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尖”打卡
宋永信
人生的经历告诉俺,无论你怎么规划, 人生都不可能按照你的想法发展,有时误打误撞的生活,可能来的更加精彩。
这不,周末原计划去“锦阳关”追忆历史,观赏红叶,不曾想,却去赶了“茶叶口”大集,登上了“霹雳尖”,顺道还逛了逛古村“卧云铺”,喝了几碗孟家羊汤。一天下来,其乐融融,快意无限。
人生皆过客,还有什么比快乐更重要!
车出“茶叶口”,沿蜿蜒的山区公路转来转去,走桥梁,过隧道,一路畅行,不到20分钟,即达海拔538米的“卧云铺”村。
晨雾蒙蒙,秋意浓浓,淡淡红叶映衬中的“卧云铺”静谧安详。两只喜鹊,在村头的老树上浅吟低唱;大花猫蹲在墙堰的一角,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世界;几只小土狗摇着尾巴,迈着碎步,在村中的胡同里走来走去。炊烟缕缕, 野菊绽放,秋在这里,浓的已经化不开了。
顺着路标指示的方向,沿着村中小路,在队长的带领下,众驴悠悠地向“霹雳尖”奔去。
路边的野花总是招人爱恋,连女人也不例外,你看,男驴们早已阔步向前,几位美驴却还在墙边,与那野菊卿卿我我。

迎面走来一位挎着篮子,拿着杆子的村姑,队长、老李站立路旁,笑容可掬地与其攀谈。落在后面的俺不知所云,好奇驱使俺快步向前,方知是在谈论柿子的事情。柿子,这种既当粮又当菜,还能当药的果子,近些年不知咋的,竟沦落到了无人问津的地步,秋日驴行旷野,时常见到满树无人采摘的情景。不过,这柿子留在树上,也算柿柿如意,既扮靓了旷野,也成就了鸟儿的粮仓,有时还让俺这样的馋猫大饱口福。
登山的小路,乏善可陈,走在上面总感到别别扭扭,很不舒服。也许是习惯了旷野中自由的风,习惯了无拘无束的随意穿行,猛一下在规整的台阶上行走,真有些心烦。原本好好的山野小路,为何不让他原汁原味,非要整成如此不堪的样子,好不明白。路旁栽种的“五角枫”几乎一棵未活,小路就像是人体上醒目的疤痕,目不忍睹。好心,有时未必能够成就好事。

路旁植被稀疏,光秃秃的几乎没有什么,除了石头就是石头。但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这脚下的石,身边的石,远处的石,好有特色啊!这一惊,忽然想起了攀爬开始时,路边那歪倒的牌子,写有张夏组“、“崮山组”、“炒米店组”字样的石头。对了,那牌子上好像写着什么“漫游寒武纪科普路线”,哈哈,原来,这一路爬山,就是让俺看这些奇奇怪怪的石头啊!
对地质学俺一窍不通,不认识什么“角长岩、上灰岩、白云岩”,就是看着这些石头古老、奇特、好玩。你看,那像书本或煎饼摞在一起的石头,那像夹心饼干一样的石头,那石头里面的石头……,真是琳琅满目,目不暇接。老李头枕美石都要开心地睡着了,“花婆婆”、“洋洋”不放过对每一块美石的观察,不停地摄录着、思考着。





山不高,路不陡,不到一小时,众驴即穿过一处坍塌的寨门,上到了山顶,看海拔已达748米。
站在山顶平台眺望,山下“卧云铺”,如梦如幻 ;西侧山峦,蜿蜒起伏,绵绵不断;东侧“霹雳尖”,气势非凡,高高在上。



好久没有出山的 “老尹”,被这垭口处的“山韭”迷住,说什么也不走了。“反正你们还要回来,我就在这里给你们看包了”。这那是看包啊,分明是落实老公指示,就地采“韭”。
喝点水,卸下包,众驴个个健步如飞,大步向“霹雳尖”走去。9.36分,上到海拔777米的山头,路边一片枯黄的野草随风舞动,妩媚多姿,吸引的“洋洋”驻足,一边拍摄,一边不停地自言自语,“太美了,太美了”。
贫瘠的山脊上,这片野草的生命力实在顽强,旺盛的有些让人不可思议。凝望着这片野草,俺忽然想到了“离离原上草……”,想到了鲁迅先生的《野草》,“在生活的道路上,将血一滴一滴的滴过去,以饲别人,虽自觉渐渐瘦弱,也以为快活”。
两只雀鹰,在“霹雳尖”上空自由翱翔,好让人羡慕;做人就应像雄鹰一样,壮志凌云,奋发向上!既使成不了鹰,也要做一只自由飞翔的鸟。
继续上行,路突然变的陡峭、难行起来,七八十度的斜坡,满地核桃大小的碎石,让你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好歹这是上行,也没有任何负重,还是很快接近了顶峰。凋零、枯黄的杂草中,突现一簇盛开的野菊,令人惊喜。回望一眼如丝如线般悠长的小路,山下层层叠叠的梯田,悬崖边驴友祈福的一排叠石,9.59分,终于上到了海拔853米的“霹雳尖”。
“霹雳尖”,因阴雨天常与雷电相接故称。顶峰十几平方大小的地方顽石兀立、怪石嶙峋,因地处莱芜、博山、章丘交界之处,国务院于1998年专门在此设立了“三界碑”,由此也成了众多驴友打卡的热点。这不,就在我等游目骋怀,拍照留念,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竟连续有三批驴友至此,不得不赶紧下来,为他人腾地。


下来尖顶,是按原计划返回西行,还是向东、向南,另择线路?队长与老李略一合计,即毫不迟疑地向南面博山方向奔去。那里有什么啊?队长说:看到那红叶了吗?我们去赏赏红叶。只要不走回头路就行,走回头路下山,那碎石满地的路面,真的非常担心。
队长下行的速度十分惊人,说话间,已经快到山腰的位置,看到我等磨磨蹭蹭的样子,大声呼喊,注意安全,抓紧下来,下面景色很美。
出出溜溜来到下面山脊,迎面就是一片齐腰深的黄背草。这草俺太熟悉、太喜欢了,儿时秋季,跟父辈上山割草,这是俺的最爱。此草不仅可以用来喂牛,更可以用来盖房,还可以挑到集上卖钱。现在社会进步了,这草似乎也没人喜欢了,否则,这大片的黄背草,焉能如此悠然自得,随风摇曳。
站立在黄背草中抚今追昔,感慨万千。一扭头,忽然发现,这稠密的黄背草中竟有大片的野生紫菀,太令人激动了。这花野生的不多,连片的更是极少,好多人以为是马兰花,但从花蕾的大小,花瓣的颜色,枝干的形状看,与马兰花还是有不少区别的。蹲下身, 拍几张留念,急忙呼喊那爱花的“花婆婆、洋洋”二人,好东东岂能一人独享。

起身前行,前面竟是大片的石林,队长、老李早已隐入其中,不见了踪影。面前一块怪石,那形象、那结构,就像剖开的“大列巴”,其上一簇盛开的野菊,肆意张扬,桀骜不羁,野性十足,把旷野的美渲染到了极致。
从“霹雳尖”顶俯视,山脊上不过只是几块顽石,一株红叶,待到近前,方知简直就是大片的石林。红叶在悬崖怪石间燃烧, 映红了迷人的金秋,也拨动了两位美驴的心弦,二人结伴近前拍照,那灿烂的笑容,美妙的身姿,让这深秋的画面更加妩媚、灵动、迷人。老李站在一块巨石顶端,笑傲江湖,俺向上仰视,高大的身躯竟显得那么瘦小。在“立奕”的协助下,奋力攀上,巨石顶端仅有一平方大小的地方,一个个深陷的石窝,就像是恐龙的足印,十分震撼。

队长已经没入石林深处,俺焉能落后,急急追赶,尽情欣赏这石林中的每块奇石。一块巨石,硕大的顶部,越看越像那老子智慧的脑袋,延伸后看,各色的人物、动物,正做着夸张的表情,那神情、那动作,令你无限想象。崖边一块石头,怎么看都像一只千年白狐,此刻仿佛是石化一般,正眯眼小憩,思考着未来。心境不同,角度不同,这千奇百怪的石林,你一定会读出更多美妙的内容。



恋恋不舍地走出石林,沿山腰向垭口走去,10分钟左右,即看到了那一直采韭不停的“老尹”。见到的时候,那“老尹”正坐在草中,择着大把的山韭。这情景喜的老李,一双小眼都眯成一条线了。

时间已接近11点,是沿山脊线前行,还是由此下山,队伍出现了异义。队长说:时间不允许前行,建议就此下山,逛逛“卧云铺”,早去喝羊汤。俺与众驴讲:这出来就是爬山,才走了三公里多,不过瘾,建议继续西行。少数服从多数,但队长不服从,且讲:那我去山下等你们!说罢,拉着“立奕”,头也不回地向山下走去。
说什么也得再爬几个山头。俺与“老李、老尹、花婆婆、洋洋“,毫不犹豫,大步向西面山头爬去。山鹰在头顶盘旋,似在急切地召唤我们登高望远。不到20分钟,几人即上到了海拔795米之处。极目眺望,山河壮丽,心旷神怡。此时,恰有几位驴友沿山脊由西向东走来,急问:从西下行的时间,均说至少2小时以上。几人商量来商量去,看队长与“立奕”下山决绝的样子,考虑到时间的关系,只好意犹未尽地向山下奔去。

来到山下,小村竟意想不到的好玩。走街串巷,不仅观赏了独特的石板房,参观了《泰山时报》旧址及“战时邮局”,逛了李家大院、张家大院,还远眺了“观音殿“、“龙王庙”等等,众驴一个个心满意足,如愿以偿。

人生执着是一件好事,但过犹不及 ,有时放弃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刘般伸,特型演员,著名书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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