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建鲁的“文学新作”看生命的激昂旋律
王长鹰
什么是生命?生命的意义何在……
当诸如此类的问题困扰着每一个人的时候,一个叫张建鲁的作家,却扛着“文学的大刀”冲锋在了“时代的最前沿”……
《北方文学》、《海外文摘》、《散文海外版》、《天津文学》、《小说选刊》、《散文选刊》、《美文》、首届辛弃疾诗歌奖获奖作品集《明月 照我 满怀冰雪》、《时代文学》、《诗刊》等等,这些耳熟能详的文学期刊,都刊发着他的小说、诗歌或散文,《北方文学》与《散文选刊》甚至还拿出宝贵的封二为他作了专题介绍,不能不说,张建鲁,这个在企业界家喻户晓的名字,一跃而成了当代文学界的“义勇军”……
以“笔”为刀,杀出了一条让读者能找到人生方向的“心灵之路”,这,或许,就是当代中国作家,当代张建鲁们的不二使命!
文学,就像“快列”,倘若运送给读者的,不是“坚定与自信”,而是“花前月下与风花雪月”,那么,“文学的使命”,或许就半途而费了……“文学的生命”,在于唤醒读者,并能够给读者带来奋斗的“决心与信心”……
“两弹一星”的功勋干将钱学森老先生,曾说过类似这般的话:
若想毁掉一个民族,那就先让这个民族的男人失去脊梁,让这个民族的女人失去善良……
也就是说,没有“文化的自信”,大至一个国,中至一个家,小到一个人,也就失去了“使命和方向”,而作为“文化自信”重要载体的文学,其使命和担当,也就不言自明!
翻览张建鲁散见于各大文学期刊或选刊的新篇新作,无论是小说《失踪的战友》(<北方文学>)(<海外文摘>)、《泪河》(<小说选刊>)、《坐标》(<天津文学>),还是散文小辑《微山湖的水鸟》、《杨家河》、《小山》、《潭水》(<散文选刊>)、《忆乔羽》(<散文海外版>)、《父亲的晾衣绳》(<时代文学>)、《茶香》(<美文>),或组诗《盐的力量》(首届辛弃疾诗歌奖获奖作品集<明月 照我 满怀冰雪>)等,无不散发着“浓浓的泥土气息”与“深厚的哲学思考”!
“好的钢刀”需要千锤百炼,“文学的大刀”岂可例外?诸如《小说选刊》、《散文选刊》此类“伯乐相马”的高端平台,倘若没有“日行千里”的“跑力与自信”,岂可入围?假如缺乏“削铁如泥”的“铮骨与彪悍”,又怎可亮剑?“一叶知秋”与“一叶障目”最根本的区分,就是对生活“认知高度”与“思索维度”的不同……
显然,透过张建鲁一篇篇像火团一样的文学新作,我们看到了一位作家内心无比强大的一团火,或者是走夜路时不得不高举着的一盏灯,透过它的光亮,不仅要吓退那些躲闪在黑暗中的鬼魅,更让那些热爱光明拥抱明天的人们,找到了同道与知音!
文以载“道”。文学,说白了是作家心灵的缩影,是作家在生活秋天里收获的种子,历经踏冰卧雪的冬藏后,捧给春天的最热烈希望,是把一个民族世世代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生大义,通过一个一个东方文明所独有的“方块字”,钉在字里行间的不朽誓言……因而,不读《史记》,我们便无从得知司马迁活着的意义;看了《长津湖》,我们才突然明白了前辈们奔腾的热血,原来是为了为子孙后代换回和平……
历史,正像一架马车,从一个王朝走向又一个王朝……而文学,就是那架马车上的布袋,里面尽管也有腥风血雨,但通过历史长河的淘洗,布袋里已干净而简单,只留下了一个民族坚强而不息的灵魂!
作为一位作家,在潮起潮落的生活节拍里,有人找到了“道”,有人找到了“义”……东晋一位叫王羲之的书法家,在那篇著名的《兰亭集序》中,所感受到的竟然是“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
而翻阅张建鲁新近发表的诸多文学新作,无论小说、诗歌抑或散文,都有一个显明的特征,那就是明明是“生活的无味杂陈”,而他却通过“文学的视角”,提炼出了真正要还给读者的光芒和力量!
2024.10.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