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的绝唱
春天山坡上碧绿的青草,给人一片盎然生机;田野里碧绿的禾苗,给人一种蓬勃景象;竹林里四季翠绿的竹叶和大山上翠绿的松林,给人彰显长青的生命。
在历史长河和现实生活中,长青的不只有大自然中像兰草、松柏、竹子这些生命,更有人类历史积淀的文化和民族体现的精神。
五千年中华文明之所以连绵不断,是因为以汉字为代表的中华优秀文化,不仅代代相而且不断发扬光大,而且长青不败、更加繁荣昌盛。
中华民族之所以能成为在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中唯一五千年延续不断的国家,与我们中华民族在发展过程中逐渐形成兼容并蓄的博大胸怀,抵御外侮、自强不息的坚韧精神有重要关系。
音形义结合的独特方块文字,就已书写了世界文明的最完美绝唱。而以这优美文字抒写的《诗经》《楚辞》、秦汉散文、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等,不同朝代的新绝唱不断涌现,形成了浩浩汤汤的长青的江河。
以飞天神话为代表的中华民族的长青飞天梦,以万里长城为代表的抵御侵略、坚强不屈、忠贞爱国中华民族不倒精神,融进代代中华儿女的骨髓和灵魂里,更是值得骄傲和自豪的长青的绝唱!
长青是一种永久的绿色,长青是一种永不衰败的精神,长青也是重用不停步的追求和永不熄灭的理想信念。
让我们怀揣长青的梦想,用长青的颜色和长青的精神,去谱写长青的新绝唱!
假如风有颜色
我们常在画家的笔下看见轻扬的翠柳、斜翅的燕子、颠簸的小船、发抖的小草、翻飞的柳絮和雪花……在画家的笔下,风不仅有形状,也有颜色。
风有颜色吗?假如风有颜色,它会是什么色彩呢?
风是春天的色彩。春天,碧草如茵,春花烂漫,处处生机盎然。
风是秋天的色彩。秋天,花朵姹紫,田园翻金浪,满眼硕果累累。
风是冬天的色彩。冬天,银粟玉蕊,红梅朵朵,苍松翠竹,色彩分明。
风是水天的色彩。水天一色,碧蓝如玉,辽阔苍茫,气象万千。
假如风有色彩,我更希望它诗的色彩,是歌的色彩。诗,形象生动,色彩斑斓;歌,韵律优美,意境如画。
假如风有色彩,我愿做风的画笔,溢情流韵,描山绘水,用最鲜艳的色彩,把祖国的大好河山描绘得无比美丽!
行走的目光
您的目光是不是每天都在行走?
每个人都有一双每天行走的目光。
目光行走,是在黑暗中探寻光亮,是在芸芸众生中寻觅志同道合的窗口,是在大千世界欣赏最美丽的风景,是在遥望那荡人心魄的诗与远方。
我的目光在清晨晶莹的露珠上滚动,在翩翩的蝴蝶和呢喃的燕子上起舞;我的目光在悠闲的白云上徜徉,在飞瀑流泉上跳珠溅玉;我的目光在峰岚壑松中萦绕,在大漠孤烟中升腾,在草原的羊群、牛群、马群中游荡……
我行走的目光时而驭着鹰在蓝天翱翔,时而驾着小舟在江海上冲浪;我行走的目光一会定睛于绚丽的花朵,一会凝神于打蔫的禾苗;我行走的目光随着晚霞走入万家灯火,又坐着神舟飞船巡游太空……
我的目光,像个刚对什么都充满好奇的小孩子,一刻都不停歇地行走,追蝴蝶,观赏花草,追寻心中的诗和远方……
光阴来去皆繁花
星落日升,花开果熟,雨停雪飞,光阴如此般来去匆匆。
一寸光阴一寸金,光阴来去皆繁花。
春风和煦,花开草芽,莺飞燕舞,一派春和景明、昂扬向上景象。
人驱牛,牛拉犁,犁耕地,地长苗,人挥锄,处处呈现一派春耕夏耘的繁忙景象。
大雁北归,燕子衔泥,喜鹊筑巢,蜜蜂采集花粉,禾苗努力拔节,花朵孕育果实……动植物们都是紧张地操持光阴的状态。
转眼穗垂果硕,满眼是丰稔的喜人景象,一年的光阴在繁忙收获中储藏。
光阴就这般随着辛苦的身影前行,在汗水的浸泡中发芽结果,却又收获奋斗与成功的喜悦和甜蜜。
拉犁撒种是光阴,挑灯夜读是光阴,熬粥品茶是光阴,观花赏月、吟诗漫游也是光阴。
不论哪种光阴,只要保持昂扬的心态,看淡人生冷暖,光阴来去皆繁花。
生命的重量
暮春,桃杏花一瓣一瓣飘落,漂浮在水面上,像绞碎的白绸掉落在水面上,轻得无一丝声响。而在桃杏枝头,一个个毛茸茸的小桃小杏正探头探脑。
一只美丽的大蝴蝶,驭着轻风,在花丛中的翩翩舞姿,不知舞醉了多少莺燕和孩子们的眼神,却不知何时成了一块化石的精美图案,成为了地质博物馆里“活着”的珍贵生物样品。
巨大的恐龙化石,将生活在几百万年前地球上最大的动物恐龙生命还原,推测出其重量可达几十吨重。
一片又大又红的枫叶掉落下来,被坐在公园椅子上看书的读书人被捡起,夹进书页做了书签。
大海中,有巨大的鲨鱼和海鲸,也有小鱼和虾米;天空中,有大鹏苍鹰,也有流萤和蒲公英的种子;山野间,有巍巍大树,也有纤纤小花小草,大地上,有庞然大兽,也有微微蝼蚁。
世间一切生命,形体和重量虽有大小,但生命没有高矮贵贱之分,生命的意义和尊严没有大小之别。
生命,不管重于泰山,还是轻于鸿毛,全在于其生存的意义和所做出的贡献。重量再大,生命没发挥意义也只是一具空壳,生命没做出应有贡献,也只是枉来一世。
生命诚可贵。在宝贵的一次生命中,尽可能将生命重量及其意义发挥到极致,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做尽可能大的贡献,使一生过得平凡而有意义。
冬韵
萧索、凄清、冷冽,寂寥,是北方冬天的特征,也是冬韵的独特风格。
呼呼的朔风,在空旷的沙漠中和干枯的树枝上奏着琵琶铁声,节奏粗犷刚猛。
一身灰突突的麻雀和生来报喜的喜鹊,嗓子似乎被冷风吹得干涩沙哑,完全没有了春夏秋季的柔润和喜庆,从早到晚都发着与乌鸦一般悲凉之声。
四野显得空旷苍茫,即是漫山遍野都是森林,也是一色的苍白。只有瀑布挂下的千重冰凌和山泉隆起的大冰包小冰山,鸣奏出一种独特的韵律。
北方的冬天,河水与瀑布的歌声,幽咽于坚冰之下,几乎听不出旋律。
雪花的绚舞演奏真正的冬之韵,不仅因为雪花优美的舞姿、浩荡的气势,尤其因为雪花仁善的心灵和包容万物的胸襟。雪映红梅将冬韵推向高潮,雄浑豪迈、轻悠扬、热情欢快、宁静幽雅……一曲多么动人的冬春交响乐!
尤屹峰,宁夏西吉人,退休高中语文特级教师,中国写作学会、中国诗歌学会、中华诗词学会、中国楹联学会、中国散文学会、宁夏作家协会、宁夏诗词学会、宁夏楹联学会会员。创作并发表各类文学作品千余篇首。出版教学论著《诗意语文教学观》、散文诗集《飞泻的诗雨》,有散文诗集《百年变迁吟故乡》、散文集《行走的散板》、古体诗集《古韵新声》待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