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 外 头 条总 编 火 凤 凰 (海外)
海外头条总编审 王 在 军 (中国)
海外头条副编审 Wendy温迪(英国)
图片选自百度
1. 诗坛大先生
——写给诗人匡文留
纤夫/浙江
叫你一声大姐
亲切是亲切
只是太俗
像叫东北老娘们
叫你一声老师
够尊重的称谓
只是如今叫老师的太多
且难辨真假
叫你一声先生
我觉得挺好
有古意有厚度
发乎我内心
你像诗坛的蜜蜂
不!是工蜂
从大漠到草原
从草原到江南
从中到外
到处撷取蜂蜜
练五彩石
补诗空之缺
你有女红之技
有真汉子之魄
初见时
我以为是男伟人之诗
诗误人
会把人误得很惨
这样的雌雄同体的诗
是世间的尤物
我爱你
爱你的诗
也爱的口红与大耳环
那是青春的火焰
是诗的喷火口
不得不承认
写诗的人永远年轻
时光若倒回廿年
我一定去追你
追得死皮赖脸
你是黑夜提灯人
用自带的光芒
照夜归人
照无光的暗角
照生死不明的民生
你是诗坛旗手
用自己的鲜血
染红生命的战旗
让活跃跃的生命
绽放出喜洋洋的太阳
尊敬的大先生
你执旗在前
我们随后跟来
在诗坛
我们快乐地大闹一场
2.觅秋人
纤夫/浙江
觅秋的人
被秋色诱惑
岂不知
你也成了秋色中的风景
无边的秋色
灿烂却很孤独
它企盼有一双掠美的眼睛
相看两不厌
唯有敬亭山
诗一般的景致
只能用诗去觅寻
在这秋色中
你必须活成诗
唯有诗一样的丽人
才能成为别人眼里的风景
这一点
一个叫匡文留的女诗人
她做到了
3.写给匡文留
纤夫/浙江
在中国诗坛
你是一部很厚的书
无论是翻到哪一页
不是大漠孤烟直
就是黄河落日圆
或是春江花月夜
都是好诗好曲呀
让人目不暇接又流连忘返
你的诗是百变精灵
是大漠胡杨
是沙漠的骆驼
是江南春雨
是翘檐上的风铃
是超度的经文
是一处野渡
世间竟有这样的奇女子
这般刚烈
又这般柔软
拨开迷雾
竟是匡扶的后人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啊
当年小棉袄
今日大诗人
匡先生应含笑九泉
在文学艺术的道路上
几代人前仆后继
怎能不让人崇敬
细细算来
你的四季已覆满了沧桑
可你仍然笔健
那么漂亮
那么年轻
希望你永远是
诗坛男子汉的大众情人
在绿色的江南
我遥望星空
暗自思忖
将来哪一颗星
用匡文留的名字命名
纤夫简介
纤夫,浙江作家,诗人,《诗之梦》总编。出版文学专著8部,写诗5000余首,视诗如命,每日一诗歌颂阳光与人间大爱,用怒火焚烧人间罪恶,黑白分明,一心向善,做有良心诗人。
空间感及其他(组诗十一首)
匡文留
在通感的最密集处剖开空间
生活就是加法与减法的大数据
一些物事不断膨胀
比如污染 垃圾 病痛和银发族
另一些物事则渐次萎缩
比如原味乡野 实体商厦 爱情和生育
一系列加法与减法
以发酵的态势和噪音
叫沉重与窒息
在我通感的最密集处上演皮影
我是多么热爱着孤僻啊
每日与尘嚣擦肩或胶着
令我的分秒迅速老去
总有石火和利刃
一寸寸攻略我通感的城堡
哪里有空间
能留驻我最后的溃退
感恩还有梦
梦能赐人启迪 其实
生活的大数据盘踞身体中央
就是自己的俘虏
涉过沙漠 砍伐荆棘
劈开空间的斧钺
唯独自己
我在通感的最密集处剖开空间
我热爱着的孤僻
便鱼儿般游向河流
沉默中潜行微语有如神谕
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覆盖力 赋予
禀性独领吞噬的风骚
恰如黑色
举重若轻便抹去一切色彩
恰如暗夜
无声地溃退了远近景象
当沉默沼泽般淹没一段时空
总有窸窣的微语有如神谕
我深疑的渐兜渐近的忧郁大网
某个网眼开始徐徐松动
珊瑚的赭红 水藻的墨绿
一寸寸突出重围
迷蒙的星月微光
踟蹰着逼近眼瞳
便有支离的往日碎片
潜行浮游着
以色彩与轮廓的原动力
勾画出遥迢的岁月故乡
渐次润泽皮肤和触摸
沉默中的微语 就是牵引我
破茧嶙峋伤疤的神谕
被深深地爱和深深地爱过
叫兜头而来的忧郁大网
总有网眼松动的片刻
每一次原谅自己都是一次解脱
正如没有人能够预言明天
谁又能时刻准确地把握自己
谁又能知道自己的人生长旅
会有多少次闪失与跌倒
不经意的分秒
便铸成一辈子的伤痛
比如曾经以为耿耿明月的恋情
将曦光和暗夜都化作葡萄酒
渐次的锈蚀与褪色
却注定了眼前的岔路 再回首
早已薄凉如秋
比如自身导演的一次意外
瞬间撕毁了之前的锦绣
对于自己的痛悔和诅咒
又有谁能够拯救
人生恰因了这些莫测
让自己一次次深陷沼泽
无法原谅犹如枷锁
羁绊了原本如风似云的蹄点
没有挣扎就没有放松
没有迈步就没有前行
没有碎裂就不会重新开始
没有欲望就不会建筑梦境
原谅自己 给自己
培土 灌溉 修枝
原谅每一次闪失与懊悔
原来 澄碧总是会漫过阴霾
伤口总会结疤
每一次原谅自己
都是豁开了囹圄汲满新绿
都是一次解脱
生命啊 谁都无法预言明天
却一定能原谅自己
撂荒的原野
这是一片撂荒的原野
葡萄与草莓
眼睛和嘴唇的乌溜和红润
恰如珊瑚经由海水雕刻
玛瑙是山岩砂砾腹心的囚徒
失陷了轮廓
萎缩了内容
当晨昏漫起苍茫的长调
能否驮来一方鞍鞯逆风疾驰
即使无法起荒凉回葳蕤
也能海市蜃楼片刻
让鞭鞘
锋刃般凌厉 流水样柔软
花朵的爱和欲
汁液就漫绿了原野
这一片撂荒的原野
是比回忆与梦境
更为夯实的存在
是我的身体
在寥廓的躞蹀间
对于一张面膜的想象
所谓金戈铁马
一定离不开一身铠甲一副头盔
所谓头盔
一定离不开一张铁面
从古罗马野兽般的角斗士
到三国争雄的美男吕布周瑜
铠甲头盔金戈铁马
血脉偾张了多少流年
更缱绻了多少女人的梦呓
而缱绻的女人
比花朵和眉月更加痛不欲生
没有谁丝绸般的晨昏
比谁能抻长毫厘
于是再造第二张皮肤
覆上水润黏腻的面膜
迅疾的镂刻与萎蔫
获取喘息的一夜宁谧
假如梦像流水般汩汩该多幸运
想象一张面膜
比夜晚的稻草更加仿真透明
严丝合缝覆于脸面
丝绸般回眸一笑
晨昏便抗拒了镂刻
在机器人都以假乱真的当今
对于一张面膜的想象
为何还是仅为想象呢
一个男人背驰着两张面孔
画着画的这个男人
绝对是至高无上的王者
画布轰响战场的霹雳
画笔比剑戟更具有杀伤力
让眼睛突兀于额顶
乳房的坟茔
一只爆裂出太阳
一只虎啸狮吟
他在他的版图是舵手也是长帆
自由鼓胀为大风 在天地的起点
高矗昼夜不熄的灯塔
写着诗的这个男人
自己反转了面孔
霸气的油彩幻化为枕畔絮语
走出音乐厅的脚步
轻揉夜色丝弦
鸟翅掠过爱人的目光
肌肤春天般波澜不惊
他把诗句绣满爱人裙裾
继而绣满女儿襁褓
烟火气与尿臊味多么甜蜜啊
指尖的面包屑 苞芽般缀上
爱人长发的波浪
是自由的大风
同样鼓荡他第二张面孔
立体与奇谲坚不可摧
在画布上统领霹雳
在诗句中流淌小夜曲
毕加索 你灵魂的领空
飞翔着鸽子 鸽子 还是鸽子
让暗夜永不失去星星
倾尽血液之光
委身大地的小精灵
达利的画笔长鬃飞飏
蹄点将原野倒悬为天穹
众多的面庞与肢体意象迭起
纠缠抑或厮杀
喜极抑或伤痛
琼浆玉液瞬时天女散花
细碎碎漫漶倾泻的珠玉
比一粟更加渺小
却晶莹光润得
胸襟袤远禀性坚定
矢志不移地纷扬坠落
一次粉身碎骨
伴随嘤嗡的呢喃而壮丽
每一粒渺小的晶莹
都毅然委身于山盟海誓
成为一盏盏小小酒盅里
一颗颗小小的心
是大地正绽开
漫无际涯的小酒盅
承载你的转世轮回
微信年代
现在是微信年代
一部巴掌大小的手机
成为生活的缩影
与身体须臾不离不弃
对于它的必须
甚至胜过一只嘴一张床
朋友圈将大千人世拉进瞳仁
天涯海角秒杀白山黑水
口舌生津的吐鲁番葡萄
眨眼间让位给大闸蟹鲜荔枝
小屏幕上联络人疾速刷新
车走车路马走马路
大多极少交汇
自说自话自吐为快
他人瓦上霜脚下路
其实又关几许痛痒
圈里写诗言诗者乃为大多
每每点阅数字却寥寥
民间的读诗人反倒小巫见大巫
美篇里公布一首诗
总有成千上万的追随者
微信年代耗占了太多太多时间
以生死时速磨损眼球
对于沉溺到无法自拔的体悟
叫这个年代的人
根深蒂固地懂得
一个“戒”字的深渊
对自己最满意的时分
每个人都有对自己最满意的时分
每个人每个年代都有
对自己最满意的时分
每个人每个年龄段都有
对自己最满意的时分
有这样的时分
活着才真正叫作生活
生活才真正拥有生机
童年时父母亲的喜爱与呵护
是对自己最满意的时分
读书时一份份优异答卷
是对自己最满意的时分
初恋那阵那个男孩
一个眼神一次轻触
是对自己最满意的时分
最丰沛的季节 日里夜里
眼里心里有个满当当滚烫烫的他
是对自己最满意的时分
脚下的流水 指缝的细沙
又有谁能够拽得住呢
身体里即使盘踞着君王
依然一步步笼罩于夕晖
当印鉴入骨的男人
早已散尽了背影
我独对一壶浊酒披肝沥胆
水落石出 月朗风清
我对自己最满意的时分一针见血
曾经是 现在更是
大约将来仍会是
是写出来一首自己满意的诗
那一条醺醺然的紫色长裙
女人的紫色长裙轻轻战栗
紫色的葡萄酒滴下来
她长裙的紫色经纬攻城略地
通体血脉便醺醺然流淌为紫色
紫色便在身体的至深
勾勒涂染成小木屋
烛光亮起来
是他一双眸子亮起来了
坐在对面的男人手秉高脚杯
紫色的珠玉滴下来
滴满她流淌欲望密语的小木屋
紫色长裙铺成草甸和海子
他的十指就摇曳枝叶与花瓣
馥郁葡萄酒味 俘获女人
飘悠成囚室里一只萤火虫
酒味浸泡欲望的那一段日子
依然经纬在紫色长裙
囚禁于老木箱一隅
他的紫色真丝夹克衫
高脚杯中动荡的葡萄酒
却匿迹无踪
生命舞台说大真的是太大啦
一些颜色和味道离身而去
地荒天老地找不到了
历史与大地分娩的神祇
这是至上的神祇与骨血
穹隆撒落嫡亲的孩子们
一颗一颗又一颗星星
便胎记或肤痣般
坐落成沙丘 砾石 雪峰和绿洲
大海迸溅喘息与情欲
活泼泼的浪花们
就站立成古长城 烽火台 洞窟和房舍
这是历史与大地分娩的神祇
人啊 有幸以一粒细沙一朵浪花的姿态
深入神祇 聆听并沉溺
一生一世的眺望与吟诵
便有了星星的光芒 浪花的纯粹
这里的故事都富有传奇
一方画板一支画笔就是她的嫁妆
把自己嫁给古老漫长的丝绸之路
“老小姑娘”啊
岁月漫过身体冲镂出褶皱
你的眼中心底却源源流淌出
线条造型色彩的长卷
让星星和浪花
连缀成古丝路的凝眸或鼻息
长歌浩荡 血肉丰沛
历史与大地分娩的神祇
永远不会消逝 耿玉琨
你素朴而明净的中国女人姓名
还会消逝么
诗人简介
匡文留,当代著名诗人。满族,生于北京,长于大西北。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甘肃省作家协会第三、四届理事,甘肃人民广播电台主任编辑、记者。现在北京兼职、写作。获“中国新诗百年百位最具实力诗人奖”,首届唐刚诗歌奖终身荣誉奖。
1980年步入诗坛,在全国二百多家报刊发表诗作三千多首,作品被收入百余种选集并介绍到国外。出版诗集《爱的河》《女性的沙漠》《第二性迷宫》《西部女性》《情人泊》《女孩日记》《匡文留抒情诗》《爱狱》《灵魂在舞蹈》《另一种围城》《古都·诗魂》《我乘风归来》《回眸青春》《匡文留诗选》《大地之脐》,长诗《满族辞典》,散文诗集《走过寂寞》《少女四季》,散文集《姐妹散文》《诗人笔记》《围城内外》,诗论集《匡文留与诗》《匡文留诗世界》,长篇小说《花季不是梦》《体验》《我的爱在飞》,长篇纪实《少女隐情》《我爱北京》《我爱我的祖国》《我爱中国共产党》等三十部专集。多次获全国及省级文学奖,简介与创作收入国内外近百部权威性辞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