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两个叫丑货的
作者:曹光元
河铺村有两个叫丑货的,一个是村丑货电工,长得矮小猥琐,一个叫丑货司机,长得瘦长平凡。他们不住在一个湾里,丑货电工住在孙湾,丑货司机住在郭湾。这一天他们不约而同的走在城里的夜市,他们是从东西两头走来的,相遇就是缘,他们此时是这么想的:坐在桌子各自的对面。他倒了一杯啤酒喝下肚的时候吧唧嘴说:真他妈的痛快,把赵家田那骚娘们日了一晚上,那身体丰满有弹性,那臀部性感日得也过瘾,妈的被欧后安不知拱了多少年。
丑货司机不禁一笑地问:有你媳妇身上舒服吗?丑货电工也笑了笑的回答:邓丽君不是唱过了吗?路边的野花不采白不采!丑货司机不禁挖苦道:你不怕脸上再加新痕?什么歌到你嘴里不是变味就是篡改,有你这么玩的吗?!丑货电工不禁伤悲地说:丑货呀丑货!还真是丑货,喝酒醉了我跟你开个房去休息。这时赵娘们笑着将丑货司机搀扶进旅社房里。
丑货电工却有一块心病,不仅是年已八十的父母,而且是妻和儿子一种病,痛苦而深深地折磨他日渐不能把控自己的言行,觉也睡得少。妻子说:司机丑货来找过你,痩长的个,他的老婆长得和他一样,生的两女一儿脱了代,长得还真漂亮,学习成绩还真是好!!可我们的儿女就比不上。瞧你长得矮小不是个呀!对了这个月我是给你父母六十斤米。
孙娟不信去问爷爷奶奶:妈有那么好?!上个月只给六十斤谷子给你们,害得你们吃十多天的糠菜。爷爷见老伴气喘就回答:你妈见要选举怕你爸选不上就给我们两老六十斤米,还给我们三百元钱,一壶十斤的菜油。孙娟听了一笑道:原来如此!爹婆我上学去了。他们久久目送孙女远去的背影,不禁泪汪汪的,渐渐在脸上纵横,闪闪烁烁的。
丑货司机开着拖拉机经过看着停车下来问:干爹干娘这么冷的天,站在路途受不了的,听娟跟婵说,我才知你们每年在冬天就犯病,很难过,我跟你们买了几个疗程的药,端着不要再客气了。老俩口不知说什么才好,还是有许尴尬也说:总是让你来破费,这是该他们来尽责任义务的。丑货以前还救过我,只是娶了媳妇后变的。老俩口苦笑道:你还不是娶了媳妇,那你为什么不变,人没有贵贱之分,只有好坏之别。
他们走进塘边的屋里,丑货司机才上车开走。孙科放学进湾必须要从爷爷奶奶屋前经过,看见他们如此不禁进屋地问:爷爷郭蝉的爸爸为什么割肉你吃,还给钱你们用?世界上没无缘无顾的爱,也没无缘无顾的恨。爷爷抚摸他的头说:看见不是真,人人说他错就是对,真理往往是少数人,千千万万人不是真理。
丑货电工在王龙湾欧安后酒席边,看着其儿媳坐在欧安后右手旁,暧昧地有说有笑,他左手边坐着岗上个体程兰桂。还有一个叫陈兰桂,在宋墙桥上风一丝不挂,看她的男人忍受不了将她抱回家。挨她身边坐着是村妇联主任赵娘们,依次是童章少郭兰正会计。丑货电工举起小杯酒地说:前任村长辞了,由童章少来担任,我也是个副村长。丑货司机还是老高中毕业的,瞧他两个女儿考上一类大学,他儿子还在读团高。我女儿只考上专科。童章少是个文盲,欧书记你要考虑一下。
欧安后呡了杯酒后地说:他是你的同学吧!那有一个喌里有两个叫鸡公呀?徐礼材不是扁担倒在地上不知事吗?可他于1979年花一千七百万元人民币在街边做成山河大市场。
丑货电工不禁反驳道:那不是工商所詹小人欺骗他做的,如今成了棺材,几十个门紧闭。欧安后吃了块肉地说:那是政治的需要,在培养干部牺牲农民企业家。童章少是个文盲,可他大脑好使,他要是有一百万元他会去做镇长的,你们能行吗?寸长尺短不是没有道理。一个清华大学毕业的分配到黄冈报社里印发厂当了个勤杂工,他想不通跳了长江。
丑货电工喝多酒踉踉跄跄在黑暗的路上走着,赵娘们酒也喝多了,跟了出来搀扶丑货电工说:我十六岁在楚剧团唱红了黄冈县,不知是哪一天我被人盯上,被丑货司机救了,我回村里当了妇联主任。
他们说着歪进沟里疼痛得叫喊人来救命,他伸出手拉上她一惊道:怎么是你?他下沟将他抱上岸送回家。
作者简介:曹光元,1962年生,1978年初中毕业。1979年下放,1981年工作。1982年开始学文学,1995年开始发表作品。三十年来参加全国性文学大赛一千多次,获奖几百项,发表作品几百篇。2022年退休,学无止境,爱却是人一生疼痛的哀思。《世界文学》签约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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