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冒辟疆与康熙帝》一文的观后感
傅济生
甲.《冒辟疆与康熙帝》一文源于下列两书:
一.《古宫词一百二十首集唐》
作者简介:
李天馥(1635 -1699),人称“合肥相国”。其《古宫词一百二十首集唐》并小引(序)一卷,康熙四年原刻本,今藏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当为海内外孤本。此诗集采取集句之传统文体,集唐诗诗句成七言绝句宫词体诗,借古述今,缕述顺治董鄂妃之经历、宫廷生活和内心世界。
民国初期,始有人认为古宫词是暗指顺治董鄂妃即是董小宛,名白字青莲,且编剧演出,有如皋不演董小宛南通不演杀子报之说。孟森引清宫档案资料予以否定。冒广生等人也有文章否定。
二.邓小軍《古宫词一百二十首集唐箋证》(2016.12出版)
作者简介: 邓小军,文学博士,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2003~2004年香港浸会大学中文系访问学者,国家图书馆文津讲坛特聘教授,安徽师范大学中国诗学研究中心学术委员会委员、特聘教授。 (此书以野史定的调子),例如:第十四页称“冒辟疆姬董小宛被多尔衮、硕塞、顺治所先后夺走”。
《冒辟疆与康熙帝》一文中对诗句出处,皆源于此书。
乙.对《冒辟疆与康熙帝》一文的述评:
诗歌中的典故,按来源可分为事典和语典。事典是运用经过提炼的历史故事,语典是直接引用或化用前人现成语句来表情达意。李天馥的《古宫词一百二十首》,是集唐诗体,其用典故都各有出处,所指事物明明白白,后人不应对古宫词的用典另作解读,但《冒辟疆与康熙帝》一文,却对唐诗的典故,作了牽强附会的“猜谜”,例如第一首第一句,“未央月晓度疏钟”本意是:“在未央宫中早晨的残月伴随着稀疏的钟声,描写未央宫的静寂。”,而此文却另作“解释”,並离开本文再沿着集唐的原诗展开,凭主观臆断如上法再加“解释”(见其一文),通篇如此,像这样的“解释”法,作为文字游戏,每亇人都可用“未央月晓度疏钟”这七亇字,各取所需,百人百解,分别作出各不相同的“解释”,却是研史之大忌。
一.对古宫词一百二十首“推论” “分析”董小宛和董年的内容与诗词的顺序前后紊乱,例如入宫、生子、死亡、出家等等,就不一一详列。
但董年其人,据余怀的《板桥杂记》载:
董年,秦淮绝色,与小宛姊妹行,艳冶之名,亦相颉颃。钟山张紫淀作《悼小宛》诗,中一首云:
“美人生南国,余见两双成。
春与年同艳,花推白主盟。
蛾眉无后辈,蝶梦是前生。
寂寂皆黄土,香风付管城。”
(无详细记载)
二.其一、其五、其三十、其四十四、其四十八、其八十八、其九十五、其一一O等多处都提到董小宛与董年带着康熙到如皋,到如皋后是以什么关系交往,行什么礼节?几天以后又回到北京,清宫禁卫森严,她们以什么身份,怎么能夠出宫后又回宫的?
三.关于董小宛入宫 :
“夜坐寒灯连晓月”一句,其七十一“解释”为:在顺治七年正月初一日夜晚,冒辟疆和董小宛坐等天亮。所以说坐了整整一个夜晚是很久很久的了,改夜坐为久坐更切合实情。李天馥理应看过冒辟疆写的《影梅庵忆语》,这“连晓月”是否可以看成是到“翡翠为楼金作梯”的后金皇宫,还连着董晓生。故而出现了“晓”字。但是这个连着董小宛,即步董小宛后尘的董年却是“似共东风别有因”,似乎姐妹俩都是共拥一个称为“东风”的郎君。在《红楼梦》中的林黛玉说过一句“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在这里东风是指在辽东的满清君主顺治,董年来到京城和董白来到京城是不一样的,故称“别有因”。董白是被逼无奈的,其施行的美人计,是在走投无路被抄家、并扬言要挖祖坟的情况下,冒辟疆作为他心爱的郎君硬迫她就范,董白只能含泪起程赴京进宫。而董年就不一样了,她是要协助姐姐完成一桩伟大的复明事业,她是自愿投入火坑,甘愿以自己微弱的身躯去拯救整个汉民族,所以“高卷绛罗不胜春”,这“绛”是红色的意思。她要捋起袖子大干一场,“若教解语应倾国”,董年是牡丹花,这牡丹是“解语花”,而且能倾国,把整个满清国倾倒过来。“任是无情亦动人”,她是楚楚动人的,但是相对满清说来是无情的。在《红楼梦》中,把宝钗当作了牡丹花,宝钗在历史上可以看成是康妃,即康熙名义上的母亲。而这位董年也是牡丹花,她是康熙的生母。所以二个人均被暗喻为牡丹,这是有道理的。最后二句“可怜韩令功成后,辜负秾华过此身。”也就是说可怜董年在调包计成功之后,别人并不知道她的事绩,她的一身是被辜负了秾华的一身。李天馥对董氏姐妹寄与无限的同情。(李白《别内赴征三首》其三:翡翠为楼金作梯,
谁人独宿倚门啼?
夜坐寒灯连晓月,
行行泪尽楚关西。
你住在翡翠楼中,黄金做楼梯,谁将独自一人睡觉呢?你啊;谁将倚门望夫而哭泣呢?还是你啊。你将寒灯夜坐一直到天明,楚关西边看到你的行行泪水。)
四.对康熙身世的“推论” “分析”叙述得也不相同:
1.其十三:冒辟疆送董年入宫途中,偶合春风一度下的种。
2.其十五:内心的最大秘密无非就是康熙是冒辟疆下的种,已脱胎换骨了。
3.其十六:这首诗是在暗射冒辟疆和董年,在顺治十年五月在大运河上云雨一番,江湘即水,大运河也是水,从而结下龙胎,所以说引起了卧龙诞生。……从1644年到1654年正好十年。即到了顺治十年,这一夜长乐宫中的钟声终于可以听到了,即康熙在顺治十一年三月十八日诞生了。
4.其三十九:因为是新愁旧恨交集,迫于无奈,做出的下策之计。在此首诗的第四句中“闲闭春风看落花”中得到了回答,花落结果有子了,乃是调包计。
5.其四十九:这“雪”和“薛”相谐音,代表满清。柳是卯木,即是董年、柳絮,就是董年所产生的絮,也就是董年所生的儿子康熙是成堆了,也就是长大成人了,但是遭到满清的弃嫌了,雪代表满清。(这“弃嫌”是什么意思?)
6.其五十:由于康熙绝了满清的后嗣,当然孝庄皇太后要恨死掉了。(这是什么意思?)
7.其五十一:只是董白作为菖蒲被丢弃了,在顺治十七年八月十九日被迫自尽即丢弃了。……可见冒辟疆在董年身上行云布雨,并不是在家,而是在送董年去北京的路途之中,夏天送去的。到顺治十一年的三月十八日董年生下了康熙。
8.其五十三:而这青楼出身的妓女有了野人即不知从何处来的野人播下的野种。不敢求他事,只敢求一件事,那就是继承皇位。让顺治皇帝唯借泉声饮得泥醉作醉眠。
9.其六十七:因为董小宛在顺治十七年八月十九日被迫自杀,董年的儿子康熙要在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七之后才登基上大位。但是董氏姐妹已经知道顺治这位圣君的恩泽是无限深的,更令她们喜悦的是董年的芳香已深入睿才,所以养出来的儿子,是一个世间堪称少有的“千古一帝”。但在其四十七中又称:“上苑离宫处处迷”就是暗指在清宫中处处有着谜。“金阶”和“玉树”所铸出和雕成为“狻猊”和“狒狇”正立在皇位上做着皇帝,其实不是真龙天子,只是狻猊和狒狇而已,乃是民间的种。
10.其九十三:这章也是指章皇帝顺治。董小宛要升为贵妃了,所以在秦地即满清国要动用太史在清史上写上一笔。更重要的事可能还不是董小宛荣升贵妃,而是董年这位贞妃已生了康熙。但是因为是大着肚皮进宫的,但很可能看不出来,只怀孕二三个月。但是董年从襄阳王处进宫,在顺治九年董小宛还是襄阳王的王妃,只不过和顺治结识私情,不能公开幽会,只能偷偷摸摸进行。为了解顺治之欲,所以董小宛就把其妹妹董年唤到了北京,由冒辟疆护送,在中途冒辟疆下了种。那时是在顺治十年夏天,到了襄阳王府之后,再进宫。因为已怀孕,和受宠于顺治的时间不合,董年就推诿于襄阳王下的种,这样顺治也就接受了。所以吩咐康妃认下来,说康熙乃是康妃所生。所以在《红楼梦》中有孟光什么时候接了梁鸿的案一说。梁鸿是丈夫,孟光是妻子。只有孟光举案齐眉,由梁鸿接案,而且这是一日三餐,每天要进行三次举案齐眉,不存在什么时候的问题,也不存在孟光什么时候接了梁鸿的案的问题。这就是暗示康妃什么时候答应了是由她假扮生了康熙。……冒辟疆在《红楼梦》这一段情节中是把康妃写成了宝钗。宝钗的角色也是由多人的情节凑合起来的,不可死看。正因为如此,冒辟疆把宝钗的生日和康妃的生日写成是同一天。这里就是在暗示,内中有隐情。至于康熙为什么会接位,因为皇一子早年夭折,皇二子也就是董鄂硕的女儿董鄂妃所生的儿子不成器,皇三子就是康妃冒领的儿子康熙。顺治明白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他只知道是自己的弟弟襄阳王的种,也是他们的血统。董小宛生的皇四子,只三百天就夭折了。顺治本来没有考虑由康熙接位,还考虑由自己的另外的弟弟接位。但是后来他接受了德国传教士汤若望的提议,因为康熙生过天花,无庸担心夭折。继而一想,反正康熙也是流着爱新觉罗的血脉,所以就把康熙继承皇位的事情定了下来。殊不知已是狸猫换太子。冒辟疆和董氏姐妹演出了一出吕不韦和赵姬生秦始皇的戏,所以说董氏姐妹逢新春发芽,即发建章。而且希望太史即写历史的日注官能“秦地立春传太史”。而作为日注官的李天馥身为太史官,他有胆子秉实而写吗?纵然吃了老虎胆狮子心也不敢,哪怕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只能写一百廿首的《古宫词》也算对历史,对后人有个交代。不枉他曾做过史臣一场。(这一段写的是董年生的康熙,由顺治叫康妃冒顶生母)
这当然是根据《红楼梦》中孟光什么时候接了梁鸿案,林黛玉一向认为宝钗阴刁,想不到她是好人,这才作了上述的分析。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孟光作为康妃来看,而董氏姐妹是梁鸿,康妃糊里糊涂地接了董氏姐妹所举的案。因为她只有十五岁,又是汉人,顺治对他不重视,甚至对她生孩子时也没有前来看视,所以康妃生男生女,顺治不知道。而孩子一生下来就由太监宫女抱出宫外,在西华门处的一处房舍喂养。这样就有机会让张太监、陈太监和苏麻喇姑施展调包计,把董年养的儿子康熙当作康妃养的。而董年生的女儿则作为董小宛的养女,而那陈太监被冒辟疆和他的诗友称之为陈琳,就如宋朝狸猫换太子的陈琳太监。董年则在以后以黄花闺女的身份进宫成为小董鄂妃,那就是贞妃,后来和顺治一起离宫去五台山出家被封为皇后,这种推论,则表示顺治不知道康熙不是他的种。而康熙也从没有受到过顺治一天的恩宠。(这一段没有说清楚,说董年生了一儿一女?康妃生男生女官庭是有记载的。)
康熙的保姆孙氏则成为康熙的保护人,在《红楼梦》中写成了赖嬷嬷。赖嬷嬷对赖尚荣的教训,则可以看成是孙氏对曹寅的教训。《红楼梦》中的许多情节均与他们有关。例如:宝钗扑蝶、小红和坠儿私底下谈话被宝钗窃听、在水月庵中发生的风流案,以及被删去的嶽神庙所发生的的事件。……康熙第一次南巡就先到南京,为曹寅之父曹玺带丧,然后曹寅作为侍卫保护康熙一起到如皋省亲认父。把顺治的灵柩从白云寺运到如皋定慧寺,对外宣称葬的是陈维崧的衣冠冢,这是曹寅和地云长官出的主意。1688年孝庄皇太后逝世,董年头上的大山搬走了,回到了如皋居住在水绘园西边的泰山碧霞阁。冒辟疆在紧贴碧霞阁处建造了三间茅屋,取名为匿峰庐。目的是为了能和董年长期厮守。后来闹出一场风波,其中有曹寅、孙氏参与其中。八月中秋尚能碰面,到九月九日已咫尺天涯了。(这一段则写成可能董年生的是儿子,而康妃生的是女儿,被太监调包了,没有讲谁指使的,又“推论”为不是怀了孕进宫的。)
11.其一百二十:因为这首诗是一百二十首诗中的最后一首,李天馥要给人留有一点希望,所以写“上林花似锦”,也就是林,即大明的朱由校、朱由检,校、检两个字的边傍组成的林,在上林会繁花若锦,大明定会匡复。而老百姓作为出门看花、赏花之人肯定会永远回忆大明、南明的如花似玉的忠臣义士。也会想起康熙原来是大明忠臣的后代吗!这只有李天馥知道,冒辟疆本人要到很迟之后才知道。康熙开始时不知道,很有可能是后来董年告诉他方才知道的,所以康熙在以后采取的一系列举止行动,都隐隐地说明他可能知道,但是他不便说穿。而那个顺治可能一直不明白,他或许还只认为是由他弟弟襄阳王下的种,或许他一直以为康熙(熙字可能是妃字之误)生了儿子,是自己下的种,对自己成为绿毛乌龟他一点也不知道。
五..其一百一十九:当然这本《古宫词》出版在康熙四年,李天馥在康熙十四年方才担任日注官。他写这本书时本没有想到他会当日注官,但是,他后来担任了日注官,他就千方百计地要设法把这本书保存下来。因为里面有董小宛大量的心血精力倾注,李天馥只是在其基础上进行了消化、整理、编辑加工出版。所以说这部书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是董小宛和李天馥合著。(后妃能与臣子合著吗?)
为什么其四十五有如下描写?“现在再来看一下,冒辟疆写于丙午年即1666年康熙五年的《铜雀瓦赋》,由此可知李天馥是看过冒辟疆写的赋,所以会在《古宫词》中会引用“铜台罢望归何处”的诗句,这目的就是为冒辟疆的“赋”张目点睛。
”(古宫词刊刻于康熙四年,怎么会写到康熙五年的事?同理:其六十二:“仍是冒辟疆领导成立的“洪门”发源地,在康熙十二年底至康熙十三年上半年,此时冒辟疆六十多岁了,故有“长沙老未还”之说。”又其八十七 所引诗的诗句“昔年亲友半凋零。明朝又是孤舟别”,这里是讲冒辟疆到了老年,昔年的亲友半凋零,十分感慨。(均是古宫词刊刻以后发生的事,此类“推论”不再举例了。)
六.几点疑问:
1.其十八:此生无处问刘郎”这句诗使人想起“再度刘郎”,也就是说冒辟疆在顺治七年送走董白之后,再次纳董年为妾,成为再度刘郎。(何时纳董年为妾的?)
2.其二十三:这“数流年”三个字就是暗示在数董年,数说董年生了玄烨,那么楚曾三户少人烟,但是仍可破满清的碧烟。当然霞破碧烟也暗示董年在1688年居住在如皋的泰山碧霞阁。(有何史证?)
其四十二:此诗的第一句“莫将心事厌长沙”,这长沙乃是湘地,是冒辟疆心驰神往的地方。怎么会厌长沙呢?冒辟疆作为一个道家云游四方,当然是“云到何处不是家”,这句诗形容冒辟疆是最恰当也不过的了。(冒辟疆何时云游四方的?)
3其六十二:冒辟疆和董小宛的婚姻被满清拆开,正合该诗的“绮琴白雪无情弃”。这白雪与满清暗合。冒辟疆把董小宛董白昵称为“雪儿”。(“雪儿”出自何处记载?)
又其六十二:“宫中行乐有新梅”因为董小宛酷爱梅花,故称有新梅。最后一句“不踏金莲不肯来”这就指明了董小宛,因为董小宛有三寸金莲,被喻为赵飞燕步生金莲,而满族姑娘则是天然大脚。而这董白董年所踏金莲婀娜多态地来了,这可不单是倾城客,而是不折不扣的倾国客。把大明的木帝请了回来。(三寸金莲在清宫是蒙混不了的,与董鄂妃的脚一看便明白,董小宛与董年变成董鄂硕的义女没有史料依据。)
4.其六十三:这里还有一层意思,即董小宛作为贵妃省亲结束,要更换罗衣离开了,因为顺治也就是单于在等着她呢,只能依依惜别。这里“易罗衣”是否还内含了另一层意思,就是易裳更衣,就是冒辟疆的诗友以及冒辟疆本人纷纷相劝董年要迷住顺治,目的只是一个,就是改朝换代,这里用易衣暗示。
又其六十四:这里的“拜恩”还是以拜章为妥,因为顺治是“章皇帝”,因为章皇帝格外开恩,董小宛可去如皋为冒母七十岁祝寿。这里拜恩也可以,也就是拜谢章皇帝格外赐恩,急“养慈亲”所急,想“养慈亲”所想,就是一心想匡复大明。所以在诗的最后一句有“愿向明朝捧紫泥”,这明朝不是明天的明朝,而是指大明朝。为大明朝捧紫泥,也就是交出大印,交出统治中华大地的权力,即把皇位让给了具有大明血统的康熙。
(难道董小宛、董年、玄烨三人来如皋拜寿是经过顺治批准的?说康熙是冒辟疆的儿子也不是大明血统啊?)
5.其九十三:……康熙第一次南巡就先到南京,为曹寅之父曹玺带丧,然后曹寅作为侍卫保护康熙一起到如皋省亲认父。把顺治的灵柩从白云寺运到如皋定慧寺,对外宣称葬的是陈维崧的衣冠冢,这是曹寅和地云长官出的主意。(是何人有此能耐让张太监、陈太监和苏麻喇姑施展调包计。这样的大事,不能“推论” “分析”,应有史实。)
6.其一百零五:这座泰山的古庙在1688年改建之后,成了碧霞阁,由董年居住。这董年居住之事,则发生在《古宫词》发刊多年之后,此处只作顺便提及。(何处记载?)其实江苏省如皋市泰山行宫又名碧霞元君祠,原址位于如皋城中偏北。明隆庆六年(1572年),垒土数丈,堆成人造山,取名泰山,亦称碧霞山。山上建碧霞元君祠,供奉碧霞元君,亦名泰山行宫。明万历四年(1576年),在山前建造佛教庙宇伏海寺。至清代,山上山下成为佛道合一的宗教场所,统称泰山庙。清乾隆五十年(1785年),邑人江大健重修泰山庙,增建殿堂40余间,香客日增。1949年后,庙被拆,土山被夷为平地,改建为泰山粮库。
七.疑似笔误:
1.其十二:此处在怨恨顺治尚没有看中董年生的八子康熙,所以商山雪在思尤清了。(儿字误为八字)
2.其十四:即绛绛仙草已返回天廷了。(应为绛珠仙草)
3.其六十七:康熙第一次南巡就先到南京,为曹寅之父曹玺带丧,(带丧应为吊丧)
4.其一百:因为冒辟疆世称明末清初四大公子之一,而董小宛在康熙十二年,高中状元的韩菼写的《挽冒巢民诗》中写道:“载得佳人字莫愁”,所以在当时是把董小宛称作南国佳人。冒辟疆的后继小妾也称“莫愁”。(这康熙十二年可能是笔误?)
八.其他:
1..漏十九至二十一首。
邓小军《古宫词一百二十首集唐笺证》(第58~60页)
其十九:
自远凝旈守上阳,
罗衣犹带御炉香。
今朝各自看花处,
二月春风最断肠。
其二十:
林映蛾眉片月斜,
幄笼轻日护香霞。
分明不得同君赏,
惆怅春风落尽花。
其二十一:
深掩妆窗卧碧纱,
又因蝴蝶梦生涯。
日高睡足犹慵起,
薄命曾嫌富贵家。
2.三亇董鄂妃与百度词条不同?维基百科上词条是来自权威的资料和研究,故其真实性是有保障的。
3.清朝“阿哥所”不是某一建筑的名称,而是清宫皇子固定住所的俗称,主要有“南三所”、“乾东五所”、“乾西五所”几处。皇子诞生之初,一般是住在其生母所居的宫区内。当他们年近六岁时,即将入学之时,便要迁入“阿哥所”居住。一般来说,皇子成婚封爵之后就要开府,迁出阿哥所,但也有成婚封爵之后仍留在“阿哥所”居住的。
4.《圣祖廷训格言》记载康熙晚年曾说:“朕幼年时未经出痘,令保姆护视于紫禁城外,父母膝下未得一日承欢,此朕六十年来抱歉之处。”
玄烨(康熙皇帝)他出生后不久,正赶上天花大流行。两岁的时候,他仍然没有躲过天花的侵害,感染了天花。
在清代初期,天花可谓是最可怖的病症之一,一旦感染就必须隔离。因此,幼年的玄烨被送出宫去养育。但是他所患天花之症并没有危及性命,最后平安出痘,仅在脸部留下几个细小的麻点。这使他对当时这种最可怕的疾病有了终身免疫力。
5. 据《清宫后妃宫庭生活》
(029页):“清代将第一次选中的秀女称“记名秀女,凡被初选记名者,不论终选能否被选中,记名期问便不许聘嫁他人(一般以五年为限)。倘若此间有私行嫁娶者,一律按例治罪。只有那些病残丑陋,确实不堪入选者,可以自行聘嫁。但必须经族长、领催、该管佐领、都统层层具保,申明情由。由都统咨行户部,户部再奏明皇帝,经允准后方可免选,自行婚配。另一种情况是初选即未选中或虽初选记名,但复选时落选者,可由父母做主,自行婚嫁。但是,也有个别情况,就是应选女子因某种原因从未经过阅看,或经初选记名留牌子的秀女长时间未被复选,而记名期已过,就只好落个终身不嫁的悲惨命运了。”也就是说官庭里的所有人都有详细的档案资料,任何人都不能隨便蒙混其中。
《清代后妃宫庭生活》(172页):皇子“洗三”礼与民间同,只是更隆重,而且位次、等级分明。凡来贺者,依次馈赠金银珍宝、贵重礼物,即称谓上也不相同。皇太后、皇帝、皇后所赠谓之赏、妃嫔以下谓添盆,……后妃生育逾月,后改为小满月(产后十二天)都要受到赏赐,……至于小满月、满月、周岁等日都要举行隆重的庆贺、筵宴等活动,得赐礼品更是难以计数。
《清代后妃宫廷生活》(169~171页)
“皇子的养育
凡有望子生,即设喂养乳母及侍母承侍内宫,并不用后妃等亲自抚养。乳母的挑选,按《钦定总管内务府现行则例》规定,凡挑选嫫嫫(亦写作嬷嬷)妈妈里,据宫殿监督、领侍太监等所传,即交各佐领、管领査选,将应选之人送与宫殿监督领侍太监等挑取。自然是挑选一些年轻体健、乳汁好的青年妇女,她们舍弃自己的亲骨肉,将可贵的乳汁喂养皇家的阿哥。雍正七年奉旨:阿哥、公主等之嫫嫫妈妈里,每月赏给银二两,白米二斛。乾隆三十九年奉旨:“嗣后挑选照看阿哥等妈妈,著在京居住东三省侍卫官员妻室内会清语(即会说满语的人)者挑选。”这大约与乾隆帝提倡“国语”有关,以便阿哥、格格自幼习学满语。这些当然是指“侍母”而言。
喂养阿哥、公主等的乳母,生活待遇也有规定,日用分例:猪肉一斤、米七合五勺、盐三钱、生菜十二两。以保证有充足的乳计。月例:银二两、米二斛。这是给乳母的报酬,可为养家之用。还有年例,即每年可得云缎、衣素缎、纺丝、纱、绫、棉、绸各一疋。这些“养母”进宫八个月为期满。可得赏银一百六十两。
在清宫里这些乳母还有最大的企望,就是一旦承侍皇子得继帝位,自己可以例得封赠 ,连同其于孫也可以“例邀世职产业之赐。侍母本身无封,但可得赠世职,邀赏赐。康熙十六年,就曾奉旨将“世祖章皇帝乳母朴氏,今封为奉圣夫人,顶帽服色照公夫人品级”。即可穿用公夫人享用的朝冠、朝袍、朝褂、朝裙等。可头戴帽顶镂金花金座、中饰四颗东珠、上衔红宝石,前缀金簪三只的朝冠,身着蓝和石青色、彩绣纹饰的朝袍。本人自然是好不威风,甚而“一人得势。鸡犬升天”。子子孙孙也跟着沾光露脸。
但是,一日有失职之处,对其惩处也是株连全家。康熙四十五年就曾发生了一桩悲剧,康熙帝第十九公主因乳母没有尽心照料,贻误病情,仅三岁便夭折。康熙帝盛怒,将此乳母全家充发边疆为奴,特降旨称:“小阿哥、小公主、小格格处乳母等,各宜切实经心,不许怠慢,如有粗率怠慢之人,现有十一公主(应为十九公主)之例,一家俱行充发”。由此可见皇家子女的照管抚养很严格,不容许有任何闪失,皇家深宫后院,也不可能弄虚作假,否则当阿哥、公主不幸夭折,乳母可买一亇小孩来蒙混过关,就可以避免惩罚。
6.清宫禁卫森严,宫廷的禁卫组织中世代为皇家奴仆、隶属于内务府的包衣群体,是一支深受皇帝信赖的特殊力量。其中包括三旗包衣护军、骁骑、前锋三营,共有官兵七千余人,由内务府大臣管辖,主要职责是守卫宫门和稽查出入,宫内由其守卫的宫门共有十二处。其他担负宫廷禁卫任务的还有官兵人数达一千八百余人的前锋营;负责守卫京师和皇帝出巡扈从,官兵人数多达一万余名的神机营;还有掌管着京城九门钥匙,负责紫禁城外整个京城的门禁守卫、治安缉捕,并有权“颁其禁令以肃清辇毂(京城)”的步军营(步军统领衙门),统率着八旗步兵和京城绿营的马、步兵共五万三千余人。(任何人不能随便出入皇宫的。)
7.其七十二说指画始于顺治,实际上指画的创始人是清代的高其佩。在 高其佩之前,唐代张文通也曾用手指头修改画 中局部,但没有系统地用手指头画出完整的国画。
8.顺治立玄烨的说法有很多,演绎地也很多,包括对福全、玄烨询问志向之类。还有说什么康熙自幼气度非凡、贵气逼人神马的,都有拍马或马后炮之嫌。
但实际上有记载的说法相对很单纯,就是汤若望的建议,因为顺治本身是天花去世的,汤若望就提议立得过天花的玄烨为太子,于是顺治采纳了这个建议。
其实,顺治采纳汤若望的建议也并非是对他多么信任和敬重,因为顺治本身也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余地。
顺治一生有八个皇子,其中1、4、6、8四个都夭折了。在顺治去世前,皇二子福全11岁,皇三子玄烨8岁,皇五子常宁4岁,皇七子隆禧未满周岁。
其中皇二子福全身体有残疾,这是个非常要命的缺陷;皇五子为汉族庶妃所出,年纪幼小,皇七子又尚在襁褓之中。因此不管有没有汤若望的建议,康熙显而易见都是顺治唯一最佳的人选。
参考资料:
1.《清史稿》
2.《清代后妃宫廷生活》
3.《古宫词一百二十首集唐笺证》(邓小军作)
4.《冒辟疆全集》
5.百度文库词条等
附:《冒辟疆与康熙帝》(网传)
冒辟疆与康熙帝
以下是从四百多首唐诗中抽出诗句,而集成的一百廿首《古宫词》,这里面有李天馥心血之作,也含有董氏姐妹的用心良苦,内中有许多鲜为人知的秘密,作为史实披露。读者观后定会趣味盎然,因为内中不但有史实,而且还和冒辟疆所作的《红楼梦》有关联。
其一
未央月晓度疏钟,五色云中驾六龙。
羽骑参差花外转,春桥南望水溶溶。
诗的第一句是“未央月晓度疏钟”,这句诗是出自唐钱起《钱仲文集》卷九《和李员外扈驾幸温泉宫》“未央月晓度疏钟,凤辇时巡出九重。雪霁山门迎瑞日,云开水殿候飞龙。轻寒不入宫中树,佳气常薰仗外峰。遥羡枚皋扈仙跸,偏承霄汉渥恩浓。”这句“未央月晓度疏钟”所引出的是第二句诗即“凤辇时巡出九重”,这是暗喻在顺治十六年冒辟疆的母亲马太恭人七十岁大寿,董小宛和其妹妹为祝寿,就从九重皇宫中出巡来到如皋向冒母祝寿。
李天馥太厉害了,也太胆大了。整本《古宫词》一百廿首词,第一首诗、第一句诗就直奔主题,开门见山地把事情摆明了。“未央”就是未央宫,即发生在秦宫的事情,就是吕不韦和赵姬私生了一个儿子,后来继秦王之位,成为秦始皇。“月晓”:明是由日和月两个字组成。大明缺了日,也就是大明的太阳落山了,只有月了。“月”是指已灭亡的大明,“晓”则是董年,她号晓生。董年的心是向着大明的,故月晓,则是指心向大明的董年。“度”是指“图谋”。《诗·小雅·巧言》:“他人有心,予忖度之”,“疏”可作“疏忽”解,也可作清除解。如张衡《西京赋》“疏龙首以抗殿,状巍峨以岌嶪”“钟”字则可分解成金和童两个字,就是少年天子顺治。这样这第一句诗就写得很分明了,就是董年图谋清除了疏予防范的少年天子、后金的童子顺治,篡去了他的皇位。李天馥把他写这本书的主旨写了出来,这也不枉他身为日注官,不负史臣的职责,这是难能可贵的。这首诗中的第三句“羽骑参差花外转”,可以着重看“参差花外转”五个字,董白董年两株绛珠草,解语花,所演义的事情是参差的,令人眼花缭乱的,在花外转出一则令人瞠目乍舌的故事出来,因为他俩是“南望春桥”的西施,一心想兴越灭吴即反清复明。
其二
堂西长竹别开门,金屋无人见泪痕。
凤辇不来春欲尽,月明花落又黄昏。
“堂西长竹别开门”是《宋本杜工部集》卷十《绝句四首》其一:“堂西长笋别开门,堑北行椒却背村。梅熟许同朱老吃,松高拟对阮生论。”为什么要把“笋”改成“竹”,不是用引句而集成的诗吗?不到万不得已时,不可改动原诗句,这是规矩。而此“笋”改成“竹”是有深刻含义的,那就是虾子错作龙儿,这竹是潇湘竹,乃是潇湘妃子。此处是二个人即女瑛和娥皇,也就是董白董年。她俩是竹,是在明里,而在暗中还有竹之子,即有笋。就是要求从竹字寻找到笋字,从董年这位皇妃寻找到康熙。这就是李天馥所说的更一句作一首诗可尔,而且宜百首作一首观。李天馥只动了一个字,就把本意暴露出来了。
“月明花落又黄昏”,是杜牧《宫词二首》其二:“监宫引出暂开门,随例须朝不是恩。银钥却收金锁合,月明花落又黄昏。”这首诗主要的着重点在银钥却收金锁合,“银”与“金”可以看成是董白和董年姐妹俩,董白作为金锁被罩合起来,就是说已被害死了。但是作为董年却是银钥,她作为银钥打开了通往继承满清大位的通道,她是作为钥匙,起到了非凡的作用。
其三
佳期宿昔愿相从,玉女窗扉报曙钟。
帐里炉香春梦晓,麝熏微度绣芙蓉。
这句“麝熏微度绣芙蓉”显然是在讲《红楼梦》中的事。李天馥很有可能看过他的好友写的《红楼梦》。《红楼梦》中写道:“袭人走了之后,好歹留下个麝月。”这就是说董小宛在顺治十七年八月十九日自尽之后,好歹留下个董年,更明白一些好歹还留下一个种,即冒辟疆留下的种。
其四
闲花落地听无声,门掩烟微水殿清。
玉枕夜残鱼信绝,一场春梦不分明。
诗的第二句“门掩烟微水殿清”,出自于明胡震亨编《唐音统签》卷六百三十刘沧《题王母庙》:“寂寥珠翠想遗声,门掩烟微水殿清。拂曙紫霞生古壁,何年绛节下层城。鹤归辽海春光晚,花落闲阶夕雨晴。武帝无名在仙籍,玉坛星月夜空云。”“何年绛节下层城”这“绛”就是红之义,就是在盼望朱氏大明下层城,这层有重复连接不断之义,朱为红色。下面一句诗“鹤归辽海春光晚”这鹤代表冒辟疆,因为冒辟疆是佛、道双修,他和董小宛曾装扮道士到京城劝说吴三桂反清,而且冒辟疆家中养了一群鹤,这就是说什么时候冒辟疆能羽化乘鹤到辽邦的老巢和董小宛碰面!
这句“武帝无名在仙籍”和冒辟疆的好友吴梅村写的“读史有感”中的一首诗的诗句相合:“昭阳甲帐影婵娟,惭愧恩深未敢前。催道汉皇天上好,从容恐杀李延年。”两首均是用汉武帝李夫人的典故。李夫人既死,李延年亦失宠被诛。董小宛本不愿死,然而从第三句和第四句中可以看得颇为明白,若不从速“自尽”,将有大祸。这样以一己之身,大义赴“死”,换取了李延年一家人之平安。这种死和自尽,乃是指顺治七年正月初二的假死,而不是顺治十七年八月十九日的真的服毒自尽。
其五
云尽遥天霁色空,笼烟紫气日曈曈。
宫门深锁无人觉,满地梨花昨夜风。
诗的第二句“日曈曈”的曈甚有意思,“曈”由“日”和“童”两个字组成。晓生是董年的字,里面具有日字。童是董字去除了草字头,所以内含了董氏姐妹。在紫金宫内,当然是紫气腾腾如笼烟一般充满在宫内,这深宫怎么会有人察觉呢?
诗的第四句“满地梨花昨夜风”,出自于宋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五十六来鹏《寒食山馆书情》:“独把一杯山馆中,每经时节恨飘蓬。侵阶草色连朝雨,满地梨花昨夜风。蜀魄啼来春寂寞,楚魂吟后月朦胧。分明记得还家梦,徐孺宅前湖水东。”
梨花色白。阴铿有一句名句:“柳色黄金嫩,梨花白雪香。”在古宫词中有五个地方写“梨花”均是暗喻董小宛。
著名文人陈寅恪《柳如是别传》第二章《河东君最初姓氏名字之推测及附带问题》:“明末人作诗词,往往喜用本人或对方或有关之他人姓氏,明着或暗藏于字句之中。斯殆当时之风气如此,后来不甚多见者也。”陈寅恪先生所说的话是精辟名言。
冒辟疆的好友吴梅村、李天馥作诗述及董小宛入清宫之事时,完整地暗示出主人公董小宛之姓名、小字,当时风气是如此,更重要的是为了隐藏不便与外人道哉的秘密,从而消灾避祸。诗中的“侵阶草色”,也就是指千里草董小宛,满地梨花也是指董小宛,这楚魂分明是三湘之地的洪门兄弟,这“还家梦”乃是红楼梦,只有在红楼之中才能做《红楼梦》即还家梦。
冒辟疆用十匹茜纱布布置了红楼,在红楼中著作《红楼梦》。当然这也可以看成是董小宛是在顺治十六年正月十五日,她和董年带了小龙子一起回来省亲,回到北京城后,仿佛是梦一场,但是董小宛还是分明记得还乡梦。
其六
犀柄金徽乱一床,罗衣欲换更添香。
景阳妆罢琼窗暖,半掩朱门白日长。
第三句“景阳妆罢琼窗暖”,出自于《温飞卿诗集笺注》卷一《照影曲》:“景阳妆罢琼窗暖,欲照澄明香步懒。桥上衣多抱彩云,金鲜不动春塘满。黄印额出轻为尘,翠鳞红稚俱含颦。桃花百媚如欲语,曾为无双今两身。”
这首诗中的“翠鳞红稚俱含颦”,“翠鳞”为颦,“红稚”为颦。董白为颦,董年为颦。《红楼梦》中林黛玉称为颦颦,也就是董白董年二人合一身为林黛玉,即颦颦。董白曾是专宠之人,称为无双,如今有了妹妹,则为二身了。
诗的第四句“半掩朱门白日长”自出于唐韦庄《浣花集》补遗《和人春暮书事寄崔秀才》:“半掩朱门白日长,晚风轻堕落梅妆。不知芳草情何限,只怪游人思易伤。才见早春莺出谷,已惊新夏燕巢梁。相逢只赖如渑酒,一曲狂歌入醉乡。”这“晚风轻堕落梅妆”就会使人联想起《红楼梦》第五回中秦可卿卧房中有寿昌公主和同昌公主的宝榻和连珠帐。这就是说董白和董年姐妹如二个公主是连珠的,成为冒辟疆的爱姬,又成为顺治的爱妃。而董白作为草春莺已出谷,她是在顺治七年正月初二日莺出谷,而董年是作为新夏燕巢梁,董年不是在和冒辟疆即冒巢民在新夏作爱巢之后去了北京吗?李天馥真是太厉害了,用典也太准确无误了。在新夏即顺治十年新夏送董年进京,先去襄阳王处落脚,再进宫,于是在顺治十一年三月十八日生了康熙。其日子正好是崇祯上吊自尽十周年,十九日发现,十八日已死,十分巧合。故写巧姐生日是巧的,巧姐生天花,康熙也生天花。
其七
还到春时别恨生,红灯未灭梦难成。
曾缘玉貌君王宠,身是三千第一名。
这首诗的第二句“红灯未灭梦难成”,出自于宋洪迈编《万首唐人绝句诗》卷二十一李端《闺情》:“月落星稀天欲明,孤灯未灭梦难成。披衣更向门前望,不忿朝来鹊喜声。”
看来李天馥是看过《红楼梦》这部书的,要《红楼梦》这部著作写成,一定要代表朱氏大明,即代表红的灯熄灭,那就是暗指明亡清兴。另外,把“孤”改成“红”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这就是说这盏灯并不是孤灯,孤灯熄灭了就没有希望了。这盏灯是红灯,除了董白还有董年,所以董年这盏红灯亮着,那么这部清兴明亡的梦就难成了,因为董年和冒辟疆合种的种子是红的。
其 八
祥风微暖瑞云屯,深院无人独倚门。
香辇不回花自发,空留莺语到黄昏。
这首诗的第一句出自唐许浑《丁卯诗集》卷上《元正》“高揭鸡竿辟帝阍,祥风微暖瑞云屯。千官共削奸臣迹,万国初衔圣主恩。宫殿雪华齐紫阁,关河春色到青门。华夷一轨人方泰,莫学论兵误至尊。”
这“阍”为“宫门”,即“帝阍九重”。这似乎在暗示1644年10月1日顺治登基的情况,所以有“关河春色到青门”。“青门”即清门,满清的宫门,“青”与“清”相谐音。希望正直的官员起来抵制奸臣,而且是汉满共心,华夷一轨,这样才能国泰民安,不要再论兵误导至尊。如何能“华夷一轨”呢?那只有康熙能做到,因为康熙表面上是满清的君主,而实际上他是流着汉族人的血,所以只有他能达到华夷一轨。正因为如此,要罢干戈为玉帛,不要再兵戎相见,以至耽误了至尊康熙了。
这首诗的第二句“深院无人独倚门”,出自于唐韦庄《浣花集》补遗《春愁》:“自有春愁正断魂,不堪芳草思王孙。落花寂寂黄昏雨,深院无人独倚门。”
这首诗的重点是“不堪芳草思王孙”,“芳草”当然是董白董年两株千里草,“芳草思王孙”是什么意思?第一,董白董年姐妹是皇妃,而且她俩有后代,董白生了皇四子,可惜这个属于顺治下种的皇四子夭折了,那么她俩如何不堪思王孙呢?那就是她们有后代,即有皇三子玄烨,所以会有思王孙之说。
其九
芳草春深日景和,御河流碧送晴波。
闲思胜事多遗恨,此地曾经翠辇过。
第二句诗“御河流碧送晴波”,出自于明邱濬《重编琼台稿》卷五《秋兴七首》其二:“水叶萧萧下树柯,御河流碧送晴波。西山鸟雀飞鸣遍,内苑菱荷积渐多。日映凤凰新出穴,云迷乌鹊旧填河。寂寥灯下悲秋客,怀古思乡奈病何。”内中菱荷是指《红楼梦》中的香菱、林黛玉、晴雯。晴雯称为芙蓉仙子,她是林黛玉的副身,所以林黛玉也可为芙蓉花,这和董小宛的青莲吻合。至于那句“云迷乌鹊旧填河”从中可知董小宛和冒辟疆相见无望,这鹊桥被云遮迷住了。
诗中“日映凤凰新出穴”,这“日”与董晓生即董年的“晓”相暗合。“映”和“暎”为异体字作阳光解,这和“熙”暗合。这凤凰即是新出穴的康熙,即是在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七之后,康熙登基成为新出穴。而这新凤凰其实是乌鸦之后,因为云雾的关系被迷惑分不清了,所以可以以假乱真,能够旧填河,就是使旧时的大明山河由于破裂而灭亡,如今又填充了光复了。
其十
纱窗日落渐黄昏,侍女移灯掩殿门。
无那杨花起愁思,却将春色寄苔痕。
杨花白色。系唐温庭筠撰《江南曲》:“花开子留树,草长根依土。早闻金沟远,底事归郎许。不学杨白花,朝朝泪如雨。”这“无那杨花起愁思”就是指花开子留了,也就是即使董白董年不在了,但是留下了子。而且就算草枯萎了,但是根还是扎在泥土中。也就是说冒辟疆和董年的育子留根,不必发愁担忧。
其十一
水精帘箔绣芙蓉,凤尾香罗薄几重。
晓色入楼红蔼蔼,九华春殿语从容。
这首诗的第二句“凤尾香罗薄几重”,出自于唐李商隐《李义山诗集》卷五《无题二首》其一:“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待好风。”其中“断无消息石榴红”古代妓女被称作身穿石榴裙者,故有“拜倒在石榴裙下”之说。这石榴与董氏姐妹身份相当。另外,石榴多子,表示有儿子。而这个儿子是断无消息的,也是不相识的,这就是指康熙对冒辟疆说起来是断无消息的。
其十二
黄鹂空啭旧春声,辇路风吹草欲生。
薄暮焚香何处宿,九天龙气在华清。
此首诗的第二句“辇路风吹草欲生”,出自于宋李昉等编《文苑英华》卷一百九十一刘得仁《奉和朝翰林丁侍郎禁署早春晴望》:“御林闻有早莺声,玉槛春香九陌晴。寒著霁云归紫閤,暖浮佳气动皇城。宫池日到冰初解,辇路风吹草欲生。鸳侣此时皆赋咏,商山雪在思尤清。”
这首所引诗中最后四句“宫池日到冰初解,辇路风吹草欲生。鸳侣此时皆赋咏,商山雪在思尤清”表示有朝一日,太阳又出来了,也即匡复大明了,那时代表北方冰雪的满清退缩了,那株绛珠草即千里草又可复活了,此时鸳鸯双双可作诗吟颂,看着商山的雪就是指商山四皓、白发如雪在思念责怪满清了。此处的尤作怨恨、归咎解。商山四皓是周朝的四位贤臣,均是隐士,秦时入商山避乱。汉初,因刘邦慢侮士人,数召不就,后刘邦以戚姬子如意代刘盈为太子。相传吕后用张良计,使皇太子卑辞厚礼安车迎致,四人从太子见高祖,盛称太子仁孝、恭敬爱士,表示愿为辅翼,高祖以客礼侍之,太子以此得安。此处在怨恨顺治尚没有看中董年生的八子康熙,所以商山雪在思尤清了。这里也暗指康熙八岁登基,有四大臣辅政。
其十三
舞衣顿减旧朝香,回首东风一断肠。
无限春愁莫相问,一生赢得是凄凉。
这首诗的第四句“一生赢得是凄凉”,出自于唐韩偓《五更》:“往年曾约郁金床,半夜潜身入洞房。怀里不知金钿落,暗中唯觉绣鞋香。此时欲别魂俱断,自后相逢眼更狂。光景旋消惆怅在,一生赢得是凄凉。”
如果不是“怀里不知金钿落”,就想不到事情发生在董年身上。钿是金翠珠宝等制成花朵形状首饰,其实是在暗指冒辟疆把自己的种子移到后金的田地里去了,在那里生根发芽长成树了。从这一首诗看来是在叙述冒辟疆并没有正式娶董年为妾,而是苟合,春风一度,在半夜潜身进入董年的郁金床上的,这样良辰美景展眼消亡,只留下长年的惆怅,使他一生感到凄凉。
其十四
九重楼阁半山霞,坐到三更见月华。
清禁漏闲烟树寂,东风满地是梨花。
此诗的第二句“坐到三更见月华”是许浑《送黄隐居归南海》:“瘴雾南边久寄家,海中来往信流槎。林藏狒狒多残笋,树过猩猩少落花。深洞有云龙脱骨,半岩无草象生牙。知君爱宿层峰顶,坐到三更见日华。”“林藏”的林就是双木林,即由董白董年组成的潇湘妃子,她们是湘妃竹,也是诗中的狒狒和猩猩,她们留下了“残笋”。这残笋就是在深洞中的脱去了满清这付首格的“龙”,也就是康熙。而“半岩无草”即是指《石头记》中的千里草,即绛绛仙草已返回天廷了,但是象牙生出来了,象牙是白的,也就是董白,这是龙骨象牙的母体。
其十五
寂寂花时闭院门,绣屏斜立正销魂。
如今暗与心相约,但保红颜莫保恩。
这第一句“寂寂花时闭院门”是出自于朱庆馀《宫中词》:“寂寂花时闭院门,美人相并立琼轩。含情欲说宫中事,鹦鹉前头不敢言。”这里主要是强调美人相并,即是指董白董年姐妹俩是相并立于琼轩。她俩心中有多少诉情的话欲倾吐出来,但是不敢,唯恐泄秘露密。内心的最大秘密无非就是康熙是冒辟疆下的种,已脱胎换骨了。
其十六
绣户窗前花影重,春风拂槛露华浓。
平阳歌舞新承宠,今夜初闻长乐钟。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出自于刘禹锡的“云雨江湘起卧龙,武陵樵客蹑仙踪。十年楚水枫林下,今夜初闻长乐钟。”
这首诗是在暗射冒辟疆和董年,在顺治十年五月在大运河上云雨一番,江湘即水,大运河也是水,从而结下龙胎,所以说引起了卧龙诞生。冒辟疆作为武陵樵客,虽然是作为隐士躲在桃花源中,但是他是寻觅到了仙踪,这就是天上的绛珠仙草,从1644年到1654年正好十年。即到了顺治十年,这一夜长乐宫中的钟声终于可以听到了,即康熙在顺治十一年三月十八日诞生了。
其十七
一辞同辇闭昭阳,门掩梨花日影长。
惆怅近来消瘦尽,不将清瑟理霓裳。
这首诗的第一句为“一辞同辇闭昭阳”,出自于唐韦庄的《宫怨》“一辞同辇闭昭阳,耿耿寒宵禁漏长。钗上翠禽应不返,镜中红艳岂重芳。萤低夜色栖瑶草,水咽秋声傍粉墙。展念令人思蜀赋,解将惆怅感君王。”
这首诗的主要看点在“萤低夜色栖瑶草”,看起来李天馥是看过《红楼梦》了,在红楼梦的第五十回写:李纨又道:“绮儿的是个‘萤’字,打一个字。”众人猜了半日,宝琴笑道:“这个意思却深,不知可是花草的‘花’字?”李绮笑道:“恰是了。”众人道:“萤与花何干?”黛玉笑道:“妙得很!萤可不是草化的?”众人会意,都笑了说:“好!”
这个谜宝琴说意思很深,确实很深,这很深的意思在前面已作了解剖,明白是董年生了康熙,这里就不再重复了。在这里强调的是李天馥感到《红楼梦》中出的这个谜太重要了,务必要在《古宫词》中再次提及,以便让读者引起重视。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不将清瑟理霓裳”是曹唐的《仙子洞中有怀刘阮》:“不将清瑟理霓裳,尘梦那知鹤梦长。洞里有天春寂寂,人间无路月茫茫。玉沙瑶草连溪碧,流水桃花满涧香。晓露风灯易零落,此生无处问刘郎。”
在“幽明录”中写汉帝永平五年,剡县刘晨、阮肇共入天台山,度山出一大溪,溪边有二女子,资质妙绝,遂留。
这不是和冒辟疆相似吗?冒辟疆不是遇到董白、董年二个天仙般的美貌女子吗?这“理瑟”的瑟,就是指必定有二个王妃,因为“瑟”字是由二个“王”字和一个“必”字组成。“此生无处问刘郎”这句诗使人想起“再度刘郎”,也就是说冒辟疆在顺治七年送走董白之后,再次纳董年为妾,成为再度刘郎。
其十八
杨柳依依细雨晴,参差宫殿接云平。
金舆远幸无人见,过后香风特地生。
这首诗的第二句“参差宫殿接云平”是司空曙写的“迢递山河拥帝京,参差宫殿接云平。风吹晓漏经长乐,柳带晴烟出禁城。天净笙歌临路发,日高车马隔尘行。自怜久滞诸生列,未得金闺籍姓名。”
从这首诗可以看出是董白、董年二人,在顺治十六年出紫禁城的情况。她们是隐姓埋名的,所以是未得金闺籍姓名。此处的“籍”通“阼”,意即皇位。《淮南子·汜论训》“周公继文王之业履天子之籍。”这里就表示康熙继承皇位,未使得其母扬名,而是隐姓埋名的。
这首诗的第三句“金舆远幸无人见”出自于唐张祜的《邠王小管》:“虢国潜行韩国随,宜春小院映花枝。金舆远幸无人见,偷把邠王小管吹。”
这首诗提到了虢国夫人和韩国夫人,这里暗指除了董小宛之外,还有妹妹董年也随后进宫受宠幸,后来董年也封为皇后。这里应该指出唐明皇有杨贵妃、虢国夫人、韩国夫人,而顺治也有三个董鄂妃,二者相当。
其二十二
露湿晴花春殿香,禁林艳裔发青阳。
初开窗阁寒光满,十二楼中尽晓妆。
这一首诗的第二句“禁林艳裔发青阳”,出自于唐:张说《张燕公集》卷一《奉和春日出苑》:“禁林艳裔发青阳,春望消遥出画堂。雨洗亭皋千亩绿,风吹梅李一园香。鹤飞不去随青管,鱼跃翻来入彩航。睿赏欢承天保定,遒文更睹日重光。”
“禁林”即是指“皇宫”。“艳商”即是指艳丽的董年之后代,“裔”有“后代”之说。如后裔、苗裔。而且这个后代是发迹于青阳。“青阳”即“玄嚣”,玄嚣相传为黄帝之子,元妃螺祖所生,亦名青阳,居于江水。《史记·五帝本纪》一说青阳为黄帝次妃女节所生。这样事情就很清楚了,把玄嚣和玄烨连在一起,这元妃和《红楼梦》中的元妃省亲也相合了,所以诗的最后一句:“遒文更睹日重光”,这日重光就是烨之光了。这个黄帝次妃,也就是董年,董白为贵妃,董年为次妃。
此诗“风吹梅李一园香”句中内含着董小宛即《红楼梦》中的林黛玉,酷爱梅花,另外李即“桃红李白”,有董小宛的白之含义。再者梅李两个字均有木,双木为林,暗喻林黛玉之林。这“睿赏欢承天保定”的睿,是否暗指睿王多尔衮,因为强抢董小宛,所以正在欣赏美色,正在承欢。而这“天保定”是否可以看成在远在数千里外的天边即皇城,保定也在皇城附近。
其二十三
杏花榆荚晚风前,别萼犹含泣露妍。
薄暮千门临欲锁,万条红烛动春天。
这首诗的第一句“杏花榆荚晚风前”,出自于宋王安石编《唐百家诗选》卷十一窦常《之任武陵寒食日途次松滋渡先寄刘员外》:“杏花榆荚晓风前,云际离离上峡船。江转数程淹驿骑,楚曾三户少人烟。看春又遇清明节,算老重经癸巳年。幸得柱山当郡舍,在朝长咏卜居篇。”
此诗的“楚曾三户少人烟”,这句话恐怕是李天馥想要说的话,那就是大明不会亡,你看楚国曾经只剩下三户人家,但是仍然东山再起了,现在洪门正在冒辟疆的领导下,在三湘楚地展开轰轰烈烈的反清复明的斗争,期盼大明匡复。
为什么李天馥感到楚国有三户人家能复国,因为他知道康熙原是董年和冒辟疆生的儿子,有了这个一言九鼎的万岁帝,那么复国之希望肯定是有的,而且是完全有的。
这首诗的第二句“别萼犹含泣露妍”,出自于唐李绅《追昔游集》卷中《海榴亭》;“梅榴亭早开繁蘂,光照晴霞破碧烟。高近紫霄疑菡萏,迥依江月半婵娟。怀芳不作翻风艳,别萼犹含泣露妍。摇落旧丛云水隔,不堪行坐数流年。”
这菡萏即荷花,正与董小宛的字青莲相合。这句“别萼犹含泣露妍”就如林黛玉,她的花萼就是用泪水制成的所以特别的丽研。
更为重要的一句诗为“梅榴亭早开繁蘂”,梅当然是指董小宛。因为董小宛的衣冠冢是在影梅庵。榴则是董年,榴开花结子,榴有生子之含义,表示董年生了儿子康熙。“蕊”即花蕊,种子植物的生殖器官,也即花苞,暗指玄烨。而这个“烨”字正好和下面一句诗“光照晴霞破碧烟”,这个“破碧烟”三个字就是指玄烨可以破满清这一碧烟,不堪行坐数流年,这“数流年”三个字就是暗示在数董年,数说董年生了玄烨,那么楚曾三户少人烟,但是仍可破满清的碧烟。当然霞破碧烟也暗示董年在1688年居住在如皋的泰山碧霞阁。
其二十四
箫声落处翠云低,粉雉丹轩画障西。
长乐梦回春寂寂,五更残月有莺啼。
这一首诗的第一句是“箫声落处翠云低”是杨巨源的《赠崔驸马》“百尺梧桐画阁齐,箫声落处翠云低。平阳不惜黄金埒,细雨花骢踏作泥。”
“平阳”是春秋秦国都,今在陕西宝鸡县东南阳平,这就是秦始皇的老巢,根本不可惜该处所筑成的黄金墙,要把此墙踏成泥土,用谁来踏呢?原来是细雨花骢就可以了。这细雨花骢还不是细柔似花如玉的董年吗?他生了康熙,轻易地把满清好不容易筑起的铜墙铁壁似的血脉给斩断了,使之成为泥土,就像吕不韦和赵姬一样生了秦始皇把秦国的正统血脉给换掉了。
其二十五
别馆芳菲上苑东,珠帘绣户对春风。
深花寂寂宫城闭,天乐遥闻在碧空。
这首诗的第四句:“天乐遥闻在碧空”,出自于王涯《宫词二十七首》其二十:“曈曈日出大明宫,天乐遥闻在碧空。禁树无风正和暖,玉楼金殿晓光中。”
“曈”字可以看成是“日”和“童”两个字组成,日即晓日之日,董年号“晓生”,那么这曈就可以看成是由董晓生所生出来的童子,他生长在大明宫中,虽然是清宫,但是可以把其看成是大明皇宫,因为种已经改了,成了大明的种了,那么在碧空中可以听闻到天乐了。禁树的“禁”是由“林”字和“示”字组成,表示即是林黛玉的林,那么禁树也可以看成是董氏姐妹,她们此时在宫中因为无风所以特感温暖,因为这玉,董晓生所生出来的晓光,这晓光就玄烨的烨所发出来的光芒,所以董氏姐妹会感到十分温馨、舒坦。
其二十六
晓莺啼送满宫愁,春色先归十二楼。
一曲艳歌留婉转,海棠花下合梁州。
这首诗的第一句“晓莺啼送满宫愁”出自于司马札《宫怨》:“柳色参差掩画楼,,晓莺啼送满宫愁。年年花落无人见,空逐春泉出御沟。”
晓莺原是董晓生,她和董白两人是莺莺燕燕,原是金陵十二楼中的红倌人。晓生只要一声啼鸣,就可惊天动地,这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使得满宫愁了,即满清的皇宫发愁了。为什么呢?因为有了“送”,这是葬送之送,即满清完蛋了。这董年花落,结果生子,竟然无人见,这是狸猫换太子,外人怎么能见呢?只能“空逐春泉出御沟”,也就是说皇宫中是不明白的,但是在外界因为御沟中有红叶传书,所以都知道了,连南明的张巷水都会写诗:“虾子成龙儿。”
其二十七
春望逍遥出画堂,罗裙宜着绣鸳鸯。
心迷晓梦窗犹暗,百啭流莺绕建章。
这首诗的第三句“心迷晓梦窗犹暗”是崔珏《有赠》“锦里芬芳少佩兰,风流全占似君难。心迷晓梦窗犹暗,粉落香肌汗未干。两脸夭桃从镜发,一眸春水照人寒。自嗟此地非吾土,不得如花岁岁看。”
这首诗的“心迷晓梦窗犹暗”是否可以理解为顺治心中迷住了晓生,仿佛在做梦一样,所以一直看不清楚真相,董年又叫董晓生,两脸夭桃则是指董白董年两位娇娘面如桃花,称桃之夭夭,她们身处后金的境地,“镜”字可以分解成“金”和“竟”两个字,“竟”和“境”相通,她们叹嗟满清的地盘并非是她们应该生活的地方,所以不得如花岁岁看,她们虽然貌似玉容似花,但是心比黄莲苦。
这首诗的第四句“百啭流莺绕建章”,出自于贾至的《早朝大明宫》:“银烛朝天紫陌长,禁城春色晓苍苍。千条弱柳垂青琐,百啭流莺绕(集作满)建章。剑佩声随玉墀步,衣冠气(集作身)染御炉香。共沐恩波凤池里,终朝默默(集作朝朝染翰)侍君王。”整首诗把董氏姐妹写作弱柳和流莺,可见是点出了她们的出身,乃是花柳街上的流莺。而这“绕”字是绞丝边傍加一个尧字,这就是说董年即董晓生,如蚕丝一般地绞住了章皇帝顺治。那么这个建章的“建”字作何解释?“建”可以作为“创立”解,但是这“建”与“瀽”相通,作“倾倒”解。《史记·高祖本纪》【秦中】地势便利其以下兵于诸侯,譬犹居高屋之上建瓴水也;“瓴”是盛水瓶,居高屋之上而翻瓴水,言其向下之势易也。也就是说董年粘住了章皇帝,把章皇帝的根基倾倒了,所以在紫禁城中,晓生会春色盎然,显出悠悠苍色。“终朝默默侍君王”,董氏姐妹是不露声色,默默地侍君王,但是在暗地里已使出了利剑,这种杀手锏可以使满清的章皇帝的统治倒台。
其二十九
蝉鬓临风堕绿云,招腰争舞郁金裙。
君王夜醉春眠晏,犹自笙歌彻晓闻。
此诗第三句为“君王夜醉春眠晏”,出自于唐顾况《华阳集》卷中顾况《桃花曲》“魏帝宫人舞凤楼,隋家天子泛龙舟。君王夜醉春眠晏,不觉桃花逐水流。”这就是说魏武帝、隋炀帝强夺民女,所以夜醉宴席上,做着春梦,使之桃花只能逐水流。这里暗示着顺治占有了董氏姐妹。这个顺治是夜醉了,春眠好睡得很。“晏”作晚解,这样他根本不知道桃花已逐水流出去了,也就是他的后裔已属于旁人的了。
此诗的第四句为“犹自笙歌彻晓闻”,出自于唐王建《王司马集》卷八《十五夜望月寄杜郎中时会琴客》“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如今不似时平日,犹自笙歌彻晓闻。”这首所引之诗很明白冒辟疆在用十匹红茜纱布布置的红楼中,这里没有平时的笙歌彻夜响,因为冒辟疆家中有家乐班,冒辟疆是在红楼之中,红袖添香,来客纷纷。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冒辟疆在写作《红楼梦》。而这句“犹自笙歌彻晓闻”更可以第三句诗的解释相互间接合起来看,因为顺治糊里糊涂,所以这晓生的笙歌可以彻晓闻天。“生”与“笙”相谐音,“晓生”有个“晓”,“彻晓”也有个“晓”。笙歌可以传递到天上,也就是晓生的儿子可以成为天子。
其三十
紫云香驾御微风,似隔芙蓉无路通。
火照西宫知夜饮,万条银烛碧纱笼。
这一首诗的第一句“紫云香驾御微风”,出自于明高棅编《唐诗品汇》卷八十二沈佺期《兴庆池侍宴应制》:“碧水澄潭映远空,紫云香驾御微风。汉家城阙疑天上,秦地山川似镜中。向浦回舟萍已绿,分林蔽殿槿初红。古来徒羡横汾赏,今日宸游圣藻雄。”
此诗的“秦地山川似镜中”似有仔细考虑之处,秦为奉天两个字组成,奉天为满清老巢。这镜是由“金”和“竟”组成,这金为后金,这竟字旁边加一个土就变成境,表示山川全部都成了满清的地盘了,这与《红楼梦》中的风月宝鉴是否相似,正面为满清,反面为大明,所以可以猜想李天馥是看过并且熟记了《红楼梦》的重要情节。
这句“汉家城阙疑天上”就是指大明完了。“汉失中土”,中土为黄土地,如今已成黑土地了。所以《红楼梦》中写“青埂峰”,即土地之色更换成青色了,即成为清的土地了,“埂”可看成“土”和“更”两个字组成。汉家城阙在天上的“阙”指皇宫。但是不要忘掉这句“秦地山川似镜中”,原来满清的山川也是镜中花、水中月,加上一个“拟”字,这不是和“疑”天上一个样吗?原来顺治的接班人康熙是冒辟疆的儿子,他不是满清的种,所以满清的山川也成了海市蜃楼,成了镜中花、水中月了。
这首诗的第二句“似隔芙蓉无路通”,出自于宋王安石编《唐百家诗选》卷十九刘威《游东湖黄处士园林》:“偶向东湖更向东,数声鸡犬翠微中。遥如杨柳是沁:::门处,似隔芙蓉无路通。樵客出来山带雨,渔舟过去水生风。物情多与闲相称,所恨求安计不同。”此诗的“似隔芙蓉无路通”诗句表明如果隔了芙蓉花即莲花,那就无路可通了,这芙蓉代表董小宛。
“杨柳”两个字在明末清初,冒辟疆和他的诗友都对这二个字赋以特别的含义。例如,冒辟疆的义子陈维崧写《杨枝曲》到处传唱,内中把杨柳比喻为董氏姐妹。这“杨”字是由“木”和“易”两个字组成,就是木会变易的,从中也内含着大明变成满清,满清也变成大明。木是朱氏大明的图腾。“柳”字是由“木”字和“卯”字组成,卯是兔,董年属兔,故卯木柳暗指董年。在《红楼梦》中有“不在梅边在柳边”,就是指冒辟疆失去了董小宛这株梅,把其衣冠冢落在影梅庵,但是得到了董年这株柳树,在《红楼梦》中凡是姓柳的均是正面人物。冒辟疆自以为“似隔芙蓉无路通”了。谁知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冒辟疆这位樵客是山带雨的,也就是在巫山和神女云雨一番,从而作为避暴秦的渔夫会风生水,又有了活路,冒辟疆的物情,就是生了一个阿堵儿,而且是闲时偷来的,明明是求安,但是偏偏生风波,因为是所用的计不同,得到的后果不同,用了美人计,结果成就了调包计,明明是想推翻满清皇朝,结果是自己的儿子成了满清皇朝的皇帝。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万条银烛碧纱笼”,出自于五代韦縠编《才调集》卷九袁不约《长安夜游》:“凤城连夜九门通,帝女皇妃出汉宫。千乘宝车珠箔卷,万条银烛碧纱笼。歌声缓过青楼月,香霭潜来紫陌风。长乐晓钟归骑后,遗簪堕珥满街中。”
此诗的“歌声缓过青楼月”这青楼就是指妓院的秦楼楚馆,表示董小宛出身妓院。帝女皇妃出汉宫,则是指在顺治十六年董白董年姐妹以帝女皇妃的身份出宫来到如皋的排场,这在《红楼梦》中写成了元妃省亲。
诗的最后二句“长乐晓钟归骑后,遗簪堕珥满街中。”“长乐”就是“长乐宫”,晓钟就是指晓生所生的属于满清即后金的皇子,因为“钟”可看成是由“金”和“童”两个字组成。这簪和珥在街上了,也就是说这宝宝仔、肉肉仔,也即满清的主子康熙,原来是普通街民的儿子。“归骑后”就是指到头来原来那个龙子只是一个虾子,是一个普通人的儿子。“虾”可以视作普通人。在满语中“虾”是“侍从”,这就和《红楼梦》中襄阳王有二个“龙禁尉”的名额,龙禁尉是侍从,二个名额分别给了董白和董年,后来才成为皇妃。
其三十一
雨怜莺晓落残梅,片片香云出苑来。
无路从容陪笑语,独寻春色上高台。
这首诗的第一句:“雨怜莺晓落残梅”,出自于韩偓《半醉》:“水向东流更不回,红颜白发递相催。壮心暗逐高歌尽,往事空成半醉来。云护雁霜笼澹月,雨连莺晓落残梅。西楼怅望芳菲节,处处斜阳草似苔。”
这里面有莺晓的“晓”字,暗示董年的名叫晓生,这时董白已死成残梅,董年乃有红颜,故有“红颜白发递相催”。“催”作“催请”解,姐姐已死,妹妹尚在,所以写往事空成半醉来,指只剩下一半了。最后一句中“草似苔”三个字是关键词,是指千里草虽然已枯了,但是还有鲜苔在,即后继有人。即还有戏可唱,意即康熙是他们的种。
这首诗的第二句“片片香云出苑来”,出自于薛逢《定山寺》:“十里松萝映碧苔,一川晴色镜中开。遥闻上课翻经处,片片香云出院来。”
“片片香云出院来。”被李天馥改写为“片片香云出苑来。”,“苑”就是宛,这苑字就是千里草的草字头加上董小宛的宛字,要突出董小宛,故特意作如此改动。这“碧苔”就是指在满清的“鲜苔”,“碧”与“青”意同,“清”与“青”相谐音,苔就是指继承青草之人,“十里松梦”是指朱氏大明,“松”是朱姓的图腾,所以冒辟疆要他的爱姬蔡含画松,画松化石,由松成石,冒辟疆写《石头记》。而且这“苔”即千里草的后继者,是在镜中开的,即在后金的境地中,作为睛色即大明之色开放。“镜”可以分解成“金”和“竟”两个字,“竟”和“镜”相通。诗的最后二句“上课翻经处”,即指这经要翻过来了。“经”作“治”理解。《周礼·天官·大宰》“以经邦国”,而这一变化是来自于董小宛,是她发出的片片香云。
其三十三
春光又入上阳间,树锁千门鸟自还。
苦恨年年压金线,新正未破剪刀闲。
这一首诗的第二句“树锁千门鸟自还”,自出于唐杜牧《樊川文集》卷三《洛阳长句二首》其一:“草色人心相与闲,是非名利有无间。桥横落照虹堪画,树锁千门鸟自还。芝盖不来云杳杳,仙舟何处水潺潺。君王谦让泥金事,苍翠空高万岁山。”
此首引诗的第一句“草色人心相与闲”就和董小宛的千里草相合,也和林黛玉的黛色相合,更与董小宛即林黛玉的人心相合。
这一首诗中最令人注目的是最后二句诗“君王谦让泥金事,苍翠空高万岁山。”“泥”为“里”之义,为黑土地,即满清。“君王”是指“顺治”,他把后金的黑土地谦让了,就是把这“万岁山”空让掉了,给了不是他的种的康熙。
其三十五
侵晓乘凉独偶来,强将团扇暂徘徊。
自从一闭春光后,苑路青青半是苔。
此诗的第一句“侵晓乘凉偶独来”被改成了“侵晓乘凉独偶来”,原诗是唐韩偓《韩内翰别集》《野塘》:“侵晓乘凉偶独来,不因鱼跃见萍开。卷荷忽被微风触,泻下清香露一杯。”
为什么要把“偶独来”改成“独偶来”,前面的“偶”作“偶然”解,偶一为之,而后面的“偶”作“耦”解。《左传·恒公二年》“嘉耦曰妃”,这样就把董白、董年的身份给定了下来。前面的“独”作“唯独”解,而后面的“独”字作语助字,犹“其”,如《左传·宣公四年》“弃君之命独谁爱之”,所以从中可知“侵晓乘凉”是妃子来了,这妃子是晓生,也即董年,董年叫董晓生。侵晓的“晓”与晓生的“晓”相合,这里的“侵”作“渐近”解,如侵晨,“侵晨”和“侵晓”同义。
其第三句“自从一闭春光后”出自于李益《隋宫燕》:“燕语如伤旧国春,宫花一落旋成尘,自从一闭风光后,几度飞来不见人。”这里联想到《红楼梦》中的薛姨妈送十二支宫花,但是宫花一落,就是指董白一死旋成尘,董白死于八月十九日,是春光闭了之后的事,所以这里把风光改成了春光,和“三春过后满芳尽”相合,董白死了,旧时的燕子飞来当然不见人了。到了诗的第四句:“苑路青青半是苔”,这是唐吴融《唐英歌诗》中的《上阳宫苑》:“苑路青青半是苔,翠华西去未知回。景阳春漏无人报,太液秋波有雁来。单影可堪明月照,红颜无奈落花催。谁能赋得长门事,不惜千金奉酒杯。”
这一句“苑路青青半是苔”中的“苑”,就是指千里草董小宛。因为苑可以看成是草字头加一个宛字。“苑”和“菀”相谐音,而且相通。《国语·晋语二》“人皆集子苑,已独集于枯。”这董小宛已为青苔铺好了路,这青苔可以看成是董年所生的儿子康熙。
其三十六
碧窗应绣凤凰衫,却是为云分易甘。
犹有一般辜负事,千花开处斗宜男。
先不看引诗,就看原诗的第三句和第四句,这“犹如一般辜负事”,这可不是一般的辜负事,而是关系到天大地大的大事,那就是“千花开处斗宜男”,这“千”与“芊”相通,芊是指草木茂盛貌。千花,即是指董氏姐妹,尤指董年,她开花结果、生子。“斗”是“星”的通名;“宜”作“相称”解,这就暗示了董年开花生了一个可称为星宿的男儿。
这一首诗的第一句“碧窗应绣凤凰衫”,出自于唐鱼玄机《鱼玄机诗》《次(光威裒姊妹三人联句诗)韵》:“昔闻南国容华少,今日东邻姊妹三。妆阁相看鹦鹉赋,碧窗应绣凤凰衫。红芳满院参差折,绿醑盈杯次第衔。恐向瑶池曾作女,谪来尘世未为男。文姬有貌终堪比,西子无言我更惭。一曲艳歌琴杳杳,四弦轻拨语喃喃。当台竟斗青丝发,对月争夸白玉簪。小有洞中松露滴,大罗天上柳烟含。但能为雨心常在,不怕吹箫事未诸。阿母几嗔花下语,潘郎曾向梦中参。暂持清句魂犹断,若睹红颜死亦甘。怅望佳人何处在,行云归北又归南。”
此姐妹三人联句诗,有许多诗句均是有所暗喻的,“昔闻南国容华少,今日东邻姐妹三”,可见这三姐妹均是生在南国的,即在南方,不在北国。这三姐妹可以指冒辟疆写《红楼梦》时,在《红楼梦》中陪伴冒辟疆的笔名为脂砚斋的冒辟疆的三个爱姬蔡含、金玥和张氏女,也可以指董白、董年、陈圆圆她们三个姐妹均是王妃或皇妃。董年是董白的妹妹,陈圆圆是董白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正因为陈圆圆北上进宫伴驾,所以委托妹妹董小宛代替她嫁给冒辟疆。她们三个人也都是冒辟疆的至亲好友,一个是爱姬,一个是爱姬的妹妹,一个差点成为爱姬。联句中的“恐向瑶池曾作女,谪来尘世未为男”,这和《红楼梦》中第一回中所说的太像了,林黛玉是绛珠仙草,就是生活在瑶池中的,而哪些大观园中的姐姐妹妹,例如鸳鸯、晴雯、尤三姐等人在《红楼梦》中的最后几回中都是在天上的仙女,所以说她们在天上瑶池是女性,到了凡土尘世也是女性。
“文姬有貌终堪比,西子无言我更惭”这二句诗真是把董小宛比得太像了,董小宛有蔡文姬之貌,但是相比西施还是略逊一筹,因胁迫冒辟疆不得已,只有让董小宛北上伴驾,但要担任兴越灭吴,也即兴明灭清的重任的,但是董小宛宁肯选择自杀,如虞姬,如绿珠,但是冒辟疆不同意,这在《红楼梦》中林黛玉所写的“五美吟”中可窥视出内情,此时董小宛被迫北上伴驾,她没有完成夫君拜托给她的重任,所以才会有“西子无言我更惭”一说。
“潘郎曾问梦中参”这潘郎即是冒郎,他曾向《红楼梦》中“参”,这“参”作“参与”“加入”解。真是“暂持清句魂犹断”了,什么时候能够再亲眼目睹红颜,即董小宛,那么死也心甘宁愿了。他正在惆怅地望着董小宛,人在何处,犹如行云一般,到了北边,什么时候能南归呀?
这首诗的第二句“却是为云分易甘”,自出于唐鱼玄机《鱼玄机诗》《因次光威裒韵姊妹三人少孤而始妍乃有是作精粹难俦虽谢家联雪何以加之有客自京师来者示予》即光威裒姊妹三人联句诗:“朱楼影直日当午,玉树阴低月已三。(光)腻粉暗销银镂合,错刀闲翦泥金衫。(威)绣床怕引乌龙呔,锦字愁教青鸟衔。(裒)百味炼来怜益母,千花开处斗宜男。(光)鸳鸯有伴谁能羡,鹦鹉无言我自惭。(威)浪喜游蜂飞扑扑,佯惊孤燕语喃喃。(裒)偏怜爱数螆蛦掌,每忆光抽玳瑁簪。(光)烟洞几年悲尚在,星桥一夕帐空含。(威)窗前时节羞虚掷,世上风流笑苦谙。(裒)独结香绡偷饷送,暗垂檀袖学通参。(光)须知化石心难定,却是为云分易甘。(威)看见风光零落尽,弦声犹逐望江南(裒)。”
说是姐妹三人联句,在《红楼梦》中也有黛玉、史湘云、妙玉三人的联句。而在实际生活中,苏州陈大娘收养了三个姐妹,大姐是陈大娘的外甥女,原名邢沅沅,到了陈大娘家改姓姨妈的姓,为陈圆圆,董白和董年则改姓陈大娘的后夫董老大的姓,所以说李天馥是知道内情之人。
此联句诗的第一句“朱楼影直日当午”朱即红,这朱楼即为红楼,从而点出了冒辟疆在红楼书写《红楼梦》,联句中“百味炼来怜益母,千花开处斗宜男”和《古宫词》其三十六的最后二句“犹有一般辜负事,千花开处斗宜男”都是指董小宛在清宫中生了一个太子,但是三百多天就夭折了。但是董年由冒辟疆下的种,作为顺治的继承人却被顺治认可了,所以用“斗宜男”这三个字。这是在斗智斗勇,玩弄权术,施行巧计,做出了便宜之事,使大清的血脉枯绝,这是犹有一般辜负事吗?辜负也可作孤负,也就是做了负寡家孤人,即做了负皇帝顺治的事,做了狸猫换太子的事。
这个“斗宜男”三个字还可以作另外的解释:“斗”可作星官名,如斗星,斗宿,也用作“星”的通名。这可以看成是《红楼梦》中贾母给秦钟的金魁星,也就是这斗宜男的斗,可看成是后金的魁星。这个“宜”字,也有另外的解释那就是“谓适宜的事”,如事宜,《尔雅·释诂》“宜,事也。”引申为用事即祭。《尔雅·释天》“起大事,动大众必有事乎社而后出,谓之宜。”这样一来“斗宜男”三个字就富有新的含义,也就是说生育了一个能担负起祭奠满清宗祠的斗星,也就是生育了一个皇帝,那就是康熙。
此处有“每忆光抽玳瑁簪”可能是重点。在冒辟疆的诗友中有一约定俗成的讲法,那就是“玳瑁”是指特定之人,即是康熙。康熙是冒辟疆的儿子,应姓冒。这“瑁”和“冒”是相通的。瑁是天子的代称。《周礼》曰:“天子执瑁四寸”《考工记》中把“瑁”写作“冒”。玳则是由“王”字和“代”字组成就是代替王,王即君临一国。《诗·大雅·皇矣》“王此大邦”可见玳瑁可以理解为皇帝康熙。“须知化石心难定,却是为云分易甘。”即是李天馥知道冒辟疆著作《石头记》,冒辟疆酷爱石头,宁肯自己化为一块石头,但是心中尚不安定,因为这块石头还是念念不忘千里草,只能化为楚云方能分易甘。
其三十八
白云斜掩碧芙蓉,宫殿参差列九重。
翠羽帐中人梦觉,百花春隔景阳钟。
这一首诗的最后一句“百花春隔景阳钟”,出自于《温飞卿诗集笺注》卷四《投翰林萧舍人》:“人间鹓鹭杳难从,独恨金扉直九重。万象晚归仁寿镜,百花春隔景阳钟。紫微芒动词初出,红烛香残诰未封。每过朱门爱庭树,一枝何日许相(一作从)容。”又见《全唐诗》卷五百七十八温庭筠。
鹓鹭已杳难从了,因为董小宛(此宛与鹓相谐音,鹓为鸾凤一类的鸟)死了,所以是独恨满清即后金的九重门的宫殿,但是人间万家是在晚晓,即晚些时候会归到晓生所生的康熙处,该处是仁寿镜。镜可看成是后金的境地,紫薇星即帝皇之星在芒动了,“甚”可作“无形之象”解释,而皇宫中的景阳钟是百花春满,即满清充满了喜气的活力。虽然是红烛相残的状态,冒辟疆作为过气之人,是默默无闻的,也不会因此受诰封。每每想到朱漆的宫门,那里有着自己的亲骨肉,即爱庭树,此“庭”可与“廷”相通,指宫廷。到何日可以允许他并且容纳他,使他能从容自在。
其三十九
帏幌萧条日又斜,更将何事送年华。
新愁旧恨知无奈,闲闭春风看落花。
这首诗的第二句“更将何事送年华”可以看成是“更将何事送董年”,此董年的“年”可以视作年华。因为是新愁旧恨交集,迫于无奈,做出的下策之计。在此首诗的第四句中“闲闭春风看落花”中得到了回答,花落结果有子了,乃是调包计。
这第四句诗出自于秦系《山中寄钱起员外兼苗员外发》:“空山岁计是胡麻,穷海无梁泛一槎。稚子唯能觅梨栗,逸妻相共老烟霞。朗吟丽句惊巢鹤,闲树春风看落花。借问省中何水部,今人几个属诗家。”
这“穷海无梁泛一槎”,可以看成是穷极无聊时产生一计,这就是用美人计,达到偷梁换柱,而生出来的稚子,只能觅梨栗。这“梨栗”和“离立”相谐音,就是说康熙这个稚子,只能离开另立门户,而传出来的丽句,就是说康熙是冒辟疆下的种,惊动了巢鹤。冒辟疆又号巢民,在他的私家园林水绘园中养育着鹤。冒辟疆在1684年之后负责黄河淮河的治理,和多位水部大臣有深交,他们均是诗家。
其四十
凤胫青灯照洞房,闭门不出自焚香。
更无人处垂帘地,画阁春红正试妆。
这首诗的第三句“更无人处垂帘地”出自《李义山诗集》卷五《亡日近不去因寄》“谢傅门庭旧未行,今朝歌管属檀郎。更无人处帘垂地,欲拂尘时簟竟床。嵇氏幼男犹可悯,左家娇女岂能忘。愁霖腹疾俱难遣,万里西风夜正长。”
“欲拂尘时簟竟床”,“簟”是供坐卧用的竹席,如枕簟,《诗·小雅·斯干》“下莞上簟,乃安斯寝。”《礼记·丧大记》“君以簟席,大夫以蒲席,士以苇席”,可见这里是指顺治为君王,他的床是簟,是指顺治死时用簟。
这“嵇氏幼男犹可悯”可以看成在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七,顺治和董年被迫离宫去五台山出家,留下只有八岁的康熙。所以说可以看成是“董年幼男犹可悯”,“左家娇女岂能忘”则可看成是董氏姐妹。
康熙在庚子年即康熙五十九年十二月甲辰日,谕大学士等“钦惟世祖章皇帝,因朕幼年时未经出痘,令保姆护视于紫禁城外,父母膝下未得一日承欢,此朕六十年来抱歉之处”,可知康熙道出了实情。康熙自幼乃至终生未得一次与父亲顺治承欢膝下,欢聚一堂,是其一辈子的遗憾。为什么会这样?康熙自己心中明白,自己不是顺治的儿子,而是冒辟疆的儿子。顺治也明白康熙不是自己的儿子,他误以为是董年和博果尔生的儿子。博果尔因为顺治抢夺自己的福晋董小宛而自尽,顺治有愧疚于博果尔,毕竟博果尔是自己的弟弟,顺治还误认康熙有自己的血脉。再何况董小宛已自尽,董年要随自己出京,把康熙这位董年生的儿子继承皇位也无不可。再加上汤若望认为康熙出过天花,再无出痘之虞,所以就立康熙为皇。顺治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血嗣中绝。康熙在给顺治和董年所出家的河南白云寺写了“當堂常赏”四个字,这四个字均是尚字作为字的上半部,尚是指管理帝王的事物,如尚食、尚衣、尚书,而四个字的下半部分是田、土、巾、贝,“巾”与“金”相谐音,“贝”与“背”相谐音,背为离开之义,这就是说后金的江山,也就是土田尽数皆离开,成为大明的了。这是顺治所赏赐的,当然“當堂”,也可理解为父母,认为这是冒辟疆和董年所“常赏”之物。俩岂能忘。那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则看此诗的第四句诗句“画阁春红正试妆”,这句诗出自于唐郑谷《郑守愚文集》卷二《蜡烛》:“仙漏迟迟出建章,宫帘不动透清光。金闱露白新裁诏,画阁春红正试妆。泪滴杯盘何所恨,烬飘兰麝暗和香。多情更有分明处,照得歌尘下燕梁。”
这首诗仿佛就是顺治十七年八月十九日董小宛被迫饮酒自尽的写照。这建章的“章”就是指章皇帝顺治,因为去南苑打猎迟迟不回宫。但是因为秘密洩漏,孝庄皇太后已令董小宛饮下鸠鸩毒酒。那时董白正在画阁试妆,因为金闱之中的事露白了。董白接到新的被制裁的诏书,所以泪滴盛着鸠鸩毒酒的酒杯,有多少恨、有多少怨,更有多少的情,随着兰麝暗香飘至整个燕梁,真是一曲人间最惨烈的哀歌伤曲。
其四十一
风飘碧瓦雨摧垣,闲夜分明结梦魂。
苑路暗迷香辇绝,梨花满地不开门。
此诗的第一句“风飘碧瓦雨摧垣”是出自于唐吴融《唐英歌诗》卷下《废宅》:“风飘碧瓦雨摧垣,却有邻人为锁门。几树好花闲白昼,满庭荒草易黄昏。放鱼池涸蛙争聚,栖燕梁空雀自喧。不独凄凉眼前事,咸阳一火便成原。”
“满庭荒草易黄昏”可以看成满清宫廷中的董白董年两株千里草荒芜了,因为董白在顺治十七年八月十七日死了,董年在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七离宫出走了。池涸、梁空、蛙雀争喧,不要认为眼前是一片凄凉的景象而悲伤,咸阳一火,就是指阿王宫三百里,被一把火烧掉了,就会显出光明,便成原,就是指会回到原样状态。这就是说满清五行为水,大明五行为火,一把大火,又把大明给烧得恢复原状了。也就是康熙这个带有火字的熙又给复明了,熙字下面四点为火,熙字代表明亮。
诗的第二句“闲夜分明结梦魂”出自于唐权德舆《权文公集》卷三《待漏假寐梦归江东旧居》:“十年江浦卧郊园,闲夜分明结梦魂。舍下烟萝通古寺,湖中云雨到前轩。南宗长老知心法,东郭先生识化源。觉后忽闻清漏晓,又随簪佩入君门。”
这首诗的最后二句诗句意为睡醒后忽然听到满清正在引诱晓生,此处的“漏”可作“引诱”解,这样晓生即董年又随簪佩进入了君主顺治的房门中去了。
这一首诗的第三句“苑路暗迷香辇绝”出自于崔涂《过绣岭宫》:“古殿春残绿野阴,上皇曾此驻泥金。三城帐属升平梦,一曲铃关怅望心。苑路暗迷香辇绝,缭垣秋断草烟深。前朝旧物东流在,犹为年年下翠岑。”
“苑路暗迷香辇绝”是指董小宛的香辇绝迹了,“苑”和“菀”相通,菀为千里草的草字头加宛字。但是前朝的旧物仍然如流水一样存在着,这前朝旧物是什么呢?还不是冒辟疆在董年身上下的种!所以“犹为年年下翠岑”的诗句中,提及董年的年。
其四十二
柳树迎风一向斜,玉颜人折路傍花。
林香近接宜春苑,望见葳蕤举翠华。
这首诗的第一句“柳树迎风一向斜”,出自于唐元稹《元氏长庆集》卷十八《放言五首》其二:“莫将心事厌长沙,云到何方不是家。酒熟餔糟学渔父,饭来开口似神鸦。竹枝待凤千茎直,柳树迎风一向斜。总被天公沾雨露,等头成长尽生涯。”
此诗的第一句“莫将心事厌长沙”,这长沙乃是湘地,是冒辟疆心驰神往的地方。怎么会厌长沙呢?冒辟疆作为一个道家云游四方,当然是“云到何处不是家”,这句诗形容冒辟疆是最恰当也不过的了。“酒熟餔糟学渔父”,冒辟疆十分羡慕陶渊明,故曾想学做渔父去寻找桃花源。他在写《红楼梦》中,有多次写到。例如秦人旧舍,例如袭人抽到的签,均涉及桃花源。那句“竹枝待凤千茎直”,更是把潇湘妃子给点明了,这潇湘妃子与湘妃竹联在一起,这凤不是和妃子联在一起吗?至于“总被天公沾雨露”也是指林黛玉即冒辟疆心目中的董小宛,她是一株绛珠仙草。那位神瑛侍者,总是浇灌她,所以有“总被天公沾雨露”之说。林黛玉由此下凡,为报三生之恩,用眼泪来偿债。
虽然冒辟疆是“酒熟餔糟学渔父,饭来开口似神鸦”,但是他比渔父玩得转,玩得高明,玩得巧妙,他如天公似地把一向斜的柳树,在迎清风时,即去满清的地盘时,让其沾了雨露。这样这枝待凤的竹长成,可以尽生涯,即康熙当了皇帝是非同小可的,是安尽生涯的大人物。
这首诗的第三句“林香近接宜春苑”出自于李适《人日重宴大明宫恩赐彩缕人应制》:“朱城待凤韶年至,碧殿蟠龙淑气来。宝帐金屏人已帖,图花学鸟胜初裁。林香近接宜春苑,山翠遥添献寿怀。向夕凭高风景丽,天文垂曜象昭回。”朱明的开国之初在南京,故所称为朱城。如皋属于扬州府,紧靠南京,所以把朱城可以视作如皋。冒辟疆在如皋一心在等候着凤驾娘娘董白董年的到来,这董年的“年”和韶年的“年”相合,韶在《书·益稷》中写道:“箫韶九成,凤皇来仪。”在碧殿,蟠龙带来了淑气。这蟠龙不是在天的飞龙,而是盘曲而伏的小龙。这就是指在顺治十六年时,只有六岁的小龙子康熙给冒府带来了淑气。“林香”无疑就是董氏姐妹,林为双木林,她俩均是遗香千秋的巾帼英雄。“宜春苑”即是水绘园,董氏姐妹带了玄烨,举起了献寿杯,祝冒母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向夕”就是在正月十五的夜晚,在水绘园的山丘处,登高凭空眺望夜景,张灯结彩,好一条亮丽的风景线。这最后一句“天文垂曜象昭回”,这曜昭两个字,在这里是讲在夜间发出的光芒,如同白昼一般,这不是和康熙的名字玄烨相合了吗。“玄”即黑,就是黑夜,“烨”和曜昭的意思相同,都有光亮之义。
其四十五
晓移行漏帝亲过,风送宫嫔笑语和。
御气馨香苏合启,高云不动碧嵯峨。
这一首诗的第一句“晓移行漏帝亲过”出自于唐王建《王司马集》卷五《同于汝锡游降圣观》:“秦时桃树满山坡,骑鹿先生降大罗。路尽溪头逢地少,门连内里见天多。荒泉壤简朱砂暗,古塔残经篆字讹。闻说开元斋醮日,晓移行漏帝亲过。”
“桃树满山坡”即桃之夭夭,也就是逃之夭夭。指明是秦时的桃,也就是秦始皇由于是吕不韦和赵姬生的儿子,所以传给的秦国君主的血脉逃之夭夭了。这是“骑鹿先生降大罗”,也就是白鹤道人冒辟疆布下的大罗网,这壤简的“壤”和冒辟疆的原姓名冒襄的“襄”,有意义相通之处。“朱砂暗”就是说冒辟疆暗结珠胎。“篆字讹”就是指康熙皇帝是满清皇室正统的继承人乃是讹的。因为“晓移行漏帝亲过”,晓即董年即董晓生,她移步施行勾引皇帝,让皇帝顺治亲自经过享受了。这温柔乡的温馨,而降生下来的儿子,却是冒辟疆暗自下的种,由董年暗结珠胎,此处的“漏”作引诱解。
此诗的第三句“御气馨香苏合启”是陈标《秦王卷衣》:“秦家宫阙霭春烟,珠树琼枝近碧天。御气馨香苏合启,帘光浮动水精悬。霏微罗縠随芳袖,宛转鲛鮹逐宝筵。从此咸阳一回首,暮云愁色已千年。”
这首诗李天馥要表达的思想是秦家汉阙已有了转换,不再是秦的天下了,而是汉的时代了。那么再看一下咸阳,因为调换了主任,所以暮云愁色一扫而光,到如今已有千年之久了。这也就表明了大明朝虽然已亡,但是大清江山的继续人也换了血统,已是汉族人的血统了,所以不必愁云密布了。这是得益于“宛转鲛鮹”,也就是董小宛转换了鲛鮹,在宝筵中追逐到,也就是说在清宫的宝筵中追逐到的。
这一首诗的最后一句“高云不动碧嵯峨”出自于李商隐《李义山诗集》卷五《闻歌》:“敛笑凝眸意欲歌,高云不动碧嵯峨。铜台罢望归何处,玉辇忘还事几多。青冢路边南雁尽,细腰宫里北人过。此声肠断非今日,香灺灯光奈尔何。”
“铜台罢望归何处”,铜雀台上有大乔小乔两美女,不就是董白董年两姐妹吗?她们归到何处去了,大乔归孙策,小乔归周瑜。而董白董年先均是冒辟疆的妾,后来都归为顺治成为皇妃。现在再来看一下,冒辟疆写于丙午年即1666年康熙五年的《铜雀瓦赋》,由此可知李天馥是看过冒辟疆写的赋,所以会在《古宫词》中会引用“铜台罢望归何处”的诗句,这目的就是为冒辟疆的“赋”张目点睛。
在冒辟疆写的《铜雀瓦赋》中有“庭棲比翼之禽,户种相思之木。馺娑前殿,逊此清阴;柏梁旧寝,嗤其跼蹙。无何而墓田渺渺,风雨离离。泣三千之粉黛,伤二八之蛾眉。虽有弹棋爱子,傅粉佳儿,分香妙伎,卖履妖姬,与夫杨林之罗袜,西陵之玉肌,无不烟消灰灭,矢激星移。何暇问黄初之轶事,铜雀之荒基也哉!”(见《冒辟疆全集》P395)
铜雀台是东汉建安十五年(210)曹操修筑,此为曹操游晏之所,亦为兵家必争之地,在如今的河北临漳县。冒辟疆的时代因为经漳水冲刷,仅存三米高的残基。只有比翼之鹣鹣和相思之连理树,残基残缺不全,当然跼蹙,故而感到基田渺然风雨凄然。然而此地非宫殿,何来三千粉黛。这是冒辟疆在想起了他的两个爱姬董白和董年,她们进入了有三千粉黛的清宫,董白生了爱子,但夭折了,董年有爱子,是傅粉佳儿。而且董白董年过去都是分香妙妓,卖履娥姬,所以说冒辟疆在康熙五年时写这篇赋,康熙正只有十三岁,为傅粉佳儿,属弹棋爱子。这时董白已逝世,董年出家,所以冒辟疆会写泣三千之粉黛,伤二八之蛾眉,不然就不会这般写。正因为他有爱子,所以冒辟疆最后写何暇问黄初之轶事,“黄初”是魏武帝曹操之年号,他根本不关心曹操什么轶事,他不过是借题发挥,抒发自己悼念亡妾,思念佳儿之幽情而已。
冒辟疆写《铜雀瓦赋》,主要是因为他有了这块用铜雀瓦制成的砚台,这块古砚十分珍贵,他视作珍宝。他作为这篇赋还作了古砚诗,在诗中他写道:委托毕载积刺史把这块古瓦砚赠送给康熙。因为诗的最后二句为“君持此砚献天子,好上金泥玉检书。”(见《冒辟疆全集》第136页)
其四十六
玉台金阙九仙家,暖雨晴开一径花。
小院回廊春寂寂,怕惊愁度阿香车。
此诗的第一句“玉台金阙九仙家”出自于唐中宗《立春游苑迎春》:“神皋福地三秦邑,玉台金阙九仙家。寒光犹恋甘泉树,淑景催临建始花。彩蝶黄莺未歌舞,梅香柳色已矜夸。迎春正启流霞席,暂嘱曦轮勿遽斜。”
这首诗的第一句“神皋福地三秦邑”是否有内在的涵意,因为神皋福地就是指真如福地,而《红楼梦》中的真如福地就是指如皋。这如皋正是冒辟疆的家乡。如皋成了三秦邑,“三秦”就是秦国的地盘,其统治者秦始皇是吕不韦和赵姬养的孩子。而这康熙就似秦始皇,是冒辟疆和董年的孩子,这样就可以把神皋福地如皋看成“三秦邑”了。
其四十七
宫女开函近御筵,东风沉醉百花前。
笙歌锦绣云霄里,月暗灯微欲曙天。
这首诗的第一句“宫女开函近御筵”来自于杜甫《赠献纳使起居田舍人》“献纳司存雨露边,地分清切任才贤。舍人退食收封事,宫女开函近御筵。晓漏追趋青琐闼,晴窗点检白云篇。扬雄更有河东赋,唯待吹嘘送上天。”
从整首诗中可以看出冒辟疆献出了董白、董年两爱姬给顺治。她俩受顺治皇帝的雨露,冒辟疆方始成为人才贤士,而获得三代嘉封。顺治在筵席上,龙颜大悦开函加封。“闼”是指宫中小门。“晓漏追趋青琐闼”,就是指董年也就是董晓生引诱清帝。“漏”作“引诱”解,清廷的后门开启了。冒辟疆被人称为河东先生,冒辟疆被吹嘘得上了青天。
此诗尚有另一层意思,“献纳司存雨露边”是指献董年由宫中接纳,只有在旁边接受皇帝的恩赐雨露。“地分清切任才贤”而且是在清初时担任的才贤,即侍从。“晓漏追趋青琐闼”此处的“漏”作引诱解,即晓生引诱方始进入顺治的卧房中。“闼”是指宫中的小门,也就是开后门进去的。“晴窗点检白云篇”就是说在光亮处检点董白出的主意。“扬雄更有河东赋”这种使英雄之豪气得以发扬的乃是河东先生的陈述,即主张,这样“唯待吹嘘送上天”就是说只有等待到这位小龙子,也就是说是吹嘘出来的顺治的种,到天上去成为天子。由此看来送董年进宫,调包是冒辟疆这位河东先生一手策划得以成功的。
这一首诗的第二句“东风沉醉百花前”是韩翃《送高别驾归汴州》:“信陵门下识君偏,骏马轻裘正少年。寒雨送归千里外,东风沉醉百花前。身随玉帐心应惬,官佐铜符势又全。久客未知何计是,参差去借汶阳田。”此诗的第一句“信陵门下识君偏”,信陵君是春秋战国年间的四大公子之一。“寒雨送归千里外”是指冒辟疆在顺治七年正月初二,朔朔寒风中送走了董小宛,去千里之外的北京城。“东风沉醉百花前”顺治沉醉在董小宛、董年的花丛之中。信陵君和魏王的爱妃内外勾结,窃得虎符。而冒辟疆则和董年相互串通,窃得满清的宗祠正统血嗣,所以说有“未知何计是”之说,这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
这一首诗的第三句“笙歌锦绣云霄里”出自于唐韩偓的“上苑离宫处处迷,相风高与露盘齐。金阶铸出狻猊立,玉树雕成狒狇啼。外使调鹰初得按,中官过马不教嘶。笙歌锦绣云霄里,独许词臣醉似泥。”
“上苑离宫处处迷”就是暗指在清宫中处处有着谜。“金阶”和“玉树”所铸出和雕成为“狻猊”和“狒狇”正立在皇位上做着皇帝,其实不是真龙天子,只是狻猊和狒狇而已,乃是民间的种。“中官过马不教嘶”那些文武百官教他们不必声张,因为只需笙歌锦绣,使顺治处于云霄中,而且只允许史臣一醉如泥,这样可以不按史实写历史糊涂了事。词臣可以看成是史臣,“史”和“词”相谐音,另外“词”可以看作是司、言两个字组成,司言之人理属写史之人。在这里可以明白为什么李天馥要写这本《古宫词》,其实这是他的责任所促使他非得这么做。因为他是康熙皇帝的“日注官”,其责任就是要把皇帝身边的事照实写下来。但是他不能秉实而写,这是要掉脑袋的。但是作为一个史臣他非得要把史实写下来,所以迫于无奈只能隐晦地写下来。所以他写这本《古宫词》是很心酸,有万分苦衷。
其四十八
白云流水忆佳期,已恨东风不展眉。
稍觉披香歌吹近,分明复道奉恩时。
这一首诗的第三句“稍觉披香歌吹近”,出自于宋蒲积中编《岁时杂咏》卷三唐李适《奉和立春游苑迎春应制》“金舆翠辇迎嘉节,御苑仙宫待献春。淑气初衔梅色浅,条风半拂柳墙新。天杯庆寿齐南岳,圣藻光辉动北辰。稍觉披香歌吹近,龙颜薄暮下城闉。”闉(yin)古代城门外城的曲城。从这首引诗中可以看出是董白董年姐妹以皇贵妃的身份来到水绘园,即在水绘园的城墙的曲城处为冒母七十岁祝寿,祝其寿比南岳,圣藻的光辉惊动了北极星,正是莺歌燕舞、春意盎然、香飘万里。在这里突然出现了“龙颜”二个字,而且是薄暮下城闉的。原来董白、董年是带了小龙子即六岁的康熙一起来到如皋的,而且小龙子还向冒母祝寿献礼,这小龙子就是康熙。而且到达的时候正好是顺治十六年正月十五日,那天晚上水绘园挂灯结彩,笙歌艳舞,热闹非凡,宾客盈门,乃是冒府鼎盛时分。
这一首诗的最后一句“分明复道奉恩时”出自于王昌龄《长信秋词五首》其四:“真成薄命久寻思,梦见君王觉后疑。火照西宫知夜饮,分明复道奉恩时。”
这首诗仿佛就是在叙说董年所经历过的事情。董年寻思自己是个薄命的女子,她因为和冒辟疆有了情事,所以在肚子里怀了冒辟疆的种。所以一直处于忐忑不安之中,她梦见了顺治,发觉了真相产生了怀疑,所以给顺治灌迷魂汤,和他谈及奉恩时是如何地恩爱、密不可分。
其四十九
独倚危楼四望遥,对窗寒竹雨潇潇。
桃花满地春牢落,万片香魂不可招。
这首诗的第一句“独倚危楼四望遥”出自于唐韦庄《浣花集》卷一《三堂早春》“独倚危楼四望遥,杏花春陌马声骄。池边冰刃暖初落, 山上雪棱寒未销。溪送绿波穿郡宅,日移红影度村桥。主人年少多情味,笑换金龟解珥貂。”
这一首诗的主要看点是在诗的最后二句,“主人年少”是指顺治是少年天子,他是一个多情郎,所以会“笑换金龟”,就是把自己的后金的龟头也换掉了,由冒辟疆的龟头代替了。把“珥貂”也解下了,所以说顺治的血统被调换,就是出于他是一位多情的少年郎。为了情,可以豁出去,抛弃一切,甚至皇位。
这首诗的第二句“对窗寒竹雨潇潇”,出自于唐许浑《丁卯集》卷上《送薛秀才南游》:“姑苏城外柳(一作草)初凋,同上江楼更寂寥。绕壁旧诗尘(一作尘风)漠漠,对窗寒竹雨潇潇。怜君别路随秋雁,尽我离觞任晚潮。从此草玄应有处,白云青嶂一相招。”
此诗的第一句“姑苏城外”就点明了董小宛的出身地为姑苏,这和《红楼梦》中的林黛玉为姑苏人一样。“绕壁旧尘风漠漠”则是表示在七里山塘的半塘双成馆已早无人居住了,旧尘漠漠。“对窗寒竹雨潇潇”使人想起了潇湘夜雨,雨点打在湘妃竹上,仿佛是点点泪珠。“怜君别路随秋雁”可怜夫君已走在别路上,要委托秋雁通信息了。“从此草玄应有处”这玄是青黑色及带红的黑色,与黛相通,可见这玄草就是指绛珠草林黛玉,也即董小宛这株千里草。更可能是指董年这株千里草。
且看董年又名董晓生,这晓生的名字是后来冒辟疆给她起的,内中自有道理。“晓”由“日”和“尧”二个字组成,“日”代表大明的明,因为有日才有阳光,才有光明。尧生了二个女儿,女瑛和娥皇,都嫁给了舜,这不是董白董年作为在大明朝的尧生的二个女儿嫁给了顺治。“顺”和“舜”相谐音。而且冒辟疆还把她俩在半塘所居住了房子称为双成馆,即表示赵飞燕、赵合德姐妹俩嫁给了汉成皇,故取名双成馆。现在再来看一下“从此草玄应有处”这句诗,“草玄”就是千里草。董年所生下的儿子“玄烨”也就是康熙,他应该有他的去处,这去处就是继承皇位,成为大清朝的皇帝。董年之所以称为“玄草”,因为她这株绛珠草生下了儿子玄烨,故李天馥用“玄草”来称呼她。
这首诗的第三句“桃花满地春牢落”,出自于明胡震亨编《唐音统签》卷八百十七刘兼《芳春》:“微雨微风隔昼帘,金炉檀炷冷慵添。桃花满地春牢落,柳絮成堆雪弃嫌。宝瑟不能邀卓氏,彩毫何必梦江淹。宦情归兴休相挠,隼旆渔舟总未厌。”
此诗即是说桃花已落满地,进入牢地中了。这满清的大雪不但嫌弃桃花连柳絮也弃嫌。“彩毫何必梦江淹”即是表明并不一定只是江淹,才能有彩笔。冒辟疆照样可以用七彩神笔写出《红楼梦》这样的煌煌巨作。而对“柳絮成堆雪弃嫌”这句诗句,可以有另一种解释,那就是柳絮似雪并不是雪,所以需要弃嫌。这和《红楼梦》中所写的芦雪庵中的芦苇似雪,并不是雪是一个道理,暗示着内中的隐情,康熙看起来是满清的血脉继承人,其实是不对的。这“雪”和“薛”相谐音,代表满清。柳是卯木,即是董年、柳絮,就是董年所产生的絮,也就是董年所生的儿子康熙是成堆了,也就是长大成人了,但是遭到满清的弃嫌了,雪代表满清。
其五十
罗幌微开动冷烟,独凭危槛思凄然。
落花芳草无寻处,早是伤春暮雨天。
这一首诗的第一句“罗幌微开动冷烟”,出自于无名氏《长信宫》的:“细草侵瑎乱碧鲜,宫门深锁绿杨天。珠帘欲卷抬秋水,罗幌微开动冷烟。风引漏声过枕上,月迁花影到窗前。独挑残焰魂堪断,却恨青蛾误少年。”
此诗的第一句“细草侵瑎乱碧鲜”就点明了董白、董年两株千里草在侵瑎,也就是说在暗中作侵蚀满清的事,而且是风引漏声过枕上。这风可以看成风马牛不相及之“风”,此“风”即可理解为“雌雄相配”。“漏”作“引诱”,这样可以看成是利用美色在枕上床中做尽了勾引诱惑清主之事,所以最终造成“却恨青蛾误少年。”这少年当然是少年天子顺治,而青娥则是名为青莲的董小宛,娥则是娥皇,也就是尧生的二个女儿,娥皇和女瑛,即董氏姐妹。“瑎”(xie)是黑色的玉,就是指黑土地上的宫殿,当然青娥也可以暗指是孝庄皇太后。“青”与满清的“清”相谐音。由于康熙绝了满清的后嗣,当然孝庄皇太后要恨死掉了。
其五十一
玉楼金殿影参差,梦见君王觉后疑。
回首却寻芳草路,春风何处有佳期。
这一首诗的第一句“玉楼金殿影参差”,出自于唐令狐楚编《御览诗》卢纶《曲江春望》:“菖蒲翻叶柳交枝,暗上莲舟鸟不知。更到无花最深处,玉楼金殿影参差。”
此引诗的第一句“菖蒲翻叶柳交枝”就是董小宛和董年的出身为菖蒲;但是她已翻叶,交上好运成为贵妃。尤其是代表柳的董年交上了好运,上了枝了。只是董白作为菖蒲被丢弃了,在顺治十七年八月十九日被迫自尽即丢弃了。这句诗也是在暗示菖蒲,即董白董年两人。菖蒲有二个草字头,董氏姐妹也是两个草字头,她俩已翻叶,已经把满清的血统翻了过来,柳条又生别枝了。最有意思的是“暗上莲舟鸟不知”这诗句,顺治这只鸟暗中上当,进入莲舟还浑然不知,是自己上的船,播下了种,还是别人登上莲舟,播下的种。董小宛名为青莲,故与莲舟有关联。那董年是董青莲之妹,当然也可以算成莲舟。第三句为“更到无花最深处”这和《红楼梦》中的“三春过后诸芳尽”相通,均指百花凋零,最深处已无花可言了。但是无花之后就是结果,因为是开花结果,即结的果就是冒辟疆播的种,结下的果。这“玉楼金殿影参差”,玉楼代表大明,金殿代表“后金”的满清,双方只能影参差,也就是说这宫殿中的主人究竟是属于后金的,还是属于大明的,已是影参差,搞不清弄不明了。
这一首诗的第三句“回首却寻芳草路”,出自于明胡震亨编《唐音统签》卷八百十七刘兼《访饮妓不遇招酒徒不至》:“小桥流水接平沙,何处行云不在家。毕卓未来轻竹叶,刘晨重到殢桃花。琴樽冷落春将尽,帏幌萧条日又斜。回首却寻芳草路,金鞍拂柳思无涯。”
“何处行云不在家”可见冒辟疆在董年身上行云布雨,并不是在家,而是在送董年去北京的路途之中,夏天送去的。到顺治十一年的三月十八日董年生下了康熙。这“刘晨重到殢桃花”,这再度刘郎者就是冒辟疆,“殢”作“纠缠不清”解。冒辟疆真的交上了桃花运,前者为董小宛,后者为董年,都成了他的心上人,掌中珍。
其五十二
上阳深锁寂寥春,宿雨能消御路尘。
处处风光今日好,暖云如粉草如茵。
这一首诗的第四句“暖云如粉草如茵”,出自于杜牧《残春寄张祜》:“暖云如粉草如茵,独步长堤不见人。一岭桃花红锦黦,半溪山水绿萝新。高枝百舌犹欺鸟,带叶梨花独送春。仲蔚欲知何处在,苦吟林下拂诗尘。”“草如茵”就是千里草变成了茵。茵为垫子,即是衬托在下面的东西,也就是说这株千里草生了可以在下面继承的垫子。顺治在下面有了康熙作垫子。“一岭桃花红锦黦”“黦”(yue)是黄黑色,那么这个桃花所生的桃子是黦色,究竟是黄色的,还是黑色的?黄色代表汉,因为中土为黄色,而黑土为满清,东北就是黑土地,只能算是黦色,即不黄不黑色。
其五十三
初月如钩未上弦,宫门深锁绿杨天。
红楼翠幕知多少,何处风光不可怜。
这首诗的第一句“初月如钩未上弦”出自于《全唐诗话》卷二《李端》:(《赠郭驸马》)又云:方塘似镜草芊芊,初月如钩未上弦。新开金埒看调马,旧赐铜山许铸钱。杨柳入楼吹玉笛,芙蓉出水妒花钿。今朝都尉如相顾,愿脱长裾学少年。
这句“方塘似镜草芊芊”就是指董白、董年这两株千里草,在后金的境地之中。“镜”看成是后金之境地,“镜”字可分解成“金”和“竟”两字,“竟”与“境”相通。而这千里草就如初月一般,似钩子一样钩住了顺治,要上弦射箭,目的是要新开金埒。这“埒”作“界域”解,也就是要重新打开后金的界域,看其调子换将,就是把顺治的血统给调换掉,可以赐到铜钱,重新铸钱。重新铸钱,就是改朝换代,因为一个朝代有一个朝代的铸钱。虽然董白、董年是杨姿柳质,但是却能登上宫殿的高楼,为君王吹笛,引喉高唱,董白号青莲故是芙蓉,愿脱长裾的“裾”与“据”相通。《文选·左思》《魏都赋》“因长川裾势”,裙乃是古据字,据可以“占有”解。这样“愿脱长裾”四个字就明确了,就是说愿意把占有的皇位让出来。“学少年”之少年当然是指少年天子顺治。
这首诗的第三句“红楼翠幕知多少”,出自于唐罗隐《罗昭谏集》卷三《扬州开元寺阁上》:“满槛山川漾落晖,槛前前事去如飞。云中鸡犬刘安过,月里笙歌炀帝归。江蹙海门帆散出,地吞淮口树相依。红楼翠幕知多少,长向东风有是非。”
此首诗的“红楼翠幕知多少”诗句中的红楼直接把冒辟疆在红楼写《红楼梦》的事给点明了。在《红楼梦》中写出了多少满清的内幕。这翠为青,谐音满清的“清”,翠幕即满清内幕。欲知满清之内幕,那么可以从“云中鸡犬刘安过”中可以寻找到。刘安为淮南王,曾招致宾客方术之士数千人,仿吕不韦《吕氏春秋》例编撰《内书》二十篇,即世称的“淮南子”。这位冒辟疆也仿吕不韦和赵姬生秦始皇之计,用董年来生康熙。另外他也学淮南王刘安养食客。
诗中的“江蹙海门帆散出”则指出了冒辟疆和董小宛生活七年的如皋,如皋和海门同属扬州地区,后面一句“地吞淮口树相依”也指明了地点如皋在淮河之口。
这首诗的第四句“何处风光不可怜”,出自于唐白居易《白氏长庆集》卷十四《宴周皓大夫光福宅》:“何处风光最可怜,妓堂阶下砌台前。轩车拥路光照地,丝管入门声沸天。绿蕙不香饶桂酒,红樱无色让花钿。野人不敢求他事,唯借泉声伴醉眠。”
李天馥把这第四句“何处风光最可怜”改成了“何处风光不可怜”,这样就把所有的风光都视作为可怜之处。当年满清占领了华夏,作为汉人当然认为处处风光是可怜的了。下面一句“妓堂阶玉砌台前”,则把董小宛出身青楼的身份给点明了。而这青楼出身的妓女有了野人即不知从何处来的野人播下的野种。不敢求他事,只敢求一件事,那就是继承皇位。让顺治皇帝唯借泉声饮得泥醉作醉眠。
其五十四
南园春色正相宜,绕径全低月树枝。
满砌荆花铺紫毯,丛丛绿鬓坐弹棋。
这首诗的第一句“南园春色正相宜”,出自于宋李昉等编《文苑英华》卷二百十五张谓《春园家宴》:“南园春色正相宜,老妇同行少妇随。竹里登台人不见,花间觅路鸟先知。樱桃解结垂檐子,杨柳能低入户枝。山简醉来歌一曲,参差笑杀郢中儿。”
此诗的“竹里登台人不见”,就是说在湘妃竹林里,虽然看见湘妃竹,但是湘妃竹的形象人物潇湘妃子也就是林黛玉,即冒辟疆的爱姬董小宛却“人不见”了。“老妇同行少妇随”可以看成是年长的姐姐董白和年幼的妹妹董年一起同行,也就是一起嫁给了顺治。这“花间觅路鸟先知”诗句中的“鸟”,可以看成是冒辟疆,他捷足先得,已在花中采蜜,摘出鲜花,所以“樱桃解结垂檐子”,董年怀孕生子。董白董年作为杨柳之资质,进入宫殿有了入户之枝,这是分枝。最后一句“参差笑杀郢中儿”,这种阴错阳差的参差之事,还不要笑杀郢中儿吗?
这首诗的第二句诗“绕径全低月树枝”出自于苏頲《侍宴安乐公主新宅应制》“駸駸羽骑历城池,帝女楼台向晓披。雾洒旌旗云外出,风回岩岫雨中移。当轩半落天河水,绕径全低月树枝。箫鼓宸游陪宴日,和鸣双凤喜来仪。”这首诗的主要看点是在“帝女楼台向晓披”及“和鸣双凤喜来仪”两句,董年号“晓生”,所以说皇帝的楼台是向着晓生开放的,“和鸣双凤”则是指董白、董年两位皇妃,即双凤凰。
这首诗的第三句“满砌荆花铺紫毯”,出自于唐白居易《白氏长庆集》卷十九《晚春重到集贤院》:“官曹清切非人境,风日鲜明是洞天。满砌荆花铺紫毯,隔墙榆荚撒青钱。前时谪去三千里,此地辞来十四年。虚薄至今惭旧职,院名抬举号为贤。”
此诗的“前时谪去三千里”的诗句就是表示千里草董小宛前时已被强夺去了,离开故乡三千里。而在这句诗的前面一句“隔墙榆荚撒青钱”是李天馥取这首诗的本意。那就是青钱是满清的钱,但是满清的钱已换掉了,成为榆荚。因为榆荚似钱但不是钱,也就是偷换了概念,即顺治通宝变成了康熙通宝。这康熙通宝不再表示是青钱了,而是榆荚了,是代表有草木之含义的钱了。也就是说血统改换了,又是别有洞天了。
这首诗的第四句“丛丛绿鬓坐弹棋”,出自于《唐诗品汇》卷五十一王涯《宫词七首》其六:“炎炎夏日满天时,桐叶交加履玉墀。向晚移灯上银簟,丛丛绿鬓坐弹棋。”从这首引诗中可以看出湘妃竹已经成为簟了,成了顺治皇帝的竹席,成为侍寝之人,也就是《红楼梦》中袭人嫁给棋官蒋玉函,袭人是龙衣,穿在龙的身上。湘妃竹成为竹席,被顺治躺在身上。而这“向晚移灯上银簟”这“晓”即董年晓生,“向”可作“接近”解。为什么“簟”认作是顺治皇帝的竹席,因为在《礼记·丧大记》“君以簟席,大夫以蒲席,士以苇席。”故而知之。这首诗则写晓生与顺治有了鱼水之欢。
其五十五
上苑迟光晚更新,风飘万点正愁人。
须臾宫女传来信,水殿云廊别置春。
这首诗的第二句“风飘万点正愁人”,出自于唐杜甫撰、宋刘辰翁评点、元高楚芳集注《集千家注杜工部诗集》卷四《曲江二首》其一:“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且看欲尽花经眼,莫厌伤多酒入唇。江上小堂巢翡翠,花边高冢卧麒麟。细推物理须行乐,何用浮名绊此身。”
此诗“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表示百花成片飞落,风一吹,飘落似万点。这么多的忠臣志士殉国怎么会不令人忧愁呢?至于“莫厌伤多酒入唇”,这就说明了“借酒消愁,愁更愁”。董小宛饮酒有海量,酒入唇,能否消愁解闷就很难说了。
“江上小堂巢翡翠”也就是说在长江边上的如皋,有小堂,也就是说有不起眼的白衣秀才家,那里有着一位名叫冒辟疆又号巢民的人,他筑巢藏着翡翠。而在影梅庵的梅花丛边,筑起了高冢,也就是董小宛的衣冠冢。那里却卧着麒麟,也就是董氏姐妹合计着养育了一位堪称麒麟儿的康熙。要仔细推理,深知物理,这样方能行乐,所以对冒辟疆说起来“何用浮名绊此身”,他是可满足了,不欲浮名闻世。
此诗的第四句:“水殿云廊别置春”,出自于唐陆龟蒙《甫里集》卷十二《邺宫词二首》其二:“花飞蝶骇不愁人,水殿云廊别置春。晓日靓妆千骑女,白樱桃下紫纶巾。”这首引诗的看点在“靓妆”,即“靓”为“见青”两个字组成,即董小宛成为满清的千骑女,即千岁皇妃。
“晓日靓妆千骑女”还可以看成是晓生这位靓女,也就是满清的皇妃,她一个女人抵得上千骑,也就是抵得上千军万马,因为是她把满清的江山给颠覆了!这白樱桃就是暗指董小宛,即董白。在1642年五月端午日冒辟疆和董小宛畅游金山,爽含樱桃,冒辟疆甚至分不清樱桃是小宛的嘴,还是小宛的嘴是樱桃。
其五十六
罗帏绣被卧春风,长恨临霞语未终。
五夜漏声催晓箭,觉来灯背锦屏空。
这首诗的第三句“五夜漏声催晓箭”,出自于唐杜甫《奉和贾至舍人早朝大明宫》:“五夜漏声催晓箭,九重春色醉仙桃。旌旗日暖龙蛇动,宫殿风微燕雀高。朝罢香烟携满袖,诗成珠玉在挥毫。欲知世掌丝纶美,池上于今有凤毛。”
“五夜漏声催晓箭”,前面已经多次写过“漏”,可以作“引诱”解,那么漏声可以理解为“引诱”之声,在五更时响起晓,即董年,其号为晓生。这种深更半夜已过,即将黎明的迷惑人心的迷人之声,犹如利箭般地由董年射出,那么处于九重宝宫中的顺治当然是满脸春色,醉如仙桃。在旌旗飘动之下,究竟是龙还是蛇已分不清了,天龙和地龙已辨不明了,燕雀居然已盘踞在宫殿之中,事情完全颠倒过来了。欲知世间的掌故,要理清头绪出来,只知道这是世间十分稀少之事,即是凤毛麟角之事,也就是说狸猫换太子是世间十分罕见之事。这“池上”和“世上”相谐音。这首诗的最后一句“觉来灯背锦屏空”出自于王之涣《惆怅诗》:“梦里分明入汉宫,觉来灯背锦屏空。紫台月落关山晓,肠断君恩信画工。”
“梦里分明入汉宫”这句诗中的汉宫可以看成是入清宫。“觉来灯背锦屏空”即等到满清皇室醒觉,就会发现自己的宗祠是空了,原来血嗣已绝。“紫台”即“紫薇宫”,月已落了,就是血统落入旁人种。“关山晓”这关系到江山之事,是与晓生密切相关的。“肠断君恩”,满清君主顺治的恩惠真的要使人肝肠寸断了,因为他轻信了画工,也就是说汉皇轻信了画工,结果造成明妃出塞。而顺治轻信了董氏姐妹的花言巧语,而使得大清的血脉枯绝。
其五十七
睡鸭香炉换夕熏,气连宫阙借氛氲。
洞房昨夜停红烛,春梦无心只似云。
这首诗的第一句“睡鸭香炉换夕熏”,出自于唐李商隐《李义山诗集》卷六《促漏》:“促漏遥钟动静闻,报章重迭杳难分。舞鸾镜匣收残黛,睡鸭香炉换夕熏。归去定知还向月,梦来何处更为云。南塘渐暖蒲堪结,两两鸳鸯护水纹。”
“促漏遥钟”四个字,可以理解为催促引诱在遥远的北京城中的金童,即少年天子顺治。“钟”的繁体可以分解成“金”和“童”两个字。“报章重迭杳难分”中的“报”可作“判断”解。《韩非子·五蠹》“报而罪之”。“章”即“章皇帝”顺治,因为案情重迭,所以杳然难分辨,只能“舞鸾镜匣收残黛”,也就是代表龙鸾的后金的境地中收留了残黛,也就是康熙这个残黛。岂知这已是换了夕熏,即换了香火。睡鸭的“鸭”字为“甲、鸟”,即百鸟之王也就是凤凰,即满清主子。“睡鸭香炉”是指睡得糊里糊涂的满清主子,在不知不觉中被偷换了香火。这是有蒲柳之质的董白董年所结下的果。所以有两两鸳鸯,即董年和顺治作为一对鸳鸯;另外顺治和董白结成的一对鸳鸯,是三个人结成两对鸳鸯,正在“护水纹”。
这首诗的第二句“气连宫阙借氛氲”,出自于唐张说《张燕公集》卷七《遥同蔡起居偃松篇》:“清都众木总荣芬,传道孤松最出群。名接天庭长景色,气连宫阙借氛氲。悬池的的停华露,偃盖重重拂瑞云。不借流膏助仙鼎,愿将桢干捧明君。莫比冥灵楚南树,朽老江边代不闻。”
此首诗的“传道孤松最出群”,这孤松之松甚有意思,“松”即朱姓之图腾。冒辟疆的爱姬蔡含画苍松,他的诗友纷纷写诗文和之。冒辟疆认为古松化石,所以写《石头记》即《红楼梦》以此来纪念大明。那句“愿将桢干捧明君”诗句首先分析“桢”字即“女贞”,董年被封为贞妃。这就是表示这“桢”是指巾帼女英雄贞妃。另外“桢”还是古时筑墙时,两端树立的木柱,引申为支柱。这两根支柱就是董白、董年两姐妹。桢干的“干”字可以认作是枝干,但是“干”的本意是“冒犯”,“冲犯”《左传·襄公二十三年》“干国之纪”,杜甫《兵车行》“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这样“愿将桢干捧明君”七个字的意思就变了,成为贞妃董年愿意把冒犯之策给了明君顺治,这冒犯之举就是施行调包计。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春梦无心只似云”,出自于皮日休、陆龟蒙《松陵集》卷六皮日休《病后春思》:“连钱锦暗麝氛氲,荆思多才咏鄂君。孔雀钿寒窥沼见,石榴红重堕阶闻。牢愁有度应如月,春梦无心只似云。应笑病来惭满愿,花笺好作断肠文。”
这句“春梦无心只似云”是在讲顺治只是在做春梦,他既无心,又无肺,只如浮云一样飘忽不停。殊不知已是“石榴红重堕阶闻”,那石榴已结子,而且是属于大明朱红色的,他已重重地坠落在玉阶上了,掷地有声,可以听见了。如果顺治从迷梦中清醒,只能作断肠文了。
其五十八
娇歌急管杂青丝,澹澹春风花落时。
欲得君王回一顾,披香新殿斗腰肢。
最后一句“披香新殿斗腰肢”出自于李商隐《宫妓》:“珠箔轻明拂玉墀,披香新殿斗腰支。不须看尽鱼龙戏,终遣君王怒偃师。”
如果单从这一首诗看会猜不透李天馥的用意的,非得要把其五十八诗中的第三句“欲得君王回一顾”一起看,方始可以明白,那就是如果叫顺治君王回一顾,他了解了事情的真相,知道是“宫妓”在内中捣的鬼,知道了而且是看尽了,即看透了“鱼龙戏”,知道了鱼目混珠,那么就是“终遣君王怒偃师”了。为什么要用“偃师”这一地名呢?因为偃师这地方葬着吕不韦,那里有吕不韦的坟墓。吕不韦和赵姬合谋搞了一个调包计,生了秦始皇。把秦国的血统给换了。如今是曾为妓女的董氏姐妹合谋,董年生子把顺治的血统给调换了。
其五十九
凤管遥闻更起愁,水纹珍簟思悠悠。
红窗一片春光晓,柳色参差掩画楼。
这一首诗的第三句“红窗一片春光晓”,出自于宋计有功《唐诗纪事》卷四十五张碧《美人梳头》:“玉堂花院小枝红,绿窗一片春光晓。玉容惊觉浓睡醒,圆蟾挂出妆台表。金盘解下丛鬟碎,三尺巫云绾朝翠。皓指高低寸黛愁,水精梳滑参差坠。须臾拢惊蝉鬓生,玉钗冷透冬冰明。芙蓉拆向新开脸,秋泉慢转眸波横。鹦鹉偷来话心曲,屏风半倚遥山绿。”
此引诗的第二句“绿窗一片春光晓”,李天馥把其改为“红窗一片春光晓”。为什么要把绿窗改为红窗,因为冒辟疆写《红楼梦》这部书的时候,居住在红楼,所有的窗均用十匹红布布置成红窗,故而改之。
如果用“绿窗一片春光晓”,那么就是指董晓生所发出的春光是一片绿色,也就是为满清的春色。而如今改一字由“绿”改成“红”,那就是董晓生所带来的一片春色,是一片红彤彤。不要看是“绿”改成“红”,单就这一字之改,就表明了满清的血脉已改了。那句“芙蓉拆向新开脸”诗句,是指芙蓉花也就是董小宛和董年重新开脸,即转而拥立新主君了。
这首诗的第四句“柳色参差掩画楼”出自于宋洪迈编《万首唐人绝句诗》卷三十九司马札《宫怨》:“柳色参差掩画楼,晓莺啼送满宫愁。年年花落无人见,空逐春泉出御沟。”
这首诗的主要看点是在“晓莺啼送满宫愁”,“晓”即董晓生,她如莺莺一般,只要一啼就会使满清的皇宫发愁。这叫做三年不鸣,一鸣惊人。董年要么不啼,一啼就会使整个满清皇宫充满忧愁。因为董年的一举动,牵动整个江山,江山由此变色,满清的血脉中绝,如何不使满宫不发愁。
其六十
树发寒花禁苑新,湿云如梦雨如尘。
宫池日到冰初解,流水无情草自春。
这首诗的第三句“宫池日到冰初解”,出自于《文苑英华》卷一百九十一刘得仁《奉和朝翰林丁侍郎禁署早春晴望》:“御林闻有早莺声,玉槛春香九陌晴。寒著霁云归紫閤,暖浮佳气动皇城。宫池日到冰初解,辇路风吹草欲生。鸳侣此时皆赋咏,商山雪在思尤清。”
此诗的“辇路风吹草欲生”和“商山雪在思尤清”两句令人注意,就是说董小宛这株千里草到了皇宫,那皇帝乘坐的龙辇车开过来,使早已心灰了的她又获新生了。这商山雪代表满清的雪,在商山上。“思尤清”三个字可以调过来为“尤思清”,即“尤思满清”,这样就和《红楼梦》中的有些董小宛影子的袭人的个性相吻合了。袭人在服侍贾母时一心扑在贾母身上,服侍宝玉时,一心扑在宝玉身上,后来嫁给蒋玉菡,应该和蒋玉菡也如胶似漆了。
“辇路风吹草欲生”的“草欲生”是否可以看成是董晓生,即董年。因为董字由千里草三个字组成,思尤清的“尤”字可理解为“责怪”之义,把怨恨归咎于某人,杜甫“不怨天、不尤人”,而“商山雪”可以指商山四皓,即秦末汉初东园公等四个白发如雪的老人在怨恨满清。这商山四皓在《红楼梦》第108回行酒令,鸳鸯给薛姨妈所掷骰子“四个幺”的点数起名为“商山四皓”,可见李天馥很有可能看过《红楼梦》。另外这商山四皓也是暗指康熙八岁登基时,有四个志臣辅政,其中鳌拜最是厉害。李天馥出版这本《古宫词》时在康熙四年,康熙要到康熙六年除去鳌拜方始真正掌权。
其六十一
鬓发宜簪白燕高,日华遥望赤霜袍。
春风也是多情思,处处浮云卧碧桃。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处处浮云卧碧桃”,自出于唐杜牧《樊川集》外集《寄沈褒秀才》:“晴河万里色如刀,处处浮云卧碧桃。仙桃茂时金镜晓,洛波飞处玉容高。雄如宝剑冲牛斗,丽似鸳鸯养羽毛。他日忆君何处望,九天香满碧萧骚。”多尔衮为董小宛而死,而襄阳王也愿为董小宛而死,顺治为董小宛放弃皇位,承认冒辟疆和董年所生的儿子为自己的儿子。
此诗的“晴河万里色如刀”就是指“色字头上一把刀”,红颜为祸水,曾为冒辟疆带来多少烦恼。冒辟疆是一个堂堂正正的英雄汉,他手握宝剑,豪气冲斗牛之墟,但是他又是一个柔情似水的人,“丽似鸳鸯养羽毛”,有多少女子衷情于他,甚至做他的小妾也心甘情愿。
那句“仙桃茂时金镜晓”似乎是在说董年这位桃花仙子在结桃子时,那个后金的主子好像有些察觉了。但是丽色如刀就算顺治气壮如牛、气冲云霄,但是还是降服在石榴裙下了。
其六十二
罗幌清风到晓开,起行残月影徘徊。
谁知曲水春相忆,不踏金莲不肯来。
这首诗的第一句“罗幌清风到晓开”,出自于宋李昉等编《文苑英华》卷三百二十六包何《同李郎浄律师院栀子树》:“南国佳人去不回,洛阳才子更须媒。绮琴白雪无情弃,罗幌清风到晓开。冉冉修篁依户牖,迢迢列宿映楼台。纵令奔月成仙去,且作行云入梦来。”
在江南一带,尤其在苏州,卖花娘会唱叫卖声“栀子花,白兰花”南国佳人犹如栀子花、白兰花一般被卖花人卖掉了。这时洛阳才子在媒人的撮合下,把“绮琴白雪”都无情地抛弃了,即把称为雪儿董小宛也抛之一旁,作为一股清风在罗帐中飘来荡去,只期望晓生开怀收纳这位满清的主子。这就是在讲顺治开姐妹花之景况,行云布雨飘飘欲仙。
当然这首诗也可以从另一角度来看,南国有佳人容华若飞燕,就是把董小宛和董年比喻为南国佳人和赵飞燕。因为赵飞燕还有一个妹妹赵合德,飞燕合德同嫁汉成王,董白董年同嫁顺治。这洛阳才子则是指冒辟疆,因为世称冒辟疆为明末清初四大才子之一。冒辟疆和董小宛的婚姻被满清拆开,正合该诗的“绮琴白雪无情弃”。这白雪与满清暗合。冒辟疆把董小宛董白昵称为“雪儿”。
这首诗的第三句“谁知曲水春相忆”,出自于唐白居易《白氏长庆集》卷十六《酬元员外三月三十日慈恩寺相忆见寄》:“怅望慈恩三月尽,紫桐花落鸟关关。诚知曲水春相忆,其奈长沙老未还。赤岭猿声催白首,黄茅瘴领换朱颜。谁言南国无霜雪,尽在愁人鬓发间。”
此诗的“其奈长沙老未还”句中的长沙是指三湘之地,仍是冒辟疆领导成立的“洪门”发源地,在康熙十二年底至康熙十三年上半年,此时冒辟疆六十多岁了,故有“长沙老未还”之说。此诗的“谁言南国无霜雪,尽在愁人鬓发间”就是说满清已一统天下了,都是代表北方满清的霜雪,连发愁的人鬓发也如雪一般愁白了。
“黄茅瘴领换朱颜”这一诗句中的“瘴”字可以看成是病字头加一个章字。那么“瘴”就是带有病态的章皇帝顺治,不知不觉中换了朱颜。所以说那一个人能说南国无霜雪,难道只有地处东北的可以有霜雪,即可以统治中华大地。在南国照样有霜雪,有南国的种在统治中华大地,只不过是调包了,把失去了大明江山而为之发愁而愁白了头的鬓发当作了霜雪,这不是鱼目混珠了吗!这就管不着了,反正是南国的种在统治中华大地了。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不踏金莲不肯来”,出自于唐李商隐《李义山诗集》卷五《隋宫守岁》:“消息东郊木帝回,宫中行乐有新梅。沈香甲煎为庭燎,玉液琼苏作寿杯。遥望露盘疑是月,远闻鼍鼓欲惊雷。昭阳第一倾城客,不踏金莲不肯来。”
此诗的第一句“消息东郊木帝回”,何为木帝?这《红楼梦》中的林黛玉是崇祯皇帝的象征,林为双木,故可称林黛玉为木帝。“消息东郊木帝回”是否可以看成是又成立了南明的政权,这朱氏皇朝又从东面回来了。“宫中行乐有新梅”因为董小宛酷爱梅花,故称有新梅。最后一句“不踏金莲不肯来”这就指明了董小宛,因为董小宛有三寸金莲,被喻为赵飞燕步步生金莲,而满族姑娘则是天然大脚。而这董白董年所踏金莲婀娜多态地来了,这可不单是倾城客,而是不折不扣的倾国客。把大明的木帝请了回来。
其六十三
凤酣箫管玉声微,妙舞清歌欢未归。
叶下绮窗银烛冷,傍人相劝易罗衣。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傍人相劝易罗衣”,出自于唐储光羲《储光羲诗集》卷五《明妃曲四首》其三:“日暮惊沙乱雪飞,傍人相劝易罗衣。强来前殿看歌舞,共待单于夜猎归。”
此诗“日暮惊沙乱雪飞,傍人相劝易罗衣”的诗句,叙述出了当年董小宛发誓要嫁给冒辟疆,27次求爱,27次遭拒,后来天冷了,董小宛坚决不肯换下当时见到冒辟疆时所穿的罗衣,宁可冻死。饯谦益知得后,赶到苏州,帮董小宛还了旧债,脱了妓籍,董小宛和冒辟疆最终结为夫妇。这里还有一层意思,即董小宛作为贵妃省亲结束,要更换罗衣离开了,因为顺治也就是单于在等着她呢,只能依依惜别。这里“易罗衣”是否还内含了另一层意思,就是易裳更衣,就是冒辟疆的诗友以及冒辟疆本人纷纷相劝董年要迷住顺治,目的只是一个,就是改朝换代,这里用易衣暗示。
其六十四
渠柳条长水面齐,心孤长怯子规啼。
晚来风起花如雪,上苑离宫处处迷。
这首诗的第二句“心孤长怯子规啼”,出自于五代李中《碧云集》卷中《下蔡春暮旅怀》:“柳过春霖絮乱飞,旅中怀抱独栖栖。月生淮上云初散,家在江南梦去迷。发白每惭清鉴启,心孤长怯子规啼。拜恩(一作章)为养慈亲急,愿向明朝捧紫泥。”
此诗“月生淮上云初散,家在江南梦去迷”二句也就点明了董小宛是在淮河边上,另外她家是在江南而不在北京,所以她不是内大臣鄂硕的女儿,而是冒辟疆的爱姬。如皋在明末清初属江南地域,那句“心孤长怯子规啼”。传周师旷《禽经》:“嶲周,子规也。”宋陶岳《零陵记》:“其音云:不如归去。”陆佃《埤雅》卷九《释乌》:“杜鹃一名子规,苦啼,啼血不止,一名怨鸟,夜啼达旦,血渍草木。”李白《宣城见杜鹃花》:“蜀国曾闻子规鸟,宣城还见杜鹃花。一叫一回肠一断,三春三月忆三巴。”这里的“拜恩”还是以拜章为妥,因为顺治是“章皇帝”,因为章皇帝格外开恩,董小宛可去如皋为冒母七十岁祝寿。
这里拜恩也可以,也就是拜谢章皇帝格外赐恩,急“养慈亲”所急,想“养慈亲”所想,就是一心想匡复大明。所以在诗的最后一句有“愿向明朝捧紫泥”,这明朝不是明天的明朝,而是指大明朝。为大明朝捧紫泥,也就是交出大印,交出统治中华大地的权力,即把皇位让给了具有大明血统的康熙。
其六十五
翡翠楼前出舞人,还将绮席代阳春。
朱门锁闭烟霞暮,一曲空歌降凤钧。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一曲空歌降凤钧”,出自于金元好问编《唐诗鼓吹》卷六王初《延平天庆观》:“剑化江边绿构新,层台不染玉梯尘。千章隐篆标龙简,一曲空歌降凤钧。岚气湿衣云叶晚,天香飘户月枝春。盟经早晚闻仙语,学种三芝伴羽人。”
此诗的“千章隐篆标龙简,一曲空歌降凤钧”。“篆”是汉字的一种书体,这数以千章的书写文字是隐蔽着的,是书写皇家的书面材料。“简”为“书写材料”。这种隐蔽着的即是隐瞒住了作为千岁的娘娘的孝庄皇太后和作为万岁爷的章皇帝顺治。那就是大清血脉已绝,康熙是冒辟疆下的种,这在《红楼梦》中,冒辟疆把几十个证据隐隐地埋伏在《红楼梦》中的几十处的情节之中。《红楼梦》是书写大明和满清即宁国府和荣国府两个国府的书面材料,有一百多万字,可以称得是千章,内中有隐现的文字。这“凤钧”就是指贵为皇贵妃的董小宛,这“天香”就是指董小宛,在《红楼梦》中讲秦可卿是淫上天香楼,秦可卿的原型人物有董小宛的元素。另外冒辟疆的心上人陈圆圆是居住在天香阁的,所以“天香”既指董小宛,也指陈圆圆。
其六十六
春漏迟迟下绛霄,烟鬟红袖恃娇娆。
芳时碧落心应断,万片宫花共寂寥。
这首诗的第三句“芳时碧落心应断”,出自于宋王安石编《唐百家诗选》卷十二杨巨源《酬于驸马二首》其二:“芳时碧落心应断,今日清词事不同。瑶草秋残仙圃在,彩云天远凤楼空。晴花曾送金覊影,凉叶还生玉簟风。长得闻诗欢自足,会看春露湿兰丛。”
此诗的“瑶草秋残仙圃在,彩云天远凤楼空”二句表示,董小宛这株千里草也即绛珠草是瑶草,在残秋时节,是到仙圃去了,是回归仙境。这和《红楼梦》中所述的相符。董小宛身为贵妃,所居住的地方应该称“凤楼”,如今是人去楼空了。
其六十七
霓旌摇曳日边回,别馆春还淑气催。
抛掷红尘应有恨,香车争路进宫来。
这首诗的第二句“别馆春还淑气催”,出自于李憕《奉和御制从蓬莱宫向兴庆阁道中作》:“别馆春还淑气催,三宫路转凤凰台。云飞北阙轻阴散,雨歇南山积翠来。御柳遥随天仗发,林花不待晓风开。已知圣泽深无限,更喜年芳入睿才。”
此诗的“林花不待晓风开”则表示林黛玉这株芙蓉花等不及晓风开,此时林黛玉即是董小宛,她已等不及她的妹妹董年也即董晓生的晓风,就是晓生在清风中开花结果生子,并且登上大位了。因为董小宛在顺治十七年八月十九日被迫自杀,董年的儿子康熙要在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七之后才登基上大位。但是董氏姐妹已经知道顺治这位圣君的恩泽是无限深的,更令她们喜悦的是董年的芳香已深入睿才,所以养出来的儿子,是一个世间堪称少有的“千古一帝”。
其六十八
花外烟蒙月渐低,红绵粉絮裛妆啼。
西楼惆怅芳菲节,尘起春风满御堤。
此诗的第一句“花外烟蒙月渐低”,出自于唐陆龟蒙《甫里集》卷十一《和袭美春夕陪崔谏议樱桃园宴》:“佳人芳树杂春溪,花外烟濛月渐低。几度艳歌清欲转,流鹦惊起不成栖。”这首引诗的主要看点是“清欲转”三个字,即满清欲将董小宛转至京城、进宫伴驾,所以董小宛作为流鹦甚为吃惊,她再也不能栖居故乡如皋了。这只是一种思路。另一种思路,也是着重点在“清欲转”三个字上,那就是几度艳歌,即几次三番地运用美人计,用艳歌艳舞来迷晕顺治。目的就是一个,那就是把满清的统治转换过来。如果成功,作为流鹦的董氏姐妹自己也会吃惊,而不会以满清宫殿作为栖身之地。这流鹦既是指董氏姐妹出生于伎家,也说明她俩是鹦鹉学舌,受冒辟疆的主使采取的行动。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尘起春风满御堤”,出自于王安石《唐百家诗选》卷十三王建《早春五门西望》:“百官朝下五门西,尘起春风过御堤。黄帕盖鞍呈了马,红罗缠项斗回鸡。宫松叶重墙头出,渠柳条长水面齐。唯有教坊南草色,古城阴处冷凄凄。”宋周弼编《三体唐诗》卷三王建《早春五门西望》:“百官朝下五门西,尘起春风满御堤。黄帕盖鞍呈了马,红罗缠项斗回鸡。馆松枝重墙头出,渠柳条长水面齐。惟有教坊南草色,古城阴处冷萋萋。”
“红罗缠项斗回鸡”则表示这只鸡是用红的罗巾缠着颈脖子的,还有斗着哩。意思是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哩!接下来的二句诗“宫松叶重墙头出,渠柳条长水面齐。”另一版本的诗为“馆松枝”。“宫松叶”则是指内宫中的松叶,叶有草字头,即指董小宛。而“馆松枝”的馆有接待宾客的房舍。《孟子·万章下》:“舜尚见帝,帝馆甥于贰室。”“甥”,指女婿,即尧把女婿舜安排居住在贰室,这里暗指尧帝的二个女儿女瑛和娥皇嫁给了舜,这里暗指董氏姐妹嫁给了顺治。而“松”则是朱姓之图腾。“墙头出”,即是指大明的枝叶从清宫中伸出来了。“渠柳”的渠字是指人工开凿的水道,即是暗指董氏姐妹暗度陈仓,把御水沟和外界打通,把清宫的后裔延伸到宫外去了。
其六十九
繁弦急管雨纷纷,花榭留欢夜漏分。
金凤对翘双翡翠,紫烟衣上绣春云。
这首诗第四句“紫烟衣上绣春云”,出自于唐鲍溶《鲍溶诗集》卷四《赠扬炼师》“柴烟衣上绣春云,清隐山书小篆文。明月在天将凤管,夜凉吹向玉晨君。”“清隐山书小篆文”的诗句值得推敲,“小篆文”为蝌蚪文,而满清人的脑后有小辫,极似蝌蚪,所以说小篆文可以视作书写清朝的事情,而且是仙书,隐藏着“清”。“仙”可看成“山人”,山人为仙,而山书则可视作仙书。《红楼梦》是披着言情小说外衣的历史小说,要动动脑筋方可明白,所以说称为仙书并不为过。这“清隐”两个字倒过来就是“隐清”,这下就可明白了。那么隐瞒大清朝最重要的历史事件是什么呢?那就莫过于康熙是由董年所生的孩子,而且其亲生父亲是冒辟疆。
其七十
芙蓉塘外有轻雷,雨里梨花寂寞开。
半夜水禽栖不定,长门灯暗数声来。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长门灯暗数声来”,出自于五代韦縠编《才调集》卷四杜牧《早雁》:“金河秋半虏弦开,云外惊飞四散哀。仙掌月明孤影过,长门灯暗数声来。须知胡马纷纷在,岂逐春风一一回。莫厌潇湘少人处,水多菰米岸莓苔。”
此诗的“金河秋半虏弦开”,这“金河”是否可以看成是后金,这“虏弦”是指胡虏在拉弦开弓动武,这和下面的“须知胡马纷纷在”可以结合起来看,即董小宛在八月十九日,即在秋半时分因为孝庄皇太后的虏弦拉来,“中箭”身亡。最后“莫厌潇湘少人处”之“潇湘少人”不就是少了潇湘妃子林黛玉,即少了一个董小宛。但是水中却多了菰米,“菰”是蒋草,是多年生水生宿根草本。这所宿的根就是康熙。虽然小得像米粒,但是是亿万百姓所必需之物,而且还像是岸上的莓苔。“莓”作草盛貌解,有“原田莓莓”“若原因之草莓莓然”之说。“苔”则到处可见,即是说董氏姐妹千里草,也就是绛珠草虽枯萎了,但是其留下的种子可以普撒到全国各地,如草之莓莓然如苔之遍地。
其七十一
门横金锁悄无人,争奈君恩别处新。
坐久寒灯连晓月,绛罗高卷不胜春。
这首诗的第三句“坐久寒灯连晓月”,出自于李白《别内赴征三首》其三:“翡翠为楼金作梯,谁人独宿倚门啼。夜坐寒灯连晓月,行行泪尽楚关西。”
李天馥把“夜坐寒灯连晓月”改成了“坐久寒灯连晓月”。李天馥为什么要这般改,可能与下一句“绛罗高卷不胜春”相合。下一句出自于唐罗隐《罗昭谏集》卷三《牡丹》:“似共东风别有因,绛罗高卷不胜春。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芍药与君为近侍,芙蓉何处避芳尘。可怜韩令功成后,辜负秾华过此身。”
在顺治七年正月初一日夜晚,冒辟疆和董小宛坐等天亮。所以说坐了整整一个夜晚是很久很久的了,改夜坐为久坐更切合实情。李天馥理应看过冒辟疆写的《影梅庵忆语》,这“连晓月”是否可以看成是到“翡翠为楼金作梯”的后金皇宫,还连着董晓生。故而出现了“晓”字。但是这个连着董小宛,即步董小宛后尘的董年却是“似共东风别有因”,似乎姐妹俩都是共拥一个称为“东风”的郎君。在《红楼梦》中的林黛玉说过一句“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在这里东风是指在辽东的满清君主顺治,董年来到京城和董白来到京城是不一样的,故称“别有因”。董白是被逼无奈的,其施行的美人计,是在走投无路被抄家、并扬言要挖祖坟的情况下,冒辟疆作为他心爱的郎君硬迫她就范,董白只能含泪起程赴京进宫。而董年就不一样了,她是要协助姐姐完成一桩伟大的复明事业,她是自愿投入火坑,甘愿以自己微弱的身躯去拯救整个汉民族,所以“高卷绛罗不胜春”,这“绛”是红色的意思。她要捋起袖子大干一场,“若教解语应倾国”,董年是牡丹花,这牡丹是“解语花”,而且能倾国,把整个满清国倾倒过来。“任是无情亦动人”,她是楚楚动人的,但是相对满清说来是无情的。在《红楼梦》中,把宝钗当作了牡丹花,宝钗在历史上可以看成是康妃,即康熙名义上的母亲。而这位董年也是牡丹花,她是康熙的生母。所以二个人均被暗喻为牡丹,这是有道理的。最后二句“可怜韩令功成后,辜负秾华过此身。”也就是说可怜董年在调包计成功之后,别人并不知道她的事绩,她的一身是被辜负了秾华的一身。李天馥对董氏姐妹寄与无限的同情。
其七十二
石径春风长绿苔,满庭红杏碧桃开。
落花夜静宫中漏,飒飒东南细雨来。
“石径春风长绿苔”出自于宋洪迈《万首唐人绝句诗》卷四十二刘商《题潘师房》:“渡水傍山寻绝壁,白云飞处洞门开。仙人来往行无迹,石径春风长绿苔。”这和《红楼梦》中正册判词之四:“几缕飞云,一湾逝水”“湘江水逝楚云飞”的诗句相似。
此诗的“仙人来往行无迹”诗句与冒辟疆的道家装束十分相似,来无踪去无影,浪迹四方,去组织洪门进行反清复明的斗争。
这首诗的第二句“满庭红杏碧桃开”,出自于宋洪迈编《万首唐人绝句诗》卷四十七高骈《访隐者不遇》:“落花流水认天台,半醉闲吟独自来。惆怅仙翁何处去,满庭红杏碧桃开。”
此诗的“落花流水认天台”的诗句,可以看出李天馥知道冒辟疆写《红楼梦》的宗旨,即“花”和“水”都是指大明的忠臣义士,他们作为落地之花和流水都是上了天台。天台山是道家修炼的仙界福地,所以会有下面二句诗即“惆怅仙翁何处去,满庭红杏碧桃开。”
“惆怅仙翁何处去”也可以看成是冒辟疆。他为光复大明,要完成他父亲的遗愿,因此惆怅,所以愁眉不展。但是他看到了希望,那就是“满庭红杏碧桃开”,“庭”和“廷”相通,“满庭”可以看成是“满廷”。满廷即满清朝廷中开的是红杏碧桃。桃子成熟就是红喷喷的桃子,这样青(清)变成了红,也就是康熙是红杏出墙所结的桃子,是汉族人的后代。
这首诗的第三句“落花夜静宫中漏”出自于唐郑谷《郑守愚文集》卷二《朝直》:“朝直叨居省阁间,由来疏退较安闲。落花夜静宫中漏,微雨春寒廊下班。自扣玄门齐宠辱,从他荣路用机关。孤峰未得深归去,名画偏求水墨山。”“落花夜静宫中漏”则表示董小宛在宫中自认为是落花。因为自从和夫君冒辟疆生离之后犹如死别,所以心如枯木又似灰,在百般无聊之中,用手指画水墨山画。后来,顺治认为指画比笔画更能体现随心所欲的意志,提倡指画,这样传开。故在画坛中认为指画始于顺治。“自扣玄门齐宠辱”这“玄门”的“玄”是否暗指康熙,因为他名叫玄烨,康熙和董白董年是血脉连、齐宠辱的。当然和冒辟疆脱离不了关系,直到冒辟疆到老迈入耄耋之年,其孙子冒浑会一下子从从军人士窜到“从一品武官”,而冒辟疆也受到嘉封,这不是齐宠辱吗?而“从他荣路用机关”这机关与《红楼梦》中的王熙凤机关用尽太聪明不一样,冒辟疆是巧用机关,开辟了荣路,所以荣国府会“兰桂齐芳”重振家门。
且看《冒辟疆全集》第1544~1545中的《辛末同人倡和》,说是在1691年冒辟疆的孙子冒浑此时二十九岁,他生于1662年。冒浑根本无意投笔从戎,但是由于有了康熙的承诺,一诺千金,扶摇直上九千里,从冒辟疆写的“绮年何竟学从戎,万里扶摇一诺中。”“敢谓小儿能破敌,漫从弱冠觅封侯。”就是因为康熙是他的叔叔,所以小儿虽不能破敌,却在弱冠之年成了侯爵,从一品武官,在皇帝的身旁五年就成了赫赫大人物。“紫海惊澜历五秋”可见朝中有皇上可以做官,可以飞黄腾达。
“落花夜静宫中漏,微雨春寒廊下班”这二句诗如何分析,流水无情落花有意。“班”作“分赐”,也就是说顺治把龙恩的甘露分赐给董氏姐妹,她俩是花,但是被顺治所蹂躏,所以成了落花。但是她们散发出芳香来引诱顺治,“漏”作“引诱”解。结果造成“飒飒东南细雨来”,这句诗出自于唐李商隐《李义山诗集》卷五《无题四首》其二:“飒飒东南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金蟾啮锁烧香人,玉虎牵丝汲井回。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此诗的“飒飒东南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则指出董白、董年姐妹俩是来自东南的如皋,和风细雨沐浴着顺治干涸的心。董小宛是青莲,乃是芙蓉花。董白董年居住在苏州七里山塘的半塘,在那里发出了一声轻雷,原来宓妃留枕魏王才,实施了调包计,终于使冒辟疆的巧计得逞。
其七十三
玉池荷叶正田田,水色晴来嫩似烟。
惆怅管弦何处发,月明红袖采莲船。
这首诗的第一句“玉池荷叶正田田”,出自于唐李商隐《李义山诗集》卷五《碧城三首》其二:“对影闻声已可怜,玉池荷叶正田田。不逢萧史休回首,莫见洪崖又拍肩。紫凤放娇衔楚佩,赤鳞狂舞拨湘弦。鄂君怅望舟中夜,绣被焚香独自眠。”
此诗“玉池荷叶正田田。不逢萧史休回首”,这“荷”不是董小宛的青莲吗?至于下面一句,就是说要求遇到萧史之后把她的真实情况写下来,方始回首,不然的话非撞南墙不可。
这萧史,则可以理解能写下潇湘妃子历史的人。潇湘妃子有二个:一个女瑛一个娥皇。女瑛、娥皇就是董白、董年姐妹。如果不遇到写史实的人,把真实的情况写那才冤哩。可是李天馥作为一个史臣,他是康熙的日注官,他有胆子写下来吗?没有胆子。哪怕吃了老虎胆、狮子心也不敢,只能用曲笔写下隐语喻词暗示。但是,由于隐蔽得太深,要经过漫漫数百年,才从《红楼梦》中得到启迪,然后再结合李天馥写的《古宫词》才还历史真面貌。这恐怕是冒辟疆、李天馥等人所始料不及的。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月明红袖采莲船”,出自于明陆时雍编《唐诗镜》卷五十李中《送姚端秀才游毗陵》:“毗陵嘉景太湖边,才子经游称少年。风弄清帘沽酒市,月明红袖采莲船。若耶罨画应相似,越岫吴峰尽接连。此去高吟须早返,广寒丹桂莫迁延。”
此诗的“毗陵嘉景太湖边”诗句太重要了。这毗陵,是冒辟疆在自己的文集中,在《红楼梦》中多次提及的地方。这次在李天馥的“古宫词”中再现,可见冒辟疆是李天馥的朋友,李天馥看过冒辟疆著作的《红楼梦》。“月明红袖采莲船”这采莲的莲和董小宛的青莲暗合。“越岫吴峰尽接连”的诗句,表示冒辟疆和董小宛都是吴越的南方人,董小宛并不是北方的满州姑娘。诗中的“若耶罨画应相似”若耶溪边浣纱女,就是西施,把董白、董年当作兴越灭吴的西施,当然是可以的。但是为什么要有“罨画”二个字,罨是掩捕鱼鸟的网,亦即用罨(yan)捕取。左思《蜀都赋》“罨翡翠”,从罨画二个字可以看出李天馥是看过冒辟疆写的《红楼梦》,他知道“画”这个字在《红楼梦》中所表示的特殊意思。惜春画画要画一年,而且要郑重其事,大费周章。贾母还说:“端午节前有了”,这就是指康熙在端午节前应该生出来了。因为画画只能说画好了,才通。不会说画有了,只会讲有了小孩,所以把画比喻为小孩,这是冒辟疆的一大创造。李天馥是看懂了,弄明白了,所以在《古宫词》中采用罨画这二个字,就是说这画是捕取鸟的网,也就是织了一张网,要顺治这个少年天子上当入罗网。
其七十四
菱透浮萍绿锦池,水晶宫殿转霏微。
闲阶雨过苔花润,澹荡荷风飘舞衣。
这首诗的第二句“水晶宫殿转霏微”,出自于明李攀龙编《唐诗选》卷五杜甫《曲江对酒》:“花外江头坐不归,水晶宫殿转霏微。桃花细逐杨花落,黄鸟时兼白鸟飞。纵饮久拚人共弃,懒朝真与世相违。吏情更觉沧洲远,老大徒伤未拂衣。”
冒辟疆曾写“小鸟怨”的诗:“小鸟何翩翩,双双集茅屋。大树择良枝,楼迟胜幽谷。朝来上下飞,莫去比肩宿。饮啄适所天,安危相倚伏。咄哉指愿间,突如来袅鹏。牖尸空绸缪,羽毛皆弱肉。惊魂无所依,小语低相逐。差池去不还,秋风吹古木。”(《冒辟疆全集》第14页)
李天馥很有可能看过冒辟疆写的“小鸟怨”,所以会选这首诗。这首诗中有“桃花”“杨花”,有“黄鸟”和“白鸟”。两种花,两种鸟分别是在暗示董白和董年姐妹俩,她们两人纵然久拼,但是也会被世人所弃,不会被人知晓。因为她俩是与世违的,但是作为李天馥是一个史臣,他有责任担当。但是他的吏情,也就是为官之情就如遥在茫茫的沧州,根本无能力顾及,只能老大徒伤悲,不能讲真情实况。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澹荡荷风飘舞衣”,出自于唐储光羲《储光羲诗集》卷五《同武平一员外游湖五首时武贬金坛令》其四:“朦胧竹影蔽岩扉,淡荡荷风飘舞衣。舟寻绿水宵将半,月隐青林人未归。”
此诗的“淡荡荷风飘舞衣”的诗句中又含有荷,暗指董小宛。那句“月隐青林人未归”即是指《红楼梦》中的林黛玉到了青林之中,人再也不回来了。这董小宛也就是林黛玉,也再也不回来了。这“月隐青林人未归”,是否还可以理解为董年把自己和冒辟疆生养的儿子的事情给隐去了,所以康熙不可能承认自己是冒辟疆的儿子,也不可能归入冒家祠堂。
其七十五
暗室愁听蟋蟀声,梦欹金壁辘轳轻。
天阶夜色凉如水,十二楼中月自明。
这首诗的第三句“天阶夜色凉如水”,出自于杜牧《秋夕》“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在清史中有记载,康熙在总角之年,因为听董氏姐妹对他讲牛郎织女星,心中有一种愁怅,这正是董氏姐妹传染给他的愁绪。董氏姐妹还给他讲草化萤的故事,萤代表光明,就是代表明。所以康熙会和许多小太监一起去抓萤火虫,抓了上百个萤火虫放在袋中,并没有发现有足够的亮光可以让人看书。这则故事可能李天馥知道,故写在《古宫词》中了。
其七十六
参差绣户绕回塘,雨裛红蕖冉冉香。
日暮东风怨啼鸟,鸳鸯何事自相将。
这一首诗的第一句“参差绣户绕回塘”,出自于宋李昉等编《文苑英华》卷一百七十六马怀素《侍宴安乐公主山庄应制》:“主家台沼胜平阳,帝幸欢娱乐未央。掩映雕窗交极浦,参差绣户绕回塘。泉声百处传歌声,树影千重对舞行。圣酒一沾何以报,惟欣颂德奉时康。”
此诗的“参差绣户绕回塘”诗句,点明了董小宛出身于苏州半塘,苏州的刺绣特别有名,称为苏绣。董小宛的手工刺绣,被世人称为“神绣”,尤其是其“贴绒画”更是一绝。
“树影千重对舞行”表示密密丛丛的树影,那就看不清分不明了。而且圣上还是在饮酒观舞,更是稀里糊涂不辨方向了。正因为顺治被弄得忘却了时辰八字,所以可以使调包计得以成功,故而圣酒一沾何以回报,只能歌功颂德,奉时康,奉出来的是当时最为珍宝的康熙。
这首诗的第四句“鸳鸯何事自相将”,出自于唐李商隐《李义山诗集》卷五《赴职梓潼留别畏之员外同年》:“佳兆联翩遇凤凰,雕文羽帐紫金床。桂花香处同高第,柿叶翻时独悼亡。乌鹊失栖长不定,鸳鸯何事自相将。京华庸蜀三千里,送到咸阳见夕阳。”
此诗的最后几句其中“乌鹊失栖长不定”则说乌鹊已无栖身之处,就谈不上鹊桥相会了。“鸳鸯何事自相将”,此“将”作“语助”表示“动作的开始”,如打将进去,就是说本来是一对鸳鸯,为什么要自相打将,一个在京城,一个在如皋,相隔三千里,即使送到京城已是夕阳了,这就是此诗最后二句“京华庸蜀三千里,送到咸阳见夕阳”所表达的意思。这句“京华庸蜀三千里”诗,其中三千里可能是李天馥的重点,因为他知道在顺治十七年茆溪森禅师向董小宛的亡灵所说的偈语,即说董小宛“三千里外,逢人不得错举”,也就是说董小宛错举了在三千里外的人,而把这些人错举了,自己也就见夕阳了,也就是自己在咸阳宫中日落西山,命归黄泉了。当然“鸳鸯何事自相将”也可以认为顺治和董白、董年结成鸳鸯,为何自相打将,这是因为董白、董年的内心之中自有盘算,要彻底颠覆满清,要釜底抽薪,所以貌似是恩爱的一对鸳鸯,其实董氏姐妹是心怀“鬼胎”,所以称为鸳鸯自相将,这何事的“事”就是为了反清复明之事。
其七十七
千门今夜晓初晴,龙槛沉沉水殿清。
画阁红妆宫女笑,芰荷风里管弦声。
这首诗第一句“千门今夜晓初晴”,出自于宋郭茂清辑《乐府诗集》卷七十九《人破第一》“千门今夜晓初晴,万里天河彻帝京。璨璨繁星驾秋色,棱棱霜气韵钟声。”这首诗的意思是北京作帝京,是万里天河璨璨繁星,表示天色欲晴,所以适宜外出省亲,也可以认为董年,即董晓生今夜要大显身手,其“棱棱霜气”可以惊彻帝京。这诗的题目为《人破第一》就是破天荒地做出天下第一奇事。
这首诗的第二句“龙槛沉沉水殿清”,出自于唐李商隐《李义山诗集》卷六《吴宫》:“龙槛沉沉水殿清,禁门深掩断人声。吴王宴罢满宫醉,日暮水漂花出城。”
此诗的“吴王宴罢满宫醉”的诗句,其实有内隐之情。钱谦益和冒辟疆要求董小宛效仿西施去伴吴王夫差,就是要达到兴越灭吴即反清复明的目的,欲使美人计,欲达到目的,因为吴王的盛宴,使每个人都醉了。所以,花随着暮日的水漂出城了,也就是说董氏姐妹合谋,使花出城,成为城外之花。也就是说满清的种已成为皇宫和京城之外的血统了。
其七十八
泉流百尺向空飞,风卷烟霞上紫微。
日日芙蓉生夏水,鸳鸯相对浴红衣。
这一首诗的第二句 “风卷烟霞上紫微”,出自于李山甫《继奉征书归省署》:“双凤衔书次第飞,玉皇催促列仙归。云开日月临青琐,风卷烟霞上紫微。莲影一时空俭府,兰香同处扑尧衣。此生长扫朱门者,每向人间梦粉闱。”
此引诗的第一句诗“双凤衔书次第飞”很重要,这“衔”有“奉”之义。《礼记·檀弓上》“衔君命而使”,可见董白、董年二皇妃,即凤是奉君主之命来到如皋的。
此诗的“莲影一时空俭府”的诗句与董小宛的青莲相合,而且董小宛在冒府以节俭著称,故有“莲影一时空俭府”之说。“兰香同处扑尧衣”表示董小宛有体香。她和妹妹董年被冒辟疆视作尧的两个女儿女瑛和娥皇均嫁给了舜。犹如《红楼梦》中的袭人以龙衣披在了真龙天子的身上,所以说“扑尧衣”是有所指的。
此诗的最后二句“此生长扫朱门者,每向人间梦粉闱”和董小宛的身份相合,她身为贵妃,所以可以说是此生长扫朱门,而且值得冒辟疆专门为她而写《红楼梦》,把粉闱之事写出来。当然暗中写宝玉在香菱身上下的种,算在了呆霸王薛蟠的头上。此事则指董年和冒辟疆生的儿子康熙算在顺治头上。
这首诗的第三句“日日芙蓉生夏水”,出自于宋姚铉编《唐文粹》卷十姜皎《享龙池乐章十首》第五章:“龙池初出此龙山,常经此地谒龙颜。日日芙蓉生夏水,年年杨柳变春湾。尧坛宝匣馀烟雾,舜海渔舟尚往还。愿以飘飖五云影,从来从去九天间。”
此引诗的“日日芙蓉生夏水”诗句和董小宛的字为“青莲”相合。尧坛的空匣中烟雾消除,出现二位如花似玉的美女即尧的二个女儿女瑛、娥皇,她俩先后嫁给了舜。所以“舜海渔舟尚往还。”舜欣然接纳女瑛、娥皇,就像顺治接纳董白、董年姐妹一样。这舜和顺还谐音,冒辟疆把顺治当作舜,目的是要运用这一典故,是没有办法方才用之。在《红楼梦》中他就把顺治写成呆霸王薛蟠,当然宝玉身上也可以寻找到顺治的行踪。
其七十九
天上樱桃锡此时,竹窗幽户有佳期。
空庭好待中宵月,寂寂莺啼日更迟。
这首诗的第一句“天上樱桃锡此时”,出自于宋李昉等编《文苑英华》卷三百二十六王维《敕赐百官樱桃》:“芙蓉阙下会千官,紫禁朱樱出上阑。才是寝园春荐后,非关御苑鸟衔残。归鞍竞带青丝笼,中使频倾赤玉盘。饱食不须忧(集作愁)内热,大官还有柘(集作蔗)浆寒。”崔兴宗《和前》:“未央朝谒正逶迤,天上樱桃锡此时。朱实初传九华殿,繁花旧杂万年枝。全胜晏子江南橘,莫比潘家大谷梨。闻道令人好颜色,神农本草自应知。”
此引诗中的诗句“芙蓉阙下会千官”,其中芙蓉与董小宛的字为青莲相合。另外“阙”为皇宫,这和董小宛的身份相合。“朱实初传九华殿”实可指种子。“朱实”就可看成是朱氏大明的种子,已经初传九华宫殿之中了。这就是说大清朝宫廷中有朱氏大明汉族的种子,而且是繁花旧杂而结的果子,可以繁衍达万年枝,闻道令人叫好。只有神农应自知,也就是只有神仙老子可得知。
这首诗的第二句“竹窗幽户有佳期”,出自于元杨士弘编《唐音》卷五李从一(嘉祐字)《与从弟兵曹宴集》“竹窗幽户有佳期,美酒香茶慰所思。嗣辅外甥还解易,惠连群从总能诗。檐前花落春深后,谷口莺啼日暮时。去路归家仍待月,垂鞭不控马行迟。”这首引诗从整体看起来是在写冒辟疆在如皋老家闭门著作《红楼梦》的情况。
为什么美酒香菜可以慰所思,而且人在竹窗之下,身在幽户之内,可以期盼有佳期,这是“嗣辅外甥还解易”,“嗣”是“继承”之义,“辅”是指京城附近的地方。如汉代的三辅、六辅,唐代的四辅。鲍照《代升天行》:“家世宅关辅”。“甥”可以看成是由“生”和“男”两个字组成,这样外甥就可以看成是董晓生在外面生的男孩。而且可以继承三辅、六辅,要解破这个谜还是比较容易的。
其八十
绮缀长悬明月珠,画栋红紫斗樗蒲。
君王昨日移仙仗,避署昭阳不掷卢。
这首诗的第二句“画栋红紫斗樗蒲”,出自于宋洪迈《万首唐人绝句诗》卷六十六李群玉《湘妃庙女子四首》其四:“少将风月怨平湖,见尽扶桑水到枯。相约杏花坛上去,画栏红紫斗樗蒲。”
此诗的诗名为《湘妃庙女子四首》,这湘妃二个字就点明了董小宛就是冒辟疆写《红楼梦》中的女主角林黛玉,别号潇湘妃子。
“画栏红紫斗樗蒲”,这个“斗樗蒲”要和“避暑昭阳不掷卢”相结合一起看。
“避暑昭阳不掷卢”:唐王建《王司马集》卷八《宫词》:“避暑昭阳不掷卢,井边含水喷鸦雏。内中数日无呼唤,拓得滕王蛱蝶图。”仍为“卢”?乃是古时樗蒲戏一掷五子皆黑的名称,是为“最胜采”,也叫做“状元采”。凡是读书人求卜,读书是否可以高中,以卜得卢为胜。当年董小宛向冒辟疆求爱,二十七次求爱,二十七次遭拒。后由冒辟疆的朋友提出以樗蒲戏的五木求卢,若得卢,则上天悯爱,会使冒辟疆娶董小宛为妾。董小宛虔拜上苍,一掷五木,得卢,冒辟疆后来果然娶董小宛为妾。这件事冒辟疆写在了《影梅庵忆语》之中,李天馥看过“忆语”,所以写这首集诗内中表达了这是十分难得成功的事。当然也暗射了要使满清皇室接纳董年所生的孩子,这也是千难万难之事。后来冒辟疆的种变成了皇帝,这不是虾子成了龙种了!这也好像是樗蒲戏的中“卢”一般,真是要烧高香才能成功。
其八十一
银河一带水悠悠,月过南宫渐映楼。
心寄碧沉空婉娈,晓屏无睡待牵牛。
这首诗的第三句“心寄碧沉空婉娈”,出自于明曹学佺编《石仓历代诗选》卷九十二唐刘沧《洛神怨》:“子建东归恨思长,飘飖神女步池塘。云鬟高动水宫影,珠翠乍摇沙露光。心寄碧沉空婉娈,梦残春色自悠扬。停车绮陌傍杨柳,片月青楼落未央。”
此诗的诗题名为《洛神怨》,甚有意思。因为李天馥知道冒辟疆自喻为曹子建,而把他心中的二位爱人董小宛和董年视作娥皇和女瑛两位洛神,所以选这一诗句,从而点出“洛神”这一主题。而董小宛和董年均在青楼中生活过,所以与片月青楼相合,而且都去了皇宫,即去了未央宫。这未央宫是秦的皇宫,也就是暗射吕不韦和赵姬生了秦始皇之事,即董年和冒辟疆所生康熙之事。
这一首诗的第四句“晓屏无睡待牵牛”,出自于金元好问编《唐诗鼓吹》卷七温庭筠《初秋》:“月出西南露气秋,绮寮河汉在斜楼。杨家绣作鸳鸯幔,张氏金为翡翠钩。香烛有光妨宿燕,晓屏无睡待牵牛。万家砧杵三篙水,一夕横塘是旧游。”
此诗的“晓屏无睡待牵牛”主要是指董小宛在等待牵牛星的到来,这样织女星就可以和牵牛星在鹊桥相会了。此诗的最后一句“一夕横塘是旧游”就指明了董小宛当年曾在苏州的横塘生活,即在七里山塘的半塘双成馆生活。
董氏姐妹用的是翡翠钩,把顺治钩进了鸳鸯幔。在香烛有光下,睡在床上的是宿燕,而不是高贵的凤凰。这宿燕就是飞入寻常百姓家的宿燕,此“宿”可作“旧时”解,也就说是仍是旧时的寻常人家的燕子,如今成了顺治皇帝铺床叠被的宠儿。“晓屏”则可理解为董年即董晓生,她正在等待着把牛郎牵过来,所以没有睡。“万家砧杵”则可以理解为万户人家都在为这对龙凤效劳。“一夕横塘是旧游”这句诗是在讲作为董年的她想起来的地方还是老家横塘,仿佛又回到了南方,记忆起昔日的生活。
其八十四
中天月色好谁看,几许幽情欲话难。
玉指泠泠怨金碧,红灯一夜剪刀寒。
这首诗的第三句“玉指泠泠怨金碧”,出自于唐常建《常建诗集》卷三《古兴》:“辘轳井上双梧桐,飞鸟衔花日将没。深闺女儿莫愁年,玉指泠泠怨金碧。石榴裙裾蛱蝶飞,见人不语颦蛾眉。青丝素丝红绿丝,织女(一作成)锦衾当为谁”。
此诗“玉指泠泠怨金碧”的诗句,就是指董小宛和董年既然为林黛玉的化身,伸出的手指为玉指,一直憔悴,心中泣血,脸上流泪,当然手脚冰冷。怨则怨这满清,即后金,这铜墙铁壁使她插翅难飞。这句“石榴裙裾蛱蝶飞”则表示出董小宛董年出身于妓院,故有石榴裙之说。“蛱蝶飞”,这“蛱”与“夹”谐音,“蝶”与“敌”谐音,表示董小宛和敌人夹在一起翩翩起舞了。董年乃是深闺女儿莫愁女,因为她已为冒辟疆生了一个儿子,如今已是满清皇室的继承人,当然是“莫愁”了。
“青丝素丝”可以看成是号“青莲”即董小宛,所抛出来的丝。“素丝”可以看成是董晓生所抛出来的丝。“晓”即明白,“白”即为“素”,姐妹俩所抛出来的丝是可纠缠顺治,让他俯首听命,所以挟敌齐飞,作成的锦衾应当视作为顺治,目的就是为了让顺治绝嗣断种。
其八十五
小院秋归枕簟凉,冷纹疑是卧潇湘。
不知何处消兹恨,梦蝶萧条玉漏长。
这首诗的第一句“小院秋归枕簟凉”,出自于唐许浑《丁卯诗集》卷上《送元昼上人归苏州兼寄张厚二首》其二:“二年无事客吴乡,南陌春园碧草长。共醉八门回画舸,独还三径掩书堂。前山雨过池塘满,小院秋扫枕簟凉。经岁别离心自苦,何堪黄叶落清漳。”
此诗的“南陌春园碧草长”即是指这株出身在南陌,也就是南方田间小路上的千里草董小宛。“经岁别离心自苦”这株泛雪小草经过多年的别离,当然心中是十分痛苦的。诗的题目是“归苏州”,董小宛是苏州人,人在北京当然想归苏州故乡。在李天馥的选诗中,这“簟”是常用字,“君以簟席,大夫以蒲席,士以苇席”,所以选用簟字。意即湘妃子董白、董年已成为顺治皇帝睡觉用的竹席了。引诗的最后一句“何堪黄叶落清漳”也就是说董小宛和董年已人老珠黄的半老徐娘了,落在了清漳之中,即满清的章皇帝顺治手中,“漳”与“章”谐音。
这首诗的第二句“冷纹疑是卧潇湘”,出自于明胡震亨编《唐音统签》卷六百六十三罗邺《白角簟》:“迭玉骈珪巧思长,露华烟魄让清光。休摇雉尾当三伏,似展龙鳞在一床。高价不惟标越绝,冷纹疑是卧潇湘。杜陵他日重归去,偏称醉眠松桂堂。”
此诗的“冷纹疑是卧潇湘”李天馥知道冒辟疆有潇湘情结,事关潇湘妃子也即董小宛,所以特意选中此诗,以突出董小宛的存在。另外这首引诗的题目是“白角簟”,这“白”与董白的“白”相合,这“簟”则是君主用的竹席。
“迭玉骈珪巧思长”这句诗也有意思,“迭玉相迭”是指更迭轮流,也就是董白、董年两块玉轮流服侍顺治。“骈”则是指两马并架一车,“骈珪”就是指董白、董年姐妹俩与顺治并驾一车,三人同床。这种做法是“巧思长”,目的就是要叫顺治昏头转向。“情光”就是满清之光,要变成露华烟魄了。“华”字很有讲究,康熙的名字叫玄烨,这“烨”字就是火字边傍一个华字。而董年董晓生的“晓”也是日字边傍一个尧字,这样晓生养出来的儿子,把似火的日光带给了华,就成了烨字。烟字是因火成烟。火则代表大明,所以说玄烨就成了替代满清之光的魂了。而董白、董年都是雉,即是野鸡,即是从民间过来的鸟。他们摇摇尾巴就是以使龙屈伏,使龙在舒筋爽骨之中,脱去了一身的龙鳞,最后如何绝了嗣,断了种却浑然不知。
其八十六
皎皎银河渡雀桥,水宫帏箔卷冰绡。
金风入户千门夜,翠簟初清暑未消。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翠簟初清暑未消”,出自于唐韦庄《浣花集》卷二《早秋夜作》:“翠簟初清暑半销,撤帘松韵送轻飙。莎庭露永琴书润, 山郭月明砧杵遥。傍砌绿苔鸣蟋蟀,绕檐红树织蟏蛸。 不须更作悲秋赋,王粲辞家鬓已凋。”统观这首引诗,其着重点还在诗的第一句,即“翠簟初清暑半销”上。“翠”即“青”,这与董小宛的别号为青莲的青暗合。注意这个“簟”字又出现了,则表示董小宛是潇湘妃子。作为湘妃竹已成为满清君王床上竹席了,而且是初清即刚刚成为竹席,所以怨气、怒气化为暑气,并未消掉。当然也可以作另一番理解,那就是“翠簟初清”看成是清初的满清的宫廷。因为“翠”作“满清”解,簟是君主之席,其暑气也就是坐在皇位上的热气尚未消褪,而窗帘已掀开撤去。这代表大明朝的松韵,已经把轻飙送进来了。“松”是朱姓的图腾,所以不须更作悲秋赋,因为已经偷梁换柱了。绕着廊檐的柱子是红树,而且是“织蟏蛸”。“蟏蛸”是什么?也称“喜珠”“蟢子”或“喜母”,《诗·豳风·东山》“蟏蛸在户”,喜珠则是指又是朱氏为王了,蟢子则是指很是喜欢,有了儿子了。喜母则是指董年是康熙之母,太令人喜欢了。
其八十七
夜合花开香满庭,池光天影共青青。
不知明月为谁好,卧看牵牛织女星。
这首诗的第一句“夜合花开香满庭”,出自于宋李昉等编《文苑英华》卷二百十七窦叔向《夏夜宿袁兄(一作宅字)话旧》:“夜合花开香满庭,夜深微雨醉初醒(集作酲,非)。远书珍重何曾达,旧事凄凉不可听。去日儿童皆长大,昔年亲友半凋零。明朝又是孤舟别,愁对(一作见)河桥酒幔青。”
此引诗的诗句“昔年亲友半凋零。明朝又是孤舟别”,这里是讲冒辟疆到了老年,昔年的亲友半凋零,十分感慨。明朝既可以视作明天,又可以视大明朝,即大明朝要孤舟告别了,所以会“愁对河桥酒幔青”这“幔青”与满清的“满清”相谐音,当然要愁对满清了。但是也可以反其道而视之,即大明朝要告别孤舟了。这时的幔青即满清要愁对河桥酒了。因为饮醉了酒,变得神志糊知稀里糊涂之中,把后嗣给断绝了,能不发愁吗?为什么会造成这种局面,还是因为“夜合花开香满庭”。这夜合花自然是指董白董年这对姐妹花,她们馨香扑鼻,甚是迷人惑君,香满清廷。满庭可以看成是满清的朝廷,“庭”与“廷”相通。
这一首诗的最后一句“卧看牵牛织女星”,出自于杜牧《樊川诗集》外集《秋夕》:“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此诗的最后一句就是指冒辟疆和董小宛两个人一直在遥望天空,看什么时候牛郎织女双星接近,那么他们夫妻也可以鹊桥相会了。
从这一首诗中是否可以寻找出另一种意境,那就是牵牛织女鹊桥相会,结出了果子,这个子就是用轻罗小扇扑出来的萤,因为这虫是由草化出来的,就是《红楼梦》中所写的“黛玉笑道妙得很,萤可不是草化的”众人会意,都笑了说:“好”。可见李天馥是看过了《红楼梦》,是了解五十回中猜春谜的情节,了解草化萤的内涵,所以采用了这一首诗。康熙从小也听说过草化萤的故事,所以小时候,带了小太监去捉萤火虫,他要明白自己是否是由草生出来的。
其八十八
迢迢列宿照楼台,金榜珠帘入夜开,
随分独眠秋殿里,遥闻笑语自天来。
这首诗的第一句“迢迢列宿照楼台”,出自于宋李昉等编《文苑英华》卷三百二十六包何《同李郎浄律师院桅子树》:“南国佳人去不回,洛阳才子更须媒。绮琴白雪无情弃,罗幌清风到晓开。冉冉修篁依户牖,迢迢列宿映楼台。纵令奔月成仙去,且作行云入梦来。”
此诗的“南国佳人去不回,洛阳才子更须媒”是有所指的,南国佳人是董小宛,冒辟疆的义子陈维崧是一个著名大诗人,他称董小宛为“南国佳人”。陈维崧写的诗中有:“南国有佳人,容华若飞燕”冒辟疆就是洛阳才子,因为他是著名的明末清初四大才子之一。
“绮琴白雪无情弃”到了顺治十七年八月十九日被称为雪儿的董小宛被满清的主子孝庄皇太后无情地抛弃了,但是“罗幌清风”对董晓生还是开的,故而写“到晓开”。而且有“冉冉修篁依着户牖”生长出来了。苏轼有“临水竹篁修”的诗句,可见湘妃竹是不会消失的,是会冉冉再生,即慢慢地再生的。
这首诗的第二句“金榜珠帘入夜开”,出自于宋洪迈编《万首唐人绝句诗》卷七十一武平一《公主宅夜宴》:“王孙帝女下仙台,金榜珠帘入夜开。遽惜琼筵欢正洽,唯愁银箭晓相催。”这首诗分明就是指董白董年作为王孙帝女也即贵妃,以麻姑仙女的形象来到了如皋,琼筵合欢正起劲之时,银色箭令来了,要催着离开了,这和大观园的元妃省亲一般无二,太监在旁奉了指令,催促回宫了。
“晓相催”就是指董晓生相催。“催”又可作“催青”解,那么何为催青,即用药物在一定时间内促进动物的性成熟,也叫催情。这样就明白了,董晓生如射箭般地在催顺治发情,她是王孙帝女从天台处下来的,掀开珠帘来登金榜的。也就是来到了后金的榜中寻找到了榜首,即顺治。
这首诗的第三句“随分独眠秋殿里”,出自于宋洪迈《万首唐人绝句诗》卷二十二李端《长信宫》:“金壶漏尽禁门开,飞燕昭阳侍寝回。随分独眠秋殿里,遥闻笑语自天来。”
此诗“金壶漏尽禁门开,飞燕昭阳侍寝回”的诗句就是指赵飞燕、赵合德姐妹共同服侍汉成王,暗喻董白董年姐妹共同服侍顺治皇帝。
“漏尽”之“漏”为引诱,那么漏尽可以看成使尽手段引诱,要使顺治的禁门洞开,这样调包计就可以得逞。金壶内的箭射中靶心,使顺治不醉也不行。那么谁笑到最后谁就最开心。哪怕董小宛到了天廷,她的笑声也会从天而降。因为她已完成了她心爱的夫君,委托给她的任务,而且是圆满完成。
其八十九
碧空云净火星流,环佩锵锵月下楼。
银钥却收金锁合,夜来砧杵六宫秋。
这首诗的第一句“碧空云净火星流”,出自于明高棅编《唐诗品汇》卷八十七陈羽《长安卧病秋夜言怀(唐音作卢纶诗)》:“九重门锁禁城秋,月过南宫渐映楼。紫陌夜深槐露滴,碧空云净火星流。清风刻漏传三殿,甲第歌钟乐五侯。楚客病来乡思苦,寂寥灯下不胜愁。”
此诗的“九重门锁禁城秋”的诗句,就指明了在京城皇宫。“清风刻漏传三殿”的诗句,表明是在满清的皇宫内的三大殿。“楚客病来乡思苦,寂寥灯下不胜愁”则是点明了董小宛。这楚是在南方,董小宛是从南方被强抢来的客人,为了思乡,不胜哀苦,所以会在寂寥灯下不胜愁。但是在三大殿中要强颜欢笑,要引喉高歌、直冲云霄。这歌声、音乐声交杂在一起,使在场的宦官都乐不可支了。卫侯是东汉桓帝时候之五宦官。正因为有这种歌舞升平的景象,才会使顺治乐在其中,不思量。
其九十
禁钟声静见栖禽,微月生檐夜夜心。
行到中庭数花朵,香风摇动凤凰簪。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香风摇动凤凰簪”,出自于宋王安石编《唐百家诗选》卷十二杨巨源《古意赠王常侍》:“绣户纱窗北里深,香风暗动凤凰簪。组紃长在佳人手,刀尺空摇寒女心。欲学齐讴逐云管,还思楚练拂霜砧。东家少妇当机织,应念无衣雪满林。”
董年是香风暗动,使用着一根凤凰簪,即定发髻的长针,也就是定乾坤的长针。“组紃”《礼记·内则》“织紝组紃”郑玄注:“薄阔为组,似绳者为紃。”佳人董年的手中写着组紃,她作为东家少妇要当机织,额就是当机立断,应考虑如今是被满清这大雪所盘踞的无衣之林,也就是没有衣钵可继承的双木林,这就要考虑调包计来匡复大明。
其九十一
月当银汉玉绳低,秘殿崔嵬拂彩霓。
此夜分明来入梦,五云仙佩晓相携。
这首诗的第一句“月当银汉玉绳低”,出自于宋李昉等编《文苑英华》卷一百九十一李绅《忆夜直金銮奉诏》:“月当银汉玉绳低,深听箫韶碧落齐。门压紫垣高绮树,阙连青琐近丹梯。墨宣外渥催飞诏,草定新恩促换题。明日(一作惟我)独归花路远,可怜人世隔云泥。”此诗最后的四句诗句,似乎应该多加注意。“渥”为沾润,“墨”字可以看成是黑和土两个字组成,这就是黑土地即指满清。“宣”作“发泄、疏通”解。“催”为“催请”,这样“墨宣外渥催飞诏”就可以理解为满清要作对外沾润之举来催请飞诏。这“飞诏”就是皇帝颁发的命令文告,《史记·秦始皇本纪》“命为制,令为诏。”那么这诏是什么呢?那就是“草定新恩促换题”,也就是董白、董年姐妹要获得新恩,促使“一个题目”能够调换,那么这个题目就应该是决定皇位的继承人是谁?继承皇位的血统是否要调换?到最后一句“可怜人世隔云泥”,则是说明在人世间虽属父子,但是地位完全不同。就如一个在天上是云,一个在地下是泥。“云”和“泥”永远是相隔互不搭界,虽然冒辟疆和康熙血脉相联,但是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白衣秀才,两个人根本不可相提并论。
第二句诗“秘殿崔嵬拂彩霓”,出自于唐李商隐《李义山诗集》卷五《寄令狐学士》“秘殿崔嵬拂彩霓,曹司今在殿东西。赓歌太液翻黄鹄,从猎陈仓获碧鸡。晓饮岂知金掌迥,夜吟应讶玉绳低。钧天虽许人间听,阊阖门多梦自迷。”这首诗的主旨是在讲董小宛进宫之后的情况,在宫殿内继续唱着歌哼着曲,但是听的人却改变了,不再是夫君冒辟疆,而是顺治皇帝。阊阖(即天门)有许多门,恐怕做梦时也会迷惑董小宛究竟在何处?
这当然是一种解释,但是如果对“从猎陈仓获碧鸡”这句诗句中的“陈仓”两个字作另外一个角度的理解,那么可否理解为“偷渡陈仓”,从而获得碧鸡。这就是暗指董年和冒辟疆采用了偷渡陈仓的方法,使碧鸡成为凤凰。在顺治十五年冒辟疆、龚鼎孳、方以智等数十人在南京结社聚会,斩凤凰饮血发誓要反清复明,每个人都写诗。诗句中有多人提到碧鸡乃是凤凰。“晓饮岂知金掌迥”,此处的“饮”作“含忍”“隐没”解。《吕氏春秋·精通》“养由基射兕中石头,矢乃欲羽。”这句诗就可以理解董晓生隐没了是她和冒辟疆生了儿子,她怎么会知道“金掌迥”呢?也就执掌后金即满清的大权的人会迥呢?此处“迥”作“返归”解。“夜吟应讶玉绳低”这句诗也很有意思,李天馥知道冒辟疆的小名叫绳绳,他是五郎,故称五绳。在夜间吟哦应该惊讶,原来这位五郎冒辟疆出身竟是个白衣秀才,乃是一个平民百姓。“钧天虽许人间听”这钧天之乐虽然给老百姓知道了,但是“阊阖门多梦自迷”阊阖之门乃是天门,天门多就是指宫廷里的事情多,事出多门。当然听到了这钧天之乐也会感到令人迷惑,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其九十二
依依残月下帘钧,别作深宫一段愁。
寒色满窗明枕簟,星河无梦夜悠悠。
这首诗的第一句“依依残月下帘钧”,出自于宋洪迈编《万首唐人绝句诗》卷十七王昌龄《青楼怨》:“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衣愁。肠断关山不解说,依依残月下帘钧。”又见《全唐诗》卷一百四十三王昌龄。
此诗的题目《青楼怨》就把董小宛和董年的出身青楼的身份点明了。
此诗的“肠断关山不解说”诗句,说明冒辟疆和董小宛董年两姐妹关山相隔千里之遥,相思而不能相见,能不肝裂肠断吗?而且是千里关山相隔,根本不可能把事实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叙说清楚。故而用“不解说”三个字。
这首诗的第二句“别作深宫一段愁”,出自于唐李白撰、宋杨齐贤注、元萧士赟补注《分类补注李太白诗》卷二十四《长门怨二首》其一:“天回北斗挂西楼,金屋无人萤火流。月光欲到长门殿,别作深宫一段愁。”
此诗的“金屋无人萤火流”的诗句,就是说董小宛坐在房间内,这满清的屋内(即后金)空溢溢无一人,只有流萤在发出阴幽的光亮,能不悄然流泪吗?真是“别作深宫一段愁”。也可以认为金屋是后金之屋也就是满清的宫殿中,已无人可以继承宗祠了,只有萤火流。也就是只有董年这株千里草所化的萤在撑市面,这种局面当然是使孝庄皇太后感到“别作深宫一段愁”了。
其九十三
雕文羽帐紫金床,侍女新添五夜香。
落月低轩窥烛尽,素琴清簟好风凉。
这首诗的第二句“侍女新添五夜香”,出自于宋李昉等编《文苑英华》卷二百五十二李颀《寄司勋卢员外》:“流澌腊月下河阳,草色新年发建章。秦地立春传太史,汉宫题柱忆仙郎。归鸿欲度千门雪,侍女新添五夜香。早晚荐雄文似者,故人今已赋长杨。”
此诗的“草色新年发建章。秦地立春传太史”的诗句,表示董小宛和董年这株新草逢春而发要建章了,这“章”为标记,这章也是指章皇帝顺治。董小宛要升为贵妃了,所以在秦地即满清国要动用太史在清史上写上一笔。更重要的事可能还不是董小宛荣升贵妃,而是董年这位贞妃已生了康熙。但是因为是大着肚皮进宫的,但很可能看不出来,只怀孕二三个月。但是董年从襄阳王处进宫,在顺治九年董小宛还是襄阳王的王妃,只不过和顺治结识私情,不能公开幽会,只能偷偷摸摸进行。为了解顺治之欲,所以董小宛就把其妹妹董年唤到了北京,由冒辟疆护送,在中途冒辟疆下了种。那时是在顺治十年夏天,到了襄阳王府之后,再进宫。因为已怀孕,和受宠于顺治的时间不合,董年就推诿于襄阳王下的种,这样顺治也就接受了。所以吩咐康妃认下来,说康熙乃是康妃所生。所以在《红楼梦》中有孟光什么时候接了梁鸿的案一说。梁鸿是丈夫,孟光是妻子。只有孟光举案齐眉,由梁鸿接案,而且这是一日三餐,每天要进行三次举案齐眉,不存在什么时候的问题,也不存在孟光什么时候接了梁鸿的案的问题。这就是暗示康妃什么时候答应了是由她假扮生了康熙。在《红楼梦》中写林黛玉一向认为宝钗阴刁,想不到她是好人。这就是在说董小宛和董年一向认为康妃阴刁,想不到康妃是好人。冒辟疆在《红楼梦》这一段情节中是把康妃写成了宝钗。宝钗的角色也是由多人的情节凑合起来的,不可死看。正因为如此,冒辟疆把宝钗的生日和康妃的生日写成是同一天。这里就是在暗示,内中有隐情。至于康熙为什么会接位,因为皇一子早年夭折,皇二子也就是董鄂硕的女儿董鄂妃所生的儿子不成器,皇三子就是康妃冒领的儿子康熙。顺治明白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他只知道是自己的弟弟襄阳王的种,也是他们的血统。董小宛生的皇四子,只三百天就夭折了。顺治本来没有考虑由康熙接位,还考虑由自己的另外的弟弟接位。但是后来他接受了德国传教士汤若望的提议,因为康熙生过天花,无庸担心夭折。继而一想,反正康熙也是流着爱新觉罗的血脉,所以就把康熙继承皇位的事情定了下来。殊不知已是狸猫换太子。冒辟疆和董氏姐妹演出了一出吕不韦和赵姬生秦始皇的戏,所以说董氏姐妹逢新春发芽,即发建章。而且希望太史即写历史的日注官能“秦地立春传太史”。而作为日注官的李天馥身为太史官,他有胆子秉实而写吗?纵然吃了老虎胆狮子心也不敢,哪怕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只能写一百廿首的《古宫词》也算对历史,对后人有个交代。不枉他曾做过史臣一场。
这当然是根据《红楼梦》中孟光什么时候接了梁鸿案,林黛玉一向认为宝钗阴刁,想不到她是好人,这才作了上述的分析。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孟光作为康妃来看,而董氏姐妹是梁鸿,康妃糊里糊涂地接了董氏姐妹所举的案。因为她只有十五岁,又是汉人,顺治对他不重视,甚至对她生孩子时也没有前来看视,所以康妃生男生女,顺治不知道。而孩子一生下来就由太监宫女抱出宫外,在西华门处的一处房舍喂养。这样就有机会让张太监、陈太监和苏麻喇姑施展调包计,把董年养的儿子康熙当作康妃养的。而董年生的女儿则作为董小宛的养女,而那陈太监被冒辟疆和他的诗友称之为陈琳,就如宋朝狸猫换太子的陈琳太监。董年则在以后以黄花闺女的身份进宫成为小董鄂妃,那就是贞妃,后来和顺治一起离宫去五台山出家被封为皇后,这种推论,则表示顺治不知道康熙不是他的种。而康熙也从没有受到过顺治一天的恩宠。康熙的保姆孙氏则成为康熙的保护人,在《红楼梦》中写成了赖嬷嬷。赖嬷嬷对赖尚荣的教训,则可以看成是孙氏对曹寅的教训。《红楼梦》中的许多情节均与他们有关。例如:宝钗扑蝶、小红和坠儿私底下谈话被宝钗窃听、在水月庵中发生的风流案,以及被删去的嶽神庙所发生的的事件。在现实生活中,曹寅和冒辟疆关系密切,在《红楼梦》中就提及曹寅著作的《庄子因》剧本。康熙第一次南巡就先到南京,为曹寅之父曹玺带丧,然后曹寅作为侍卫保护康熙一起到如皋省亲认父。把顺治的灵柩从白云寺运到如皋定慧寺,对外宣称葬的是陈维崧的衣冠冢,这是曹寅和地云长官出的主意。1688年孝庄皇太后逝世,董年头上的大山搬走了,回到了如皋局住在水绘园西边的泰山碧霞阁。冒辟疆在紧贴碧霞阁处建造了三间茅屋,取名为匿峰庐。目的是为了能和董年长期厮守。后来闹出一场风波,其中有曹寅、孙氏参与其中。八月中秋尚能碰面,到九月九日已咫尺天涯了。所以说冒辟疆把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情写进了《红楼梦》,在《红楼梦》中有太多的曹寅的元素。
这首诗中的“汉宫题柱忆仙郎。归鸿欲度千门雪”,这汉宫即指南明的柱子上要题字,也就是说在明代历史上要追忆仙郎即冒辟疆。董小宛想作归鸿,但是要飞渡千门雪,这满清的势力大得很,成千上万的门户都已归入雪了。这“雪”代表地处北方的满清。“早晚荐雄文似者”的诗句若把其改成“雄文似者早晚荐”就十分清楚了。这雄文就是冒辟疆著作的《红楼梦》以及洪门的会书《海底》。均是吹响反清复明号角的雄文,是受到千万洪门兄弟以及文人义士日夜推荐的巨著雄文。以上文字可能是一种理解。更有深刻的理解是秦朝的秦始皇已没有流着以前秦王的血了,也就是说康熙也没有流着爱新觉罗的血了。秦之后的就是汉,那么“汉宫题柱忆仙郎”这句诗就是在讲“明宫题柱忆冒郎”了。而康熙要作为归鸿,他必需飞度千门宫,方始能回归汉,可不是吗?这桩历史谜案一直没有被人提及,时间长达近四百年,至今才予以破解。
这首诗的第三句“落月低轩窥烛尽”,出自于唐李白撰、宋杨齐贤注、元萧士赟补注《分类补注李太白诗》卷二十五唐李白《李太白文集》卷二十四《春怨》:“白马金羁辽海东,罗帷绣被卧春风。落月低轩窥烛尽,飞花入户笑床空。”
此诗的“白马金羁辽海东”,其辽海东就把满清的老巢在辽东点明了。这白马的“白”可以与董白的白相合。这“金”代表“后金”即满清。这“羁”表示在外作客,这样就明白董小宛是被强虏,被迫在满清之地作客。董小宛和董年姐妹俩是在罗帷秀被中让顺治沐浴春风。但是顺治不知道自己宗祠中的香烛要尽了,自己的后嗣香要绝了。因为飞花即董氏姐妹飞入户,要笑床空了。就是说东海缺少白玉床,请来了金陵王。也就是请来了由金陵冒辟疆留下的种来做满清之王了。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素琴清簟好风凉”,出自于明陆时雍编《唐诗镜》卷三十二卢纶《寻贾山人园林》:“竹影朦胧松影长,素琴清簟好风凉。连春诗会烟花满,半夜酒醒兰蕙香。五字每将称玉友,一樽曾不顾金囊。长沙流谪君非远,莫遣英名负洛阳。”请注意这首诗中又出现了一个“簟”字,所以说李天馥在选诗时是把簟字作为重点选字之一。因为这“簟”是表示君王才能用的竹席。就如莲、芙蓉、晓、尧、舜、白、妃、青楼、草、萤、十年、苏州、山塘、梦、梅、竹、宫、阊阖、阙、章、雪、漏、陈仓,均是关键字。从这些字中可以寻找出李天馥想要表白的事情,内中有难言之隐。
此诗的“竹影朦胧松影长”,这“竹”暗示湘妃竹,则代表潇湘妃子,林黛玉也就是董小宛董年,因为林为双木。常言道草木相联,那双木林也就是双草即董氏姐妹。“半夜酒醒兰蕙香”董小宛喜欢酒,这“蕙”为香草,与董小宛董年千里草相合,所以冒辟疆对蕙特别青睐,专门为蕙写文章。后面的一句“五字每将称玉友”,这个“五字”就是指前句的“酒醒兰蕙香”,原来酒醒之后的千里蕙香就是玉友也就是宝玉这块玉玺的挚友,也即冒辟疆的至亲好友。
那么五字酒醒称玉友,就是酒醉之后是酒醒,酒醒了就该称玉友了,“称”作“赞许”解。为什么呢?因为兰蕙香了,也就是说《红楼梦》中所写的“兰桂齐芳”了。冒辟疆地无一插柳柳成荫了。冒辟疆无意之中在卯木柳树上下了种,如今有了成果。
其九十四
北斗横天夜欲阑,月和珠箔水精寒。
空中几处闻清响,路隔星河欲往难。
这首诗的第一句“北斗横天夜欲阑”,出自于明钟惺编《唐诗归》卷五徐安贞《闻邻家理筝》:“北斗横天夜欲阑,愁人倚月思无端。忽闻画阁秦筝逸,知是邻家赵女弹。曲成虚忆青峨敛,调急遥怜玉指寒。银锁重关听未辟,不如眠去梦中看。”
此诗“愁人倚月思无端,忽闻画阁秦筝逸”诗句,是指董小宛满腔愁绪,在此时她弹奏代表满清的秦筝。这“秦”可视作由“奉”和“天”两个字组成,代表满清,所以更添愁闷。这赵女也可以看成是赵飞燕和赵合德,因为董氏姐妹被称为汉成皇的二个妃子,故可以认为赵女就是董小宛和董年。这句“不如眠去梦中看”就是说与其弹秦筝还不如去睡觉,在梦中可以见到夫君见到冒辟疆,去看《红楼梦》。在《红楼梦》中,还可以看到宝玉、黛玉相聚。
“愁人”是否认为是冒辟疆,他的父亲冒起宗是大明朝的大忠臣,他一定要冒辟疆继承他的“反清复明”的遗志。冒辟疆为了尽忠尽孝,百般无奈正在发愁,望着月亮思绪无端。突然听到了画阁,也就是《红楼梦》中贾母要惜春不惜花上一年时间画上大观园,贾母还规定必定要在端午节前有了,也就是有这张大观园的画。《红楼梦》中写“有了”,而不写“画好”了,其实这是有暗示的,也就是惜春画阁中的画画好了,这画就是康熙。也就是说在端午节前康熙应该有了,也就是养出来了。查一下历史康熙果然生于端午节五月初五之前的三月十八日。李天馥看过《红楼梦》,了解贾母要惜春画大观园的意思,所以在此他会选用这首诗。因为诗中有“忽闻画阁秦筝逸”这诗句。“秦”就是暴秦,即满清。“筝”就是竹字头加一个争字。竹代表大明,这就是说满清和大明的竞争,结果是满清逸了。“逸”是“散失”解,柳宗元写《武功县丞厅壁记》“壁坏文逸”,满清散失了,怎么会呢?表面上是大明灭亡了,推出了历史舞台。其实是满清的血嗣散失了,绝了嗣,断了种。
这首诗的第二句“月和珠箔水精寒”,出自于五代李建勋《李丞相诗集》卷下《登升元阁》:“登高始觉太虚宽,白雪须知唱和难。云渡琐窗金榜湿,月移珠箔水精寒。九天星象帘前见,六代城池直下观。唯有上层人未到,金乌飞过拂阑干。”
此诗的“白雪须知唱和难”诗句说明董小宛和冒辟疆已难以唱和,难以夫唱妇随了。这“白”代表董白,这“雪”也是指小宛。因为冒辟疆称小宛为“雪儿”。此诗的“唯有上层人未到,金乌飞过拂阑干”二句,则表示到了满清皇朝的高层,董小宛虽然身为贵妃,但是并不是一个自由自在的人,而是一只关在宫殿内的金丝鸟,至多只能飞过阑干,不能到宫外去自由翱翔。但是值得冒辟疆产生一种感觉,认为自己仅是一个白衣秀才,怎么会和九五之尊搭上关系,真是“登高始觉太虚宽”了。在顺治十二年到顺治十七年上半年,冒辟疆“虚宽”得太厉害了,还自以为自己是平原君,可以善养食客三千。只有董白、董年姐妹身在北京,知道内情,明白要与冒辟疆一起唱和甚是困难,这悬在头上的宝剑,时刻会降下来砍去自己的脑袋。董氏姐妹犹如白云飞渡进入琐窗,把金榜都打湿了,也就是把后金宫中的一切都打乱了。“唯有上层人未到”,董氏姐妹盼望的人要来到上层,要金乌,也就是自己的孩子作为金乌飞过来,拂阑干,登堂入室,正式登基为皇,这样对自己的夫君冒辟疆有一个交待了。
这首诗的第三句“空中几处闻清响”,出自于唐顾况《华阳集》卷中《王郎中席歌妓》:“柳拂青楼花满衣,能歌宛转世应稀。空中几处闻清响,欲绕行云不遣飞。”
此诗的题目歌妓以及“柳拂青楼花满衣”的青楼,就把董小宛的出身点明了,董小宛唱歌宛转,听者似痴似醉,真是世间少有的美妙动人之声,可以使空中飘忽的云也会停住脚步,在仔细聆听。也正因为如此,在顺治十二年南曲北上,成为北曲。在北京宫殿中盛行“曲剧”,而且顺治还派员到江南一带征集歌女,这在历史上有文献记载。
“能歌宛转世应稀”这句诗如果把“宛转世应稀”五个字单独来分析就有意思了。“宛”则是董小宛,董小宛和董年扭转乾坤,应该说是稀世之事。那么“空中几处闻清响”,就可以理解为满清到那个地步要发出声响,也只能是在几处空中发出清满的响声了,都是不起作用的空响。
其九十五
风灯照夜欲三更,萤火飞来促织鸣。
白玉帐中鸳梦绝,忽闻天上管弦声。
这首诗的第二句“萤火飞来促织鸣”出自于明曹学佺编《石仓历代诗选》卷七十九唐雍陶《宿石门山居》“窗灯欲灭夜愁生,萤火飞来促织鸣。宿客几回眠又起,一溪秋水枕边声。”又见《全唐诗》卷五百十八雍陶。这首引诗无疑是在写冒辟疆思念之情,其之烈之浓,已到了极致,竟然会几回“眠又起”。只听见秋水之声不绝于耳,真是望断秋水不见伊人来,但是幸亏有萤火飞来,这萤不是由草所化出来的吗?不是由董年这株千里草生出来的吗!生出了玄烨。这时“窗灯欲灭”,不正和“玄”字的意思相合吗?这“烨”字不是有“火”字边傍吗?
这首诗第四句“忽闻天上管弦声”出自于明高棅《唐诗品汇》卷八十二苏颋《广达楼下夜侍酺燕应制》:“东岳封回燕洛京,西墉通晚会公卿。楼台绝胜宜春苑,灯火还同不夜城。正睹人间朝市乐,忽闻天上管弦声。酺来万舞群臣醉,喜戴千年圣主明。”
这首引诗说明董小宛从东南省亲回到燕京,也就是北京。宫殿楼台宛如春苑,灯火通明又似不夜城。宫中弹奏管弦乐,此乐只有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直惹得群臣吃得醉醺醺,连呼万岁圣主英明。
这仅是从字面上理解,因为酣醉了的群臣是分不清、辨不明了。他们“喜戴千年圣主明”,究竟是清圣主,还是明圣主?这里的圣主明,恐怕是指大明朝的明,因为搞来搞去又回到了原处,还是大明的江山,所以说是“喜戴千年”。
其九十六
真成薄命久寻思,有恨空吟团扇诗。
半夜灯前十年事,君王看戴玉冠时。
这首诗的第一句“真成薄命久寻思”,出自于宋洪迈编《万首唐人绝句诗》卷十七王昌龄《长信秋词五首》其四:“真成薄命久寻思,梦见君王觉后疑。火照西宫知夜饮,分明复道奉恩时。”
此诗“真成薄命久寻思”,在冒辟疆著作的《红楼梦》中把林黛玉也即董小宛和董年是归入薄命司中的。
这首诗的主要看点是在“火照西宫知夜饮”这句诗句上,“夜”与“玄”相暗合,“玄”与“黛”也相近。“玄”为高空的深青色,“黛”为青黑色。烨字中油火字边傍,与火照的火字相近。有火才会明亮。西宫则和董小宛、董年的身份相合。正因为这对千里草承皇恩、受君宠,所以会造成千古奇案。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君王看戴玉冠时”,出自于唐韦应物《韦剌史诗集》卷十《送宫人入道》:“舍宠求仙畏色衰,辞天素面立天墀。金丹拟驻千年貌,宝镜休匀八字眉。公主与收珠翠后,君王看戴角冠时。从来宫女皆相妒,说着瑶台总泪垂。”
此诗的“说着瑶台总泪垂”的诗句,即是按《红楼梦》中的说法,林黛玉是升天到了瑶台,仍为绛珠仙草。她为了三生之缘,已把所有的泪债还清了,那么冒辟疆提及瑶台,应该总是要泪垂了。
这首诗的第一句“舍宠求仙畏色衰”,正是暗喻董年,她在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七随顺治一起出家求仙去了,所以是“辞天素面立天墀”。她的人犹如“金丹拟驻千年貌”,似乎不会老。君主应该戴的是皇冠,如何是戴“角冠”?可见是讲董年作为贞妃随顺治一起云游四方,作逍遥客了。为的是“从来宫女皆相妒”,妒董氏姐妹受宠获恩,致使闲言碎语纷纷而起。但是一旦董氏姐妹离开了,她们说及瑶台会不流泪吗?
其九十七
夜风寒结玉壶冰,蟋蟀声中一点灯。
银锁重关听未辟,水晶台殿冷层层。
这首诗的第一句“夜风寒结玉壶冰”,出自于唐许浑《丁卯诗集》卷上《送卢先辈自衡岳赴复州嘉礼二首》其二:“湖南诗客海中行,鹏翅垂云不自矜。秋水静磨金镜土,夜风寒结玉壶冰。万重岭峤辞衡岳,千里山陂问竟陵。醉倚西楼人已远,柳溪无浪月澄澄。”
此引诗的“湖南诗客海中行,鹏翅垂云不自矜”二句与冒辟疆暗合。冒辟疆是个大诗人,到湖南三湘之地作客,就如大鹏展翅不自矜,他有雄志大略,要组织洪门进行反清复明斗争。“秋水静磨金镜土”在冒辟疆著作《红楼梦》中把大明的义士当作水,把满清当作泥土,这金境土就是满清即“后金”之土,意思是大明的英雄志士要磨灭满清的疆土,要如冒辟疆的名字一样开辟新的疆土。再了解这个“辟”字的真正含义,辟有“君主”之义,《尔雅·释诂》“辟,君也”。《书·洪范》“惟辟作福,惟辟作威,惟辟玉食。”“疆”可作“境界”解。冒辟疆就是冒充达到君主的境界,何能冒充,乃是有一个儿子是康熙。
其九十八
玉箫遥听隔花微,心怯空房不忍归。
夜半酒醒凭栏立,不知霜露湿秋衣。
这首诗的第一句“玉箫遥听隔花微”,出自于宋李昉等编《文苑英华》卷二百二十八司空曙《送王尊师归湖州》:“烟芜满洞青山远,幢节飘空紫凤飞。金阙乍看迎日丽,玉箫遥听隔花微。多开石髓供调膳,时御霓裳奉易衣。莫学辽东华表上,千年始欲一回归。”
此诗的“多开石髓供调膳”,这和《红楼梦》中第五回贾宝玉神游太虚境中的描写何其相似。“宝玉遂不禁相问。警幻冷笑道:‘此香尘世中既无,尔何能知!此香乃系诸名山胜境内初生异卉之精,合各种宝林珠树之油所制,名为群芳髓。’”这石髓和群芳髓可以相合。因为在冒辟疆心目中他就是一块补天的顽石,也是大明的忠臣义士,所以也和芳草馥花一样。“多开石髓供调膳”被引用,看来李天馥是看过《红楼梦》的了。他要求多获得一些《石头记》中的真髓当作食物营养,那么就可以知道《红楼梦》究竟在写些什么。“时御霓裳奉易衣”袭衣换了,那么龙主也换了。“莫学辽东华表上”这诗句就表明了满清,其老巢为辽东,华表即京城中的标志性之物。这“上”可作“高尚”解。“辽东华表上”,“华表”亦名“墓表”,一般为石造,柱身往往雕有蟠龙的纹饰。“千年始欲一回归”纵然千年也希望这华表所代表皇室的象征能回归,即达到驱满归汉的目的。
其九十九
银盘十二夜沉沉,云母屏风烛影深。
无限恩波犹在目,愁将孤月梦中寻。
这首诗的第一句“银盘十二夜沉沉”,出自于宋胡宿《文恭集》卷四《忆荐福寺牡丹》:“十日春风隔翠岑,只应繁朵自成阴。樽前可要人颓玉,树底遥知地侧金。花界三千春渺渺,铜槃十二夜沈沈。雕盘分篸何由得,空作西州拥鼻吟。”
这首引诗的“樽前可要人颓玉,树底遥知地侧金。”二句诗可见宝玉失玉,成为没有灵性的顽石,也就成了顽玉。而在树底下(朱氏大明以木为图腾),即在木下,已是金即后金的地盘了。此处的“侧”作“伏”解,见《淮南子·原道训》“侧溪谷之间”。
如果换一个角度来理解这首诗,繁朵成阴,自然是开花之后会结果生子。“樽前可要人颓玉”,这“樽”可以理解为“酒樽”之“樽”,也可以理解为“至尊”之“尊”,因为“樽”本作“尊”。这个“人颓玉”的人,就是至尊,颓玉的“颓”字作“衰败”解。就是指要顺治这位至尊的皇帝的玉玺衰败,也就是说不由他的种来继承。在遥远的将来,可以知道在朱氏大明的树底下还埋藏着“金子”,这金子发掘出来就是戴着金冠的皇帝康熙。“花界三千”当然是指董氏姐妹,这“千”和“芊”相通。春渺渺的“渺”作“邈远貌”解,而且如今还是夜沉沉不宜露白的时分。
这首诗的第三句“无限恩波犹在目”,出自于唐陆龟蒙《甫里集》卷九《和登初阳楼寄怀北平郎中》:“远窗浮槛亦成年,几伴杨公白昼筵。日暖烟花曾扑地,气和星象却归天。闲将水石侵军垒,醉引笙歌上钓船。无限恩波犹在目,东风吹起细漪涟。”这首引诗的最后两句也就是指冒辟疆和董小宛人各一方,两地相思,望着涟漪之水,心波起伏不停。
从另一方面来看“亦成年”的“年”是指董年。“几伴杨公白昼筵”可以看成是董白在伴杨公。白昼的“白”暗指董白,杨公即杨素这个老贼,即董白伴多尔衮。而董年却如红线女随李靖出走一样,随顺治一起出宫去了五台山。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愁将孤月梦中寻”,出自于宋洪迈编《万首唐人绝句诗》卷十七王昌龄《送人归江夏》:“寒天绿水楚云深,莫道离忧迁远心。晓夕双帆归鄂渚,愁将孤月梦中寻。”
此诗的“晓夕双帆归鄂渚”,这鄂渚则表示为三湘大地,这是冒辟疆日夜思念的地方,也是潇湘夜雨之处。另外也可以理解为晓是指董年,因为她的号为晓生。而“夕”则是指董白,因为她在顺治十七年八月十九日被孝庄皇太后威迫自杀,成为埋在地下的人,所以可以称为夕。她们两个人为晓夕的双帆,都回归南方的故里,董白是魂归故里,董年也是日夜思念着自己的家乡。
其一百
珠帘处处上银钩,五夜清歌月满楼。
横玉叫云天似水,九重门锁禁城秋。
这首诗的第二句“五夜清歌月满楼”,出自于唐韦庄《浣花集》卷二《忆昔》:“昔年曾向五陵游,子夜清歌月满楼。银烛树前长似昼,露桃花里不知秋。西园公子名无忌,南国佳人号莫愁。今日乱离俱是梦,夕阳惟见水东流。”
此诗的“西园公子名无忌”和“南园佳人号莫愁”,分明就是指冒辟疆和董小宛。因为冒辟疆世称明末清初四大公子之一,而董小宛在康熙十二年,高中状元的韩菼写的《挽冒巢民诗》中写道:“载得佳人字莫愁”,所以在当时是把董小宛称作南国佳人。冒辟疆的后继小妾也称“莫愁”。“今日乱离俱是梦”在《红楼梦》中写的就是明末清初的乱离的故事。
当然董小宛是南国佳人,董年也是南国佳人,她们是一对姐妹花。为什么要提无忌公子,魏无忌为了能达到出兵的目的和宫中得宠贵妃密谋窃得虎符,这故事不正是冒辟疆和董氏姐妹为了复明,内外勾结演出了一场大义之戏,两者如同一辙。
其一百零一
阴虫切切不堪闻,往事闲征梦欲分。
夜半雁归宫漏永,玉楼迢递锁浮云。
这首诗的第三句“夜半雁归宫漏永”,出自于唐李商隐《李义山诗集》卷六《龙池》:“龙池赐酒敞云屏,羯鼓声高众乐停,夜半雁归宫漏永,薛王沉醉寿王醒。”此处李商隐本是“宴归”改成了“雁归”,可见李天馥是存心为之的,目的是为了表示董小宛和冒辟疆两人分离,人处南北两地,要大雁传讯。
此诗的“龙池”代表在皇宫,“羯鼓”是代表来自北方的鞑子的音乐,这句“夜半雁归宫漏永”既代表在皇宫,又引出了下面一句“薛王沉醉寿王醒”。
宋欧阳修等撰《新唐书》卷七十六《后妃列传上·杨贵妃传》:“玄宗贵妃杨氏,隋梁郡通守汪四世孙,徙籍蒲州,遂为永乐人。幼孤,养叔父家。始为寿王妃。开元二十四年武惠妃薨,后廷无当帝意者,或言妃资质天挺,宜充掖廷,遂召内禁中,异之,即为自出妃意者,丐籍女官,号‘太真’,更为寿王聘韦诏训女,而太真得幸。天宝初,进册贵妃。”
从而把董小宛所经历的事给点明了,先是睿王多尔衮,后来是事襄王,最后是顺治皇帝,这不是和薛王、寿王的事相同吗?
为什么要提出杨贵妃,还不是因为唐明皇和杨氏三姐妹有染,虢国夫人、韩国夫人加上杨玉环为三朵鲜花。顺治其实也占了董氏姐妹和董鄂妃,生皇二子的董鄂妃是董鄂硕的女儿,而董氏姐妹是董鄂硕寄名女儿,对外宣称都为董鄂妃,其实在宫中只称董贵妃和贞妃。
其一百零二
帝幸欢娱乐未央,月明歌吹在昭阳。
锁衔金兽连环冷,犹自微尘舞画梁。
这首诗的第三句“锁衔金兽连环冷”,出自于金元好问编《唐诗鼓吹》卷二薛逢《宫词》:“十二楼中尽晓妆,望仙楼上望君王。锁衔金兽连环冷,水滴铜龙昼漏长。云髻罢梳还对镜,罗衣欲换更添香。遥窥正殿帘开处,袍袴宫人扫御床。”
此诗的“十二楼”与《红楼梦》中的“金陵十二钗”是否暗合,整首诗都是在写皇宫里的事,可见董小宛是进了清宫。其实这首引诗已在“其六”和“其二十二”二处都出现过了,这里又重复出现了,可见李天馥对金陵十二钗之重视。
现对其六处作解释:
“十二楼中尽晓妆”此处之“晓”是否可以看成是晓生之妆,就是这个晓生把内宫十二楼都占尽了,因为她的儿子是康熙皇帝。后来她和顺治一起出家作仙游了,所以会有“望仙楼上望君王”。“罗衣欲换更添香”,则是讲脱去妃子衣,换上道家袍。而且把满清的后嗣香也添上,则把她和冒辟疆所结下的种,成为满清的后嗣香。
其一百零三
碧窗斜月蔼深辉,寒气先侵玉女扉。
秋叶风吹黄飒飒,君王初赐六宫衣。
这首诗的第二句“寒气先侵玉女扉”,出自于唐李商隐《李义山诗集》卷五《对雪二首》其一:“寒气先侵玉女扉,清光旋透省郎闱。梅花大庾岭头发,柳絮章台街里飞。欲舞定随曹植马,有情应湿谢庄衣。龙山万里无多远,留待行人二月归。”
此诗“梅花大庾岭头发”是指董小宛和冒辟疆十分喜爱梅花,在《红楼梦》中林黛玉也十分喜爱梅花。这“柳絮章台”则把董小宛的出身青楼章台是花柳街上的妓女给点明了。而且在《红楼梦》中宝玉即冒辟疆,他自喻为曹子建,把董小宛比喻为潇湘妃子。
“欲舞定随曹植马,有情应湿谢庄衣”,曹植与神女相交此事大家都明白。至于谢庄就鲜为人知了,谢庄(421—466)谢庄始为参军,太子刘劭杀父自立,他任司徒左长史。武陵王刘骏举兵讨刘劭,密写檄书给谢庄,并命令他改作,并宣布于京邑。刘骏即帝位后。三任吏部尚书。他又叫谢光禄,明朝有人为他出版《谢光禄集》。这二句诗就把冒辟疆的情况写了进去。冒辟疆有曹子建之才,他又有和神女(即董氏姐妹)交接的经历,所以说“欲舞定随曹植马”是不错的。再看“有情应湿谢庄衣”,冒辟疆应该继承谢庄之衣钵,做过和他相似的行径。谢庄做过参军,冒辟疆做过史可法的参军。武陵王刘骏密写檄书讨伐刘劭,冒辟疆密写信给左良玉,要求左良玉兴兵勤王,搭救被关在天牢里的朱慈烺太子。冒辟疆因为冒浑受康熙青睐,官职一下子火箭式上升,成为从一品武官。上代受封,没有封冒浑的父亲,单封冒浑祖父冒辟疆为光禄大夫,这光禄和谢光禄的光禄相同,所以说李天馥是详知冒辟疆的情况,所以会引用这一诗句,以点明情况。当然冒辟疆三代受封是发生在顺治十二年,而冒浑被封侯成为从一品武官则是此古宫诗完稿之后多年的事,这里不过是后事稍提一下而已。
其一百零五
秋河不动夜厌厌,月姊曾闻下彩蟾。
向晓移灯上银簟,金炉檀炷冷慵添。
“秋河不动夜厌厌”和“月姊曾闻下彩蟾”,均出自于唐李商隐《李义山诗集》卷五《楚宫二首》其二:“月姊曾逢下彩蟾,倾城消息隔重帘。已闻佩响知腰细,更辨弦声觉指纤。暮雨自归山悄悄,秋河不动夜厌厌。王昌且在墙东住,未必金堂得免嫌。”
这首引诗是否透露一个重要的历史史实,“月姐曾逢下彩蟾”,可否看成是董氏姐妹曾以麻姑仙女的身份从天而逢,即下彩蟾来到如皋,从而形成一则倾城轰动的消息。但是隔着空帘,内中的详情不为外人知道。只知道柔肢细腰,戴金佩玉响叮当,只听得纤纤十指在拨动弦索。从而暮雨滴滴山林悄悄,秋河清彻漫夜厌厌。诗的最后二句最为关键,“王昌且在墙东住,未必金堂得免嫌。”首先得知王昌是何许人也。王昌即王郎(?-24)新莽未赵国邯郸(今属河北)人,本以卜相为生,后有称为汉成帝之子刘子舆,被西汉宗室刘林和大豪李育等立为汉帝,都邯郸。不久,刘秀攻破邯郸,他被杀。这是否暗示朱慈烺自称是崇祯皇帝之太子,逃至冒辟疆处的东边名叫泰山土丘的古庙中,李天馥知道此事,特选此诗。而且第一句第二句均出自于此诗,这在这本古宫词书中是绝无仅有之事,所以说稀奇事要郑重对待。
另外是否也在暗射康熙乃是王昌。康熙是冒辟疆所下的种,生的儿子被人拥为皇帝。就如王昌被拥为汉帝,两者有相似之处。所以李天馥要引用这一出典,这座泰山的古庙在1688年改建之后,成了碧霞阁,由董年居住。这董年居住之事,则发生在《古宫词》发刊多年之后,此处只作顺便提及。
其一百零六
好云无处不遮楼,银汉横空万象秋。
绣户夜攒红烛市,君王玉辇正淹留。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君王玉辇正淹留”,出自于唐钱起《钱仲文集》卷九《长信怨》:“长信萤来一叶秋,蛾眉泪尽九重幽。鳷鹊观前明月度,芙蓉阙下绛河流。鸳衾久别难为梦,凤管遥闻更起愁。谁分朝阳夜歌舞,君王玉辇正淹留。”
一叶秋,草化萤,要从细微处了解事情的真实,不要看这萤目前只是发出萤火,但是只要落了一片叶子,就可以知道秋天到了。从而了解到只要有一点萤火,就可以有燎原之火了。这就是说玄烨的“烨”就是由萤火点亮的。董年生了康熙,仅仅是一点儿的火也是萤火。但是当玄烨当上了皇帝,他的火则是燃烧照亮整个华夏大地的火,烨字可以看成由“火”和“华”两个字组成。结果造成“君王玉辇正淹留”的结果。“淹”作“滞留”解,这里就是在说明君王的玉辇正滞留不动了,可见满清的传承的血脉停滞不前了,这都是因为落了一叶而知秋了,都是因为董年生了萤火虫,引起了燎原大火,结果令冒辟疆的愿望得到满足。
其一百零七
冰雪肌肤力不胜,翠蛾红粉敞云屏。
昭阳第一倾城客,合在椒房应四星。
这首诗的第一句“冰雪肌肤力不胜”,出自于明曹学佺编《石仓历代诗选》卷九十一唐王周《无题二首》其一:“冰雪肌肤力不胜,落花飞絮绕风亭。不知何事秋千下,蹙破愁眉两点青。”
此诗的“蹙破愁眉两点青”就是在说林黛玉。林黛玉蹙眉故称颦颦,“两点青”则青上加青,和黛相合,因为黛为青黑色,青上加青就变成深青,具有黛之义。董白、董年姐妹均是肤白似雪,董白还被称为雪儿。两点“青”也可以认为是董白、董年二株千里草,因为草是青的,人们常常说“青草”,如“青青原上草”。
这首诗的第二句“翠蛾红粉敞云屏”,出自于明高棅编《唐诗品汇》卷五十二杨巨源《观妓人入道》:“荀令歌钟北里亭,翠蛾红粉敞云屏。舞衣施尽馀香在,今日花前学诵经。”
此诗的题目为《观妓人入道》就点名了董小宛的身份。而最后一句“今日花前学诵经”,不是在说董小宛吗?董小宛是一个虔诚的禅宗信徙,这在冒辟疆和顺治皇帝所写的怀念文章中都详细提及。同样这种情况也是董年的真实写照。董年也是“舞衣施尽”,即她所有的伎俩都施尽了,所以馀香在。这就是说董年给满清留下了馀香,这馀香就是康熙,成了大清皇朝的后嗣香,到头来董年随顺治一起出家了。这就是“今日花前学诵经”的景况。
这首诗的第三句“昭阳第一倾城客”,出自于唐李商隐《李义山诗集》卷五《隋宫守岁》:“消息东郊木帝回,宫中行乐有新梅。沈香甲煎为庭燎,玉液琼苏作寿杯。遥望露盘疑是月,远闻鼍鼓欲惊雷。昭阳第一倾城客,不踏金莲不肯来。”
此诗“昭阳第一倾城客”,就是指董小宛她是昭阳宫中第一人,即皇贵妃,而且有倾国倾城之貌。“不踏金莲不肯来”可见董小宛是三寸金莲,而不是满洲姑娘是天然大脚。也暗示赵飞燕和赵合德姐妹俩,这和董白董年姐妹俩相合。昭阳宫中第一倾城宫,应该属董白。因为在顺治十二年到顺治十七年,这几年中董白是执掌内宫即紫阳宫城中的大权的,说一不二的人。那时三宫六院不是皇后掌控,而是董白掌控。而作为倾国之人,在昭阳宫中只能算是董年了,因为她生了冒辟疆下的种,把满清帝国的正统血脉给倾倒了,做绝了。
其一百零八
翡翠为楼金作梯,水云红树窣璇题。
鱼龙百戏纷容与,深听箫韶碧落齐。
这一首诗的第三句“鱼龙百戏纷容与”,出自于宋李昉等编《文苑英华》卷一百七十六张说《侍宴隆庆池》:“灵池月满直城隈,黻帐天临御路开。东沼初阳疑吐出,南山晓翠若浮来。鱼龙百戏纷容与,凫鹢双舟较溯洄。愿以(集作似)金堤青草馥,长承瑶水白云杯。”
这首引诗的主要看点是在“鱼龙百戏纷容与”和“愿似金堤青草馥”二句,就是说容许鲤鱼跳龙门,鱼成为龙,也就是董小宛由平民百姓戏剧般地成为凤,成为贵妃。而她这株千里草因为在后金,也就是在后金的土地上变得芳香扑鼻,十分诱人了。当然还可以联想到是董年的事情,董年是鲤鱼跳龙门,她生了一个儿子,是和一介秀才冒辟疆养的,还不是一条鲤鱼,但是跳入龙门,身价百倍,竟然如张煌言诗中所言虾子成了龙种。当然是希望金堤即后金的堤上青草香馥。即这草民的后代当然也是草,能够长久发出芬芳。“堤”可以分解成“土”和“是”两个字,金堤即可以看成“是后金的土”。
其一百零九
昨夜承恩宿未央,披衣才暇即焚香。
分明更想残宵梦,尽日殷勤拂乳床。
这首诗的第三句“分明更想残霄梦”,出自于五代韦縠编《才调集》卷九吴商浩《塞上即事》:“身似流星迹似蓬,玉关孤望杳溟蒙。寒沙万里平铺月,晓角一声高卷风。战士殁边魂尚哭,单于猎处火犹红。分明更想残宵梦,故国依然到甬东。”
此诗的“分明更想残宵梦”,就是说这部《红楼梦》要写完了,天要亮了,已到了残宵时分了,所以故国依然会到甬东。这“甬”为宁波,宁波的东边称甬东,这是心中犹记得南明的东鲁政权。
“晓角一声发生出来”,内中暗藏着“晓生”两个字,“生”与“声”相谐音。这位晓生也即这晓声可不同一般,会高卷风,可以使皇帝所猎取的地方变成红色。单于是敌酋之头领,也就是说满清所占领的黑土地顿时变色,成为朱明的红色的了。仍然回归故国大明,一直到甬东,“甬”与“通”相通,“东”即“木”,五行中东为木,这样就明白了,是董年使中华大地红彤彤,回归到故国大明朝。
其一百一十
夜听更长玉漏稀,寒窗灯尽月斜晖。
鸳鸯殿里笙歌起,树色参差隐翠微。
这首诗第三句“鸳鸯殿里笙歌起”,出自于宋郭茂倩辑《乐府诗集》卷七十九《排遍第二》:“鸳鸯殿里笙歌起,翡翠楼前出舞人。唤上紫微三五夕,圣明方寿一千春。”
这首诗分明在写董小宛和顺治成为交颈鸳鸯,在翡翠楼也即满清的宫楼中唱歌跳舞,祝贺万岁圣明一千春。“唤上紫微三五夕”也可以指在顺治十六年正月十五日即三五夕,在水绘园中张灯结彩,董白董年带了小龙子玄烨前来为冒母七十大寿祝寿。小龙子献上礼品,所以说是紫微星动了,被唤起来了。当时玄烨只是皇子,并非天子,所以只能称为“圣明方寿一千春”,即只是千岁爷,还不是万岁爷。这情况和原诗中的第四句“树色参差隐翠微”,说明这位小龙子是树色参差的,是忽隐忽显的,是把翠微也就是微妙的身世给隐藏了起来,不为外人知晓。
其一百十一
碧落香消兰露秋,未应清浅隔牵牛。
广寒宫树知多少,郁郁葱葱佳气浮。
这首诗的第一句“碧落香消兰露秋”,出自于五代韦縠编《才调集》卷四曹唐《张硕重寄杜兰香》:“碧落香销兰露秋,星河无梦夜悠悠。灵妃不降三清驾,仙鹤空成万古愁。皓月隔花追叹别,瑞烟笼树省淹留。人间何事堪惆怅,海色西风十二楼。”
此诗中“灵妃”即指林黛玉。林黛玉是潇湘妃子,比比干的七窍心更多一窍,故可称为灵妃。这仙鹤是指冒辟疆,因为冒辟疆家中养了鹤,他自称为“白鹤道人”。这句“海色西风十二楼”是印证了处在东海之滨的金陵十二钗居住的十二楼。
当然“灵妃”也可以是指贞妃董年,她使得三清驾不降下来。何谓“三清”,在这里可以认为是三位清朝的皇帝,即清太祖努尔哈赤、清太宗皇太极、清世祖顺治。“驾”为古时帝王车乘的总称,从而可知这位灵妃的厉害,她竟然使满清的三代皇帝的马车停顿下来,也就是说使他们的血脉中止。这位仙鹤即冒辟疆使满清皇宫空成,当然是万古愁了。
这首诗的第二句“未应清浅隔牵牛”,出自于宋李昉等编《文苑英华》卷一百五十八温庭筠《七夕》:“鹊归鸾去两悠悠,青琐西南月似钩,天上岁时星又转,世间离恨水东流,金风入树千门夜,银汉横空万象秋,苏小回塘通桂楫,未应清浅隔牵牛。”
此诗所说的银汉,李商隐《代应》诗:“本来银汉是红墙。”从而可知银汉就是指红墙。在清洪升《长生殿》第十四出《偷曲》中:“闻那朝元阁,在禁苑西首,我且绕着红墙,迤逦行去。(行介)[前腔]罩花阴下,御路平,紧傍红墙款款行。”作为冒辟疆的老少朋友,洪升也是把红墙指作宫墙。清丘石常《楚村文集》卷三《有感》诗:“银河只隔水盈盈,诏下文姬不许行。”可知在当初的文人中间一直是把银河代指宫墙。
此诗的“金风入树千门夜”,则表示满清的势力即“后金”的金风已吹入千家万户,大得很哩!而“苏小回塘”四个字则使人联想起董小宛居住在苏州半塘,苏小小和董小宛同是出身妓院。
当然也可以作另一种解释,“鹊归鸾去两悠悠”可以理解为冒辟疆是鹊,董白、董年姐妹俩成了贵妃为鸾鸟,所以两厢分离悠悠而去。但是就是在冒辟疆和董年好合,春风一度,造成了“天上岁时星又转”,就是说在天廷,也就是说在天子脚下的事情发生了变化,星又转了。这颗紫薇星转了,转到了冒辟疆下的种子即康熙的身上了。
这首诗的第三句“广寒宫树知多少”,出自于唐陆龟蒙《甫里集》卷十《秋赋有期因寄袭美》:“云似无心水似闲,忽思名在贡书间。烟霞鹿弁聊悬着,邻里渔舠暂解还。文草病来犹满箧,药苗衰后即离山。广寒宫树枝多少,风送高低便可攀。”
此诗的“云似无心水似闲”诗句,表示冒辟疆著作《红楼梦》看似云一般,是无心的,也如流水一般,似休闲的,但是实质上是有心计的,是用言情小说的外衣说出了历史真相。所以,会有下面一句诗“忽思名在贡书间”,这“贡”有“献”之义,有“荐举”之义,也就是说要把《红楼梦》这部书贡献给世间,让大家都知道事实真相。此诗的“文草病来犹满箧”中“文”可谓文采,也就是指具有文采的小草即千里草董小宛,虽然病厌厌,但是她的事情要书写起来,要堆满整个书箧的,如今她已在广寒宫内,其桂花树知多少呀。此诗的“枝”被李天馥改成了“知”,如果有风就好了,可以随着风的高低,直接攀登上去,这样夫妻就可以碰面了。
李天馥确实是太厉害了,他看过《红楼梦》,知道在《红楼梦》中内孕着诸多秘密,尤其是董年生了康熙这件事。从《红楼梦》的第一回、第一百二十回、第五十回等许多回中,甚至在回目中都有大量的隐词庾语暗示。本书作者从中已寻找出数十条作为证据,可以证明是冒辟疆和董年合作生了康熙。
其一百十二
永巷常年闭绮罗,惹情摇恨去傞傞。
谁知独夜相思处,寒恋重衾觉梦多。
这首诗的第二句“惹情摇恨去傞傞”,出自于唐罗隐《罗昭谏集》卷三《春思》:“荡漾春风渌似波,惹情摇恨去傞傞。燕翻永日音声好,柳舞空城意绪多。蜀国暖回溪峡浪,卫娘清转遏云歌。可怜户外桃兼李,仲蔚蓬蒿奈尔何。”
诗中的“燕翻永日音声好”,其中的“燕”就是“昔日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此燕就是普通的燕子。但是它的声音一直是如此地美好,原来是把朝廷翻了过来。“卫娘清转遏云歌”,此卫娘即是卫子夫(?—前91),即卫皇后。汉武帝的皇后出身微贱,原为平阳侯家歌者,武帝见貌悦之,召入宫中,后得宠幸生三女。在元朔元年(前128)生男据,遂立为皇后,其弟卫青以击匈奴有功,封大司马、大将军,姐妹的儿子霍去病亦以军功至大司马骠骑将军。李天馥把卫娘暗喻董年,董年和其姐姐董白都封为皇后,而且她俩都出身低微,是歌伎,还有冒辟疆的孙子和卫青、霍去病一样成为大将军,冒浑升至“从一品”武官。卫娘使满清转了向掉了头,而且其行云被阻遏了。
其一百十三
天门阊阖降鸾镳,轻吹泠泠杂凤箫。
何事神仙九天上,珊瑚玉佩彻清宵。
这首诗的第三句“何事神仙九天上”,出自于唐刘禹锡《刘梦得外集》卷八《巫山神女庙》:“巫山十二郁苍苍,片石亭亭号女郎。晓雾乍开疑卷幔,山花欲谢似残妆。星河好夜闻清佩,云雨归时带异香。何事神仙九天上,人间来就楚襄王。”
此诗的诗句“巫山神女庙”,冒辟疆自喻为曹子建,在巫山遇见神女娥皇和女瑛,也就是董小宛和董年。巫山的十二峰拟为神女,也把冒辟疆心仪的“金陵十二钗”拟作为身上带香的神女,所以冒辟疆带着浓烈的湘水楚江,潇湘的情怀,纵情写下了金陵十二钗,写下《石头记》,写下《红楼梦》。且看“晓雾乍开疑卷幔”,这“晓”就是董晓生,她似迷雾一般地乍开乍闭筑起了青幔。这青幔就会像幕布一般,则可以在里面变戏法了,这叫做戏法人人会变,只是各自巧妙不同。去时是雨,即云雨一番,使楚襄王神魂颠倒。归时就满身香了,也就是一‘登龙门,身价百倍,鲤鱼跳龙门,身中所怀六甲,即虾子也成了龙种。《红楼梦》第四十九回中宝玉和史湘云吃鹿肉,史湘云说:“我们这会子腥膻大吃大喝,回来却是锦心绣口”的此处的归时满身香似有相同之处。
这首诗的第四句“珊瑚玉佩彻清宵”,出自于明胡震亨编《唐音统签》卷二百七十八韩翃《送李明府使苏州便赴吉期》:“莫言水国去迢迢,白马吴门见不遥。枫树林中经楚雨,木兰舟上踏江潮。空山古寺千年石,草色寒堤百尺桥。早晚卢家兰室在,珊瑚玉佩彻青霄。”
此诗“莫言水国去迢迢”,这水国使人立即联想起冒辟疆著作《红楼梦》和洪门秘笈会书《海底》,均把水国看成是反清复明的基地,有“水面天子”之说,把抗清的根据地台湾视作“水国”。冒辟疆著作《红楼梦》的原则,是把大明南明当作水,把满清当作泥。这“白马吴门见不遥”,则是指董白的“白”与白马的“白”相暗合,吴门则和董小宛出生地苏州相合。“空山古寺千年石”,这石就是《石头记》中的石,这部《石头记》可以传颂千年,而且著作《石头记》的冒辟疆则皈依空门,与寺为伴。此诗中的诗句“草色寒堤百尺桥”,“草”则和董小宛这株千里草相合。
那二句“早晚卢家兰室在,珊瑚玉佩彻青霄”诗句似乎很有讲究之处。《红楼梦》中不是有芦雪广吗?芦花似雪不是雪,康熙似满清的后代,其实不是满清的后代。“卢”与“芦”相谐音。芦雪广的“广”不是简体字的广,而是庵,为什么冒辟疆在《红楼梦》时用广而不用庵,因为芦雪广是在庆祝南明的胜利,意味着代表南方之火的明亮。那么芦雪广就“隶”属于带火的光明,而带火的光明为“熙”。熙字下面四点为火,那么广字有隶属的隶字,就成为康。这样“芦雪广”变成了“芦雪康熙”,即康熙是貌似雪的芦,他不是真正的雪,而是貌似雪的芦。李天馥理解冒辟疆的用意。,所以他会选“早晚卢家兰室在”,这诗句也就是说早晚大明朝会兰桂齐放的。珊瑚不是红的吗?代表着朱明皇朝,这个红珊瑚制成的玉佩会在满清的天空中响彻云霄,这就意味着大地又要重归见光明了。
其一百十四
一轮清镜泣流年,枕簟新凉八月天。
银阙双高银汉里,远灯繁处隔秋烟。
这首诗的第一句“一轮清镜泣流年”,出自于唐罗隐《罗昭谏集》卷三《广陵秋日酬进士臧濆见寄》:“驿西斜日满窗蝉,独凭秋栏思渺然。数尺断蓬惭故国,一轮清镜泣流年。已知世事真徒尔,纵有心期亦偶焉。空愧荀家好兄弟,雁来鱼去是因缘。”
此诗的“惭故国”和“一轮清镜泣流年”,就是表明大明的忠臣对大明朝的消亡是抱有惭愧之情的。而“一轮清镜”的清镜可以看成是满清已占领了华夏全境。这“镜”与“境”为谐音,而镜是由“金”和“竟”两个字组成,这金代表后金,这“竟”加上“土”就是境,所以要“泣流年”意即流年不佳。也可作另一种解释,是谁在泣年不佳,这是满清在泣流年。在泣如流星般的董年,正是董年造成了满清被颠覆,能不泣吗?原来世事真徒尔,也就是徒然,即是空的。这里暗示数尺断蓬乃是指芙蓉即是指董小宛,她和妹妹董年虽然是数尺断蓬,属残枝败花,自惭形秽面对故国。但是通过冒辟疆委托他的好友龚鼎孳、吴梅村、陈各夏等人他们均在清廷担任要职,由他们作为冒辟疆和董氏姐妹雁来鱼去的使者,从而造成了一段因缘。想不到无意插柳柳成荫,这正如诗中所写的“纵有心期亦偶焉”,冒辟疆和董年生子纯属偶然,并不是有心为之,即使有心也不一定能达到目的。
这一首诗第三句“银阙双高银汉里”,出自于唐杜牧《樊川外集》《奉和仆射相公春泽稍愆圣君轸虑嘉雪忽降品汇昭苏即日书成四韵白相国》“飘来鸡树凤池边,渐压琼枝冻碧涟。银阙双高银汉里,玉山横列玉墀前。昭阳殿下风回急,承露盘中月彩圆。上相抽毫歌帝德,一篇风雅美丰年。”
从这首诗来看草鸡变成凤凰,董小宛成为贵妃,故有“飘来鸡树凤池边”之说。但是“银阙双高银汉里”的诗句,似乎又是在天宫中了,尤其是“玉山横列玉墀前”这句诗,“玉山横列”就是指玉山倾倒在皇宫中,则是指董小宛死了。那么和其一百一十四首诗的第二句“枕簟新凉八月天”相合。注意这里又出现一个“枕簟”,表示董小宛作为湘妃竹已成了顺治皇帝的枕簟,但是这张枕簟新凉了。因为董小宛在八月十九日死了。如果把这首诗映照在董年的身上,那么“昭阳殿下风回急”,就是说顺治的和风回转过来在董年的身上轻轻吹拂,董年作为承露盘在吸收顺治的甘露,这样她这位月中嫦娥更加出彩了,所以要颂帝德。是顺治皇帝宽宏大量容纳了董年,所以造就了“一篇风雅美丰年”,这丰年的年和董年的年相合。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远灯繁处隔秋烟”,出自于唐李绅《追昔游集》卷下《宿扬州馆(文苑英华方舆胜览并作宿扬州水馆》:“舟依浅岸参差合,桥映晴虹上下连。轻楫过时摇水月,远灯繁处隔秋烟。却思海峤还凄叹,近涉江涛更凛然。闲凭栏干指星汉,尚疑轩盖在楼船。”
此诗的诗题,名为“宿扬州馆”,就指明了当初如皋是属于扬州府的。此诗句句是在描述扬州的旧景,扬州的廿四桥,船过桥下,欣赏水月,水面灯火辉煌,十分热闹。这凄叹、这凛然,更是表示冒辟疆的心情,因为他怀疑轩盖在楼船,当初歌妓均是在楼船上。灯红酒绿,拨弦唱曲,欢度良宵,如今冒辟疆仿佛看到了仍在楼船上的董小宛。
如果对“闲凭栏干指星汉,尚疑轩盖在楼船”作另一角度的解释,那就是董氏姐妹闲凭栏干,在遥望星空,指着这颗紫薇星,还怀疑其是轩盖原来是在歌妓的楼船上。其实不用怀疑,这紫薇星的轩盖,就是在妓女卖笑的楼船之中。这“轩”可以指皇宫殿堂前檐下的“平台”,王维《少年行》“天子临轩赐侯印,将军佩出明光宫。”
其一百十六
长乐钟声月下闻,梦来何处更为云。
帘斜树隔情无限,静夜名香手自焚。
这首诗的第一句“长乐钟声月下闻”,出自于唐李频《黎岳集》《乐游原春望》:“五陵佳气晚氛氲,霸业雄图势自分。秦地山河连楚塞,汉家宫殿入青云。未央树色春中见,长乐钟声月下闻。无那杨花起愁思,满天飘落雪纷纷。”此引诗的“霸业雄图势自分”,这就说明了《红楼梦》中的“秦邦业”已经称霸立业,一统天下了。这满清的秦地已经和南明所居的楚地连在一起了。诗的最后一句就是“满天飘落雪纷纷”,这雪就是代表来自北方冰天雪地的满清。果真是如此吗?这个秦邦业不是有一个儿子名叫秦钟吗?表字鲸卿,即满清的种子如同鲸鱼似的要鲸吞大明,秦鲸卿就是满清鲸侵。但是秦钟夭折了,也就是说是秦终了。“钟”与“终”相谐音。为什么要选这一首诗就是指明暴秦的日子不会长,不久就是汉家宫殿入青云了。这就是在用历史来比喻当时的形势,那就是如今是“满天飘落雪纷纷”,但是冬天过去了,春天的脚步声可以听到了;暴秦过去了,接下来就是汉天下了。
这一首诗的第三句“帘斜树隔情无限”,出自于唐陆龟蒙的《中秋待月》“转缺霜轮上转迟,好风偏似送佳期。帘斜树隔情无限,烛暗香残坐不辞。最爱笙调闻北里,渐看星澹失南箕。何人为校清凉力,未似初圆欲午时。”
这首诗的整个调子是悲怆的。照道理八月中秋,是月圆人团圆,但是却是“转缺霜轮”。即是说董鄂妃在八月十九日也就是转缺之时去世了,故有“情无限”,就如烛暗灭、香消玉殒。“南箕”是二十八宿之一的星名。《诗·小雅·大东》“维南有箕,不可以簸扬”而失去了南箕,即失去了董小宛,则冒辟疆的家要簸扬了,从此冒辟疆厄运不断。如果从另一角度去理解,那就是顺治“最爱笙调闻北里”,即顺治被这出自于北里的妓女迷倒了。北里是唐都长安平康坊妓院所在地。平康坊入北门东回有三曲,为妓女聚居之处。姣丽之妓多居南曲、中曲,卑屑之妓则住循坊墙北曲。因三曲在坊里北,坊又近都城北,故称。这北里就把董小宛和董年的出身给点明了。由于顺治醉迷董氏姐妹,所以渐看星澹失南箕了。“何人为校清凉力”,此处的“校”为“绞”,就是说有哪一个人能绞牢清凉力,也就是绞牢满清。“未似初圆欲午时”,不似初圆,而是在欲午时。这“欲午时”不正是董晓生的晓吗?晓为天亮,即大白天,故有知道、明白之义。
其一百十七
北斗星移银汉低,城乌独宿夜空啼。
觉来依旧三更月,阊阖门多梦自迷。
这首诗的第三句“觉来依旧三更月”,出自于明曹学佺编《石仓历代诗选》卷九十一唐刘兼《梦归故园二道》其一:“桐叶飞霜落井栏,菱花藏雪忍相看。夜窗飒飒摇风竹,秋枕迢迢梦故山。临水钓舟横苇岸,隔溪禅侣启柴关。觉来依旧三更月,离绪乡心起万端。”
此引诗的“菱花藏雪忍相看”,就是说董小宛这朵菱花已被代表满清的大雪藏起来了,这种惨景是忍相看的。“夜窗飒飒摇风竹”代表潇湘妃子的湘妃竹,被满清的飒飒朔风吹得魂魄顿失。在晚秋,头枕在枕头上,想做一个回归故乡的梦,醒来依旧三更月,真是离愁万端心中生。如果把这菱花和《红楼梦》中的香菱结合起来看,那就明白了香菱这朵菱花是“藏雪忍相看”。只要肚皮里藏着的是可报仇雪恨的复明的种子,那么她就是一株绛珠草,就是泪洒大明的湘妃竹,也可以无愧地做梦回到迢迢的故山。这时的离绪乡心会千头万绪地喷涌而出。
其一百十八
日高闲步下堂阶,尚着云头踏殿鞋。
应是无机承雨露,出来多与此心乖。
此诗第二句“尚着云头踏殿鞋”,出自于明高棅编《唐诗品汇》卷五十一王涯《宫词七首》其四:“春来新插翠云钗,尚著云头踏殿鞋。欲得君王回一顾,争扶玉辇下金阶。”意思是董小宛千里迢迢从南方赶到北京宫中,就匹配着云头穿上了踏殿鞋而来。由于获得君王的青睐而回一顾,众宫女争着搀扶从玉辇中下来,来到后金的台阶上。以上是一种解释。也可以认为是董年为了获得顺治的回顾,一回顾倾城,再回顾就倾国,这样“玉辇下金阶”。也就是顺治乘坐的玉辇,就从后金也就是满清的宫殿阶级处下来了。
这首诗的第三句“应是无机承雨露”,出自于宋王安石编《唐百家诗选》卷十一长孙佐辅《拟古咏河边枯树》:“野火烧枝水洗根,数围枯树半心存。应是无机承雨露,却将春色寄苔痕。”
此诗表示冒辟疆和董小宛有不屈不挠的精神,纵然“野火烧枝”,树枝枯焦了,但是根还在。只要有水浇洗根,来春又生新枝。所以论数围的枯树,也就是有数百年统治历史的大明,仍然半心存,只要承受甘露仍然会发出春意。也可以认为是并无心机地受到了冒辟疆的雨露,结果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数围枯树”也就是大明二百多年的古树,虽然已是枯树了,但是犹有半心存,所以尚有春色,这春色就在于苔痕,不要看这苔痕不显眼,这毕竟是代表春色的希望,也就是董年生了康熙为大明留下了一抹春色。
此诗的最后一句“出来多与此心乖”,出自于唐释贯休《禅月集》卷二十三《山居诗》:“自休自己自安排,常愿居山事偶谐。僧采树衣临绝壑,狖争山果落空阶。闲担茶器缘青障,静衲禅袍坐绿崖。虚作新诗反招隐,出来多与此心乖。”
这首诗主要看点在“虚作新诗反招隐,出来多与此心乖”。新诗都是虚的,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虚中有实。目的就是要招隐,这隐中暗藏着什么,要把它挖掘出来。挖掘出来的隐事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原来董小宛就是董鄂妃。多尔衮是被董小宛用长生不老金丹害死的。更为惊人的就是康熙是董年和冒辟疆生的儿子,从而使大清朝为之变色。这些事情“出来多与此心乖”。此处“乖”作“背戾、违背”解。从中可知李天馥欲作新诗,但是做来做去已做到即将结束了,突然感到所做出来的新诗和自己的本意有违背,这是他始料不及的。所以他只能“静衲禅袍坐绿崖”,要冷静思考,这些麻烦都缘自于“青障”,即满清这一孽障,只能“自休自己自安排”了。
其一百十九
一世生离恨有馀,晨妆独捧紫泥书。
岂知为雨为云意,玉案傍边立起居。
这首诗的第三句“岂知为雨为云意”,出自于金元好问编《唐诗鼓吹》卷七李商隐《深宫》:“金殿香销闭绮笼,玉壶传点咽铜龙。狂飙不惜萝阴薄,清露偏知桂叶浓。斑竹岭边无限泪,景阳宫里及时钟。岂知为雨为云意,只有高唐十二峰。”
此引诗的“斑竹岭边无限泪”分明就是说潇湘妃子的湘妃竹,因为斑斑泪渍,所以称为斑竹。“只有高唐十二峰”就是指冒辟疆和董小宛、董年,也就是曹子建和娥皇及女瑛。又指与冒辟疆关系密切的金陵十二钗。
“清露”,也可以认为是满清主子顺治的甘露,偏偏知道桂叶浓。“桂”字可以分为“木”字和“两个土”字,即两株扎根于泥土中的草木。“景阳宫里及时钟”,“钟”可以分成“金”和“童”两个字,所以这句诗可以认作是满清宫中的后金的少年天子,岂知为雨为云意,他如何知道云雨之意,原来早就有人插档云雨一番,捷足先登了。所以“及时终”了,“终”和“钟”相谐音。那云雨之意,也只有高唐十二峰的神女知道明白。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玉案傍边立起居”,出自于唐王建《王司马集》卷八《宫词》:“千牛仗下放朝初,玉案傍边立起居。每日进来金凤纸,殿头无事不多书。”
此引诗的最后三句诗,很有意思。这在表示李天馥自己做官,所担任的职务,是翰林院庶吉士检讨、侍讲、武英殿大学士,在康熙四年他写作《古宫词》。因为他篆修书史,所以应该是会用史笔写真实的历史。另外他在康熙十五年十月冲日讲起居注官,这“起居注官”与诗中的“玉案傍边立起居”相合,每天送进来的奏本很多,在金銮殿的案头上放着,没有事就不能“多书”。正因为李天馥不敢“多书”,所以只能用写《古宫词》的形式,来隐射皇宫中所发生的秘密之事,这样方可免灾、免祸。
此诗的“岂知为雨为云意,玉案傍边立起居”二句,言及清宫房事之尴尬。按《国朝宫史》卷二十一《官制二·懋勤殿兼本房》:“首领二名……太监十名……专司伺候……登载内起居注、御前坐更等事。”参阅梁溪坐观老人《清代野记》卷上《敬事房太监之职务》:“敬事房太监者,专司皇帝交媾之事者也。帝与后交,敬事房则第记其年月日时于册,以便受孕之证而已。若幸妃之例则不然,每日晚膳时,凡妃子之备幸者皆有一绿头牌,书姓名于牌面,式与京外官引见之牌同。或十馀牌,或数十牌,敬事房太监举而置之大银盘中,备晚膳时呈进,亦谓之膳牌。帝食毕,太监举盘跪帝前,若无所幸则曰去;若有属意,则取牌翻转之,以背向上。太监下,则摘取此牌又交一太监,乃专以驼妃子入帝榻者。届时,帝先卧,被不履脚。驼妇者脱妃上下衣皆净,以大氅裹之,背至帝榻前,去氅,妃子赤身由被脚逆爬而上,与帝交焉。敬事房总管与驼妃之太监皆立候于窗外。如时过久,则总管必高唱曰:‘是时候了。’帝不应,则再唱,如是者三。帝命之入,则妃子从帝脚后拖而出,驼妃者仍以氅裹之,驼而去。去后,总管必跪而请命曰:‘留不留?’帝曰不留,则总管至妃子后股穴道微按之,则龙精皆流出矣;曰留,则笔之于册曰‘某月某日某时皇帝幸某妃。’亦所以备受孕之证也。此宫禁中祖宗之定制也。”复按《明史》卷七《职官志三·女官·六局·尚宫局·彤史》:“彤史二人,正六品,掌宴见进御之事,凡后妃、群妾御于君所,彤史谨书其月日。”明朝掌宴见进御之事,乃女官,非太监。
《古宫词》一共有一百廿首,写到一百十九首时,李天馥熬不住了。他身为一个日注官,就应该履行日注官的职责,作为史官就应该秉直而写,写历史事实是不容推辞的职任所在。历史上有多少史官不愿扭曲历史,迎合皇帝所需,不惜写上违背历史事实的东西,为众人所不齿。李天馥身为史官不能写、不敢写,所以只能以曲笔写之,这是情有可原的,毕竟他留下了可以供破译的文籍,难能可贵。
本书作者写到这里不禁想起了家母的祖上彭定求,系康熙年间的会元状元(1645-1719)和冒辟疆的好友韩菼是同乡,又同朝为官,和曹寅相识,受曹寅委托推荐,主编《全唐诗》。从而和李天馥也是同事,他也当过起居注,故对清宫的事情比较了解。据家母说根据祖上相传,《红楼梦》系江北人所著,而且董小宛的墓是衣冠冢。这种口传的轶事,本书作者从小就听家母和家父谈起。家父则是从日本宪兵队长在1941年秋挖董小宛墓发现是衣冠冢,在杭州遇见日本宪兵队长时才知道此事的真相。当然这本《古宫词》出版在康熙四年,李天馥在康熙十四年方才担任日注官。他写这本书时本没有想到他会当日注官,但是,他后来担任了日注官,他就千方百计地要设法把这本书保存下来。因为里面有董小宛大量的心血精力倾注,李天馥只是在其基础上进行了消化、整理、编辑加工出版。所以说这部书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是董小宛和李天馥合著。
其一百二十
绿柳才黄半未匀,云和草静迥无尘。
可怜今夜千门里,宫女裁花已作春。
这一首诗的第一句“绿柳才黄半未匀”,出自于宋洪迈编《万首唐人绝句诗》卷八杨巨源《城东早春》“诗家清景在新春,绿柳才黄半未匀。若待上林花似锦,出门俱是看花人。”因为这首诗是一百廿十首诗中的最后一首,李天馥要给人留有一点希望,所以写“上林花似锦”,也就是林,即大明的朱由校、朱由检,校、检两个字的边傍组成的林,在上林会繁花若锦,大明定会匡复。而老百姓作为出门看花、赏花之人肯定会永远回忆大明、南明的如花似玉的忠臣义士。也会想起康熙原来是大明忠臣的后代吗!这只有李天馥知道,冒辟疆本人要到很迟之后才知道。康熙开始时不知道,很有可能是后来董年告诉他方才知道的,所以康熙在以后采取的一系列举止行动,都隐隐地说明他可能知道,但是他不便说穿。而那个顺治可能一直不明白,他或许还只认为是由他弟弟襄阳王下的种,或许他一直以为康熙生了儿子,是自己下的种,对自己成为绿毛乌龟他一点也不知道。
这首诗的第二句“云和草静迥无尘”,出自于五代韦縠编《才调集》卷四曹唐《刘晨阮肇游天台》:“树入天台石路断,云和草静迥无尘。烟霞不省生前事,水木空疑梦后身。往往鸡鸣岩下月,时时犬吠洞中春。不知此地归何处,须就桃源问主人。”
此诗的“水木空疑梦后身”诗句,就是表明这“水”和“木”都是大明朝,已成空了。这部《红楼梦》在写好之后,身子也是空了,这叫浑身轻松变得空堂堂的了,因为肚子里的所有想写的东西都倾吐出来了。要问归何处?须向桃源问主人,这就和冒辟疆著作的《红楼梦》相合了,袭人不是和蒋玉菡去了桃花源了吗?这袭人有董小宛的身影,这蒋玉菡也有冒辟疆的身影。
云和草都静迥无尘了,都进入仙界与世无争了。顺治和董年都出家了。作为“烟霞”也不省,也无需省这生前事了。“水木空疑梦后身”是最能说明问题的诗句。水为北方是指满清。满清二个字均有三点水边傍,而木为大明。朱氏的图腾是木。那么满清和大明就觉到这是一场春梦。做过春梦的人,他所留下的种子即身子,也就不要凭空地怀疑他是谁的种了。因为“鸡鸣岩下月”“犬吠洞中春”,还是避入桃花源,问桃花源主人吧。桃花源主人则说不知秦汉,好一个回答。
这首诗的第三句“可怜今夜千门里”,出自于宋洪迈编《万首唐人绝句诗》卷十七王昌龄《萧附马花烛》:“青鸾飞入合欢宫,紫凤衔花出禁中。可怜今夜千门里,银汉星回一道通。”
此诗“可怜今夜千门里,银汉星回一道通”诗句,就是表明董小宛、董年和冒辟疆要相会只能在天上再作夫妻了。到那时再相聚,可以互叙衷肠,说出真相。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宫女裁花己作春”,出自于宋蒲积中编《岁时杂咏》卷三唐韦元旦《奉和立春游苑迎春应制》:“灞涘长安恒近日,殷正腊月早迎新。池鱼戏叶仍含冻,宫女裁花已作春。向苑云疑承翠幄,入林风若起青苹。年年斗柄东无限,愿把琼觞寿北辰。”
此诗的最后三句就是指“风起青苹”之末,希望年年斗柄。这东是无尽止的。因为这东为木和日两个字组成,代表朱、代表大明,代表双木之林,所以要用琼浆玉液来祝寿了。要《古宫词》结束,李天馥还是把答案告诉给读者听了,那就是东是无尽止的,因为满清已绝了嗣,断了香,康熙是大明朝忠臣冒辟疆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