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 豆
邵祺昌
题记:槐豆就是国槐的果实,因为它垂落在槐枝的末梢上,被风儿吹得荡来荡去,所以我们那儿又把它叫做“槐荡啷”豆。秋后至深冬,采集来煮了吃,浅浅的苦涩,浓浓的豆香,滑溜溜的爽口,是天然的美味佳肴。在今年的淄博市散文学会“古树背后那些事”调查笔记征集活动中,我先后写了10棵老槐树,最终获得一等奖和突出贡献奖,这沉甸甸的荣誉就像老槐树上结满了槐荡啷豆,挂在那儿,在秋风中摇曳,向人们招摇着丰满的收获。同时,在征文截止日和颁奖日后,我还各写了一篇有感,一并发上,权当总结。

(石庙社区老槐树)
(1)古树征文有感
自从今年4月20日,在马棚邵大娘故居和淄博市散文学会刘培国会长以及常务副会长王纪强等诸多老师们相识之后,我就溜进了淄博市散文学会群,经常在群里发我的“老邵说说” ,逐渐得到文友们的认可。
5月25日,刘会长在群里发了《淄博市散文学会“古树背后那些事”调查笔记征集启事》,我就跃跃欲试,看到还有稿酬的信息更激发了我的积极性。这次征文活动有个“属地作者写属地古树”的原则,所以我数了一下刘会长公布的淄博市古树名录,全市277棵古树中属于我们周村(含文昌湖)的仅有6棵,感觉很轻松,一定能完成任务。
我采取先易后难的方针,因为我的老家是王村镇,就先去王村镇苏李村和辛庄村采访。原本想采访苏李村的好朋友王孔秀,可惜他已经病逝,稍有遗憾,就去找我的老同事张德生和郭恒树。于是我乘坐130路公交车到苏李村下车,由张老师陪我先去看苏李村老槐树;然后再带我去辛庄找郭老师看辛庄老槐树。由于初次写这样的题材,所以写得有点儿拘谨,不够理想。
对于每位老师写的征文,我不仅阅读,而且都“点赞”“在看”,就是想让更多的朋友知道我们的征文活动,知道古树背后的那些故事。读得多了,也就看出了门道,原来老师们都注重挖掘古树背后的故事,古树只是个引子,挖掘地方故事才是目的,也是征文的寓意所在,于是后边的几篇就写得比较顺手了。
当然,散文讲究形散神不散,古树不仅是引子,还是整篇文章的中轴线,有时候写着写着就下了辙。古树本身好写,保护措施也简单。关键是怎么从古树引出背后的故事来,保护措施怎么样和新时代环保理念接轨,老师们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有特色。
除了写老槐树之外,老师们也有写古柏、古松、银杏、流苏、枣树、酸枣树、海棠树等其它古树的,但以古槐居多。国槐是我国的传统树种,记得《槐荫记》的老槐树就是七仙女和董永姻缘的见证人,由此为人牵线搭桥的媒人也被称为“老槐树”。
国槐是我国的传统树种。在古代,“槐”往往用来比喻很高的官职地位,比如“槐鼎”“槐位”“槐卿”“槐兖”等,都是喻指三公九卿等高位的,可见国槐在人们心目中地位有多么重要了。
国槐是我国北方的主要树种之一,生存适应力很强,因而被人们广泛栽种。“待要发财,门前植槐”等类似的说法也屡见不鲜。我们山东人,大多是洪武大移民时从山西洪洞县(河北枣强只是个中转站)迁来不假,但是从洪洞县带来槐枝插种的说法只是个传说,是移民思乡的寄托,不可视以为真。试想那个时代从洪洞县(山西移民集中点)来了多少移民,如果每人带一根槐枝,那么洪洞县的槐枝岂不被折光?何况还有一迁再迁的家族,即在初始落脚地居住三五年或更多的时间再迁居现在的居住地,那时候洪洞县的槐枝还能成活吗?
我们北方还有一种刺槐,俗称洋槐,顾名思义就知道它是外来物种。刺槐不仅有刺,而且繁殖能力特强,有着“一年一棵,两年一窝,三年一坡”的说法。刺槐与国槐的花区别很大,其时间、形状、颜色、味道、用途都不一样,千万别混为一谈。
我忙里抽闲写了9棵老槐树,其中西马村的唐槐是棵枯朽的老槐树,石庙村的老槐树在旧村改造后还没有重新挂牌,曹古村的老槐树虽然挂牌但不在古树名录之内。我不管它们有没有名分,照样采访知情人、搜集资料、写出来,感谢《稷下散文》的编辑们,认真修改编辑并全部刊登。
8月17日,本想坐公交去周村区南郊镇演礼村采访老槐树,因为这棵老槐树就在我学生的家门口,30年前家访时见过,有印象。这样就凑够了10棵,来个大满贯,多好啊。可是等车等了一个半小时,59路公交车就是没来,只得作罢,稍有遗憾。
9棵老槐树,9个故事。虽然老槐树的本质没有区别,但是故事各有特色。这些故事中,有的是早有所闻,有的是首次听说,但都有可读性,都是正能量,都值得记载,都应该传承,这就是本次征文活动的意义所在。
有了这些故事,我们淄博的古树就真的枝繁叶茂了,古树名木的管理部门就丰富多彩了,古树所在地的历史就丰满充实了,古树就会永远“活”下去,岂不美哉!
感谢淄博市散文学会搭建平台,祝贺古树征文活动成功举办!

(王村镇曹家古城老槐树)
(2)征文获奖有感
10月20日下午,由淄博市散文学会主办的淄博市古树田野调查征集颁奖大会在博山图书馆举行,我有幸荣获一等奖和突出贡献奖。当我接过大红的荣誉证书时,非常激动,因为这是我自写作以来首次获得这样的殊荣。我心潮澎湃,思绪万千。
首先,感谢淄博市散文学会。就和没加入任何政治组织一样,我也没加入任何学术组织,原因是自己散漫惯了,不想受组织的约束,唯恐进了组织,失去了“自由”。所以这些年来,自己始终没有一个核心目标。在家的时候围着老婆孩子转,在岗的时候围着学生转,退休了围着键盘转,甚至还想生命的最后一刻就是坚守在电脑旁。
自从今年4月20日,我进入淄博市散文学会群已整整半年,这使我领悟到“不是一家人,不进一个门”的感受。当然还需说明一点,进群不是进“组织”,群就是有缘相识的一伙人,进出自由,无拘无束。但是一个群,也是一些趣味相投的人,不然,不是被人踢就是自己退。当然,群也能容纳各种各样的人,只要不反动,只要不伤人,相互学习,乐在其中。
其次,感谢散文学会组织的这次古树调查征集活动。我不仅先后写了9棵大槐树,还在活动截稿日(8月20日)写了篇《古树征文有感》,来抒发自己的采编感受。但因没完成写10棵老槐树的自定目标,心有不甘,又写了演礼村大槐树,美其名曰《迟到的大满贯》。虽然已经是在截稿之后,但我自己是把它算进去的,并且在8月23日发在“老邵说说”上,才算心满意足了,感觉就像过了一把瘾。
再次,感谢《稷下散文》的宋光辉等编辑老师。最初的时候,我是把稿子发给段萍萍老师,后来就发给王纪强副会长,再后来就直接发给刘培国会长。但是,不管发给谁,他们都是在百忙之中尽快登出来,并且经过编辑老师的修正,使文章更通顺,让主题更突出。
最后,感谢所有的读者,有的点赞、在看并转发,有的留言并指正。唯有如此,才使得这次征集活动更有意义,使得古树以及背后的故事流传更广泛,使得朋友之间的友谊更牢固,在此一并感谢。

(演礼村东西大街上的老槐树)

(演礼村南北大街上的老槐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