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有什么话就直说。”迎宾小姐微笑地望着寅斐“你不信任我。”
前台小姐对着寅斐说:“我打电话帮你问问。”接着拨着电话键。
没多久,一位衣着艳丽的女子来到前台,对着眼前的寅斐问:“你是阎先生吗?”
“是的,我是来找裴老板的。”寅斐点着头。
女子一双明眸正视着寅斐,折射出一种奇异的光芒,使他浑身不适。
“我是裴先生秘书洪曼娜,请随我来。”
曼娜迈着碎步上了楼梯,寅斐尾随在后,俩人一同到了三楼,走到318房门前,她打开门对寅斐说:“这是裴老板给你安排的住房,你的文稿也放在里面。”
寅斐不敢进房,他站在门口心如擂鼓,于是对曼娜说:“我是来见裴老板的,不需要住房。”
“房费裴老板给你付了,先住下来再说。”曼娜拉着寅斐的手进了房间。
寅斐坐在写字台前,心乱如麻,他想,一位从未谋面的陌生人竟然如此待我,这是不是陷阱,可是如今自己身无长物,没必要套人。他越想思绪越乱,而现在这里是唯一的安身之处,最终只能定下心来听凭命运的主宰。
曼娜从柜子里拿出寅斐那包手稿放在写字台上,对他说:“阎先生,裴老板走时交待过,他要你在这里安心把这部书写完,所有的费用你不用担心,吃饭在中餐厅签个名就可以了,如有其他事情尽管跟我说。”
寅斐无言以对,他默然地望着写字台上的那包文稿,眼神里闪着晶莹的光点,他此时已别无选择,只有在这里受恩于人,用时间验证未来的好坏。
……
不知不觉地过了一个月,寅斐连裴老板的影子还未见过。但他每天除去中餐厅吃饭外,几乎都独守房间撰写稿子,就这样《凡人悲歌》在这种环境中起草完稿,给他带来了无比的欣慰,忘了自己身处困境。
寅斐在舒适的环境中,完成《凡人悲歌》手稿,总算得已清闲,但他无法释放内心的重压,承受着无奈的孤独。
今天是农历六月初二,下午四点半,寅斐躺在床上,他望着写字台上那叠厚厚的手稿,往日的云烟又萦绕在他的脑海,自己悲惨的遭遇再次触痛着尘封的记忆,残酷的现实使他成了一个有家难归的游子,让他在外面的世界里遭遇可笑而又无法摸透的奇情怪事,感受一种为人难以压抑的落寞与孤寂,面对现实,整天活在与命运抗衡的日子里,用文字的给合消除心中的不快。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寅斐的思绪。
寅斐下床走到门边:“谁呀?”
“阎先生,我是洪曼娜,裴先生的秘书。”
寅斐打开门,只见她穿一套粉红色的连衣裙,双峰凸凹分明,苗条的身材更显她青春四射,泛红的笑脸就像初开的挑花,一张小嘴淡抹着口红,两只明眸如幽灵般滚动,简直是东方女神的偶像。
“洪小姐,请进!”
曼娜走进房间,打量写字台上整齐的文稿问:“阎先生,稿子撰好了?”
“昨天刚撰完,感谢你的关照与支持!”
“辛苦了,一个人在房间里呆了一个月,是不是闷坏了?”
“有时也很想出去,可又怕分散写作精力,昨天撰完稿,本想出去走走,万一你们来找我时,我又不在房间,所以只能在房里等你们。”寅斐也站在写字台边。
“嘻、嘻嘻……”曼娜笑得格外开心。
寅斐惊讶地望着她:“你笑什么?”
“你猜猜?”
“是不是裴先生来了?”寅斐疑惑不解。
“阎先生,裴老板最近很忙,没时间来看你,今天早上打电话嘱咐我,有空陪你聊聊天,散散步,别老呆在房间里对身体不好。”曼娜边说边摆着小手。’
“受之有愧,怎么劳驾你?”
“别这么说。”曼娜从手上的小包里拿出二百元钱递给寅斐:“这是裴老板要我给你的零用钱。”
寅斐接过钱,很感激地对曼娜说:“谢谢!我阎某如有成就,也是裴老板的成就。”
“裴老板看重你的文采,才下这么大赌注,真没让他失望。”
“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不聊了,我陪你去外面走走。”曼娜目视着寅斐。
“有点困,不想出去。”
曼娜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陪你去看医生。”
“不用,你去忙吧。”
“也许在房间太久了,心情有些忧郁吧,那更要出去走走。”曼娜拉着寅斐的手:“别把自己弄成精神病。”
寅斐很不情愿地跟曼娜出了318房。
“带我去哪?”
“我陪你去二楼茶座聊聊天。”
“也行。”寅斐点着头。
俩人一同走进二楼茶座厅,里面的灯光茶一色地黄。此时的客人不多,银屏上的影像是青春少女的艳舞,喇叭里播放着邓丽君的《甜蜜蜜》之歌。
曼娜要了两杯红酒,几碟点心,俩人在歌声中踫撞着酒杯,接着一曲《美酒加咖啡》又在银屏上闪现。在这优雅浪漫的环境中,美酒与音乐使人致身于另一个世界,让寅斐产生了一种男性本能的幻觉,他的目光转尔移至曼娜身上,那种异性的磁场不由失去了自控,伸手拉住了曼娜的手,眼神里迸发出一点异性的光亮,这光亮有如电波,触动了两性的磁力,逐渐地使他俩浑身燥热,欲火焚身。
“'阎先生,我……”曼娜的脸顷刻间像早上的朝霞。
寅斐起身离开位置,坐在曼娜身边。此时俩人已完全忘记在茶座厅,在身体紧靠后又将拥抱。曼娜柔情地望着寅斐,身飘似羽,如坠云雾,他俩的视线巳被男女的情网所遮盖,她隆起的乳峰紧贴着寅斐的胸部,俩人都相互听到各自的心跳声。
“曼娜,你真美!”寅斐松开了手。
她微笑不语,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优美动听的音乐旋律,牵人肺腹的浪漫情曲,如迸发的星火接近了汽油,点燃了他俩情欲的烈焰。
“阎先生,我们回房休息吧。”
寅斐轻轻地点着头,他已无法平静自己心潮的澎湃,曼娜的柔情使他更加想入非非,顷刻间如注了兴奋剂似的飘飘欲仙,使整个身体与灵魂渐渐地衍化着一种欲望,急不可待地离开了座位。
曼娜在收银台签了单,俩人紧跟着上了三楼,直接进了318房。
关上房门,俩个充满青春活力的男女已迫不及待地拥吻着。吻,片刻湿润了他俩的双唇,使之灵魂与精神也渗透着一种素汁。曼娜浑身燥热,双手勾着寅斐的脖子,脸上飞溢着嫣红的晚霞,显得更加迷人,直把寅斐致身情欲之中。
他轻轻地把她推倒在床上,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就这样肆意无弹地把曼娜抱在怀里。
曼娜解脱了衣裤,白如羊脂玉的肌肤展露在寅斐眼前,随后在俩人的狂吻中,一番云雨之情在房间里弥漫着……
肌肤之亲,使他俩在肉欲性爱中享受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嗯……”曼娜轻哼着。
俩人在床上一阵翻滚后,寅斐坐在床上,他像个巧手的雕塑家,恣意揉捏着曼娜雪白如玉的躯体,完全地为眼前这尊艺术品而陶醉。
“阎先生,你成家了吗?”
“寅斐直言不讳地说:“离婚二年了。”
“真的吗?”
“我骗你干嘛?”
“既然你离婚了,那我嫁给你好吗?”曼娜深情地望着寅斐。
“我配不上你,如今有家难归,怎么能让别人跟我遭罪。”
“我知道你的情况,人生没有一帆风顺的。”
寅斐无言以对,接着又压在她身上,俩人一阵狂吻,再一次缠绵在性爱中,享受着从未有过肉灵交织的男女情色的极限。
其实,在生活的逻辑中,肉灵的交织在于攻击与擭莸,猎与猎取。如此而言,其它的繁文缛节,却是一层脆弱而华美的包装……
寅斐与曼娜自那天下午点燃情焰后,俩人来往十分密切,不知是情爱的扩散,而是性爱的需求,在男女的磁场中谁也肯定不了一个结果,可曼娜完全被寅斐的雄性所征服,她的感情已全心地向他做出一个决择,相守相爱。
又过了几天,寅斐把所有的文稿重新整理后,闲得有点无所事事,呆在房里胡思乱想。
这天中午,寅斐躺在床上,回想起从广东返回楚南后的经历,好像梦一般地离奇,想想现在有曼娜的陪伴,这样的生活只有戏剧里才会出现,可这一幕情景剧,他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主角,高兴之极,不由哼着流行歌曲《一无所有》。
我曾经问过不休
你何时跟我走
可你却总在笑我
一无所有……
“阎先生,开门呀。”曼娜在门外叫喊着。
寅斐打开房门:“请进!”
“今天有空吗?”曼娜目视着寅斐,眼神的电波传遍了他的全身。
“有什么事吗?”
“也没有什么事,就是过来看你忙什么?我来不会影响你的休息吧。”
“没有。”
“那我经常打扰你心烦吗?”
“我好讨厌你!”寅斐伸手抱着曼娜狂吻着她的脸。
曼娜反手关上门,俩人拥抱着移步到床边。
寅斐坐在床上,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双颊,然而她也毫不羞涩地吻着寅斐的唇边,她已经从情爱中告别了小时那幼稚不成熟的心灵,她现在需求的是男人的真爱去丰富自己纯真的情感。
其实,生活中没有两性交往的日子却是多么地孤寂,往往情爱与性爱是人生最为复杂的问题,在两者的误区上确定了人性。
寅斐与曼娜的情愫,纯属只能充实一下各自单纯的生活,他的处境不容与曼娜结合。俩个年幼的儿子,一个残暴的父亲,一旦进入生活,曼娜是无法承受的。寅斐的家庭也不容他进入婚姻之中,不但会影响自己的将来,甚至还会腐化着灵魂。他俩的冲动,确属在寅斐肉欲久旱无雨的前提下,控制不住自己生理上的所需。
曼娜的吻犹如蜂蜜灌进了寅斐的心田,他俩在亲拥中又掀起了情欲的狂潮,接着各自脱下衣裤,翻滚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此时此刻,在宽敞的房间里,柔软的大床上,只听得两个急如擂鼓的心跳声与粗哑的喘气声,波涛暗涌的潮回荡在两具紧贴的身子中,他俩的吻刻意着疯狂,他俩的动作在变幻中有点激烈,迸发着情欲、性欲的大冲击。
“曼娜,我与妻子结婚七年,从未有过如此的快感,你让我重振男人雄风。”
“那我做你妻子,让你永远快乐。”曼娜娇嗔地对着寅斐。
寅斐一声长叹:“可惜……”
“你不用说我知道,家里有俩个儿子,还有一个暴戾的父亲,那我们可以住在县城呀。”曼娜紧抱着寅斐。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结束了他俩再一次缠绵。
俩人松开双手,翻身下床穿好衣裤,在穿衣镜前整理了蓬乱的头发,接着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毫不客气地走进房间。
“裴老板好!”曼娜的脸忽地红得像晚霞。
寅斐走上前握着裴文水的手:“裴老板,你好,谢谢你的关照!”
曼娜转身倒了一杯开水放在写字台上,对着文水说:“裴老板,请坐!”
待裴文水坐定,曼娜起身告辞:“我有事出去会,你们先聊聊。”
“洪小姐,我刚进来就走,是不是有点不礼貌。”裴文水笑着对曼娜说。
曼娜只好停住脚步:“裴老板,有什么吩咐吗?”
“没什么,坐下来一起聊聊。”
“既然这样,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曼娜转身出了房间。
曼娜走后,寅斐开门见山地问裴文水:“裴老板,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下这么大资本放在我身上。”
“小阎,先别说这些,《凡人悲歌》手稿完成了吗?”
“托你的福,撰好几天了。”
裴文水高兴地说:“我没看错人,当初我看过你的草稿时,觉得你写的《凡人悲歌》具有现实意义和艺术价值,是一部当今文学界少见的题材,所以我决定投资助你实现文学之梦。”
“谢谢你的帮助与支持!”
“让我再看看你修改后的稿子。”
寅斐指着写字台上的文稿对裴文水说:“全在桌上,请裴老板指点。”
裴文水坐在写字台前,走马观花地浏览了一遍说:“辛苦了,你在房间闷了一个余月,有恒心。”
寅斐笑着说:“你都下这么大赌注,我哪敢偷闲。”
“你打算送哪里审稿?”
“我还想把文稿再修改一遍,这样送出去有点不妥,依我现在的状态存在困难,我已经欠你的太多了,成功与失败没有肯定的结论。”寅斐一副忧虑的表情。
“经济基础是成事的关键,无论做什么事业,首先要必须经济的来源,才能得心应手。文水望着寅斐。
“我知道。”
“小阎,我裴文水全力支持你,希望你早日成名。”
“谢谢裴老板,我决不让你失望,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
“从明天开始,你全心改稿,改好了告诉我,以后我不在楚南时,有什么事你找我秘书小洪说。”
“裴老板,这……”寅斐不知该如何致谢文水。
“不用多说了,我心里明白,今天还有事去办,等我回来再聊。”文水起身向寅斐告辞。
文水微笑着出了房门,寅斐站在门外望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楼道……
时间在日月的跑道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转眼又过了一个月,寅斐在“皇都宾馆”终于改写完长篇小说《凡人悲歌》,裴文水看后十分欣喜,不停地赞美寅斐的写作才华,作为一个七十年代的小学生,能够在短短二个多月写出一部长篇文作,也算得上文学奇才。
此时的楚南已入初秋,天气一反常态,往年的蓝天白云,已被当下漫天秋雨的遮掩,大街上的行人都已身着棉袄与大衣。
陈湘斐:湖南新宁县人,汉族,笔名寒露,网名仗笔天涯,天生偏爱文学,获全国《现代好诗词》2018评选大赛三等奖,荣登2019年中华文化形象大使、《文学与艺术》签约作家,《中外华语作家》文学院士,获2019年全国首届“木兰杯”诗词大赛最美诗人奖,作品入选《2018年诗歌年鉴》,《中华当代诗典》,《中国2019—2020诗歌双年选》,《中国汉语诗歌典藏》珍藏版,获2020年中国文坛十佳作家(诗人)桂冠,2022年二十一世纪文学骑士勋章,北京汉墨书画院院士,一腔热血敢怒天地言世象,半生情怀不惧风雨写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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