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时候起到长大以后,过过许多年,每次的过年都给我以不同的感受,让我有不同的收获,从中学到许多知识,这些都是生活方面知识,是 父母亲一点点地交给我。不仅如此我也从外人那里获得过年的经历,他们也给我许多教诲,让我知道过年是什么,有什么样的感触,给我不一样的过年体验。 记得小时候过年,家里总是要打扫卫生,我也是把家里的地扫干净,擦擦桌子和一些日常用具,这时父亲会奖励我两块糖。再长大一些的时候,过年家里打扫卫生,总有一块平常堆积起来的杂物角落,需要花些时间打扫。当时我已经上初中,刚刚开始流行癌症这个词,也知道什么是癌症,那一年母亲在打扫房间时,看着旮旯里的一堆杂物对我们说:“ 这就是咱家的癌症,把它打扫干净,把不要的清除出去。”那时我听到这话后,就开始努力地将那堆杂物清除干净,也记下了母亲说的话。在以后的日子,每次刚要堆积杂物时,我总是会想起母亲所说的癌症一词,于是将它们清除干净,不留痕迹,不再让它们有癌症的比喻。
记得小时候,在北方家里,除夕的下午家里吃一顿团圆的饭,也不再从食堂订饭,而是母亲亲自下厨为家里做饭,父亲则也开始忙着做面食,不再参加食堂的聚餐。就这样家里的年饭很快地做好,看着父母为做年饭而忙碌,我则感到过年的高兴,特别是在过年的晚上,为吃一顿宵夜,在家里包上一顿饺子。那时我年龄小,母亲总是给我一个面团,让我学着包饺子,我则拿起一支铅笔全当做擀面杖,在桌子上擀着面团,又拿起橡皮泥揉成小球,当做饺馅,制成自己想像中的饺子。就这样在过年中学习着基本烹饪技巧,长大后每次过年包饺子时,都会想起自己童年,玩着包饺子的经历。
懂得过年时,自己感到新奇的是,除夕家里晚上通宵地要点亮灯。平时家里是不通宵点灯的,可能是像传说中所说,年兽是怕火光的,所以点着灯,用灯光代替火光来驱走年兽。于是每年大年三十晚上,也就是除夕,为驱逐年兽,点起灯火。看着家里的灯火通明,心里一阵阵地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特别是自己又有了新的希望,在新年里产生。
长大后由于工作原因,有一年在北方过年,我直到大年二十九才去买吊钱,那时候我进到商店里说要买些吊钱,我在那里说着吊线上剪出的吉利话,可是不巧的是,他们卖的大部分的吉利话的吊钱已经售罄,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种吊钱,我也不能挑了,于是就把那几种吊钱一样各要几张买回去。后来我就明白了,每到年根底下,我就提早些去商店买下自己想要的吊钱,再也不用担心没有自己想要的吊钱可买。
自从有了快递,发现快递的驿站也开始卖吊钱,看着他们摆出的各种吊钱,自己也很喜欢,于是就从驿站那里买吊钱。那位驿站的姐姐很耐心地一张张给我拿,让我有着对过年的不一般的感受,有着网络经济运营生活里的过年,这也是件新奇的事物。
过年过的是一种辞旧迎新意义的活动, 每到过年都是家里盼望着的,是我在小孩子时,对过年有一种说不出的期盼。母亲在过年时也是和蔼,不再对我调皮犯错进行叱责,让我感到这是过年。
过年对每个家庭来讲,也是必不可少的。过年时走在街上,常常能感到往来行人的高兴劲儿,特别是在他们的活动中和话语间,这是平常所没有的,这也是过年的崭新面貌。 愿过年带给人们新的希望,新的梦想。
2024.11.19
作者简介:陈红,天津市人,乡村作家,《都市头条》认证编辑,喜爱文学。从2018年开始发表作品,主要是散文和诗歌,也有小说。曾获全国第三届郦道元山水文学大赛三等奖。2023南国文学优秀作家。作品曾经刊登在多家网络和纸刊文学刊物上,有《都市头条》、《南国文学原创版》、《海河文学》、《中国乡村》、《红罗山文学》、《红罗山书院》、《滹沱河文学》、《诗路文风》、《西散南国文学》、《南国红豆诗刊》、《青春诗刊》、《安徽诗歌》、《茉莉花语的远方》、《文学百花苑》、《陇东黄土地文学》、中国现代文化网、百度、今日头条、顶端新闻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