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往与今>>连载散文之十
打出村便是赢家③
作者:刘昭元
醉诗一首:
岳父府上酣对友,
一杯一盏急酢酬。
于哥桌下呕声急,
我院強步晃悠悠。
晚风伴我七分醉,
明月共我三分愁。
堤上静坐观斗星,
一河萤光付东流。
闲言少敍,书归正本。上回说到我醉倒堤下,媳妇看到眼前:一个孩子,两辆车子,三米高的河堤,八十公斤的一滩醉泥,二十里的回家路,欲哭无泪,如焚心急。路还得走,家还得回,春寒料峭,小北风嗖嗖的,吹进人的脖领衣袖里,寒战阵阵,夜冷至极。不容半点迟疑,媳妇她毅然步步稳安做起。
此时,我自感今天沏的这壶茶,够酽的,够苦的。可媳妇当时并没有抱怨,没有着急,没耍脾气,眼中含泪花,委屈压心底。我醉人不醉心,看的清楚,感触至极。她的理解、温柔、坚强的举止,撞击着我的心、震荡着我的魂,无声胜有声,我悔之当初,顾义气,演了这场悲伤的戏,后悔啊!捶胸顿足呼天地,满腹酸楚对谁泣?眼前的一切,它让我明白了什么是恩爱夫妻,什么是风雨同舟?什么是同甘共苦?什么是不离不弃?什么是千年修的共枕同眠?我沉思,我回味,心涌涟漪,着实佩服媳妇的坚强自信,遇事沉着冷静有主意。爱情是纯洁的、神圣的,爱的温暖如春风习习。
媳妇她一不做二不休,一个胳膊抱着儿子,一手搀扶着我,把俺爷俩送上河堤,在大树下干净的地方让我做下,让我倚着树,并嘱咐我不要歪倒滚到河里。儿子扯着娘的衣角,不让娘离开,小嘴张着,喊着hⅰa、hia不要走,不要走,媳妇着了急,徕摞了儿子一下,撒手去堤下推车,儿子哇哇哇地哭喊着,媳妇也抹着泪水,背影消失在月光下。我急忙把儿子揽在怀里,用大棉袄把他裹起来,才停止了哭声。
怀里搂着儿子,背靠着大树,我双目微闭,静静地坐着,等着媳妇一趟一趟地把车推上了堤,把儿子接过去,挨着我坐下来。片刻的静坐,我觉渐前清醒了不少。当我发现眼前媳妇泪眼盈盈时,我的心在忏悔,在愧疚。忙向媳妇说道:对不起,让你受累担心了。媳妇抹了下眼睛,轻声说到:我心疼的不是你,是孩子,这么冷的夜晚,会不会冻出病来?孩子跟着受罪啊!话音有点颤抖了,她凑到我耳边,低声道:在这无人静寂的夜晚,在这能饶十里远,不走“王家姑地”那坟前。河那边就是王家姑地森人的地方,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她一说,我这头发根立马竖了起来,精神猛一振,清醒了,我深知,河对岸就是人们人云亦云的“王家姑地”大老坟,相传此地里有狐狸精,夜晚转化成人,进行诱骗残害村民的吓人故事,涉及方圆十几里,想到这,我急忙对媳妇说:走!咱走!快着走!……
要知事情如何,来日续文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