,找了个大粗棍子把它架在两个木桩上再把这个马胞凉上去,在外面晒了几天总算晒了干透了,我才把它叠起来,打了个包裹邮寄到了老师家,老师终于收到了我的包裹,感动不已,他去了告诉他用马宝治病的朋友家,问举体怎么吃法?结果他朋友讲不是这个马宝,是马打喷涕出来的一种宝贝一种物质,而不是我忙了那么几天的马胞,结果收到老师的来信,看了后,我真的是心凉半截!怎么还会有这种事情,我告诉了当地老同志,老同志们说,马打喷涕怎么能搞到什么马宝?谁知道马什么时候打喷涕?就是打喷涕怎么接的住?他们都笑了!谁想得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至今还没搞清楚,因为他们也说不清楚!哈哈!你们说说是否是个笑话?结果老师女儿的病还是没法治好!但老师对我的热心帮助,助力还是感动不已,逢人就夸我!在他的亲友,朋友中,我成了他的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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