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还有一件事,是74年夏秋之交的一个早晨。也是假日。我去倒脏土,顺便解了手。返回宿舍时,发现汾阳中学的几个男生,在我们那排几个宿舍里转悠,像在找东西。他们看到我后,立即把我逼围在院子中央,要动手打我。我环顾四周没有人,不敢硬抗,就站着不作声,任由他们恐吓。他们还是来回推了几下,没动手打。最后,他们要我不对任何人讲,我装着笑脸答应了。他们才放了我。记得那时汾中学生就住我们宿舍对面,特野蛮,经常找师范学生寻衅闹事,还拿东西。他们和五十班的学生打了几次,其中一次打的特别厉害,砖块满院飞,五十班一个学生(可能姓张,好像是班长)还拿起炭锹打出去。这些事,在校时,我一直没敢讲,怕惹麻烦!
六
关于吴城劳动,我记得不并多。是75年夏,正值汛期。上级为防水库坝体跨塌,紧急调集地直各机关干部,1852部队,地属各中专学校师生,参加加固坝体劳动。我们班是沈老师带领,劳动生活很紧张。男生们推平車运土,女生们铲土装车。运土往返一倘足有五百米。刚开始几天,中午饭在工地吃,吃完稍作休息。就开始劳动。下午要干到7点才收工。同学们住得是民房,我,郭贵小,张继全,刘贵生住一个小土窑洞。木板门,是门前炕。记得有一天中午休息,我们几个都在被窝里,有几个女生没打招呼,开门进去,弄得我们很不好意思。她们只说了一句:你们睡吧!就转身走了。女生里好象有李玉兰,张喜枝。
吴城劳动共二十余天,对我们也是一次劳动锻炼。
七
还有一件事,也说一说。记不清是第三还是第四学期了。一天午饭后,教室里有不少人,看书的,闲聊的,压风琴的都有。我走到刘贵生、候香汝座位时,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到坐位,拿出笔纸,仿薛荣财字迹写了四句藏头小诗,把贵生香汝的名字都写进去,暗示两人是一对相好。写完悄悄放到香汝课桌里。下午,香汝看了纸条,就找薛荣财问。薛荣财摸不着头脑,说没有写。一连几天,香汝有空就找荣财问,荣财死活不承认,香汝还拿纸条让别人看。最后两人闹僵了,大吵起来。我看大事不妙,赶紧跑过去告诉他们是我写的。香汝不信。我又重按荣财笔体生写了几个字,她才信了。那场风波才算平息了。那是我一手搞的恶作剧。到后来,贵生香汝还真是一对鸳鸯了。
写到这里,我又想多说了。有人即有爱,有事即生情。人生中唯有爱与情是不可忘怀的。古今中外,无论任何人,谁都有自己的爱,都有自己的情。大家都演译着不同的爱与情。马克思因爱燕妮而与人争,毛泽东为爱扬开慧从长沙而到北京,几十年后忆爱妻泪飞倾盆,胡志明为爱而终身未娶,石评梅为爱而哭于高君宇墓前,胡也频为爱丁玲远追千里,许广平为爱甘当鲁迅马前卒,周恩耒、邓颖超堪称夫妻互爱典范,周文雍、陈铁军为爱而同赴国难。由此而想到我们四十九班同学中生文、爱兰为爱从远隔山水而走到一起,贵生、香汝为爱而不怕吃苦受累,永忠、玉香为爱而倾心竭力,云廷、美琴为爱而共浮一生。他们的爱与情是深如海,洁如玉。裴多非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毛泽东说:“过眼滔云共雾,算人间知己吾和汝”。还有人说:树死藤生缠到底,树生藤死死亦缠。这就是对爱与情的最好诠释。让我们为这四对恩爱夫妻讴歌,点赞,祝福!二O一六年一月二十七日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