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美好记忆
陈芸
我于上世纪60年代初,出生在淄博矿务局,家住在矿务局机关宿舍。那时都是平房,一排排整整齐齐的,我们家住在四分会,是前面数第二排平房,家的道路两旁都是绿油油的植物,略带小刺,开一种带有暗香的小白花。开花时花儿布满枝头,如诗如画,吸引了无数蜜蜂、蝴蝶前来翩翩起舞,生机勃勃的景象令人赏心悦目。
我和邻家的孩子们常到这儿玩,一会儿捉蜻蜓、一会儿捉蝴蝶,玩得可开心了。每到父亲休班时,就带着我们去机关大院里玩。他把我扛在肩膀上、或让我骑在他的脖子上,那儿有一幢幢小洋楼,错落有致。记得有个灯光球场,球场旁边好像有一个戏台,还可以在上面跑几圈。
我家的北边就是矿务局的煤炭化验室,西边是职工疗养院,那儿环境优美而幽静,还带有一种神秘感。平时父母都很忙,就由姐姐和哥哥带着出去玩,玩的最多的也是这儿,有时玩累了就趴在姐姐的背上睡着了。职工疗养院树木成群,大树繁茂的枝叶在夏日的阳光下静静地伸展着;各种小花争相开放,浓郁的花香弥漫着整个院落。而对我们这些小孩子来说最好玩的还是园中的小水池,池水不到一米深,清澈见底,水草翠绿,里面有好多的小鱼虾、小蝌蚪,还有些叫不上名字来的生物。有时我跟着姐姐、哥哥捉蝌蚪,看到小蝌蚪在瓶子里摆尾游动,高兴极了!在这里留下了幼儿时的美好记忆。 1970年随着父亲的工作调动,我们全家搬到了洪山煤矿洪五宿舍。记得父亲带着全家去看房子时,母亲极不高兴,因为父亲工作调动的事没和母亲商量,一切服从工作的需要和安排。房子就在去三立井的一条小路旁,路上全是沙土和小石块,旁边是玉米地。我们兄妹几人也很不开心,只有妹妹在母亲怀中嘎嘎的笑,那时的她还不到一岁。后来又给我们换了一套离公路很近的房子。记得搬家那天,邻居们都来帮忙相送,我们也是不情愿地离开了记忆美好的家。 那一年,我转学到了洪山矿小的一年级二班。记得去上学的第一天就是语文考试,默写汉语拼音。可是我一点也不会,因为在机关小学没有学拼音,把我给急得都掉眼泪了。班主任是个女老师,慈祥又和蔼,微笑地走过来安慰我,慢慢地指导我补上了汉语拼音这一课。同学们对我也很友好,主动跟我打招呼,在一起玩耍。因此没几天就跟她们混熟了。课余时间玩的游戏可不少,女生打沙包、跳皮筋、跳大方。男生玩滚铁环、扛拐、打宝和弹玻璃球等游戏。
有时我还跟他们跑到学校东边的大沟上看流淌的河水,特别是到了雨季,大沟里的水像猛兽一样汹涌澎湃。同学们站在上面观看,就像现在人们看黄河壶口瀑布一样欢跃沸腾。那时的小学生不像现在学习压力这么大,作业也不多。班主任老师把我们分成几个学习小组,下课后指定到一个同学家里写作业。我们小组的组长是王卿,于是我们几个同学就去她家里围着小方桌写作业,写完后再在她家院子里玩耍。她的家可漂亮了,布置的非常精致,满院子的蔷薇花,粉的、红的、白的爬满了整个篱笆墙。家里的王奶奶是个特别好的老人,既干净又能干,对我们非常热情,还经常教我们包水饺。在那个年代,煤矿职工子弟到了“创高产”、开展“夺煤大战”的时候,大人孩子都自愿去职工食堂帮着包饺子,为的是让下班的工人能吃上热腾腾的水饺。回想起来我现在包饺子又快又好,还是那时练出来的呢。
最高兴的事还是放暑假。那时交通很不便,父亲就骑着大金鹿自行车,带着母亲和我与妹妹到大姨和舅舅家去玩。他们家在离洪五20多公里的沣水镇仇家村,是从太河移民过来的。那时的公路不好走,都是沙土路。记得有一次还连人带车翻到了沟里,幸好都没什么事,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又上路了,后来想起来还挺害怕的。在舅舅和大姨家,我们常和表姐、表妹们背着菜篮子到地里挖野菜;或去她们生产队的地里分甜瓜、分蔬菜等;还经常一起去小河边摸鱼捉虾,玩得不亦乐乎。直到快开学了才回家。 记得洪五没有多少好玩的地方,可是宿舍西边的矸石山却成了我的最爱。那儿是洪五的制高点,爬上去能把洪五宿舍和周围的几个村庄看得一清二楚。没事的时候,大人就带着孩子们爬上矸石山,像现在逛公园一样,在那里玩捉迷藏,然后在山上跑上几圈。此外,母亲也会带着我们去罗村赶大集。那时的公路上几乎没有汽车,只有常见的自行车、马车和小驴车,所以任我们在路上行走,基本不担心安全问题。在集上,母亲会给我们买糖葫芦,还有其它各种好吃的,别提有多高兴了。但后来听大人们说:一辆马车被汽车声惊着了,狂奔疯跑,还撞了人,就不再让我们去公路上自由的走了,且要求远离马车,所以我们看到马车就赶快躲着走,老师也教育我们要把安全放在第一位。
在洪五我们兄妹们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度过了快乐的童年,洪五也成了我难以忘怀的第二故乡。

儿时的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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